簡體版 繁體版 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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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保鏢 第5章

他心裡明白這何太后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這個女人可不是一盞省油的人,她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想把他拉攏在身邊,利用他而已,但是如果他沒有被人利用的價值,那說明他也沒有能耐。

行,既然你想利用我,我也來利用你們!劉成思忖片刻後對何太后說道:“太后,臣願意當任羽林中郎將,願意護衛陛下和太后的安全,但以臣一人之力無法抗衡董卓,陛下身邊的守衛力量太過薄弱,今陛下和太后那些守衛士兵的都是閔貢和盧植的人,這兩個人應該可以信任,但是兵力太少,皇宮已經在董卓的掌握之中,就憑這不到兩百人抗衡不了董卓的幾千人馬,所以臣需要補充羽林衛的人馬,否則就憑臣無法與董卓對抗!”

劉成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搶在董卓控制洛陽城中全部兵權之前控制一部分兵馬進行自保,否則他即便在皇帝身邊也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而且他的敵人不止是董卓,還有淳于瓊,淳于瓊又是袁紹的人,所以袁紹也即將成為他的敵人,不論是董卓還是袁紹,都是他目前惹不起的人,這兩人都有兵權在手,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何太后聽了劉成的話知道這就是現實情況,但她又沒有好的辦法,她之所以要拉攏劉成,是因為劉成的背景乾淨,而且武藝高強,是一員難得的猛將,她根本不相信董卓和外面那些大臣們,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后,她看得很明白,那些世家之人嘴上說什麼主辱臣死,實際上到了關鍵時刻還是隻顧自己的利益,只要對他們不利,他們隨時都可以換皇帝。

她的大哥何進死了,母親舞陽君在宮外,又沒什麼勢力,二哥何苗被何進的部將盯得死死地,根本指望不上,目前劉成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她問道:“劉卿可有法子擴充皇帝的護衛力量?”

劉成思索片刻道:“太后,若能得陛下一道旨意,臣可攜陛下聖旨出宮收了西園右校兵權以充作宮禁護衛!”

何太后秀眉皺起:“為何只收右校兵權?其他幾校和北軍難道就不能?”

劉成前身在洛陽城內也是訊息靈通之輩,又經常在外走鏢,知道洛陽城內的一些情況,他道:“太后,此時洛陽城內外除了董卓帶來的人馬,還有城衛軍、西園八校和北軍一部。陛下已經任命了伍瓊為城門校尉,伍瓊又是董卓舉薦的,我懷疑伍瓊是董卓的人,所以城衛軍肯定動不了”。

何太后大驚:“什麼?哀家豈不是弄巧成拙?”

劉成繼續道:“北軍一部分目前駐紮皇城以北,剩下的被皇甫嵩統帶在關中駐紮與韓遂等人對峙。大將軍一死,您的弟弟車騎將軍何苗就成了這支大軍的統帥,以太后您目前的情況來說,調北軍一部入宮負責宮禁守衛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朝中大臣肯定不會同意,他們可不想再來一次外戚專權!”

“西園軍自從蹇碩和大將軍相繼被殺,上軍、下軍、護軍大部兵權落在了大將軍的部將王匡手中,典軍只負責軍紀,人數不多,起不到多大作用。中軍是袁紹掌握,袁紹乃是世家代表人物,不可用。據說王匡認為大將軍之死乃車騎將軍何苗勾結張讓等人所致,又認為太后保持了默許態度,因此他對車騎將軍和太后都很憤恨,所以此人也不可信!而且此人手中兵馬太多,實力很強,輕易動不得!”

“護軍之中又分為四部,左校、右校、助軍左校和助軍右校。其中助軍左校尉趙融、助軍右校尉馮芳、左校尉夏牟都是車騎將軍何苗的人,右校尉淳于瓊是袁紹的狗腿子!”

