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見司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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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見司馬懿
“不可能!你我都是曹魏子嗣,魏王豈會不放心?”曹休最先發話,他與曹丕關係最為密切,所以十分相信曹丕。
“有何不可能?若不是我臨時作詩,瞞過了曹丕的眼線,現在恐怕早被囚禁在許昌城內了,魏王剛剛繼位,對軍隊的掌控極差,如果他想收攏權力,兵權是必須要收回的,西線的都是先王的老將,他一時半會不會觸動,所以,最先下手的地方,一定是壽春!”曹植慢慢的說道。
聽完曹植的言語,曹彰、曹休與曹真三人都跌坐在木椅之上。
“難道說,魏王是蓄謀已久?”曹彰一邊說一邊從一旁的一疊書信中抽出一封遞給曹植。
“這是?”曹植接過,慢慢的看了起來。
“魏王的調兵書信,信中要我們三人趕赴許昌,讓鎮東將軍臧霸來接手壽春的駐防!”曹彰將信中的大致內容說了一番。
這封信件已經收到半個多月,只是因為擔心三人都不在,東吳藉機反撲,還要協商臨時換防之事,所以就耽擱了下來。
“收到信件半個月?”曹植放下手中的書信,反覆的計算起來。許久之後,才哈哈大笑:“魏王果然好心機啊!如果二哥是半月前接到的信件,那麼證明信件是一個月左右時候從許昌發出的。正好是魏王威逼我作詩的日子!看來魏王真的想將你我一網打盡啊!”
從許昌來信,普通訊件需要十餘天才能到達。曹丕本意是先抓了曹植,然後再把返回的曹彰等人一起囚禁,不想因為曹植的詩句,觸動了自己的內心哀傷,一時失神,導致了曹植的出逃。
“難道魏王真的要如此?需要我等兵權,一紙調令即可,何必這般遮掩,讓我等兄弟寒心!”曹真低吼一聲,似乎要發洩滿腹的不滿。
“不如你我提兵,殺到許昌,我要親自問一下大哥對待你我多年征戰的兄弟是何態度!”曹彰將手用力的掰向木椅末端,咔嚓一聲,精雕的紅木把手竟然被一掰而斷。
“不能魯莽!”曹植見曹彰發怒,急忙阻攔:“現在魏王已經穩定了許昌的內政,更有賈詡、陳群、吳質等多個謀士輔佐,你我貿然前往,定然會被暗算!現在壽春有幾萬大軍,但是卻無善謀之人,為今之計,需要尋找一個可以和賈詡相抗衡的謀士輔佐指引才是!具體如何應對現在的局勢,還要多方協商才行!”
曹植因為沒有謀士指引,後期失誤連連,所以對於謀士十分上心。現在之爭,屬於子嗣奪權,他已經落入下風,生怕萬劫不復,所以一切十分謹慎!
聽到曹植這麼說,曹休才猛地一拍手:“有了,昔日先王讓誅殺司馬懿,被我放走,他臨走之前曾預言會有今日之變,如果找到司馬懿,我們不愁鬥不過賈詡那個老狐狸。”
“司馬懿?”
聽聞曹休的言語,幾人都露出驚喜之色。如果說曹魏後期頂級的謀士,除了賈詡,就是司馬懿。只要能找到司馬懿,以他的謀略,想要反敗為勝也不是不可能。
見幾人都沒有意見,曹休才點點頭:“我這就出城,司馬懿說會隱居在徐州附近,我這就
去找他!”
一句話說完,曹休拱手而去。
在曹休離開的日子,曹彰與曹真更加謹慎的清洗壽春的這支魏軍,以保證都是忠於自己計程車兵。
七日後,曹休滿身風塵的策馬而回,身後跟隨著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文士,正是隱居多日的司馬懿。
此時的司馬懿,鬍鬚打理的十分整齊,眼角的皺紋更加深陷。一雙狹長的眼睛裡,彷彿閃現著莫名的精光,雖然看上去還是司馬懿本人,但是給人的感覺,彷彿是超脫了世間之外一般。
那是一種看透了人生百態的、飽經滄桑的老人才會有的目光。
曹彰幾人與司馬懿的目光稍經接觸,就急忙轉開,對於現在的司馬懿,他們竟然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之感,那是說不出的畏懼。
這到底是怎麼了!
幾人搖了搖頭,甩開內心的不安,而是朝司馬懿拱手:“此番請軍師出山,確實是不得已而為之!”
“幾位將軍不要驚慌,在我隱居的時日裡,所有原委都已經得知,諸位將軍且心安,先到堂內商議!”司馬懿翻身下馬,淡淡的笑道。
幾人先後走入堂內。
曹彰依然自顧自的做到首席之處。現在曹氏幾人之中,他年紀最長,官職最高,幾人自然以他為尊,也無任何一人提出異議。只有司馬懿笑著看了一眼,坐在下首末席。
“既然軍師已經知道緣由,此番該如何破局,還望軍師指點迷津!”曹彰率先開口。
司馬懿笑了笑,開口說道:“破局不難,難的是,破局之後,諸位該何去何從?”
