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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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一保鏢 第209章
王允看了看呂布,心中稍稍放心了一些,他是很看不起呂布的,一直以來只把他當做打手和走狗,沒想到現在卻要靠呂布來守衛長安城。
王允抓住呂布的胳膊和顏悅色的說道:“有奉先在,我心安矣!奉先,如今場內到底有多少兵力,各部都是一些什麼情況?”
呂布說道:“我的幷州軍有八千多人,董卓和他的親族被殺之後留下了六千多人,如今這些人都由校尉董承統帶,另外還有叟兵三千多人把守城門,皇宮之中還有羽林軍、虎賁軍三千多人,不過想要調動羽林軍和虎賁軍只怕不太容易!”
王允立即道:“奉先,你先安排城防事宜,老夫進宮見陛下,向陛下稟報西涼軍兵臨城下的訊息!”
“大人只管去,有我呂布在此,沒人可以突破城牆防禦!”
王允當即帶著大臣們來到了皇宮覲見皇帝,然而守衛皇城的羽林軍卻是不開宮門,王允等人在宮門外等候了小半個時辰才有人在宮門的城樓上喊話。
“我是羽林軍中郎將閻行,諸位大臣有何事要進攻覲見陛下?”閻行在宮牆的城樓上喊道。
大臣官員們抬頭向上看去,果然看見了閻行,王允當即喊道:“閻將軍,如今西涼軍兵臨城下,氣勢洶洶,還請將軍開啟宮門,我等要進攻稟明陛下!”
閻行拉出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站在牆垛邊向下喊道:“陛下已經知道此事了,陛下口諭命王允錄尚書事、總攬朝政,全權負責城防禦敵、討伐叛逆事宜,有便宜行事之權,無需事事稟報!”
王允大喜,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心說皇帝總算是英明瞭一回,他高興之下也自動忽略了這種特大人事任免不合規制的疑點,雖然心裡對於沒能進宮覲見很是遺憾,但升官帶來的巨大喜悅沖淡了這種遺憾,他立即下拜道:“臣謝主隆恩!”
王允當即帶著大臣們離開,並前往東城牆檢視城防部署情況。
一路上,有大臣問道:“陛下為何命閻行開啟宮門讓我們進去覲見?”
王允嘆息道:“這幾年董卓勢大,目中無人,不敬天子,陛下每日都是驚懼害怕中渡過的啊,現在聽說西涼軍殺過來了,下令緊鎖宮門不見大臣也在情理之中,等我們擊退西涼軍,陛下就會見我們的!”
“王大人說得也對!”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城牆上,呂布和手下將校們正在緊張的安排城防,城下的西涼兵也正在準備攻城事宜。
這時從城外西涼軍陣之中飛奔出來幾員大將,城牆上有人認得,“是李傕、郭汜和張濟,沒想到如今西涼軍都歸了他們三人!”
這三人策馬飛奔至城下一箭之地停下,中間一人高聲道:“我乃西涼軍校尉李傕,城內是何人主事,出來答話!”
王允手扶在牆垛邊迴應:“本官是司徒王允,奉陛下旨意錄尚書事、總攬朝政!李傕,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起兵攻打京師,爾等欲造反乎?”
李傕大喝道:“城樓上的人聽著,董丞相對陛下忠心耿耿,卻無端遭到爾等殺害,我等只想替董丞相報仇,討個公道,不敢造反,若爾等把王允、呂布這些殺死董丞相的凶手拿下送出城外讓我等處決,我等願意接受朝廷處置。如若不然,我等只好攻城,等破城之後殺死凶手,再等候朝廷處置!”
城牆上的守軍們互相低聲議論起來,王允一看,心知不好,當即大喝:“董卓罪大惡極,死有餘辜,爾等打著為董卓報仇的旗號就是造反!所有人聽著,不要聽李傕等人胡言亂語,如若被他們攻破長安城,所有人都不能倖免!為今之計,只能死守,本官已派人向右將軍劉成求援,只要劉將軍帶著大軍前來,叛軍不足為慮!”