“我們唯一能打主意的只有右校,校尉淳于瓊昨夜縱兵在城內燒殺擄掠,造成大批百姓死傷、房屋被焚燬,而且他在臣來宮中之前已被臣打成重傷,不能理事,只要我們速度夠快就能掌握這支兵馬,只有淳于瓊有把柄落在我們手上,而且這支軍隊計程車兵們大部分都參與了劫掠,此時肯定是心中惶惶不安,害怕朝廷追究,只要陛下下旨赦免,再加上臣的努力,定然可以讓他們歸心!”

何太后抬眼看了看劉成,仔細觀察一番,她發現這劉成身量高大,頗為魁梧,長得也很有些英武,沒想到此人竟然有這番見地,她嘴角露出一些笑意,問道:“淳于瓊與你有仇?”

第5章 虎賁王越

劉成知道這事肯定瞞不過何太后,如實說道:“此前臣回鏢局之時,此僚正縱兵在臣鏢局內殺人搶劫,我鏢局上下六十餘口全部死於亂兵之手,隨後臣殺了那些亂兵,沒想到把淳于瓊給招來了,我二人一番大戰,此人被我刺穿肩窩,在眾軍士保護下逃走。臣之所以選右校動手,可不僅僅是報私仇!”

“公私兼顧罷了!”何太后笑了笑,隨後正色道:“好,明日早朝你據實彈劾淳于瓊,哀家自會讓陛下下旨奪了淳于瓊的兵權,由你接管,調西園右校兵馬入宮中充作禁衛!”

劉成忙到:“不可!”

何太后詫異:“為何?”

“太后,此事不可透過朝堂來解決,那袁家四世三公,在朝野勢力太大,若臣公然彈劾淳于瓊,袁家在朝堂上的勢力定然不會答應,畢竟臣乃是當事人,沒有說服力。且董卓正愁無法插手洛陽諸軍事,他就算支援臣彈劾淳于瓊,恐也會不支援由臣來統領右校兵馬。此事只能由陛下下旨,聖旨不經過群臣商議直接交到臣手上,方可成功!”

“······嗯,有道理!”何太后思慮片刻後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又問道:“劉卿,你說若哀家讓陛下下旨調皇甫嵩率軍返回洛陽如何?”

劉成心中震驚,何太后竟然跟他這個才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商議這等軍國大事,他不認為何太后是對他極度信任,只能說明何太后此時真的是無人可用,無人可以託付大事。他急忙拱手道:“太后,此時萬萬不可調皇甫嵩率軍班師,西征大軍雖然擊破了王國叛軍,王國也被韓遂、馬騰等人廢除首領地位,但叛軍勢力猶在,韓遂、馬騰等人擁兵十萬餘人,且羌人勢力也不服我漢人統治,蠢蠢欲動多時,倘若關中沒有皇甫將軍鎮守,必然亂成一鍋粥啊!”

“再者,此事關係重大,向皇甫嵩下詔必然要透過朝堂諸大臣,董卓定然不會答應,朝中其他大臣多半也不會同意;皇甫嵩出身將門世家,極重規矩,陛下若不透過朝中大臣下詔,則與典章制度不符,皇甫嵩定然不會奉詔,白白損了帝王威嚴!”

何太后聽了劉成的一番分析之後同意了:“劉成,哀家同意你的想法,把淳于瓊拉下馬,由你來統領西園右校兵馬,不過······哀家要派潘隱做你的司馬,你可願意?”

潘隱?就是那個宣旨的太監?劉成心裡閃現引他入宮的太監,潘隱一個太監哪裡懂治軍,何太后讓潘隱給他做軍司馬只不過是起到監視作用罷了,他也不在意,拱手道:“一切由太后定奪!”

“來人,去請皇帝過來!”何太后此時也顧不得了,直接派人去叫劉辯。她又對劉成說道:“你既然要領兵,穿這身常服缺少點殺伐之氣!來人,帶劉將軍去武庫中挑選一套戰甲和兵器!”

“是,太后娘娘!”一箇中年太監答應,對劉成一甩拂塵:“劉將軍,請跟咱家來!”

