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圍追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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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圍追堵截
當劉備提心吊膽的進了州牧府的大廳,他先是偷眼掃視了一圈,並沒發現幷州的使節,劉備心裡長出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在此處面對幷州來的使節,雖然劉備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但被人家當眾指著鼻子罵偷兒,那也是相當丟人的。
心裡邊本就窩火的劉璋,現在看著四下偷眼觀瞧的劉備,不由火氣更甚,劉璋沉聲道:“玄德,你真的偷了他幷州的火藥配方?”
劉備聽到劉璋發問,連忙收回四下偷掃的目光,正色道:“季玉兄,這是從何說起呀,備如何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呢!”
劉璋一皺眉:“哦?那為何幷州對你劉玄德如此狠之入骨呢?”
劉備不答反問道:“哦?那幷州使節如何說?”
劉璋嘆了口氣,他知道,他再怎麼問,劉備也不會老實招認的,但是從現在劉備的表現來看,劉璋反倒是更加相信劉備偷配方之事是真的了。劉璋道:“還能如何?此人說,如若我益州再收留玄德,幷州就將要發兵我益州……唉!玄德,我益州無力對抗幷州呀,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玄德還是走吧!”劉璋說這幾句話,對他來說,需要很大的勇氣,他畢竟不是劉備曹操之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不是蜀地地理位置特殊,劉璋這樣的性格,早就被別的軍閥吞併了。
劉備非常看不起劉璋這種性格,但是,畢竟劉璋是蜀地之主,而他劉備最多算是人家的坐上客而已。所以,劉備還不敢在劉璋面前放肆:“季玉兄啊!怎可如此呀!他幷州這是在找藉口呀,即使備走了,他幷州也不會放過季玉兄你的呀!”
劉璋嘆道:“幷州並無取我益州之心,不然,也不會先派使節前來了。玄德,莫要怪罪愚兄,愚兄也為此事與他們據理力爭了,不然的話,按他們幷州起先的意思,早就綁了你押走了。聽為兄一句,莫要再與幷州為敵了,離開此處之後,找一處人煙罕至之地,隱姓埋名的先躲上一躲吧,幷州著實太可怕了。”
劉備聽完此話,眼淚不由掉了下來:“季玉兄,你我可都是大漢皇親呀,難道你就看著備被呂布這外姓之人欺辱嗎?”這次劉備的眼淚大概是真的了,因為,他發現,劉璋這次真的吃了秤砣-鐵了心想要趕他走了。他現在沒地方可去,如果真如劉璋所說,找一個旮旯躲起來,像他這樣,已經過慣了錦衣玉食的人來說,他哪裡受得了。俗話說的好: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呀!更別說這身份地位的變化了。
劉璋這個氣呀,你劉備還有臉提大漢皇親?你見哪個皇親跟你似的做出偷兒的事了?劉璋壓了壓心頭上的火氣,嘆了口氣道:“愚兄也是無計可施呀,他幷州能在半月之內,將孫、曹趕出荊州,可見其實力非我益州可敵啊!玄德還是委屈些時日,等風聲過後,玄德再回轉益州也不遲呀。”劉璋總是感覺對不起劉備,所以最後他還是給了劉備一個轉圜的餘地。
劉備仰頭哀嘆一聲:“世人皆無情呀!好好好,即如此,備走就是了!”說著,劉備佛袖而去,連跟劉璋客套兩句的意思都沒有。劉璋看著劉備的背影,他心情無比糾結,即有愧疚,又有懊惱,但內心深處,卻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這位瘟神劉備終於要走了。
此時曹軍正在惟河岸邊祕密的登船,準備繞過豫州趕往兗州。因為曹操已經得到了豫州異主的訊息,當時氣的曹操差點背過氣去。
曹操站在一處山坡上,看著曹軍垂頭喪氣的慢慢的登船,心裡不由一陣痠痛,在他的印象裡,只有一次經歷能與此時相比,那還是他剛出道的時候刺殺董卓不成,逃出長安之時,那時候,他孤身一人,被呂布的人馬逼的差點跳了黃河,這也是他為何如此恨呂布的原因。
可是那時候,他還有希望,因為,他還有袞州和一眾親信,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以他的才幹,必成大事。但是現在,曹操卻感覺迷茫與困惑,他不知道他的未來在哪裡,雖然他現在還有五萬多人馬,雖然還有青袞二州,但是,他再沒有當年的雄心壯志了,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他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趕上迅速崛起的幷州,最終只有一個結局,那對於他曹操來說,必定是個悲劇。
曹操正站在那裡沉思,一聲突如其來的炮響,把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之中。此時山下的曹軍已經亂作了一團,許多人一邊奔跑一邊大喊著敵襲。而離曹軍百丈之外,曹操依稀看到了大隊的騎兵向這邊衝了過來,曹操的心中不由一緊,大聲對身邊的傳令兵喝道:“傳令,整隊迎敵!”
