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5ACT·668

245ACT·668


愛上小老闆 花樣寵婚,老公你壓到我了 駙馬,請回自己房 驚天武祖 封魔界 戮仙 火併蕭十一郎 網遊之剩女逆襲 網遊之雄霸天下 機甲同萌

245ACT·668

“……沒想到西班牙會這麼激動。”4號先生長舒一口氣,半小時前他剛送走今早開完歐洲會議的法國代表。

“他們也不怕別人知道他們很激動。我感覺他們勢在必得,一開場就竭盡全力的給我製造壓力,語氣尖銳,用詞犀利,專找看似經不起推敲的地方盯住不放,抓住每一個釋放機會,不怕和其他國家發生衝撞,不怕得罪人,顯得很有自信。”海姆達爾說。

4號的神情有些陰沉,誰都不想和他人為敵。儘管在這件事上法國魔法部沒有事先通告就越境調查,確實欺人太甚,不怪西班牙借題發揮,但經他們這麼高調的一攪合,本來還有些縮脖子的法國魔法部的愧疚之感頓時消了大半。

不過西班牙魔法部眼下完全不在乎法國魔法部的小心思。

“那位老先生沒有說什麼嗎?”海姆達爾問。“他的精神狀態真那麼糟糕?”

4號搖搖頭,“他的精神好得很。”

“你們的代表……”海姆達爾恍然大悟,對了,他怎麼忘了,別和玩政治的探究表裡如一

“你們問出什麼了?”海姆達爾的身體不由得前傾。

4號瞄了眼始終沒什麼表情,眼神的專注的年輕新搭檔,然後說:“一跟他談卡雷爾.迪呂波,他就破口大罵。”

海姆達爾詫異道,“罵了什麼?他知道魔法世界的事?”

“他說的那些我們不是很明白,後來找了麻瓜研究部門的同事才知道,似乎是金錢方面的糾紛,卡雷爾.迪呂波當初承諾給他物質方面的各種補充大半沒有落實,所以他一直聲稱卡雷爾.迪呂波是個騙子,是個偽君子。”

“不能聽憑他的一面之詞,既然涉及到金錢就更不行了。”海姆達爾說。“卡雷爾.迪呂波先生只剩下這一個親人了?也許可以從別的親戚那兒打聽一下。”

4號為難道,“只有這個人知道魔法世界的存在,他曾經與卡雷爾關係密切,卡雷爾幾乎與他無話不談。”

“那就更應該再另外找人打聽了,從前關係密切一旦反目成仇,汙衊抹黑信手拈來不遺餘力,輕而易舉就能找到旁人不知道的薄弱點加以攻擊,結果往往會變得撲朔迷離,很像那麼回事。”

4號點點頭。

“這件事你就不用煩了,反正事情公開了,交給你們的麻瓜研究部門去操作吧。”海姆達爾見他一臉苦逼,基於一起吃槍子、唱國際歌的革.命友情,便安慰道。“可以裝扮成警察,弄個莫須有的小罪名,請卡雷爾的親戚協助調查。麻瓜對警察上門提問一般比較重視,只要與個人利益無衝突,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不會撒謊,且知無不言。”

“我明白了,回去以後和部裡的人商量一下。”4號說到這裡又滿臉不自在的瞥了眼見習探員。

海姆達爾看懂了,對彼得說:“我們點的飲料怎麼還沒來?”

