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三江口大戰錦帆賊甘興霸棄惡投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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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三江口大戰錦帆賊甘興霸棄惡投明主
十七章三江口大戰錦帆賊 甘興霸棄惡投明主
上回說到,劉瑞一行人出海兩個多月,一路上是順風順水,也沒遇到什麼風浪,故而他們很快就來到九江港。此時劉瑞正站在船頭,享受著山水美景。孫觀與管亥依舊忠誠的站在他身後不遠處,從遠處看如同兩尊石像。正當劉瑞沉浸在美景之中時,船隊負責開路的頭船派人來找劉瑞。
待那人從小船上來後,劉瑞問道:“找我何事?”
那人答道:“主公,不知何原因,前方停著很多商船,看樣子好像不打算在向前。”
劉瑞聽後,說:“他們停他們的,我們走我們的。”
那人聽後苦著臉說:“主公,可是那些人把諾大的江面給堵了個嚴實,我們船隻太大,擠不過去啊。”
劉瑞聽後,賞景的心情一點也沒了。“仲臺,你去前面問問,到底怎麼回事,讓他們給我們讓出點路。”
劉瑞此時對孫觀說。孫觀領命而去。可能陸遜在屋內聽到聲音,出來對劉瑞說:“瑞兄,發生什麼了?”
劉瑞見陸遜出來了,笑著說:“誰知道前面怎麼了,開路的船過來人說前面有許多船將路給堵了,我們船隻太大,擠不過去。對了,伯言,你經常在江面上活動,應該能猜到點什麼吧?”
陸遜聽後搖了搖頭,說:“瑞兄,雖然我以前經常在江面上活動,但長江之上容易出的事太多了,況且在這個亂世,當地官員下令封鎖江面也是常有的事。”
劉瑞聽後,點點頭說;“算了,等仲臺回來就知道了。”
陸遜聽後,走到劉瑞身邊,說:“這幾日我一直都在船內讀書,倒是將這沿岸的美景給忽略了!瑞兄此次可是賞了個夠啊!”
劉瑞聽後哈哈大笑,說:“在船上太過閒暇,無事可做,故而只能欣賞這風景了!不過對於我這北方人來說,長江的風景難得一見啊。”
二人正聊的起興,孫觀坐著小船回來覆命了。劉瑞見孫觀回來,問道:“仲臺可他聽出什麼了?”
孫觀笑著說:“主公,屬下打聽到前方不遠處的三江口經常出現水賊,已經好幾天沒有船從對面駛過來了。故而前面的商船個個不敢貿然前行,生怕被水賊殺了。”
劉瑞聽後來了興趣,說:“那些人也真有意思,若是對面一直沒有船過來,那他們就打算在這裡跟水賊耗下去了?”
孫觀聽後說:“屬下也曾問了,那些人說這水賊在三江口呆幾天就走,一般都是月初的前五天出現。”
“哦?那我敢肯定,那水賊肯定得餓肚子!等來往的商船摸清了他們的行動規律,都等到每月的第六天以後在前行,那夥賊寇豈不是每次都撲空。”說完劉瑞自己笑了起來。
陸遜剛剛一直沉默,此時說道:“瑞兄,看來那水賊在此處打劫已是很久了,為何附近的官府一直沒有出兵圍剿?”
劉瑞聽後說:“那是官府的事,與咱們有什麼關係。”
陸遜搖了搖頭說:“此處乃是江東之地,江東素來以水軍聞名天下,若是讓外人知道在江東水界上有賊寇常年劫掠,豈不是扇了江東人的耳光麼!故而我推測恐怕不是官府不圍剿,而是打不過!”
劉瑞聽後,也覺出了不對勁,說:“伯言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太對勁!仲臺,你剛剛可打聽出那些水賊的誰了麼?”
孫觀此時才想起來,說:“屬下險些忘了,剛剛在那些人口中聽到好像叫什麼錦帆賊,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錦帆賊?!”劉瑞聽後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
陸遜從沒見劉瑞如此失態,問道:“難道瑞兄聽過錦帆賊的名頭?為何臉色變得....”
不等陸遜說完,劉瑞緩了口氣說:“額..我,我確實有所耳聞。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夥水賊的頭領叫甘寧。此人非常勇猛,特別是熟悉水戰。”
管亥此時也說道:“那廝真有這麼厲害,竟然能得到主公這麼評價!”
