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8章 敗魏軍曹彰死節司馬懿議奏棄城

138章 敗魏軍曹彰死節司馬懿議奏棄城


我是神豪我怕誰 前妻回頭金難換 千金騙愛請矜持 天控者 超級養殖空間 邪王風流 寒刀行 絕色嫡妃 魔三國 天狗

138章 敗魏軍曹彰死節司馬懿議奏棄城

138章敗魏軍曹彰死節 司馬懿議奏棄城

此刻,曹彰緩緩放下手中的長刀,回憶起自己的父親。記得當年父親曾將自己與曹丕、曹植一同叫去,問起三人有何志向,到自己說時,曹操手捻著自己黃顏色的鬍鬚,滿臉慈祥的看著自己。

‘好為將!’曹彰鏗鏘有力的說道。

曹操曰:“為將奈何?”

自己回答道:“被堅執銳,臨難不顧,為士卒先;賞必行,罰必信。”父親聽後大笑。

想到此,曹彰暗歎一聲:‘吾本無意爭權,只願為將,牧守四方!為何汝要奪我兵權,言我病逝,解我軍隊,使母親傷心,使大魏失去猛士!今吾力戰蜀軍,非保汝子嗣,乃是欲死後尚有面目去見父親,不至遭父親責罵!’

曹彰眼中流出兩行清淚,他看著姜維,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汝是勇士!”言畢仰天大笑。

俄而,曹彰吐血數鬥,墜馬而死。

此刻太陽隱藏了光芒,牧野歸於平靜。

雙方將士停止廝殺,靜靜的看著那匹沒了主人的戰馬。

曹彰坐騎用鼻子蹭著曹彰的臉頰,似乎在呼喚主人醒來。

許久之後,曹彰依然靜靜的躺著。

戰馬悲鳴的長嘶,瘋狂的來回奔跑。

不知是它有意還是無意,正撞道一干長槍上。

槍頭穿過戰馬的頭顱,大地再次歸於平靜。

良久之後,魏軍騎士紛紛下馬,面朝曹彰屍體跪拜。

獵鷹騎士亦是丟下手中兵刃,跪走到曹彰身邊,悲痛的望著他。

此刻,數萬人一齊痛哭。

少頃,所剩的三百多名獵鷹騎士不約而同的起身,只見他們紛紛在懷中拿出匕首劃過自己脖頸。臨死之前,獵鷹騎士們看著曹彰,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劉瑞在中軍看到這一幕,嘆道:“真義士哉!”

張苞見此,大喝一聲:“曹彰已死,降者不殺!”

然跪在遞上的魏軍士卒似乎沒有聽到,皆愣愣的看著曹彰。

劉瑞示意馬良,讓他將魏軍騎士盡皆放走。

馬良策馬奔到張苞身邊,轉達了劉瑞之意,張苞微微點頭。

正當此時,忽聞一人哭喊道:“吾投降,莫要殺我!”

張苞聞言,走過去,正看到三十餘人跪在遞上瑟瑟發抖,張苞令人將他們綁了押到一處。

劉瑞聽聞軍中有人投降,頗感興趣,令人將那降人押來。

為首一人伏地跪拜道:“小人願降!”

劉瑞笑道:“汝非曹彰部下?”

那人道:“小人名喚華騰,不是曹彰部下!”

劉瑞道:“汝非曹彰部下,如何在其軍中?”

華騰道:“是陛..不,是曹睿遣小人來監視曹彰。”

劉瑞聞之,冷笑一聲。

華騰體如篩糠,道:“陛下饒命,小人父親乃是江東名士華歆,昔日大漢舊臣!”

劉瑞聞之,怒上心頭,喝道:“汝不提華歆之名,朕尚且饒恕汝狗命!昔日伏皇后無罪,華歆狗賊竟執劍入宮,綁縛皇后,鴆殺二皇子!後又逼迫獻帝退位,助紂為虐,真可謂是曹丕的走狗!朕恨不能將其凌遲,奈何竟死,今天幸讓朕獲其子,如何能饒恕汝!”

劉瑞看著面如土色的華騰,喝道:“來人,將此賊子押到軍中,好生監視,朕日後綁縛此賊,親往獻帝陵前,割其肉以祭祀!”

孫觀聞言,親自將他綁走。其餘隨從,皆斬。

不時,姜維率領鐵車軍歸陣,車上載著曹彰屍身。

劉瑞聞之,親往迎接,執其手笑道:“伯約擊殺曹彰,迫使魏軍放棄抵抗,當居頭功!”

姜維道:“若非鎮南將軍刺傷曹彰,臣如何是其敵手!此戰頭功,當為張鎮南。”

不時,張苞等將率眾歸來。

劉瑞道:“興國速來,伯約不敢居首功,欲推給汝!”

張苞道:“大哥,俺未曾擊殺曹彰,如何能居首功!”

