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6章 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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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章 這是做什麼
董卓走了，蘇蒂也就起身。她要去院子裡活動。趙媽跟著。
經過劉媽身邊時，蘇蒂說：“把貂蟬弄回去休息。”
劉媽提示貂蟬：“快的謝夫人。”
蘇蒂對劉媽說的話，貂蟬是聽見了的。
“謝夫人。”貂蟬說了。貂蟬說的時候，嘴角咧了一下。她的身上有多處的疼痛。
蘇蒂聽到貂蟬的聲音，向外走的腳步頓了一下，有瞬間的猶豫，像是想轉身對貂蟬說什麼。終是什麼也沒說，出門去了。
英兒將貂蟬扶了站起來。
劉媽和英兒扶了貂蟬，也出了正房的門，向後院去了。
正房裡，只剩下老太太和丫環小紅。
進了後院，英兒終於是忍不住了，嘀咕道：“那個死婆娘，變態。”
劉媽明白英兒在罵誰。
“不要亂說。隔牆有耳。”劉媽說了英兒。
英兒說：“我們在後院裡，沒有牆。再說。我看見那個婆娘往前院去了。”
貂蟬說：“英兒。劉媽說的對。不要亂說。你要是說順了嘴，那就不得了。”
“好吧。我聽你的。以後不說了。”英兒嘟了嘴。
回到房間，在幫貂蟬脫去棉襖棉褲後，英兒發現了問題。貂蟬身上的棉襖和棉褲有些地方被鞭子抽開了花。英兒先是眼淚汪汪的，後來就哭了。
“趙媽真下得了手。下手這麼重。”英兒抽泣著說了。
劉媽掀開被籠，託了貂蟬的背部，英兒挪動了貂蟬的腿部。
“哎呀。”貂蟬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顯然，貂蟬受傷了。
劉媽問：“要不要去請太醫？”
貂蟬說：“不要的。我沒事。沒傷到筋骨。”
劉媽為貂蟬掖好了被頭時，嘆了一口氣。
“丫頭。你和夫人的八字上，可能犯衝。”劉媽這樣說了。
蘇蒂在這個時候進來了。這讓房間裡的三個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劉媽，嚇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不是被蘇蒂聽了去。
貂蟬住進來後，蘇蒂第一次光臨這個房間。蘇蒂是一個人來的。趙媽沒跟著。
“有沒有傷著？”蘇蒂問了。
沒人回答。
蘇蒂說：“劉媽。你帶著英兒出去。我有話要對貂蟬說。”
英兒不想離開。她站在那，身子僵硬了的樣子，眼睛盯著蘇蒂的後腦勺。劉媽伸手拉了英兒。英兒先是犟了一下，終是順從了劉媽，出去了。
到院子裡後，英兒問劉媽：“她不會怎麼樣小姐吧？”
劉媽說：“就是想怎麼樣，我倆也沒辦法。就是怎麼樣了，你能怎麼樣？”
英兒說：“我和她打架。”
劉媽說：“你是想死。”
就在英兒和劉媽在院子裡小聲議論蘇蒂時，蘇蒂的身子側了，屁股支在床沿上。
“是不是很恨我？”蘇蒂問了。
貂蟬說：“沒有。”
“你可以恨我。你甚至可以隨時害死我。可你不合算。我已經老了。有話說，女人三十，倒了半邊山。我早就做好了隨時死掉的準備。你就不同了。你還這樣的年輕。這個世界到底怎麼樣，你還沒有看明白。你還沒有體驗到做女人，當母親的樂趣。”蘇蒂說到這，有一小會的停頓，竟然有輕輕的嘆息，然後說：“還有，你要不要考慮英兒和劉媽。你要是起了歹心，她們脫不了干係。”
貂蟬大氣不吭。她已經無話可說。
蘇蒂起身，說：“不要氣我。我在你身上做的一切，全是為你好。當然，你現在不明白。”
這是典型的打一棍子給一顆糖的做法。
貂蟬側臉看著蘇蒂離開的背影，不禁要想：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唯一的可以解釋得通的理由就是，蘇蒂承認了自己的情緒轉移，將貂蟬當了替罪羊。也是啊，克拉蘇蒂總不至於用鞭子抽董卓吧。
貂蟬躺在**休息了一天，身上的疼痛減輕了。她決定每天睡前和醒來後做一件事，就是去內院問候克拉蘇蒂夫人和老太太。
貂蟬在做這件事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讓人噁心的事。這是早晨。她去內院正房，進了老太太的房間，丫環小紅端了半盆熱水，放到老太太床前。貂蟬不明白這個時候弄半盆水做什麼。
“小紅。這是做什麼？”貂蟬問了。
小紅告訴：“給老太太換衣服。”
“讓我來吧
。”貂蟬說著，就上前去。
貂蟬掀開老太太身上的被子，一股惡臭散發出來。原來是，老太太大便失禁。
看見貂蟬過來，老太太像是見到了自己的孫女一樣，居然在這個時候流下眼淚。貂蟬看見了，用床頭的手絹，幫老太太揩去眼淚。
貂蟬安慰道：“奶奶。不要哭。有我在，沒事的。我一會就幫你弄乾淨了。一會就好的。”
可能是聽見了這邊的響動，蘇蒂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來到老太太的房間。可能是老太太的房間裡瀰漫的臭味，蘇蒂蹙了眉頭。
蘇蒂問：“要不要我幫忙？”
“啊。不要。”貂蟬說：“我打算過去向您請安的。”
“哦。”蘇蒂說：“動作輕一些。老太太上了年紀。”
貂蟬說：“夫人。放心吧。我會的。”
蘇蒂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中午時，董卓回來吃飯。
飯後，董卓說：“夫人。我想想啊，貂蟬放在你身邊，惹你生氣。這對你不好。我說叫太醫來給你看看，你又不樂意，總是說就這麼回事了。”
蘇蒂說：“你提到這事，我正要和你說呢。貂蟬就留在我和老太太身邊了。”
“啊？”這可是董卓沒想到的。
蘇蒂明知故問：“你有意見嗎？”
“沒有。夫人既然這麼喜歡貂蟬，想留下就留下了。只是，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蘇蒂問還沒有離席的老太太：“娘。你說呢？”
老太太說：“我喜歡這小丫頭。”
聽老太太這樣說，董卓徹底失望了。他是個孝子啊。母親都這樣看好貂蟬，他還能和母親爭嗎？只是，他心底有那麼一個念頭，不太心甘啊。
董卓試探性的問：“能不能先讓貂蟬陪我幾天？”
蘇蒂說：“不行。”
董卓降低了要求，說：“就一天。”
蘇蒂說：“一天也不行。”
事後，貂蟬從小紅的嘴裡得到了這個資訊，十分的感動。蘇蒂的態度，讓貂蟬深深的感動。她真想對蘇蒂說一聲謝謝。可她不敢。後來，貂蟬為這事想過。她實在沒辦法搞清楚夫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