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風雨中的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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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風雨中的成都
當然,這還不是最令秦成欣喜的,最讓秦成高興的是張松的到來。
張松是最後一支到達成都城下的軍隊,與張松一起的,還有一條長龍一樣的物品,由幾十匹駿馬拉扯,全部使用黑色油布包裹,被五百士兵守護著,運到秦軍的營帳。
這正是匠人坊研製出來的最新的攻城裝置--野戰用的巨型連擊弩與輕型連弩!
匠人坊加班加點,終於在成都戰爭開始之前,研製出來一批。此番張松帶來了五十臺巨型連擊弩與五百臺輕型連弩。
秦成責令黃忠在強襲營中抽調出來一部分士兵,組成新的連弩方陣,這將是對成都發動攻擊的死亡之手!
“子喬辛苦了!此番前來,正當其時啊!不過,暫時還不能休息,還有一件事,需要勞煩子喬!”秦成看著張松喜出望外。
“主公但講無妨!”眼見成都即將攻破,秦軍即將入駐益州,張松也是十分欣喜。
“子喬與張任可有交際?”秦成問道。
“張任?”張松微微思索了一下。“這是屬下的一名遠親。平日也無太多走動,僅是平淡之交!”這也不怪張松,張任為一方大將,長年在外,張松性格乖張,兩人並沒有很多交際。
“如今張任已經被秦軍俘虜,現在正在後軍看押!我欲招降張任,不知子喬可有辦法?”秦成對張松全盤說出。
“這個?主公容屬下好好想一想!”張松思索了一會。然後用手一拍腦門:“有了,張任有一老母,年過七旬,在成都郊外一家別院,張任為人十分孝順,主公可以感化其母,然後間接招降張任!”
拿家人要挾嗎?秦成不由的一番苦笑。當初招降嚴顏就是用的這招,招降張任還需要這樣麼?難不成整個益州大將都需要如此?
但是張任是一員虎將,為了得到張任的效忠,也顧不了那麼多。張松是張任的族親,也偶然去其母親家拜訪過,對其母所在的郊區別院還有一定的印象。所以,秦成就把這項任務交給張松處理。
張松領命,帶著十幾名士兵出發了。
幾天後,張松帶著一名白髮的老嫗來到了秦軍帳前。這正是張任老母。張任久居梓潼,多年在外,與老母聚少離多,一聽說張任戰敗被抓,其母愛子心切,急忙隨張松來到了秦軍陣前。
秦成急切渴望得到張任,所以對其母也是百般維護與照顧。眼見著秦成大軍已經合圍成都,又憐惜兒子性命,被張松反覆遊說,終於答應勸降張任歸順。
幾天後,在張松與老母的反覆遊說之下,張任終於放開心結,答應歸順於秦成。
看著一身秦軍軍服,單膝跪在腳下的張任,秦成內心樂開了花!
在成都合圍之下,劉璋手下兩員虎將,都被秦成收於手中!外無援兵,內無鬥志!
劉璋,我看你拿什麼守衛成都!
......
此時的成都,一副山雨欲來的末日景象!
在街道中心,有一個高聳的建築,這裡是成都最有名的客來香酒樓。這座酒樓號稱百年老店,
無數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酒店喝茶品酒,但是如今寂靜的有些駭人。往日高朋滿座的酒樓,此刻空空蕩蕩冷冷,整個三層的酒樓幾乎沒有一個客人。只有在頂層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身邊立著幾個侍衛。此處基本上是成都城內最高的建築,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個成都城內的風景。
這時候,隔著視窗可以看到通往城門的大道上正上演著恐怖的一幕。
隨著廣漢失守、綿竹失守的訊息,眼見著城外的秦軍越來越多,無數的成都居民開始緊張起來。趁著大戰還未開始,這些人們開始收拾家當,拼命地湧出城門,向城外逃難。站在高處,可以看見黑壓壓的人潮,不見盡頭。無數行李、馬車、孩子、牲口、包袱將道路兩邊堆滿,整個大街充滿了浮躁的氣氛,亂七八糟的雜物都是那些倉惶逃難的居民丟棄下來的。
木桶、貴重的傢俱、器皿、陶瓷器皿……平日裡基本上屬於珍貴的物品,如今都被人丟棄在路邊。所有人都慌著逃命,無數人散發著謠言,說城外的蠻兵喜歡吃人的血肉,被抓之後往往會被一刀一刀割下。描述的如同親見一般,更增加了人們的恐懼之感。
成都位於中原遠處,很少都沒有被大軍圍城。這樣的情形,在幾十年內還是第一次,所有人都感到恐慌。
李嚴與龐義安排了兩千名士兵來維持秩序。士兵拼命地拿木棍向混亂的人群擠壓,力圖恢復一些秩序!