劉瑞大笑道:“汝等無需再爭,此事自有公平之人定論!”

隨後劉瑞走到曹彰屍身旁,道:“朕所恨者乃是曹丕,與他曹無關!若日後能尋到汝後人,定善加安撫!”言畢令人尋到曹彰金盔,將他擦拭乾淨後,厚葬在牧野坡。

劉瑞騎馬緩緩上前,看到牧野大地之上,皆是血肉模糊的暗紅色,嘆道:“自古征戰幾人回!”

劉瑞轉身對張苞道:“此戰之後,敵我還剩幾人?”

張苞曰:“剛剛收繳魏人騎士器械時,有人清點,約有三萬餘人。”

劉瑞嘆道:“此戰竟擊殺魏人近七萬眾!吾軍傷亡如何?”

張苞道:“涼州鐵騎所餘不足萬人!飛狼軍、白馬義從、野狼軍傷亡共萬人。”

劉瑞聞之,沉默良久,道:“令人備下大量油脂、硫磺,鋪灑於此處,點火焚之!”

眾人聞之,道:“陛下何故焚屍?”

劉瑞道:“將士屍身皆為肉泥,如何收斂?若不焚之,屍體腐爛,必生瘟疫!”

眾人頓悟,各自準備去了。

未及一刻,牧野坡燃起熊熊大火。

劉瑞立在不遠處,道:“昔日周武王率數萬眾於此地大破商紂七十萬軍,牧野一役,商朝滅亡。今朕率眾血戰此處,不知能否建立武王功業!”

陳登道:“陛下,經此一役,曹睿已無兵可遣,其所依靠者,唯有朝歌城中五萬御林軍!陛下可乘此大勝之勢,進取朝歌。”

劉瑞微笑點點頭。

牧野坡的大火燒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大火方才熄滅。

劉瑞令士卒清掃了地上骨灰,葬在曹彰墓不遠處,並立石碑,上刻弔文。後備下牛羊等物,劉瑞親自祭祀。

曹彰部下的騎士大部分為幽州一代的百姓,其中夾雜胡人。當劉瑞下旨放他們回去後,所餘騎士皆逃向幽州。

司馬懿在朝歌見數萬士卒狼狽逃向東北方,急令人攔下,喚來一人詢問。其中一人盡述了前事,司馬懿聞之大驚,道:“任城王麾下十萬大軍,今僅餘這些?”

那士卒眼角遞下幾滴淚,道:“非但如此,任城王亦死於亂軍之中!”

司馬懿由驚慌之色漸漸轉為絕望,嘆道:“不料蜀軍竟如此驍勇!”

司馬昭道:“父親,今城中兵力不足,不妨將他們攔下,留在城中以充兵員!”

司馬懿擺擺手,道:“這些軍士只聽令於任城王,他人恐怕是指揮不動的!”

司馬昭道:“難道就讓他們這樣回去,倘若洩漏任城王戰死之事,恐有宵小之輩起異心!”

司馬懿道:“紙包不住火!子上可知蜀軍傷亡如何?”

司馬昭道:“聽探馬來報,蜀軍傷亡五萬騎。對了,孩兒聽聞昨日蜀軍曾遣出數千輛鐵車,此軍結陣禦敵,殺傷吾軍騎士甚眾,卻不知那是何處兵馬。”

司馬懿道:“何故蜀軍有如此多利器!”

司馬父子二人在城頭交談許久,直到夜幕,二人方才離去。

司馬懿告誡諸將,令好生守衛,以防蜀軍趁夜攻城。

話說曹彰殘部陸續逃回幽州之後,黃河以北的各郡縣皆聽聞曹彰兵敗戰死之事。

曹睿在宮中也有所耳聞,然他卻一直認為這是蜀軍用來迷惑眾人的把戲,遂並不以其為意,直到司馬懿在朝歌發來戰戰報,言曹彰兵敗戰死,其麾下十萬騎士折損七萬。

曹睿大驚失色,這才知曉風聞竟為真。

後天下各處傳出一歌謠,唱曰:牧野坡前武王現,赤染大地,委鬼何處尋?後有人將此兒歌傳到宮中,曹睿大怒,喝令百姓有敢吟唱此歌謠者,皆斬。

曹睿在悶在宮中數日後,唯恐蜀軍攻破朝歌,圍困鄴城。遂令司馬懿星夜趕回鄴城,向他詢問大事。

曹睿道:“朕聞叔父兵敗戰死,不知蜀軍可有動靜?”

司馬懿道:“臣聞蜀軍折損五萬眾,然劉瑞手握五十萬兵,牧野一役,雖有傷亡,然不足以令其退兵!臣於朝歌,見蜀軍日夜趕造攻城器械,恐不久將攻打朝歌!”

