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終將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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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終將對陣
“馬騰！少給老子說漂亮話！你趁我不備攻襲長安，就應該想到今天！說我們背信棄義！當初是你們要自己選擇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再長安中也收買了人，想要裡應外合，摒棄我們，攻下長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被李傕、郭汜識破！只得退回西涼！”
“現在看到我們勤王救駕成功！就眼紅了？來攻打我們？背信棄義的是誰，你自己清楚！乖乖的下馬受降！老子饒你一命！”李煜意氣風發的站在專屬於自己的馬車車轅上，高聲喝罵；他們已經追著馬騰的屁股踢了三天了，一邊散播西涼軍糧草被斷的訊息，一邊射一些擾亂對方的信箭，李煜煞費苦心的謀劃就是為了打敗馬騰，為自己正名；他倒是在眾人面前表現的很平淡、很不在乎，其實心裡在乎的要死；某人的心眼兒真的不是很大；……
……
“聯軍”，就是由多個多種勢力、思想，為了共同的利益而融合成的，而這裡還要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單個一個勢力當中並沒有人能夠獨自完成或取得那個巨大的利益，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決定一起瓜分，總比得不到好；但是，“聯軍”始終都代表著無疾而終、勾心鬥角、各生間隙等詞彙，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思想，不是機器可以完全服從命令，正是因為如此，聯軍很容易失敗；比如說：十八路聯軍討董卓，看似勝利，實則敗得很慘！再比如由袁術發動的討伐曹操的聯軍，因為勢力分散，最終被曹操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還有，陶謙組織的進軍勤王的徐州聯軍，因為始終不能達成一致的條件從而無疾而終，距今最近的可能就是曹操、張揚、呂布、馬騰、韓遂這次勤王聯軍，最終也是因為眾多矛盾而無疾而終；比之這些大股勢力組成的聯軍，馬騰、韓遂的軍馬就是小股勢力組成的聯軍，這些羌人大帥的兵馬多則三兩萬、少則幾千人，勢力繁雜、相互肘腋，假如說他們要是一路跟隨馬騰勝利下去，分到自己應該得到的那一部分他們也沒什麼心思生出來；但是現在他們正被追趕著，追趕他們的李煜所帶領的軍馬足有五萬之眾，雖然沒有他們人數眾多，奈何軍威嚴整，行軍佈陣之間渾如一體，仿若滾滾巨輪似乎要將一切碾壓殆盡…馬騰的西涼軍還保持著最後的一點風度，沒有像喪家之犬一樣狼狽逃竄…看樣子也快要差不多了；龐德的現身說法已經不用李煜在散播西涼軍軍糧已斷等擾亂軍心的訊息了，糧草已失，所有人心知肚明，就連一些老弱的戰馬都被宰殺充當軍糧，這在愛馬如命的羌人軍中是不常見的，一旦發現這種情況，那隻能說明他們山窮水盡了！
想要退走就要擺脫李煜與他的軍馬，若不然，被咬住陣腳他們的命運只能是潰敗！再潰逃！這不是馬騰所能容忍的，他能成為這隻軍馬的首領，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多年來積攢出來的威名，若此戰失敗，或許會去的時候他就會被韓遂壓在身下…到了這種時候，拼的是心理與臨陣指揮，馬騰決定在軍糧還能撐住一日的情況下拼盡全力擊潰身後尾銜的曹軍，這也就有了兩軍對陣的情況；……
……
“李煜！我敬你是名士！何苦要步步緊逼呢？你的兵馬並沒有我多，這樣下去，會兩敗俱傷的！”，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馬騰貌似苦口婆心的樣子；“屁！都是屁！狗屁名士！老子不吃那一套！要麼投降，要麼——死！無論如何你都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李煜鐵了心的要留住西涼軍，哪是那麼幾句話，就能被唬住的？
西涼軍看似人數巨多，但是有的時候戰爭並不能光看人數，若不然當年的楚霸王也不能憑藉八千江東子弟兵，外加兩三萬老弱殘軍，大破秦軍二十萬！並且坑殺了那些人！