“多謝太后!”劉成向何太后行禮後跟著中年太監走了。

在前往武庫的途中,中年太監不時打量著劉成,這太監剛才聽到了劉成跟何太后的全部對話,知道劉成只怕要發達了,他觀察了劉成一陣,似乎下了一個決定,對劉成拱手道:“劉將軍,咱家趙淳,陛下、太后都對將軍信任有加,如今又擔任要職,肯定要平步青雲了,日後還要請將軍多家照拂了!”

“哦?趙公公和潘隱都是太后身邊的人,你這是?”劉成對趙淳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很是疑惑。

趙淳見左右無人,連忙對劉成拱手道:“潘隱從前就跟何進關係不清不楚,又與我等不是一路人,外臣們要清除宦官勢力也找不到他頭上。實不相瞞,咱家是中常侍趙忠的幼弟,外臣對我們這些宦官恨之入骨,昨日家兄已遭袁紹等人毒手,只怕他們很快就會清算到咱家頭上,太后如今自身難保,只怕護不住咱家,咱家實在走投無路,還請將軍垂憐一二,護我周全,日後趙某必以此殘軀唯大人之命是從!”

“趙公公言重了,這亂世就要來了,咱們互相照拂吧!”劉成略作思量就答應了,伸手扶住趙淳,趙忠是趙淳的長兄這個訊息不難核實,趙淳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謊。

武庫在北宮的東北角,武庫的北面是太倉,昨夜宮變只發生在南宮,北宮並未受到波及。

“奉太后口諭,特賜劉大人一套戰甲和兵器,開門!”趙淳對守門的幾個甲士揮揮手大聲喝道。

“是!”一個甲士拿出鑰匙打開了藏兵閣的大門。

趙淳和看守們都留在了外面,只由劉成一個人進武庫挑選。

武庫內很整潔,看來經常有人打掃,此時皇權猶在,太監宮女們自然不敢懈怠,每日打掃是必不可少的。

一排一排的兵器架上擺放著一件件兵器,不染一絲灰塵,劉成看得都眼花繚亂了。

這時一個輕微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他立馬警覺:“誰?”

突然,一道亮光照入他的眼睛,他毫不遲疑抓起旁邊一柄戰刀就向前斬去,一柄雪亮的寶劍刺過來,戰刀斬到寶劍之上,那劍收回去又撩過來,戰刀當即與寶劍交鋒起來,眨眼之間就交手了十幾招。

劉成雙手持刀一招橫掃千軍,對面那人立即飛身而起,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在了劉成身後,劉成當即轉身對峙,卻發現那人光著半邊膀子,胸間攙著白紗布,紗布上隱隱浸透出血跡,而這個人竟然穿著虎賁軍的盔甲,盔甲已經殘破不堪,此人臉上也是一副狼狽之相。

這人的劍術太過高明瞭,在剛才這十幾招的對抗過程中,劉成雖然沒有受傷,但一直都是在被壓著打,如果不是他的身體經過突然得到的能量改造,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在下新任羽林中郎將劉成,閣下何人?為何躲在這皇家武庫之中?”

“······虎賁將軍王越!”那人猶豫了一下,報了自己的名字和官職,又問道:“原來的羽林中郎將畢京呢?”

劉成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已經死了。昨夜御駕被中常侍張讓等人挾持到了黃河邊上,在下恰逢其會救駕,今日論功行賞,在下就被陛下冊封為羽林中郎將了!等等,等等,你說你叫王越,你不會就是那個天下劍術第一的王越吧?”

“劍術天下第一隻不過是一些好事之徒胡亂叫出來的罷了,就算我劍術冠絕當世,在昨日那種兵變之下也是無力迴天,一人之力終究有限,堂堂大漢皇城竟然被亂兵殺入,以至皇帝被閹人挾持出逃,何等不幸?這都是我等無能啊!先帝在上,臣無能,未能護衛陛下安危,有負先帝所託啊,臣死罪,死罪啊!”王越說著就要橫劍自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