見司馬懿開口,曹彰、曹植、曹休、曹真幾人都安靜下來,洗耳傾聽。
“想要破局,無非是應對魏王曹丕的威逼。只要諸位交了兵權,散盡餘財,平穩一生並非難事,只是諸位可甘心?”司馬懿環視一週,被看到的幾人都默默的低下了頭。大丈夫在世,都想成功立業。現在正值壯年,如今就散去兵權,孤老終生,豈會有人願意?
“既然都不願,那唯有一條,效仿古人,揭竿而起,另立明君!”司馬懿看了看幾人,淡然的說道。
“另立明君?”幾人都面面相覷。
“現在的魏王心胸狹隘,你們幾人如果不交兵權,早晚都會被問罪,與其這樣,何不立曹植公子為新的魏王,徐州、青州、連帶冀州都是幾位公子收復的,現在民心正旺,一旦公子舉旗高呼,定然一呼百應!攜河北之兵,與秦軍攜手,征討許昌,推翻曹丕易如反掌!”司馬懿此時的言語充滿了蠱惑的意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陰謀的氣息。
聽司馬懿說完,幾人都沉寂下來。
許久之後,曹彰率先起身,朝著曹植躬身下拜:“驍騎將軍曹彰,願扶持植公子為魏王,討不臣,立新君!”
見曹彰起身,曹真、曹休猶豫了一下,也隨之下拜:“虎豹騎統領曹真、徵東將軍曹休,願扶持植公子為魏王,討不臣,立新君!”
見三人皆下拜,司馬懿才慢慢起身,攙扶起一旁的曹植,令其坐在首位。
曹植顫顫巍巍,不適應的挪了挪身體:“這個......我不太適合,不若由二哥來做吧?”
司馬懿笑道:“二公子善於征戰,不善於執政,做大將軍有餘,做新君不足,植公子是先王最為中意的子嗣,在朝中還有無數的舊臣守望,以公子為新君,更加有利於起兵!”
見司馬懿如此說,曹植才訕訕的坐定。
幾人既然已經準備起兵,自然要尋求起兵的理由。
司馬懿撫摸著下顎,許久之後開口:“昔日先王在世之際,身體尚算安康。建安二十四年,幾位公子都不在許昌,年關剛過,先王就歸天,隨後曹丕公子迅速繼位,先王之死,頗為蹊蹺,幾位公子以為是否這樣?”
曹植幾人愣愣的看著司馬懿高深莫測的臉龐,感嘆良久。果然是能與賈詡分庭抗衡的人物,隨便開口,就將一個“弒父篡權”的名頭扣在了曹丕頭上。
天空烏雲密佈,無數的綠葉在風中瑟瑟發抖,一場暴雨,即將席捲而至!
......
建安二十五年夏末,駐守在壽春的曹彰大軍,誅殺曹丕派往壽春接手駐防的大將臧霸,而後昭告天下,以先王曹操暴斃,死因不明為由頭,奉曹操第三子曹植為新魏王,起兵五萬,準備征討曹丕。其後,徵東將軍曹休、虎豹騎統領曹真一起起兵響應。隨著壽春的起兵,徐州、青州、甚至冀州等地官員相繼倒戈到新王曹植麾下。因為徐州、青州都是曹彰收復,官員任命皆是曹彰與曹休的親信之人,所以半月功夫,曹彰已經彙集了幾州之地,近十萬大軍。
聽聞曹植自立為魏王的訊息,曹丕憤怒的連斬十幾名侍衛,卻依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賈詡早得到司馬懿投靠曹植的訊息,第一時間安排士兵誅殺司馬懿家人,不料早被忠於曹植的許昌城內舊黨護送出城,逃奔壽春,氣的賈詡七竅生煙。
因為曹植的起兵,讓本來就日落西山的曹魏勢力,更加的分崩離析起來。曹丕一方面要面對秦軍的步步威逼,一方面要應對東線自己兄弟的不斷蠶食,一時間陷入了窘迫之中。
而作為現在最具潛力的秦軍,在建安二十五年也算是悲喜交加。
建安二十五年春,秦成最為仰仗的軍師之一,法正病重身亡,五月時節,五虎大將中的前將軍黃忠也在襄陽城內病逝,享年78歲!這一文一武的離去,讓秦成有些措手不及。法正雖然自身有不少瑕疵,但是秦成已經多方規勸,收斂了不少,他在世之時,協同魏延,一路攻克漢中、涼州,再到長安,也就是說整個秦軍的北方戰線,都是法正運籌帷幄的結果,奈何英年早逝!
黃忠作為老將,一路與秦成相伴攜手,對於秦成來說,黃忠亦師亦友,雖然因為年長逝去,但是終究是少了一員能征善戰的大將之選,這兩人的離去,讓秦成著實悲傷許久。
好在夏末之時,夫人祝融為秦成又誕下一子,也算一喜,秦成取名為“佑”,希望上天保佑之意。
生老病死,春秋交換,人生的悲歡離合,誰又能擺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