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拾捌章 這幾個都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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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捌章 這幾個都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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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陳宮和高順中午都沒吃飯,站在城上焦急的眺望著,突然有一名士卒興奮的道:“來了,來了
。”
呂布三人忙聚攏目光向遠處望去,只見從山坳處行來一條長龍,可是呂布卻沒發現騎馬的人,他焦急的道:“怎麼不見建軍和文遠。”
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他們只得焦急的等待,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先頭部隊才走到了城下,呂布命人開啟城門放下吊橋,先頭部隊開始進城,呂布此時已經從城頭跑了下來,拉住一名士兵焦急的問道:“武建軍呢?”
那士卒道:“武將軍在後邊。”
呂布騎上坐騎逆流而上,邊走邊尋找武建軍的蹤影。
很快,後續部隊趕到城下,呂布才發現武建軍與張遼兩人牽著馬跟在隊伍後邊,連忙催坐騎上前:“建軍,為何不騎坐騎?”
武建軍眼睛還有些發紅:“士卒沒有馬。”
呂布忙跳下馬來,走到建軍身邊,給了武建軍一個緊緊的擁抱:“終於回來了。”
東海城內校場,呂布站在那些剛回來計程車卒面前:“我呂布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死去的弟兄。”
士卒們大聲道:“候爺威武……”
呂布道:“從今日起,不要再叫我候爺,呂布自降一級,以示懲罰,以後大家還叫我將軍。”
士卒們大聲道:“將軍威武!”
呂布道:“今日把大家接回來,我們就回幷州老家,船已準備好了,大家現在吃飯,下午咱們上船。”
士卒歡呼起來,這一年來,他們跟著呂布如喪家之犬,所到之處,處處受氣,現在好了,武建軍將軍也回來了,還能回幷州老家,這真是雙喜臨門了呀。
呂布,武建軍,高順和張遼回到議事廳,四人邊吃飯邊等出去買船的陳宮。
武建軍忐忑的道:“那個……奉先……有個事……”
呂布奇怪的看了武建軍一眼:“啥事?”
武建軍吞了口吐沫:“那個,貂蟬不想回來
。可不是我不讓她回來。”
呂布低頭吃飯:“知道。”
武建軍有點奇怪:“你們鬧彆扭了?”
呂布道:“沒有。”
武建軍更納悶,轉頭看高順和張遼,兩人忙低頭扒飯,武建軍鬱悶了:“那她為什麼不回來?”
呂布悶聲道:“不知道。”
武建軍:“……”
正在這時,陳宮樂呵呵的回來了,武建軍忙親自給他盛上飯:“陳先生,這船還順利。”
陳宮笑道:“呵呵,他們都搶著賣給咱呢,比預想的便宜,現在已經在碼頭集結了,83艘。”
武建軍笑了,連忙給陳宮倒了杯水:“陳先生辛苦了,先唱口水再吃。”
陳宮笑著接過,這時候呂布悶聲道:“也不見你給我盛過飯。”
張遼一口笑噴了,嗆的他直咳嗽,一邊咳一邊還在那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高順低頭笑著,伸手給張遼垂背,還不忘遞過一杯水:“行了,別笑了,看你噴的一桌子。”
武建軍:“……”
呂布正色道:“嗯,下回買船我去。”
張遼剛喝了一口水,結果又噴了出來,這回高順也受不了了,在那趴在桌子上笑。
陳宮則尷尬的看著呂布和武建軍,武建軍嘆了口氣:“陳先生別理主公,吃你的,他今天好像吃錯藥了。”
呂布道:“叫老大。”
武建軍:“……”
陳宮:“……”
張遼笑的直接躺地上了,嗆的嘴裡真吐白沫,高順趴在桌子上裝死
。
下午幷州軍次序上了船,呂布、武建軍、高順和張遼四人站在城門處與樂進辦理交接手續,樂進頭上包著繃帶,一看就是那天被炸傷的,張遼自吃過午飯就好像得了笑症,站在那對著樂進“吭哧吭哧”的憋笑憋的辛苦。
樂進對著張遼卻是咬牙切齒:“你就是張遼張文遠?”
張遼點了點頭,樂進一指頭上的傷,瞪著牛眼道:“進這傷拜爾所賜。你用那**巧術勝之不武,來來來,與進大戰三百合。”
張遼“噗”的一聲,直接笑噴了,就差在地上打滾了,呂布也在那“吭哧吭哧”的笑。武建軍無奈的用手捂額頭,高順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孩子沒救了。”
樂進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哪裡好笑,竟讓張遼笑成這樣,他迷惑的掃視著這幾人的臉。
武建軍不好意思的對樂進道:“那個,樂將軍,別跟他一樣,他還小。”
樂進站在東海城頭,看著那四人遠去的背影,憤然道:“這幾個都瘋子!”
高順揹著笑的走不動路的張遼,走向跳板,武建軍小心的在後邊護著,高順道:“他別是笑病了,怎麼笑起來沒完了?”
武建軍道:“不知道呀,這文遠今天怎麼這樣亢奮?”
呂布在後邊悶聲悶氣的道:“吃錯藥了。”
聽了這話,張遼趴在高順背上,肩膀抖的更厲害了。
上得船來,五人又再次碰頭,商量好各自負責的戰船和聯絡方式後,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帥船。
船開了沒多久,就有不少暈船計程車兵,武建軍親自跑到伙房,與伙伕一起做了一大鍋的薑湯,並分成小杯讓暈船計程車兵的服下,伙伕道:“武將軍想的真周到,連這暈船的事都想到了。”
武建軍道:“咱這是行軍,容不得半點馬虎呀,我這做主將不關心怎麼行
。”
武建軍對傳令兵道:“傳訊息給其他船,讓他們船上開始煮薑湯,最好弄的味道好點,讓暈船計程車兵喝,可以減輕暈船症狀,還有,讓伍長什長,都負起責來,給暈船士兵們講點小故事,或給他們找點不費力氣的事做,分散注意。比如唱歌或打牌。但是不許聚眾賭博。”
正在這時,主帥船傳來訊息,說呂布暈船了,而且暈的非常厲害,武建軍聽了納悶,呂布已經學會了游泳,怎麼還會暈船?
武建軍乘小船上了呂布的帥船,走進主艙,看到呂布在那裡躺著痛苦的真哼哼,武建軍問呂布的親兵:“吐了麼?”
親兵道:“沒見吐,只說很難受。”
武建軍點點頭,走到呂布榻邊上坐下,伸手捏著呂布下巴:“張嘴。”
呂布聽話的張開嘴,武建軍變魔術一般拿出一塊薑片就往呂布嘴裡塞,呂布連忙閉嘴,武建軍道:“吃了就不難受了。”
呂布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吃薑。”
武建軍道:“但是現在必須吃。現在這姜就是藥。”
呂布苦著臉,但還是堅持不吃。
武建軍笑了:“你給我裝,起來。”
呂布沒辦法,只得坐起身來:“咱倆在一條船,這樣行駛著也不用怎麼照顧。”
武建軍攬著呂布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後背:“別犯渾,帥船怎麼能沒有主帥呢,盯好自己的崗位,記得跟我怎麼保證的了?”
呂布沒辦法,可是又不甘心:“可是……”
武建軍站起來:“沒有可是,這是軍令,你自己下的,忘了?”
武建軍頭也不回的走了,呂布苦惱的坐回榻上,自言自語的道:“自作自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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