“我去看看。”彼得跳起來,然後又坐了回來。“不行,我不能離開你。”

海姆達爾有些意外。

4號決定直言不諱,“你為什麼老盯著我看?”保羅.菲奈斯先生被人家那雙特別聚光的眼睛注視的坐立不安

“我在心裡刻畫你的模樣。”彼得格外的詩情畫意,完了繼續高瓦數端詳。

4號的表情有點木。

作為搭檔,海姆達爾急忙做補充性解釋,“他不怎麼認臉,需要花點時間。”而後轉向彼得,“你不是說能記住氣味嗎?”言下之意,趕緊收斂一下,人家還以為你耍流氓呢。

“他不好記。”彼得癟癟嘴。

“我能記住他不好記?”斯圖魯松室長堅決不相信。

“你不抹香水啊,他渾身上下都被香水味牢牢控制著,我根本嗅不到他自身的味道。”

斯圖魯松室長悟了,對彼得來說,這才叫“香噴噴”。

4號惆悵了,牢牢控制?這種由香水產生的罪惡感到底是怎麼回事?另外,斯圖魯松的這位搭檔是個什麼來頭?居然透過嗅覺記人。

彼得當然不會跟他解釋來龍去脈,4號決定今天和他們一起行動,三人從巫師酒吧後門離開,並站定在屋簷下。

“我們下去去哪兒?”海姆達爾相信在查案上彼得的技能一定比自己嫻熟。

彼得陷入沉思。

酒吧後門外是一條人跡罕至的支路,被兩邊的高大建築夾在當中,陽光照不進來,即使在白天,路上的光線也很昏暗。

有個腿腳不怎麼利索的麻瓜老太太從另一條街拐了進來,或許是想抄近路。老太太手裡牽著一條狗鏈子,鏈子那一頭拴著一隻模樣不怎麼好看的吉娃娃,而且性子暴躁,一見到生人就使勁的吠。

老太太眼神也不怎麼好使,貌似沒發現仨陌生人近在咫尺,牽著寵物狗在他們身前走過,那隻吉娃娃就像被人點著了尾巴似的窮凶極惡,那猙獰嚎叫的樣子彷彿要把仨人生吞活剝了。

正思考某重大問題的彼得被這隻人來瘋的吉娃娃弄得心煩意亂,於是眼睛一斜,原本氣勢洶洶的吉娃娃猛打了個擺子,低嚎一聲掉頭拔腿就跑,腿腳不便的老太太連連□,“慢點,慢點……”

彼得心情大好,對海姆達爾說:“不知道

!”

“……你想了半天就想出了這個?”

“你有什麼想法就去做,我監督,保管錯不了。”彼得信心十足。

斯圖魯松室長越來越沒安全感了。

“如果你們暫時沒有計劃,要不要聽聽我的建議?”4號輕聲說。

“你說吧,我們參謀參謀。”彼得大手一揮。

海姆達爾給了4號一個哭笑不得的眼神,4號搖頭表示毫不介意。

“是這樣的,”4號說。“我來之前約了兩個人,他們在聖徒調查這方面應該能夠給予我們幫助,你們要不要一起來?”說完看向海姆達爾。

彼得也在看海姆達爾。

海姆達爾表示受寵若驚,“好,一起去吧。”

兩個男人並排坐在魔杖博物館的休息長凳上,狀似悠閒的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坐長凳左端那位臉上的傷疤極具視覺衝擊力,襯的五官浮現出幾許煞氣,使得每個路過長凳附近的巫師都不由自主的加快腳步。右邊這位恰好相反,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文質彬彬,表情一團和氣,可惜一張口就原形畢露。

“那邊那個妞不錯,紅色巫師袍的那個。”金絲邊眼鏡抬起胳膊搥了下同伴。

他的同伴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貌似積極性不高。

“哎哎哎,穿綠裙子的那個,看見沒有?你一定喜歡!胸部真大……”反正他的積極性很高。

他的同伴乾脆充耳不聞。

“啊,這個好,這個真的好!”金絲邊眼鏡突然激動起來。“注意腰部以下,快看啊

!”

他的同伴被他鬧得不勝其煩,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納悶道,“腰部以下你讓我看什麼?”

巫師一套上巫師袍基本就沒腰了,但巫師們並非時時刻刻穿著巫師袍,雙目炯炯有神的金絲邊眼鏡捕捉到的這位就是,巫師袍搭在胳膊上,所以,有腰了。

“看他的屁股。”

“……屁股怎麼了?”

