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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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第一保鏢 第161章
許靖大罵道:“說來說去,你劉安然也只不過是董卓的一條走狗而已!”
“大膽!”劉成猛的一拍桌子,桌子頓時被他一掌拍得散架,美酒食物散落一地,他面露怒容大喝道:“董卓雖然權傾朝野,但還管不到我劉成頭上。本將忠於的是朝廷、是皇帝!爾等隨地方官起兵造反,名義上是打著討伐董卓的旗號,實則是針對皇帝、針對朝廷。別以為本將不知道關東各諸侯們心思,這些人眼見皇帝年幼、董卓大權獨攬、朝綱失統,他們便認為天下大亂時代來了,於是個個發展軍備,企圖透過討伐董卓而擺脫朝廷的控制,個個都是狼子野心。董卓固然該殺,關東諸侯們難道就不該殺?”
“當初是誰建議允許地方官招募兵馬抵禦黃巾的?又是誰建議把董卓招入雒陽的?又是誰率軍攻打皇宮侵犯皇家威嚴的?是誰建議恢復州牧制?全部都是你們這些居心叵測之徒!世代深受皇恩,卻暗地裡想要挖皇家的牆角,這些人難道不是忘恩負義的典型代表嗎?都是一些養不熟的豺狼虎豹啊!”
許靖和荀諶被劉成這番話罵得面露慚色,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劉成盯著這二人,起身慢慢走到他們面前,冷聲道:“本將軍不會計較你們二人對本將的衝撞,但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這天下沒有任何人都可以,太陽照樣每天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日升月落、四季更替,輪迴不止!從今天起,本將軍這裡不會養閒人,不幹活不給飯吃,你們二人飽讀聖賢書,當知道不勞而獲、吃白食是可恥的行為吧?”
許靖和荀諶面面相覷。
“王雙!”劉成大喝道。
王雙站出來抱拳道:“屬下在!”
“給他們二人派活幹,他們若是不幹,就斷了他們的糧!若是出工不出力,那就軍法伺候著!”
“是!”王雙抱拳答應,轉身對許靖和荀諶二人笑道:“二位,從現在起,許靖負責管理糧草統計和發放;荀湛負責管理軍資和錢財的統計,希望二位在兩天之內做好賬本,若是敷衍了事,出工不出力,二位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來人,給他們每人一張大餅和一碗湯,準備好刀筆竹簡,吃完了帶他們去幹活!”
“諾!”一個小校走過來答應,對荀諶和許靖道:“二位先生請!”
許靖和荀諶互相看了一眼,雙方眼神之中都流露出深深的無奈,只能搖頭嘆息跟著小校走了出去。
入夜時分,派出去打探訊息的細作發揮了,向王越報告了廣陵太守張超和他麾下兩萬大軍的行蹤,王越立即來到中軍大帳向劉成報告:“主公,有張超和他兩萬大軍的行蹤了!”
劉成豁然起身道:“在哪兒?”
“就在睢陽城外!”
“什麼?就在睢陽城外?”劉成大吃一驚,“難怪此處有大軍兵馬行軍過的痕跡!”
睢陽乃是梁國的治所,與谷丘只相距二十幾裡,也就是說劉成的兵馬就在張超大軍的眼皮子底下。
劉成腦筋高速運轉起來,他在大帳中來回踱步,幾個來回之後問道:“張超應該不會知道我軍已經摸到了他的後背吧?”
王越搖頭道:“絕無可能,他們肯定是今日午時左右抵達的睢陽城外,而我們則是在他們抵達之後抵達這裡,諸侯們的目光如今都在滎陽和虎牢關一帶,還沒有抵達的關東諸侯們也把目光放在了酸棗方向,如何會看身後?”
劉成沉思一會兒,當即下令道:“來人,傳令讓將士們立即入睡,深夜子時準點起來準備作戰!”
“諾!”
