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漫天要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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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漫天要價
當武建軍和呂布走進參謀部大廳時,徐庶和龐統正陪著一一武兩人品茶閒聊。大家見禮之後,分賓主落座。
龐統站起身來道:“統先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幷州的主公,兵馬大元帥,幷州牧,溫侯呂布呂奉先上將。這位,是我幷州總參謀部總參謀長,第一軍軍長,民政部部長武建軍中將。這位,是荊州謀士,侍書傅巽傅公悌。這位是,荊州長沙攸縣守備,中郎將黃忠黃漢生老將軍。”龐統這些天,一直都在研究幷州的軍銜,如今已經略有所成,所以在介紹武建軍和呂布兩人時,才能如此順口。
武建軍不認識傅巽,但是他卻認識黃忠,因為黃忠在歷史中太有名了,所以,武建軍在龐統介紹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黃忠身上。
龐統叫人家老將軍,其實很不厚道,因為黃忠並不是很老,看年紀,也就在五十開外的樣子,但顯得非常精壯彪悍。一身半舊的紅色戰袍,半披半掛,與他身上那身紫銅鎧甲和虎頭戰靴相映,顯出一份勇武滄桑之感。黃忠光頭沒帶頭盔,一頭黑髮梳理的非常整齊,高高盤於頭頂,一張微黑的方臉已顯出了幾許歲月的痕跡。臥蠶眉下,一雙虎目炯炯有神。懸膽鼻,獅子口,一把墨髯垂於胸前,武建軍心中不由讚歎:好一個威武老將軍。
呂布發現武建軍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黃忠,不由伸手推了武建軍一把。武建軍被呂布這麼一推,這才把目光從黃忠身上移開,呂布滿含醋意的在武建軍耳邊道:“看的那麼認真,你他媽的別是移情別戀了吧!”
武建軍抬肘頂在了呂布的胸口處:“想什麼呢!這位黃老將軍,在歷史中,可是大大的有名,其名不下於你。雖然,這武功可能不如你,但箭術可能和你有一拼。”
呂布一聽,不由也多看了黃忠幾眼:“嗯,看著是很威風,不過,本侯認為,還是我比較帥點,呵呵……”
武建軍輕笑了一聲:“呵呵……你就得瑟吧。”
兩人小聲嘀咕的時候,傅巽與黃忠也在打量他們兩人,在他們眼中,這兩位更是傳奇般的存在,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兩人都如此年青英俊,高大威猛,特別是武建軍,即使在跟呂布咬耳調笑的時候,也難以掩飾他身上的一身正氣。
徐庶看著這四人見面之後,武建軍和呂布兩人不顧形象的輕聲調笑,另一方的兩人卻正襟危坐,不住的打量呂布和武建軍,但他們誰也不主動與對方說話。徐庶不由輕咳了一聲:“咳!奉先,建軍,有客人在呢。”
呂布和武建軍這才坐直了身子,歉意的對徐庶笑了一下。呂布這才道:“呵呵……剛才與建軍討論了一些軍務,怠慢了二位,還請二位海涵。”
呂布這句話,差點把徐庶和龐統的鼻子給氣歪了。你們這是在討論軍務嗎?你們這分明是在打情罵俏呀!
武建軍笑道:“呵呵……兩位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
傅巽微一躬身,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巽此來,是代我荊州牧劉琮劉宗正前來搬救兵的,還忘溫侯準允。”
呂布道:“搬兵?我們為何要搬兵給你。”
傅巽真沒想到呂布會如此說,不由有些卡殼。龐統插話道:“主公,公悌的意思,是來求援的。”
呂布淡然一笑:“我明白。”龐統氣的一翻白眼,扭頭不再理會這沒正經的主公了。
武建軍輕輕的在呂布的背上拍了一下,提醒他注意點形象。然後武建軍對傅巽笑道:“你荊州不是已經有曹阿滿在幫忙了嗎?一事不求二主,我看兩位還是回去吧。”
傅巽這個氣呀,你武建軍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傅巽就不信,呂布和武建軍不知道曹操已與孫權聯合之事。傅巽嘆道:“難道你幷州還不知這曹操已經倒戈嗎?”