金絲邊眼鏡一副看土老帽的嫌棄表情:“看到如此性感的屁股,我會不由自主的聯想他在**的樣子。別告訴我你不會。”

同伴起初表示費解,但在他的賣力解說下眯起眼睛打量,隨著腦補的逐步深入,別說,還真有那麼點……當那個性感的屁股越來越近,直至近在眼前,wow!

金絲邊眼鏡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得十分微妙,“怎麼了?”

對過三人朝他們走來,帶頭的4號眉開眼笑。

金絲邊眼鏡迅速掃過眼前三人,與同伴耳語,“你約的就是他們?”

“和我約的是打頭的那個,後面兩個可能是臨時加入的,不在約會物件內。”同伴說。

金絲邊眼鏡滑過一道興奮的閃光:“帶勁的小屁股……不是,那個金髮小子你認識嗎?模樣不錯啊,就是看著有點眼熟……”

“勸你別打他主意。”同伴冷靜的說。

金絲邊眼鏡不以為然。

“他是威克多.克魯姆的男朋友。”

“……和你聯手坑了面具男的海姆達爾.斯圖魯松?”

同伴點頭,“面具男至今還困在你的場子裡,所以坑人也有你一份。”

“原來是他。”金絲邊眼鏡轉眼就落寞了,貌似頗受打擊。

同伴再度告誡他千萬別一意孤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世界第一找球手

。”單單那龐大的粉絲團就令人望而卻步,惹這樣的人不痛快後果不堪設想。

“杜瓦布先生。”4號站定後伸出手。

滿臉疤痕的杜瓦布站起來握住對方的手,“你好。”

金絲邊眼鏡繼而站了起來,在杜瓦布的介紹下與4號寒暄了幾句,而後又與4號的倆朋友結識。寒暄過後,金絲邊眼鏡依依不捨的鬆開海姆達爾的手,心裡反覆唸叨著“太可惜了。”

斯圖魯松室長壓根想不到一陌生人剛yy了他的小pp,也想象不到他會以這樣的方式與“無手杜瓦布”不期而遇。最初的措手不及一晃即逝,在與杜瓦布握手問好時沒有露餡,並與對方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雙方配合默契,第一時間默認了假裝第一次相識的劇情安排。

海姆達爾簡單介紹了今天在會場內的情況,又在4號的建議下說明了那天他在西班牙的親身感受。

“所以我猜測他們不是聖徒。”最後他總結道。

“這只是你的個人想法。”金絲邊眼鏡說完,看向展示窗裡的古董魔杖。

海姆達爾也看了過去,“確實是我的個人想法。”

此時五人在魔杖博物館的1號展廳裡透過貌似隨意的參觀來達到隱祕談話的目的。

“你應該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不是聖徒我們不奉陪。”金絲邊眼鏡直言。

杜瓦布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

4號神情緊繃,這群心無旁騖的清道夫眼中只有聖徒追擊令,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如果別人不小心礙了他們的道,他們亦會不假思索的剷除。彼得仍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參觀過程中又一次冒失的撞到了玻璃,發出“砰”的一聲,整塊玻璃抖了抖。

“與二位聯絡就是想弄清楚我的猜測是否準確,菲奈斯先生當初請二位時還有別的請求?”海姆達爾平靜的說。

金絲邊眼鏡與杜瓦布對視一眼,而後揚起嘴角,“你說的對。”

海姆達爾也笑了起來

之後,五人沒有再做交談,走馬觀花的看完1號展廳。

金絲邊眼鏡說:“找個地方坐坐吧。”

其他人沒有異議。

十五分鐘以後他們在一家街邊咖啡館落座。

杜瓦布拿出了一本本子,並放在桌上,其他人不禁坐直了身子,注視著黑色封皮的陳舊本子。杜瓦布翻開硬實的封皮,翻到第一頁時4號驚訝的說:“難道這些都是聖徒的活動照片?”