第183章 偷營
偷營是一種技術活,也是戰爭藝術中的一種,不是什麼人都幹得好的,首先就是要確保發起攻擊之前不能被敵人察覺,要悄聲無息的慢慢靠近,在敵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突然出現併發起最凶猛的攻擊,把敵人打懵、打亂、打得他們沒有時間阻止防禦,這整個過程要一鼓作氣,一旦讓敵人有了反應的時間並組織起防禦圈,那麼偷襲就等於失敗了。
要如何能夠做到悄聲無息的接近敵人呢?這裡面就有很多注意事項了,首先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行軍過程不能搞出任何聲響,要用嚴厲的軍法軍紀約束士卒在行軍過程中禁止說話、咳嗽,要裹住戰馬的馬嘴、包裹馬蹄,行軍時不能齊步走;如果是夜間行軍,不能點火把、不能有光亮。
當偷襲的兵馬已經悄聲無息的接近了敵人身邊,剩下的就是如何發起攻擊了,這很重要,非常重要!但總的來說,第一原則不是要殺死多少敵人,而是要製造恐慌和混亂,敵人越是恐慌和混亂,就越是沒有戰鬥力、也不容易組織起抵抗力量。
對於偷營,劉成已經在陽翟城外幹過一次了,也算是有點兒經驗,那次行動還算成功,但不算完美,至少劉成在事後是這麼認為的,如果敵人再稍稍精銳一點,他的損失要比實際上大得多,上次他率軍衝進敵營之中沒有在第一時間製造混亂和恐慌,而是殺敵,他事後想想覺得不妥,這次他決定改變偷營的手段。
深夜裡,涼風習習,一支兵馬的行軍讓周圍田地裡的蛙叫蟲鳴聲戛然而止,儘管這支兵馬在行軍過程中沒有發出聲響,沒有製造光亮,但敏銳的野外昆蟲和青蛙們還是感覺到了。
有事先探查過敵情的斥候帶路,大軍無需擔心夜間迷路,斥候們對於道路是很熟悉的,走一遍他們就能記住。
距離張超大軍營地只有五里的時候,斥候隊長迎了過來,對劉成稟報道:“將軍,張超軍的警惕性不高,營地外圍沒有部署警戒哨,營地內燈火通明,崗哨們大多都在打瞌睡,偶爾有巡邏隊在營中巡邏。另外,他們的營地竟然沒有任何防禦措施,沒有寨牆、柵欄、拒馬、箭樓和瞭望哨,什麼都沒有,只有滿地的營帳!”
劉成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張超到底是來參加會盟討伐董卓的,還是來旅遊觀光的?”
倒是王越說道:“主公,末將以為這並不奇怪。如今這譙縣對於關東諸侯們來說是後方,安全的很,而且張超大軍並不是要在這裡長期駐紮,所以在他們看來,搭建營帳反而費事,反正沒有危險,就這樣隨便紮下營帳過一夜,明日就走了!不過有一點讓末將很疑惑,據說這廣陵抬手張超手下有一個從事叫臧洪,這臧洪之父臧旻曾當任護匈奴中郎將、中山太守、太原太守等職,應該是一個知兵之人,難道臧洪就沒有學到他一點帶兵的本事?說張超不懂兵士也說都過去,畢竟這人是一個文士,可臧洪乃將門世家出身,他也不知兵?這營盤弄成這樣,一看就知道統兵之人乃是一草包,否則營地怎麼會毫無防備?”
就在劉成、王越等人正在討論張超和臧洪時,這二人卻正在譙縣縣衙內的廂房裡呼呼大睡,其中張超還摟著兩個美嬌娘,可謂是享盡了齊人之福。
臧洪悠悠從宿醉中醒來,只感覺一陣頭痛欲裂,他從床鋪上坐起,捧著腦袋使勁搖了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這是一間廂房,房內亮著微弱的燈光。
他叫道:“有人嗎?有人嗎?”
一個侍女推門進來做了一個萬福道:“大人有何吩咐?”
臧洪一看女侍女,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盔甲還在身上,身體也沒什麼異樣,還好還好!
臧洪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問道:“這是哪兒?現在什麼時辰了?”
侍女回答道:“回大人,這裡是縣衙的廂房呀,現在已經過了子時了!大人和張太守在酒宴上喝醉了,我家縣令就讓奴婢們把大人和周太守攙扶到廂房休息,沒想到兩位大人這一覺睡得真是夠久的!”
“什麼?還在縣衙?現在已經是子時了?”臧洪大驚失色,當即拔腿就向外走去。
幹走到門口,又停下回頭問道:“我家張太守在何處?”
“就在隔壁廂房內!”
臧洪再不遲疑,立即來到隔壁廂房,正想推門進去,卻見房門緊閉,又想起張超平日裡好女色,昨日下午席間身邊就有兩女陪伴,誰知道此時張超身邊有沒有女人侍寢?這麼貿然闖進去遇到尷尬之事豈非不美?
臧洪當即敲門叫道:“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大人······”
過了好一會兒工夫,房門才被開啟,睡眼婆娑、披頭散髮的張超出現在面前,看見門外竟然是臧洪,於是打著哈欠問道:“子源啊,你這是怎麼啦?深更半夜你不好好睡覺,跑來敲我的房門作甚?”
臧洪連忙抱拳道:“太守,吃酒誤事啊!現在已經是過了子時了,咱們睡過頭了,得趕緊趕回城外大營,城外營地無人坐鎮主持,卑職不放心啊!”
“嗨,有什麼不放心的?”張超哈欠連天,實在困得不行,他擺了擺手道:“這裡是譙縣,難不成你還認為有敵軍會攻打我軍營地不成?這裡可不是董卓的地盤。再說我兩萬大軍在此,都是草扎的嗎?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攻打?你呀,太緊張了,行了行了,回去睡吧,明日一早吃過早飯之後再回營!”
臧洪見張超這副模樣,只好抱拳道:“既然如此,太守大人就在此歇息,卑職連夜趕回營中坐鎮,明日一早卑職等候大人回去拔營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