武建軍眼睛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的道:“知是知道,不過,我知道的不細呀,不知這曹操好好的為什麼會反過頭來又跑去與孫權聯合了。”說到最後時,武建軍抬起頭來,笑眯眯地看了傅巽一眼。
傅巽口中發苦,但這事能在臺面上說嗎?此時一直沒說話的黃忠甕聲道:“是那蔡瑁小兒出的餿主意,他怕曹操驅走劉備與孫權後,會霸佔我荊州。”
武建軍笑道:“是呀,你們就不怕我幷州佔你荊州嗎?”
傅巽瞪了黃忠一眼,陪笑道:“曹操此賊專橫跋扈,我家主公怎麼可將荊州送予他呢,你看看曹操治下三州,哪一處不是流民千里,餓殍遍地。但幷州不同,幷州之民富庶,這是眾所周知的,這都是溫侯與武軍長之功呀,所以,如能得幷州軍相助,實乃荊州百姓之福呀。”傅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請你們去了,這地方就歸你們管了。
武建軍笑道:“這空口白牙的,也沒個憑證,如你荊州能寫個條約出來,讓雙方都知道自己的權力和義務,這多好。”
傅巽有點咗牙花:“這‘條約’為何物?巽從未寫過呀。”
武建軍道:“這不難,正好我手頭上有一份範本,就請先生先看看。”
傅巽看著手中這份‘條約’,眉頭越皺越緊,因為這份條約很明顯就是寫給荊州的,看來,人家幷州,早就算好了他們要來。而且,這份條約太過苛刻,不但要荊州提前向幷州支付一大筆軍費,還要荊州交出所有的軍權。幷州的理由是,這樣方便指揮。而且,在將曹操和孫權趕出荊州後,幷州有在荊州駐兵的權利,幷州的理由是保護荊州的安全。雖然這份條約通篇沒有吞併荊州的意思,但是,這裡的條條款款,哪一條都是在消弱荊州的自治能力,這與吞併有何異?
傅巽深吸了一口氣:“溫侯,武軍長,如此之條約,巽不能做主,巽要回荊州稟報於主公再作決斷。”
武建軍笑道:“那,建軍就不送二位了,二位請。”武建軍不怕他拖延時間,因為在這種時候,最急的,應該是荊州方面。
此時黃忠惱道:“如此條約,與強搶何異?我黃忠寧願戰死沙場,也不願受如此之侮辱。”
武建軍笑道:“黃老將軍息怒,請聽我解釋。現在是你荊州有求於我幷州,在此之前,我兩州之間並沒什麼來往,更談不上交情,雖然如此,你荊州這出了事,來求我們加以援手,在下也沒拒絕之意呀,在下認為,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還有這大兵一動,輜重糧草必不可少吧,您不能讓我幷州自帶乾糧去幫你救火吧。
再者,我們幫你有什麼好處?這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一個買賣公平,咱雖然說是幫忙,但這也要有個價位不是?畢竟我幷州又出人又出錢的幫你們,你們好意思就讓我們空手而歸?你當我們幷州是冤大頭呢?
還有,你們口頭答應的事,恕在下不敢信呀。你們請曹操的時候,那可是又許諾,又保證的,結果如何?”
黃忠被武建軍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雖然這些事不是他自己乾的,但,這是他荊州乾的呀,也不怪人家幷州信不過他們。
傅巽道:“武軍長,此次我家主公,真有歸附之意呀。”
武建軍哈哈大笑:“我前邊也說了,這種空口白牙的事,在下信不過。再者,這歸附,哪有佔領有意思?我們可以等,等曹操與孫權完全佔領你荊州時,我們再出兵為爾等報仇就是,呵呵……到那時,荊州就完全成了幷州的一部分,這管理起來,多方便呀。而且我幷州,還落個正義之師的名聲。”
黃忠氣道:“武建軍……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武建軍笑道:“黃老將軍,你荊州有百姓,我幷州也有,你荊州有士卒,我幷州也有。你為他們謀福祉,這是應該的。而我為我幷州的百姓與軍人著想,也是應該呀。您還真的怪我不得。是不是呀,公悌先生?”傅巽被武建軍問的啞口無言,而黃忠卻氣的呼呼真喘。
武建軍見這二人沒有走的意思,他伸了一個懶腰:“哎呀,這都到了飯點了,要不,二位隨我們去吃個便飯?”