劉瑞聽到管亥語氣中帶有一絲不屑,說:“此人確實勇猛非常,或許能跟子義一戰!”
管亥聽後,楞了一下後說:“主公從何處聽得那廝竟有子義那般勇猛。若真是如此,看來我等恐怕也闖不過去了!沒想到今日竟被一小小水賊所攔截。”管亥嘴裡嘟囔著。
劉瑞聽後,笑著說:“省之敢不敢隨我去會會那廝?”
管亥聽後,握著拳頭就說:“有何不敢!主公去哪屬下就跟到哪!”
“好!仲臺,你先去前面讓那些商船給我們讓開一條路,咱們今日就會會錦帆賊!”孫觀聽後去開路了。
一會兒孫觀在前面大喊,示意路已通暢,劉瑞聽後立即下令開船,前往三江口。等船隊開過那些商船的旁邊時,那些不敢前行的人邊指邊說:“看來又去了一夥不怕死的,估計回不來嘍。不過可惜了那艘大船!”
另一個人聽後說:“這倒也說不定,就光那艘大船,少說也得裝四千人!說不定他們手上真有兩下子能把錦帆賊制服。”
劉瑞就在眾人的議論中駛過。此時他的心裡一直在想著甘寧的事情。沒想到此次出海竟然能碰到甘寧,若能將他收服過來,牟平就能建設一支水軍了,以後若是遷移能有支強悍的水軍護航也能讓百姓安心!往更遠處想等曹操打荊州時也能派上用場。就再劉瑞心裡想著怎麼能把甘寧收到帳下時,船隊已經駛進了三江口。管亥從劉瑞口中聽到甘寧不是尋常之輩後,也是格外小心,此時他看劉瑞一個人發呆,故而上前提醒了他一下。劉瑞聽到管亥的提醒,才知道自己已經在三江口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才發現三江口地形原來如此險要。前方不遠處水面越來越窄,而且周圍有不少山林,彎路很多,若是在轉彎處隱藏著,行船還真不容易看到。陸遜此時也站在劉瑞身邊,對此處的地形也是仔細的看了看。此時孫觀正坐在頭船開路,不知何原因,他越往前心裡越揪得慌。正納悶時,在前方的一個轉彎處突然出現了一隊小船,約有十幾艘。孫觀看到後連忙讓人揮動旗子,示意前方出現了狀況。劉瑞看到後讓人減速,與頭船匯合。孫觀止住了船等待那隊神祕人。
“前面的船隊聽著,我等乃是這三江口的水霸!若要從此處過去,先得跟爺爺們打聲招呼!”劉瑞剛剛靠近頭船就聽到了喊聲。
一會兒那夥人駕駛著小船圍住了劉瑞帶來的三艘船。劉瑞定睛一看,小船上面的帆皆是蜀錦,故而心裡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哈哈,我倒是誰啊,原來是錦帆賊!”劉瑞笑著說道。聽到笑聲,那夥人首先是一驚,然後個個凶相畢露。剛剛劉瑞的話確實太傷人了,明顯的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錦帆賊的船隊中有一艘看起來比其他船大上一點的船,此時那艘船的船頭正站立著一個人,雖然距離劉瑞不近,但他還是看清了那人的模樣---身長八尺,虎背熊腰,一臉的威武,手上握著雙戟,隱隱間帶有殺意。“那位手持雙戟的可是甘興霸?”劉瑞問道。
水賊們聽後個個大驚,連那個首領也是一臉的吃驚。“正是,不知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那首領問道。
劉瑞笑了一聲,說:“乃是閣下劫掠甚多,故而聞名!”
甘寧雖然的的確確是幹劫掠的勾當,但他卻不願聽人這麼說自己,故而此時滿臉的怒色,說:“既然知我之名,想必應當知道我的規矩了!你是讓我動手還是自己來?”
劉瑞依舊保持著笑容,說:“哦?還有規矩?在下著實不知啊,那就請閣下親自來吧。”
甘寧聽後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敬酒不出吃罰酒,兄弟們上!”