杜瓦布面無表情的說:“活動照片很少,大多出自麻瓜照相機的普通照片。”即使使用魔法處理,清晰度還是不盡如人意。

4號看著那一頁頁照片,表情變幻莫測。在魔法部就職的巫師總以為自己掌握的資料是全天下最齊的,沒想到杜瓦布僅小露了一手就全盤推翻了他先前的自以為是。4號注視著極其珍貴的資料,心思百轉千回。

海姆達爾沒功夫細緻入微的照顧4號的情緒,照片一出現他就目不轉睛,直到杜瓦布的手掀到某一頁,海姆達爾一把捂住貼了四張照片的那一頁,不讓杜瓦布繼續往下翻。

“哪個?”杜瓦布也不含糊。

海姆達爾指著左上方的那一張,“我見過這個人,不是西班牙的那次,四年級暑假曾經出現一夥人莫名其妙的對我攻擊,可能以為我知道些什麼,他們以聖徒的身份出現——至少那時候給我的感覺是聖徒,這群亡命之徒燒了我的魔杖,這傢伙當時就在現場。”

燒燬小蘋果的那一次因為之後的場面較為混亂,好些位巫師的斗篷在戰鬥過程中因各種緣由被掀開,儘管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模樣還是能辨別出。

杜瓦布的神情在那一瞬轉為讓人腿肚子抽筋的陰森。

“這傢伙還活著啊?!”金絲邊眼鏡咋舌。

“我看錯了?”海姆達爾遲疑道。

“不是那個意思

。”杜瓦布不欲多談。

金絲邊眼鏡不在乎杜瓦布製造的低氣壓,為他們答疑解惑,“外人眼裡我們聖徒獵人的行動缺乏組織性,看似隨心所欲,給人的印象普遍不好。怎麼說呢,無論什麼圈子,總有一、兩個拖後腿的混賬,不過大多聖徒獵人本身不怎麼在乎自己的形象。我們以清剿聖徒餘孽為己任,別人怎麼想不在我們考慮的範圍內。”

4號不由得翹嘴角。同樣聽懂了的海姆達爾心想既然不在意,平白無故講這些做什麼?彼得這娃依然自由歪樓中,他的關注焦點向來與眾不同。

金絲邊眼鏡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實我們是包地盤的,也就是這個聖徒在你的地盤裡就歸你管,如果他去了其他獵人的地盤,在不打擾地頭蛇的前提下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方式繼續行動。”

海姆達爾指向照片中的那個一臉橫肉的光頭巫師,“你的意思是這個人跑到別的聖徒獵人的地盤去了?”

“我以為他死了。”杜瓦布突然開口。“那位夥伴是這麼告訴我的。”

聖徒獵人之間不管認識與否皆以“夥伴”相稱。

“以目前的情形分析,結果無非兩種:一,你被騙了,欺騙你的理由不明,不排除那位夥伴已經反水的可能;二,那位夥伴也上當了。如果是第二種,事態等級就要上一個臺階了。”海姆達爾摩挲著兩隻大拇哥。

眾人不禁陷入沉思。

彼得兄猛拍了下桌子,“好,分析的不錯,你基本說出了我的想法。”

其餘四人頓時一臉憔悴。

金絲邊眼鏡很快調整心情,問海姆達爾,“你認為是第幾種?”