曹睿道:“倘若蜀軍在以利器破朕城牆。仲達可有良策?”

司馬懿道:“為今之計,只能強行令百姓登城駐守,劉瑞自稱仁慈,見城頭百姓,必不敢破城牆矣!”

曹睿道:“奈何蜀軍尚有四十餘萬軍,仲達以五萬眾,安能御之?”

司馬懿沉思良久,道:“陛下認為,黃河之南,還能守否?”

曹睿聞言,沉默良久。

司馬懿道:“今國中空虛,軍士折損數十萬眾!河南雖廣闊,然各處城中實無守軍!雖子丹撤軍至東郡,然若張遼引揚州之眾至,必將與陸遜軍馬成夾擊之勢!到時恐子丹難以御之矣!陛下不若盡棄河南之地,收軍死守朝歌、嚴防黃河、監視太行山險要之處,令蜀軍不能渡河!陛下在河北養精蓄銳,如此或可保全基業!”

曹睿長嘆一聲,道:“朕雖不德,然委實不願如此輕棄祖上基業!”

司馬懿道:“今地廣而兵少,蜀軍聚眾力擇一處攻之,如何御之?若遷延日久,蜀人必將逐一擊破,到時城池易手,軍士更兼折損!”

曹睿嘆道:“難道仲達別無良策?莫不如遣使議和?”

司馬懿道:“陛下認為劉瑞會同意議和?臣聞已故司徒華歆之子華騰為劉瑞所獲,劉瑞恨華司徒執劍入宮,綁縛皇后,鴆殺二皇子,故移恨於其子,聲言在漢獻帝陵前親自將其凌遲!劉瑞以先帝代漢之事興兵,又豈能議和?”

曹睿道:“朕願將河南之地拱手相讓,難道劉瑞還不滿足,其非要亡朕社稷?”

司馬懿聞之,沉默不言。

良久之後,曹睿長嘆一聲,將玉璽交與司馬懿,道:“卿持此璽,自擬聖旨!”言畢轉入**,不再理事。

司馬懿微微一嘆,寫下聖旨,分別送去兗州東郡、徐州下邳等各處,讓曹真、曹洪各自引兵退回河北,依仗黃河、太行山之形,固守朝歌,保住河北基業。

司馬懿使者先後抵達東郡、下邳。時張遼一路進兵,於芒碭山、九里山之下紮下大寨。

曹真之子曹訓見蜀軍勢大,不敢出戰,只是居山固守。

張遼因士卒勞累,故暫且休軍。

時曹真接到司馬懿所擬聖旨,遂召來王昶,交與其看後,道:“文舒認為如何?”

王昶道:“不料蜀軍動作如此之快,倘若朝歌有失,則鄴城不保矣!今陛下無兵可遣,司馬驃騎僅以五萬御林軍死守朝歌,倘若蜀軍全力攻城,恐不須幾日,朝歌必破!”

曹真道:“陛下讓我等退至河北,河南之地如此輕易送與蜀軍?”

王昶道:“若不棄河南之地,如何保鄴城?如何保大魏社稷?望大將軍慎思!”

曹真長嘆一聲,道:“也罷!文舒即可回梁郡,保吾三子悉數撤回!吾在河岸備下船隻,準備渡河。”王昶抱拳離去。

王昶回到梁郡之後,立即勤王三處,傳達聖旨。

曹爽、曹羲、曹訓皆願聽令撤退,奈何其懼怕蜀軍趁機襲其後,故不敢輕動。

王昶聞言,思得一計。

其令人借來曹真帥旗,立於芒碭山之上。

並遣使前往張遼軍中,送上戰書,言五日之後于山下決一死戰。

張遼收到戰書,當即批示,同意迎戰。

曹爽三人聞之,嚇得面如土色,道:“王鎮南欲害我兄弟三人乎?”

王昶道:“小將軍何出此言?”

曹爽道:“吾等三人手中並無太多兵馬,若跟張遼決戰,如何是其敵手!”

王昶道:“此乃緩兵之計!張遼向來重義,今其同意五日後決戰,則五日之內絕不會出兵擊吾。小將軍可於五日之內,引兵撤退,此處僅留空寨即可!”

三人聞之,恍然大悟。

遂各自回去準備,與王昶率軍趁夜撤回東郡。

待王昶見到曹真,跪拜向其請罪。

曹真將他扶起,道:“文舒何罪之有!”

王昶道:“末將以大將軍之名拖住蜀軍五日,如今軍馬雖然悉數撤回,奈何折卻將軍威信,讓將軍顏面掃地!”

曹真道:“此乃國家生死存亡大事,休言吾丟了顏面,便是取吾性命,何懼哉!”言畢領著大軍渡河向北而去。

曹羲道:“父親何不將兗州青壯一同帶走?”

曹真道:“如此太過明顯,蜀軍必能察覺!”曹羲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