劉瑞此時也把野狼軍招撥出來,與甘寧的水賊們對峙。甘寧見劉瑞身邊的護衛個個武器精良,而且在眼神中根本看不到一絲的害怕。心裡不知為何,竟然猶豫了。畢竟他在三江口劫掠不是一天兩天了,一般自己一現身,那些人都大多嚇得尿都出來,可是今天的這夥人一臉的堅韌,好像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他一想到在江面上,心裡就安穩多了。畢竟在水上他連官府的水軍都不怕。此時甘寧的嘍囉已經跟野狼軍打上了,不過至今都沒有一個人能衝上船去。甘寧看到後大怒,親自舞者雙戟上了。劉瑞看後剛想出戰,不想卻被管亥給拉住了,說:“主公,讓屬下去會會他!”說完就衝了上去。
甘寧見有人衝自己殺來,也不管其他小兵,衝著管亥殺過去了。二人藉著奔跑的衝擊力,各自向對方的門面看去,只聽鐺一聲,兵器交錯在一起。管亥、甘寧都受到對方的衝擊力,各自向後退了兩步。甘寧見管亥竟然沒倒,說道:“好小子,身手不錯!不過今天恐怕你就要葬身這三江口了!”
管亥聽後冷哼一聲,說:“休逞口舌,爺爺我手上的大刀也不是吃素的!二人再次向對面奔去。
這次管亥沒在向甘寧的門面砍,而是將原本砍向對方脖子的刀刃瞬間向下一轉,想要砍對方的手臂,甘寧亦非等閒之人,這種小招數自然瞞不過他。擋住了管亥的陰招後,甘寧也用出了自己的獨門絕殺,他的兩隻手各持一把鐵戟,然而出的招數竟然完全不同,就相當於甘寧有一手畫圓,一手畫方的本領。管亥哪見過這招數,左閃右避,勉強撐了五十招後就筋疲力盡。劉瑞見到甘寧使出了這樣的招數,心裡不僅暗暗讚歎。就在管亥跟甘寧單挑時,孫觀正指揮野狼軍抵禦水賊的進攻,有他的指揮,那八百人竟然沒有一個能靠近船體的,當然除了甘寧自己殺了上來。
“省之速回,我與那甘寧過過招。”劉瑞見管亥實在撐不下去了,大聲喊道。
管亥早就拼的力竭了,倘若在這麼打下去,不出十合,自己必被甘寧所殺。幸好劉瑞趕來,替下了管亥。甘寧原本想趁管亥力竭時斬殺他,沒想到蹦出個劉瑞,故而只能舍了管亥跟劉瑞打。
二人對視後甘寧突然大笑,說:“娃娃,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後面待著,別等會兒死在我手裡說我欺負小孩!”
劉瑞聽後一驚,沒想到甘寧如此眼毒。“哈哈,甘興霸,既然我敢來,就說明我有與你一戰的資本!”
甘寧聽後亦不再顧慮,舞者雙戟就衝劉瑞殺來。此時劉瑞鎮定的握著長劍,擺出達摩劍法的招數靜靜的等他殺來。甘寧此次沒囉嗦,直接用自己的絕殺,但他沒想到自己剛剛殺到劉瑞面前,卻見他一個凌空轉身,卻轉到自己身後,舞著長劍直直的刺向自己的手腕,甘寧無奈只能收回一支鐵戟防護手腕的攻擊,一邊刺劉瑞。二人交手三十合,始終沒有弄清楚劉瑞的招數。因為劉瑞都是圍著自己打,故而甘寧只顧轉身,自己雙手能同時出不同招數的本領完全用不上。又是三十合,劉瑞依舊帶著甘寧轉,而甘寧此時已經暈的不行了。劉瑞見時機已到,大喝一聲,持劍快速的在甘寧上路、下路來回攻擊,甘寧被壓得完全沒有閒暇在攻擊,邊打邊倒退。劉瑞在甘寧注意力完全被引到自己的長劍上時,猛地一跳,一腳將甘寧踹倒。甘寧冷不防捱了一腳,直接被踢飛了數步。雙戟也在此時脫手。劉瑞快步趕上,用劍指著甘寧的脖子,笑著說:“怎麼樣興霸,服否?”