海姆達爾想了想,“頭一個反應是第二種,但根據我對於西班牙事件的分析,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

“我們從不無端懷疑夥伴。”杜瓦布悶聲道。

海姆達爾毫無芥蒂的說:“所以我不是聖徒獵人。”

杜瓦布更鬱悶了

“能讓我看看別的照片嗎?說不定還有眼熟的。”海姆達爾提議。

杜瓦布把本子推給他。

海姆達爾從頭仔細翻閱,快翻到最後一頁時忽然停下,舉起本子對光照了半天,然後指著一張非活動照片的普通照片說:“這個人,上次燒我魔杖的時候在,西班牙的時候他也在。”新仇加舊恨,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杜瓦布急忙接過去,其他人也湊了上去。照片拍的很模糊,照片中的主角都輪廓不清,別說那些背景小嘍羅了。

金絲邊眼鏡眯眼睛看了半天,投降道,“我沒見過這個人。”

“小角色。”杜瓦布說。

從這人在照片中的位置就能看出,普通跟班,並非聖徒高層。

4號坐回椅子上,“我越來越相信斯圖魯松的分析了,一個是據說已經掛了的前聖徒;另一個是不入流的聖徒邊緣分子。”

杜瓦布看向海姆達爾,“其他呢?還有你眼熟的人嗎?”

海姆達爾遺憾的搖頭。

“能認出兩個已經很了不起了。”金絲邊眼鏡對海姆達爾的目測水準表示肯定。

等到分手的時候,金絲邊眼鏡握著海姆達爾手直說感謝他的幫助,海姆達爾用只有他倆能聽清的音量說:“您別再用那種眼神盯著我,就是對我的最大感謝。”

金絲邊眼鏡老厚臉皮的佯裝天真,“什麼眼神?”

海姆達爾學了個馬爾福式的假笑,收回手。

金絲邊眼鏡端詳著漸行漸遠的性感小pp唉聲嘆氣,杜瓦布真恨不得套他一麻袋,果斷撇清關係,不是所有聖徒獵人都這副急色樣。

海姆達爾這邊,4號無奈的說:“本來指望他們給我們提供線索,結果反而是我們給他們提供了無償幫助。”

“和聖徒獵人打好關係對接下去的調查百利而無一害,今天實際收穫不小,短短几個小時內,我們弄清了兩個敵人的身份

。”海姆達爾寬慰他。

4號的笑容更苦巴巴的了,“怎麼老是你來安慰我,你才多大。”

海姆達爾總不好告訴他,咱是正太的身漢子的心。

三人在街頭分手。

海姆達爾與彼得轉彎,穿過一條衚衕,來到另一條街上。

“你是不是怕生?”海姆達爾問。

“我?怕生?”彼得搖頭。

“你都不怎麼說話。”依海姆達爾原本的打算,也就是上司對他的耳提面命,他已經做好當綠葉襯托的準備,誰知道不僅4號不介意他自作主張,這位據說對調查案子很在行的正規警察同志始終諱莫如深,不發一言,海姆達爾心裡沒底了。

“你來之前,上司沒有交代什麼嗎?”海姆達爾又問。

“當然有交代……”說到這裡彼得步伐一頓,海姆達爾納悶的回頭,就見他刷地轉身,撒丫子跑了。

斯圖魯松室長恍惚了,這是要鬧哪樣?

別看彼得個頭不大,身材瘦小,跑起來一陣風似的,堪比百米短跑健將,轉眼消失在街道中段,轉到另一條街上去了。

海姆達爾感到不知所措,心裡琢磨,一般走丟了啥的不都強調要在原地等候麼,於是沒敢走開,按捺住前往一探究竟的念頭,在原地來來去去的徘徊。

大約過了小半個小時,彼得再度出現,朝這兒張望了幾眼,小跑過來。除了頭髮衣服有點亂,別的一切正常。經過一番劇烈運動,貌似也沒有上氣不接下氣,有點喘,但不激烈。而且對於海姆達爾逗留原地的舉動也沒什麼太大的感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斯圖魯松室長對他體力的可持續性表示由衷的羨慕嫉妒恨。

“你剛才那是……”海姆達爾不確定人傢俱體幹啥。

“追人去了

。”彼得不在意的說。

“追什麼人?”

彼得看了他一眼,“有人跟蹤我們。不,應該說是跟著你。”

海姆達爾無比驚愕,“跟蹤我?”