在曹操和那些將領的指揮下,曹軍很快就整好了佇列,可見曹軍也是一隻訓練有素的部隊。
很快,那隊騎兵大隊就燕翅般的在曹軍面前排開,一看衣著就知道,這定是幷州軍無疑。這隊幷州軍不過三萬多人,但那種威勢,足以讓這五萬曹軍喪膽。
此時,一位幷州將領提馬越眾而出,來到了兩隊之間,他對著曹軍一抱拳:“呵呵……曹丞相一向可好,建軍這裡有禮了。”
曹操一見是武建軍,他的心中不由一緊,他萬萬沒想到,武建軍會如此之快的追過來。本來曹操以為,武建軍佔領豫州不久,百事冗雜,他不可能脫出身來對付他,更讓曹操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幷州軍的軍容整肅,並無征塵,很顯然,幷州軍早就埋伏到了這裡,曹操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武建軍是如何提前預知這一切的,要知道,可以繞過豫州的道路不止這一條。曹操暫放這些疑慮,他提馬上前幾步,抱拳道:“不想,下邳一別,轉眼兩載之數,建軍之風采更勝往昔呀,真是可喜可賀。”
武建軍哈哈一笑:“承蒙丞相惦念,建軍過的不錯,呵呵……不過,丞相卻顯老了。”
曹操自嘲的一笑:“唉……不提也罷!不知建軍此來何意?”
武建軍笑道:“丞相過我豫州而不入,太小瞧我武建軍了吧,所以,建軍特帶人馬追來,為丞相送行。”
曹操譏諷的一笑:“呵呵,武將軍盛情,老夫心領了,老夫不敢勞煩武將軍呀。”
武建軍嘿嘿一笑:“曹丞相這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呀,難道咱們就不能好商好量的來解決嗎?比如,丞相讓你計程車兵先把武器放下,我武建軍保證,絕不傷害他們。”
曹操哈哈大笑:“武建軍,你別欺人太甚,想我曹操也是一時之英雄,何以如此辱我,雖然老夫知道,我曹軍不是你幷州軍的對手,但本相卻不怕你,你幷州與老夫之間,只有死戰。”
武建軍也哈哈大笑:“好,丞相果然痛快,那就沙場上見真章吧!”
此時,從曹軍之中衝出一員大將:“呔,娃娃,拿命來!”
武建軍微笑著一抬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奇怪的武器,這把武器不是別的,正是武建軍辛苦造出來的那把步槍。曹操他們自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而且,大部分幷州軍也沒見過,所以,有幾員幷州的將領,提馬就要出陣,卻見武建軍的一隻手向後一按,於是,他們不敢再上前一步。
武建軍用一隻手端著步槍,微微眯起了眼睛,臉上嘻笑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起初武建軍瞄的是那人的胸口,不過,在他將要開槍的時候,槍口稍稍的向下移了些,然後只聽‘砰’的一聲響,那匹可憐的戰馬,在疾馳之中,一頭杵在了地上,把馬背上的將軍甩出了十幾丈遠,把那位將軍摔的,爬了幾次都沒爬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幸得上來幾名曹軍小校,將那位將軍抬了回去。
這時,人們的目光才放在倒地的馬匹身上,此時那匹馬早已沒了動靜,看來是死透了。而讓人恐怖的是,那匹馬的胸前,赫然是有一個猙獰的血洞,即使在場的人,都是經歷過沙場生死之人,也都被這種匪夷所思的武器給嚇到了。
武建軍斜挑起槍管,吹了吹那似有似無的硝煙,對著曹軍大聲道:“還有沒有人想試試?我保證只打馬,不打人,呵呵……”而曹軍這邊,卻沒有一人敢應武建軍的挑戰。
曹操坐下的戰馬,也被這聲槍響嚇的原地轉了好幾圈。因此,曹操並沒看清,武建軍開這一槍的效果,但那匹死馬他是見到了,曹操的冷汗不由流了下來:“武建軍,莫要太囂張!”
武建軍抬起槍管,用嘴吹了吹從槍管中冒出來的淡淡的硝煙,笑著對曹操道:“曹丞相,在下這武器如何?這把武器自問世以來,還是第一次在戰場上運用呢,您是沙場老將了,給個評價如何?”
此時幷州軍才回過神來,他們沒想到那把被軍長視若珍寶,沒事拿出來擦的‘燒火棍’會有如此的威力。幷州軍上下的信心,一下子爆棚了,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對著武建軍的方向興奮的吶喊著:“武軍長威武……”
而對面的曹軍,此時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個個都沒了面對幷州軍的勇氣,因為,武建軍手中那把武器,真的能離那麼遠就殺人於無形,就算傳說中仙人的仙器,也沒這威力吧,那麼,他們這些凡夫俗子的血肉之軀又如何能敵得過呢。
曹操被武建軍氣的,一個勁的直哆嗦:“武建軍,老夫知道你有利器在手,沒人是你的對手,但老夫依然不俱,你放馬來戰便是。”
曹操說的雖然義氣凜然,但那顫抖的嗓音卻把他內心給出賣了。武建軍笑著,熟練的耍了一個槍花,然後利落的把槍背在了背後:“我說了,我只是來為曹丞相送行的,曹丞相怎麼張口一個戰字,閉口一個戰字呢?”
曹操疑惑的看著武建軍:“當真?”
武建軍淡淡的一笑:“自然當真。”
曹操搖了搖頭:“不可能,你武建軍到底安的什麼心思,痛快的道來便是。”
武建軍對曹操一笑:“我缺人。”
曹操疑惑的問:“缺人?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