甘寧雖然敗了,但依舊咬著牙恨恨的說:“哼,你竟然使詐,誘引我的注意力!吾雖敗,然絕不服!今日落到你手裡,殺刮隨意,吾要是吭聲就不是漢子!”
此時甘寧的隨從看到甘寧落敗,紛紛停止攻擊,只是與野狼軍對峙。劉瑞聽後笑著說:“吾並沒有說要殺你!此次只是欲找閣下聊聊天,飲幾杯酒。不知興霸賞光否。”
說完收起了劍。甘寧見劉瑞收起了兵器,慢慢的起身,說:“我與閣下素不相識,沒什麼好談的!”
劉瑞依舊笑著說:“興霸的確不認識我,然吾卻知興霸!難道興霸不想知道我用什麼手段將你擊敗的麼?”
甘寧聽後頓了一下,可是轉眼一想說:“哼,只怕裡面是鴻門宴吧!”
劉瑞搖搖頭說:“吾剛剛既然沒有殺你,又何必在把你騙進去在取你性命?”
甘寧聽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去就去,誰怕誰!兄弟們先住手,都在各自的船上等候!”
說完跟著劉瑞進了船內。劉瑞令人擺上酒,先陪甘寧飲了幾杯。甘寧解了渴,說:“不知閣下剛剛是用何招數擊敗的我?”
劉瑞笑著說:“乃是以柔克剛!配上吾所學的劍法,將興霸擊敗。”
甘寧聽後才醒悟。剛剛自己每招都下的是重手,而劉瑞卻輕巧的躲閃,緊貼著自己身邊。“興霸,吾將你請進來其實是有一番話要講與閣下聽!”
甘寧聽到劉瑞一直喊自己的字,故而也不在如剛剛那般強硬,說:“不知閣下想說什麼。”
劉瑞正色而言:“興霸於此處劫掠數年,想必不是因生活所迫,不得不落草的吧!”
甘寧聽劉瑞這麼一說,也直接承認,說:“確實非生活所迫!”
劉瑞接著說:“此時天下大亂,群雄割據一方。正是英雄用武之時。吾觀閣下身形高大,剛剛交手時知汝本領不弱,為何卻屈身此處,做這些害人的勾當,豈不埋沒了閣下一身本領!”
甘寧聽後羞愧的說:“讓足下見笑了!只是吾在荊州奔波數年,一直未尋得合適之處,故而在三江口劫掠,只是想保住手下的兄弟。”
劉瑞聽後,說:“實不相瞞,吾乃是牟平太守,於牟平中招攬英才,欲救天下百姓於水火,扶我大漢王朝於困危!”
甘寧聽到劉瑞說自己是牟平太守,說:“吾雖居於此處,然亦曾聽聞牟平乃是亂世樂土,其太守仁慈且有大志,不想今日在此處見到大人!”
劉瑞聽後笑著說:“閣下言重了,牟平之繁盛乃是吾麾下文武之功!”
甘寧見劉瑞親和且不貪功,說:“大人喚我至船內,想必有良言相教,寧定洗耳恭聽!”
劉瑞此時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實不相瞞,在下之父乃是當今皇叔劉玄德,吾欲輔佐父親成就大事,故而四處招攬英才,今日見興霸勇武,且熟悉水戰,故而想請興霸相助訓練水軍,不知興霸是否願意屈身來我帳下?”
甘寧聽後大喜,說:“大人既然看得上,在下願效犬馬之勞!”說完朝劉瑞跪拜下去。劉瑞連忙扶起。一會兒,劉瑞拉著甘寧的手臂共同走出來,甘寧的手下看到後個個驚訝,此時甘寧對手下說:“兄弟們,此人乃是牟平太守,今吾已誠心歸降其帳下,若爾等願隨我去牟平共同侍奉大人,便將手中兵器放下,向其跪拜,若不願可自行離開,吾不強留!”甘寧說完,那些手下無不向劉瑞跪拜,表示願降。劉瑞見後,笑著說:“諸位快快請起!吾定不負諸位之信賴!”
孫觀見劉瑞招降了他們,便放他們上船,管亥與甘寧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二人相視一笑。劉瑞向甘寧介紹了身邊的人後,拉著眾人一起飲酒以增進感情。席間,甘寧問劉瑞:“不知主公此次來荊州所為何事?”