“自從我跟你一起後我就發現有人跟蹤咱們,我敢斷言沒有人會跟蹤我,那麼原因肯定出在你身上。”彼得邁步朝前走。

海姆達爾急忙跟上,“是什麼人?”

“可惜跟丟了。”彼得懊惱的說。“那傢伙警惕性很高,也很機靈——嗷!”彼得吃痛捂臉,又撞在路燈柱子上了,疼的他直跳腳,才剛端起來的警探精英模式頓時蕩然無存。

海姆達爾連忙掏出手絹給他擦鼻血。

“沒事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彼得不在意,道謝後接過海姆達爾的手絹堵鼻孔。

海姆達爾見他確實沒事,便問,“你怎麼察覺到有人跟蹤我們?”

“我的嗅覺很好。”彼得驕傲的說。

海姆達爾沉默片刻,“我能察覺到嗎?”

“實戰經驗豐富的老探員或許行,你八成不行,那人就是為了不讓我們發現才保持了一個較遠的距離。”

海姆達爾不服氣的說:“你為什麼行?”

“我嗅覺比你好啊。”

海姆達爾感覺他倆溝通總懸在一個詭異的層面,可一想到有人跟蹤他,儘管不知道目的為何,還是有些毛骨悚然。

“你放心吧,”彼得把擦完鼻血的手絹塞還給海姆達爾。“對方暫時沒有惡意,要不然不會離那麼遠,我已經記住他的氣味了,只要他還敢出現,我一定能把他揪出來。”

海姆達爾緊握沾著鼻血的手絹,說:“我很有安全感。”這回可是真心實意這麼認為的

“你剛才不是問我上司交代了什麼嗎?”彼得說。

海姆達爾點點頭。

彼得霸氣側漏的一抬下巴,“上面派我來保護你。”

tbc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朋友提問關於拉卡里尼家的三兩事,在這裡說一下。具體可參考act.469,由凹凸曼爸爸親自說明。

拉卡里尼前部長畢業於德姆斯特朗,按照文中的現在進行時來算,60歲出頭,比凹凸曼爸爸年紀大。拉卡里尼前部長入讀德姆斯特朗時正好趕上大戰尾聲,隆梅爾是大戰勝利後入讀的。

小拉卡里尼,也就是海德格拉克的拉卡里尼教授,是拉卡里尼前部長原配的孩子,那位夫人已經去世。小拉卡里尼是老拉卡里尼將近四十歲才有的孩子,也是截至目前唯一的孩子。老拉卡里尼在原配去世後宣佈不考慮再婚,一方面討好了岳家——岳家是幫助他登上部長寶座的有力支持者,可以把他抬上去,自然能再把他拉下來;另一方面,深情而又悲情的形象徵得了部裡諸多女同事的好感,尤其是年輕的女同事……

老拉卡里尼和原配的婚姻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之上,大家一目瞭然。

老拉卡里尼有一個相處了十來年的情人——阿黛莉亞.菲林的姐姐,而老拉卡里尼確實沒有再婚的打算,所以就名分來說,膠片小姐是偽小姨子。

啊啊啊啊,假期轉眼過了兩天了,腫麼過的那麼快呢,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咱滋味還沒嚐出來咧。

另:希望加群的朋友,以及還木加上群的朋友,請再等等哈,眼看兩個群都要滿了,本來以為兩個群絕對夠用,木想到朋友們這麼熱情。所以我決定再去整一個群,等建好了咱會在文下吆喝的。

為了杜絕黃黃和不知所謂的廣告入侵我大純潔三群,玷汙兄弟姐妹們的純潔小心靈,3群建好以後會有一個提問環節,具體怎麼操作等建完了以後再說,在這裡先知會一聲。

等咱空下來以後咱要好好純潔一下咱們的群~~~好久木去群裡遛彎了,大家千萬表忘了純潔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