守軍們被王允這麼一說,士氣恢復了一些。
李傕大笑:“好,既然爾等冥頑不靈,那我等就只能攻城了!爾等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哈哈哈······”
呂布鐵青著臉大喝:“備戰!”
第226章 長安城破
密密麻麻的西涼兵爭相恐後的踩著雲梯往城牆上爬,不斷有人落下,又有爬上去,如同螞蟻一般。
從城外西涼軍的中間不停的飛來投石機發射的石塊和石彈,投石機這玩意結構雖然不復雜,但長達上百年、幾十年沒有進行過攻城戰的軍隊還真造不出來,就如同現在的袁紹、公孫瓚、曹操等關東諸侯們就造不出投石車。
不過西涼軍從前可是作為朝廷的兵馬與北軍將士一起平定過黃巾、西涼羌族叛亂,因此西涼軍中還有一些可以造出投石機、井欄的工匠。
大量的石彈、石塊以高速飛射而來,砸得牆垛碎石四射,砸爛砸塌了城樓,這玩意的破壞力和殺傷面積其實不大,但它帶來震懾效果極其震撼,城樓和兩側城牆上的守軍兵將們一個個嚇的雙股戰慄、渾身顫抖、臉色發白,當有石彈射過來時,所有人都嚇得爭先恐後的躲避。
呂布揮動方天畫戟打飛一個石塊,一戟刺死剛還爬上城牆的一個西涼兵,回頭對那些躲起來的守軍兵士大喝道:“都給本將出來禦敵,石彈只是嚇人而已,能砸中幾個人?快出來!”
在呂布的呼喝下,兵士們戰戰兢兢的從躲藏處走出來禦敵,但仍然很膽小,當又有石彈砸過來有人被砸死的時候,不少士兵又立即躲起來。
西涼軍將校軍頭們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如果這次不能攻破長安掌握主動權,等待朝廷緩過來追究罪責時,他們難道一死,他們很多人親自上陣帶隊攻城,麾下的兵士們看見將校們都帶隊攻城,頓時一個個悍不畏死。
王允、呂布等人的壓力非常大,別看他們手裡大約有兩萬人,作為守城一方,這些兵力不算少了,但是這些兵馬其實並不擅長守城,呂布手裡的幷州軍擅長野戰,對於守城戰不怎麼在行,而其他成分的軍隊因沒有得力將領統帶,戰力難以發揮出來,因此從一開始,王允和呂布的守軍就被西涼軍壓著打,不能從容的按照自己的想法部署防禦任務,只能被西涼軍牽著鼻子走,西涼軍怎麼攻城,守軍就只能被迫做出相應的防守部署。
當西涼軍攻打長安城八天之後,劉成率軍四萬抵達了長安以西不足一百里的槐裡縣,這四萬人馬當中有三萬兩千餘人是當初從河內、幷州和河東招募的青壯,還有近八千人是豫州軍俘虜改編而來,這支兵馬經過整整兩年多時間不間斷的訓練,儘管還沒有經歷過實戰,但已經頗具戰鬥力,除了底層的兵士都是新兵,夥長、隊官、都伯、屯長、軍候都是北軍老兵。
這支兵馬的名稱被劉成命令為虎威軍,軍紀森嚴、軍容嚴整、軍陣演練和變化都非常嫻熟,唯一缺乏的就是殺氣,沒有經歷過戰鬥的軍隊就是這樣,只有真正閃過戰場、見過血的軍隊才會脫胎換骨。
虎威軍在編制上與朝廷一直以來的編制有很大的不同,名稱上也發生了改變,取消了伍長,最小戰鬥單位為夥,一夥十人,長官為夥長;往上是隊,三夥為一隊,由隊官統領;隊官以上為都,三隊為一都,長官為都伯;三都為一屯,長官為都尉;三屯為一營,長官為校尉。因此,營乃是常設最大作戰單位,如果發生大戰,就會在營以上設牙門將、裨將或其他名號的將軍統帶多個營合編成一部,一部長官為參將,或為前軍、中軍、後軍、左軍、右軍,一部少則三千人,多則五千、一萬都有可能,分別由一個將軍統領,多部組成一個軍,軍的最高長官為都統。