劉瑞笑著說:“此事講起來繁瑣,等興霸隨我回牟平後就知道了。哦,對了,興霸久居此處,想必熟知此處的情況吧。”
甘寧聽後起身雙手抱拳說:“大人有何事儘管吩咐!”
劉瑞看後笑著說:“興霸坐下,無需如此多禮!吾此次來荊州一則是探路,二則乃是想看看這裡的風土人情,故而想請興霸為我帶路遊覽遊覽。”
甘寧聽後憨憨的笑了一下,說:“此事簡單,不知主公想要在哪裡遊玩?”
劉瑞眼睛一亮,說:“襄陽!”
甘寧聽後說:“如此,我等要在前方岔路口向北拐了。”
又在江面上航行了半日,劉瑞一行人才到達襄陽。雖說荊州的治所應該是南郡的江陵,只是劉表卻將治所遷到襄陽,故而此時襄陽城非常繁盛。等船靠岸後,劉瑞只讓管亥帶著三十名親衛跟隨自己,其他人都交給孫觀,讓他在港口看著眾人。陸遜見劉瑞欲動身遊玩,故而跑來說:“公子此次遊玩,不知可否帶上在下?”
劉瑞聽後,說:“求之不得啊!這一路要不是伯言陪我聊天,吾恐怕要悶出病來!”
陸遜聽後哈哈大笑。有甘寧的帶路,劉瑞一行人很快就來到街市,看到行人來來往往,商販賣力的叫賣,劉瑞幾乎以為自己身處牟平!“沒想到這荊州竟會如此繁盛!”陸遜不禁大嘆。管亥聽後,說:“能不繁盛麼!此處又無戰火,天下百姓紛紛遷徙至此。”只是話中略帶有一絲不滿。
劉瑞聽出來後,說:“省之又小肚雞腸了!這天下要是都能這樣,百姓才能安心啊!”
陸遜聽到劉瑞的話,心裡暗想在此亂世,像劉瑞這樣心裡時常掛念百姓的人恐怕不多了,故而對劉瑞多了一絲敬佩。劉瑞等人畢竟沒出過遠門,來到襄陽後總感覺什麼都很新鮮,至於陸遜,畢竟出身名門,故而不像劉瑞那樣。等他們逛了一個時辰後,劉瑞只覺得周圍的人很注意自己,故而問身邊的陸遜,說:“伯言,你可察覺出有什麼不對了嗎?周圍的人為何如此關注我等,難道....”
還不得劉瑞問完,陸遜憋不住笑了,說:“公子請轉身看看,三十多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身上竟然揹著這麼多胭脂水粉、面具、風箏等玩物,豈能不讓眾人驚奇!”
劉瑞聽後連忙向後看,才發現跟隨自己的護衛個個身上背滿小物件,怪不得引來眾人的眼光呢!其實不是劉瑞稀罕這些東西,而是買給他的妹妹薇兒的。誰叫自己臨走前答應薇兒給她買好玩的東西,若是回去後兩手空空,那薇兒還不得天天來騷擾自己啊!“額..諸位辛苦了!咱們就先回去吧。”
正說著,突然看到一群衣著華麗的人正圍著一個寒酸的農夫說話,表情要多謙遜有多謙遜,劉瑞看到後納悶了,這個時代有錢人幾乎都有勢,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農民這麼低聲下氣的說話。陸遜此時也看到了,心裡亦是暗暗納悶。劉瑞見陸遜一臉疑惑,知道他也對此事感到奇怪,故而也不再問他,而是拉住一個行人問道:“老兄止步,不知前面那個被一群衣著華之人圍住的農夫是誰?”
那行人聽後答道:“一看您就是外地人,別看中間的那個人農民打扮,然而他的名氣可是整個荊州都知道!圍著他的那幾個人是這荊州的官員、富商,前幾天荊州牧劉大人下了令,說誰要是能請動他來當官,賞千金!故而附近的官員、富商一見到那個人就都去求他。”
劉瑞聽後睜大眼睛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啊,竟然能有這麼大的面子,讓劉荊州下了這種求賢令!”
行人一聽,笑呵呵的把那人的身份告訴了劉瑞,劉瑞聽後大吃一驚,立即有了想去拜訪的打算。
欲知此人是誰,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