黃忠氣道:“謝了!”說完,大踏步的走出了大廳。
傅巽看了看遠去的黃忠,又回頭看了看與呂布小聲說笑的武建軍,不由嘆了口氣,拱手告辭而去。
龐統一直沒有言語,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好插嘴,現在他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建軍,你這是為何?咱們不是商量的好好的嗎,為何他們來了,你又如此折辱於他們呢?”
武建軍嚴肅的道:“並非建軍有意折辱他們,這其中有兩個原因。其一,因為荊州有過前科,他們哄騙過曹操,難道不會再哄騙我們嗎?
這其二,我只相信叢林法則,適者生存才是王道。我這麼做,只是要告訴他們,也是警告我們自己,當自己的能力不如別人的時候,就要捱打,就要被人騎在頭上。這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無能。
所以,我們幷州要做強者,永恆的強者,哪怕最終我們統一了中原,也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因為,這世界上的野獸還有很多,他們在咱們最強的時候,都蟄伏在我們的四周,等我們虛弱的時候,就會撲上來狠狠的咬上一口。
北方那些蠻族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們沒來幷州之前,他們是何等的猖狂,又是捋掠,又是□,視我大漢子孫為兩腳羊。現如今呢?他們一個個老實的就像綿羊一般,就連曹操暗中與他們聯絡,想要約他們南北夾擊我幷州,他們都不敢。這是為什麼?士元兄,好好想想吧。”說著,武建軍不再理會沉思中的龐統,拉著呂布的手,大步的走出了大廳。
此時,傅巽與黃忠兩人,正坐在慶榮廣場的一處長椅上,看著這廣闊的廣場上,人來人往,傅巽道:“沒想到呀,武建軍此人如此強橫,是巽看錯他了。”
黃忠卻道:“未必,此人並非冷血之人,而且,他說的有道理,他這也是在為他幷州著想。如果,我們的主公能像他這般,我荊州,如何還會有如此劫難。”
傅巽嘆道:“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我看,我們還是收拾一下,回去吧。”
黃忠道:“末將想留在幷州看看,忠感覺,這幷州之氣象與其他地方不同,忠要學學他們的治理之法。”
傅巽笑道:“你一武將,學這做甚?”
黃忠道:“武建軍也是武將出身,但是,他可以把幷州治理成如此模樣,我黃忠為何不能?為了家鄉之父老,我黃忠也要學。”
傅巽道:“你在此處學,未必能學得會呀。再說,荊州如今危若累卵,即使你學會了,又有何用?”
黃忠道:“我不是為主公而學,我是為父老而學,不管將來誰得這荊州,只要還讓忠做這中郎將,忠,必會造福一方。”
傅巽嘆道:“是吾等之人無能呀,只會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到頭來,還不如你們武將看的遠呀。”
黃忠道:“剛才你沒注意幷州政府門口兩側的牌子嗎?那上面寫的是,民富國才富,軍強國才強。雖然這兩句,沒你們寫的那些章華美,但卻說出了一個道理,只有讓百姓富足,練出強軍,這個國家才會成為強國。”
傅巽驚訝的看著黃忠:“不想,老將軍表面粗豪,卻有一顆玲瓏心呀。不過,你光看這幷州百姓富足了,可是你不知,要想做到這點,會有多難。土地上的莊稼就長那些東西,你總不能免去所有的賦稅吧,那你如何養軍呢?”
黃忠對此也感覺很奇怪,聽說幷州的畝產很高,但是再高能高到哪去?而且他聽說,幷州的百姓,不是人人都擁有土地的,那這幷州百姓們是靠什麼富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