非戰時,將軍們並沒有統兵權,只有名號和榮譽,虎威軍的日常訓練由軍的作訓司負責,分別設總訓練官、司馬、長史、主薄負責,總訓練官負責兵馬的作訓,司馬負責軍紀和將士思想動態、長史負責綜合和後勤等事宜,主薄負責賬目。
虎威軍中增加了一個特殊的單位,那就是督戰隊。劉成同時還頒佈了一條軍令,在作戰時,兵士不前,夥長斬之;夥長不前,隊官斬之;隊官不前,都伯斬之;都伯不前,都尉斬之,以此類推。但有些時候軍隊成建制的逃跑,這條軍令都沒有作用了,所以必須要用到督戰隊,在營一級編制中設立督戰隊,除了營級校尉,督戰隊有權斬殺校尉以下逃跑的任何人,如果校尉逃跑,則逮捕交由軍司馬。
非戰時將軍沒有統兵權就沒事幹了嗎?肯定不是,將軍們一方面要學習,另一方面要時常集中在一起對各營的作訓計劃作出調整,還要突擊檢查訓練成果和進度,檢查軍紀、後勤等情況。
渭河邊上,劉成握著戰刀在河邊看著緩慢流動的河水漫步,四個親兵牽著馬遠遠跟在後面。
張遼策馬飛奔而來在劉成旁邊停下,跳下馬來抱拳稟報:“主公,探子來報,西涼軍攻打長安已經八天了,但長安城依然固若金湯!”
劉成沒有停下,一邊走一邊說:“這不奇怪,長安城畢竟是曾經做過京師的城池,城牆高大厚實,西涼軍只有六萬人,長安城內有守軍近兩萬,又有呂布等大將坐鎮,西涼軍哪能那麼容易攻下來!”
張遼嘆道:“如果咱們現在突然從背後攻擊西涼軍,即便不能把西涼軍殲滅,也能打得他們元氣大傷!”
劉成搖頭道:“我打算留著西涼軍還有大用呢,怎麼能就這麼滅了他們?再說他們的戰力不俗,儘管軍紀和作風讓人詬病,但這支兵馬畢竟是耗費過大量錢糧、有過豐富作戰經驗的,就這麼滅豈不可惜?”
“文遠啊,自從黃巾之亂到現在已經有七八年了吧?在這些年當中,大漢朝給你的印象是什麼?”
張遼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滿目瘡痍、蕭條吧!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家鄉縣城都是很熱鬧的,現在就連長安城都不復從前的繁華,如今正是春耕的好時候,田野間竟然都看不到幾個農人了!”
劉成嘆道:“是啊,雍州是受到黃巾之亂波及最小的州郡之一,你看看現在,常年的戰亂讓這原本的富庶之地都變成了荒野,戰亂、天災、人禍造成了大量人口的遷徙和銳減,人口少了,就少了耕種的人,就少了糧食作物和其他生活用品,市面上怎麼能夠繁華得起來呢?就算要招募兵馬,也招不到啊,所以以後我們征戰,能夠勸降就勸降,儘量少殺俘。咱們不能像關東諸侯們一樣,他們眼裡只有自己的小心思,而我們代表的是朝廷,我們必須要站得高一些,看得遠一些,我們要從天下全域性的角度去思考和行事!”
“我們想要平定叛亂,剷除諸侯割據的局面,就必須要先解決朝中以王允、呂布為代表的那些絆腳石,把朝廷上下的想法進行統一,讓所有人都齊心協力,力氣往一處使,只有這樣才能消除諸侯割據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