“大家不要慌亂!城外秦軍很快就要會撤退!請大家回到屋內安心等候!”李嚴筋疲力盡地喊話。
但是迴應他的只有哭號、叫嚷和叫罵聲響成的交響曲。
在無數喪失鬥志的平民眼裡,此時李嚴的演講還不如趕緊走幾步來的更為划算,趁著現在秦軍沒有攻城,能逃多遠是多遠!
慌慌張張計程車族駕著馬車被逃難的人流堵在道上動彈不得。白蒼蒼的老頭、老太太揹著包袱拄著柺杖艱難的在擁擠的人海中蹣跚前進。患難見真知,那些口口聲聲要與自己同進退的名流士族,如今逃的比誰都快!慌亂和絕望的情緒蔓延在人群中,災難來臨的恐懼感佈滿了所有人的心頭。
窗前的紫袍之人搖搖頭,大口的喝了一杯涼茶。
此人正是益州之主劉璋。
劉璋正看窗外入神,一個瘦高身影之人,穿著錦袍,拿著幾碟小菜來到劉璋身前。
“客官,隨意吃點小菜吧!本店免費贈送的!”
“你……是店小二?”劉璋狐疑的看著此人。
那男子苦笑:“我是這個酒樓的掌櫃。聽說秦軍殺來了,所有店小二都跑了。連帶廚師也走了!”
劉璋點點頭。然後問:“你為什麼不走?”
“百年老店了,怎麼能說走就走!秦軍再怎麼凶狠,也不會對這些平頭百姓下手吧!無論是那個官員當值,天下總會有小百姓生活的空間!”掌櫃黯然的說道。
無論是那個官員當值,天下總會有小百姓生活的空間!劉璋反覆品讀著這些話,內心泛起一絲苦澀。
“這位掌櫃,劉益州當
值期間,你感覺如何?”劉璋問道。
“這個怎麼說那,劉益州確實是個好人,所有百姓都安居樂業,但是怎麼說那,就是少了一些霸氣,這生意做得不安穩!這世道,你不打別人,別人總會惦記著你,就跟我們開酒樓一樣,你自己不努力,只能被周邊的酒樓吞併!”掌櫃的說道。
看著劉璋臉龐微怒,掌櫃連忙自己掌嘴:“哎,年紀大了,又亂說話,客官見諒!見諒!”
“算了!這不管你們的事”劉璋放下幾兩黃金,帶著心事,慢慢的朝外走去。
連一個酒店掌櫃都能看的清楚,如何自己看不透。這些年的平穩,將自己的鬥志都磨滅了嗎?
看著劉璋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店掌櫃無聲地嘆口氣。這應該也是個大人物吧!
......
劉璋帶著滿腹的心事,朝著州衙走去。
此時,益州的一些文臣武將已經聚在大堂之前。
黃權與王累正在爭執著一些什麼,身旁還有一些大臣,不住的插上兩句,使得大堂之上有些吵鬧,在遠處也聽不清楚爭執的內容。
龐義冷眼看著場上的各人,李嚴在閉眼,在養精蓄銳。吳懿立在一旁,不做聲響。雷銅、張翼在一邊低聲私語。
還有諸多平日未見的文成武將,都三五成群的立在堂中。
“諸位!州牧大人未到,諸位同僚如此聒噪,豈不是有失身份!”一人立在門口,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堂上的諸多將領說道。
聽到有人說話,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來人是一個相貌端莊的老者。面色焦黃,身材七尺,身穿一身紫色官袍,此人正是蜀郡太守許靖,字文休。許靖曾任職尚書郎,後來在董卓之亂後移居到益州,被劉璋邀請,作為幕僚。如今許靖已經六十多歲,平時基本上不怎麼出面,但是威嚴依舊。許靖身後跟著兩人,一人瘦弱,名為尹默,字思潛!一人身材稍微偏胖,眼睛細小,和藹可親,名為李恢。兩人緊隨著許靖的步伐,慢慢走到堂內。
在許靖面前,此時的諸多將領都不敢放肆。唯一可以與這個老臣爭鋒的,也只有嚴顏而已。
“公衡,你與王從事在爭執何事?”見諸人都不說話,許靖看著黃權與王累,問道。
“我等在爭執如何應對秦軍之事,不想老大人也來了!下官以為,當下應當與秦軍和談,換取益州的發展空間,王大人的意思是抗爭到底,這是我二人爭執的起因”看到許靖發問,黃權也不好不做聲。只得回答。
“哼哼!”許靖看著黃權,似乎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
如今成都風雨飄搖,所有人都在尋思退路。黃權說的和談,其實不外乎是投降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勁風吹草,方見人心啊。許靖暗暗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黃權看許靖不再追究,訕訕一笑,也朝後退去。
整個庭前出現了一陣極為尷尬的平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