要知道那是大秦的精銳！血與火淬鍊出來的真正地精銳！
“誰與我拿下敵將？”，馬騰沒有理會李煜的喝罵，低吼一聲，既然說不通，那就打吧！勝者為王敗者寇！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鬥嘴，他根本就不是李煜的對手，他會被爆出漿來！
“李煜！你敢跟我一決生死嗎？”，小帥哥這些日子被折磨得夠嗆，氣性自然也大，在震天的“西哷哷哷！”的尖銳口哨聲中，強勢出場，怒氣衝衝的喊了一句；李煜一攤手，他現在手下可是沒有戰將的，就算有不少西涼舊部中的校尉、無疑也不錯，但跟馬超一比也是雲泥之別，他自然也不會讓這些人去送死，這種形勢下，李某人標準的來了個當代文士見面行禮的姿勢…“哈哈哈！…”，曹軍之中爆發出一陣鬨笑，李煜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你讓文士跟武將單打獨鬥？腦殘吧！唯恐天下不亂的曹軍鬨笑當場；馬超笑臉一陣青一陣白，一時激憤他都是忘了這茬，結果鬧出了這麼一個大烏龍，被人恥笑；“喝！”，一聲虎吼，紅著眼睛的馬超策馬向前奔來，看這個樣子似乎是要來一次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戲碼；李煜無賴似的笑了兩聲，轉而嚴肅：“弓弩手！射！”，雖不是萬箭齊發，幾百支密集的箭雨也夠馬超嗆的，掃落射到身前的箭支，馬超無奈的不敢前進，駐足不前；勇敢與白痴只是一線之間，這種情況下在不要命的向前衝那就不是勇敢了，那是腦子有問題！
馬騰高抬手臂，雙腿一夾馬腹猛然衝奔上前：“衝啊——！”
霎時，萬馬奔騰，氣焰滔天，大地似乎都為之顫抖，西涼軍為了不以失敗者的身份退回去，就要拼死一戰！
這支李煜指揮的曹軍前身是西涼邊軍舊部，見慣了這種大場面騎兵衝鋒，心理素質極好，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時候，他們都在嚴陣以待，或許其中的某個人會生出恐慌的情緒，冷汗不住的向下流，但身邊的同袍會很快安穩他們的心神…輕騎兵的剋星就是弓弩兵種，只要足夠的弓箭就能給予他們足夠的殺傷，輕騎兵沒有重騎兵那麼厚厚的披甲，很容易被傷到…有心算無心，李煜已經準備了足夠多的箭支，就是為了今天的戰鬥；輕蔑的翹起嘴角，李煜舉起令旗，身後的弓弩手紛紛張弓拉箭，隨著令旗的猛然降下，箭支也雨點一般激射而出…不斷地遠行，向上衝，最終它不甘的降落下來…“呲！”，帶起一片血花！
或許弓箭的夢想是有一天可以俯瞰大地，但他們終究沒有擺脫它們被製造出來的最初目的，那就是戰爭、殺傷！
慘叫聲、撞擊聲，在空曠的大地上回音陣陣，熱情若火亦悽婉慘烈…一萬騎軍拱守前方，三千專門持盾計程車兵保護身後一萬弓箭手，再向後就是大批次的騎兵，很簡單的佈置，其中又不簡單，李煜需要在前方敵軍衝殺的時候弓箭手儘可能的射出三支箭，然後一分為二從側翼轉出去，同行的還有三千盾牌手；三支羽箭已經是他們的極限，再晚一會敵人就會衝到前面，那時候前方的一萬騎兵會與之直接交戰，等弓箭手撤退一空後，後方的第二陣營的騎軍就會發起第二輪的衝擊…稍有不慎，敵人未亂，自己就會先亂；這個時候考驗的就是部隊的協調性與服從性、紀律性；輕騎兵的人會很容易受傷、馬匹也會如此，在這個還沒有馬掌的時代，很多軍馬在奔跑的途中都很容易傾倒、受傷，何況是遇到箭射？人仰馬翻，許多人沒有被敵人的箭支射死卻被後方衝來的同伴踩死，被自己的戰馬壓死…各種死法應有盡有；正是因為猶豫的情緒以及每個人都會有的畏懼之心，三輪箭射極大的阻擋與殺傷了西涼軍，曹軍弓箭手與盾牌手從容撤退，騎兵上前嘶吼著衝鋒；衝鋒的優勢是騎兵最大的殺手鐗，因為遲疑、因為恐懼，西涼軍只是一個照面就損傷慘重，刀切豆腐一樣曹軍衝殺進入了西涼軍的騎兵陣中，血腥的拼殺就此展開…“令明！分兵從左翼繞襲！”，馬騰的身先士卒不過是激發士氣而已，沒有那個真正的沙場宿將會將自己至於險地，要知道戰場之上可是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就是皇帝也不可能無視鋒利的大刀長矛；堅毅勇果、沉穩善戰一向都是龐德的優點，聽到馬騰的命令，毫不猶豫的向左翼陣地的曹軍發起攻擊；但是，會很容易嗎？被分割成兩個部分的弓箭手、盾牌手撤向兩翼陣地，難道只是撤出戰場嗎？不！這只是換了一個作戰的環境罷了！馬騰似乎有些失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