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碩果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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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碩果累累
宴席結束後,四人結伴給徐母請了安。武建軍和呂布就匆匆的趕到了參謀部。自從荊州開戰以來,這已經成為他們的習慣,因為戰爭隨時都在變化,他們的部署也要隨之改變。
不過今天沒有什麼新的情報傳來,因為,曹操的步兵厲害,而人家東吳的水軍厲害,兩方誰也奈何不了誰,東吳有長江為依託,害的曹軍不敢寸進,兩方只得在南郡僵持著。
簡單的軍事會議開完後,呂布去政事堂辦公,武建軍則去了軍校。這一忙就忙到了晚飯時間。
當呂布來到軍校找武建軍時,正看到他與甘寧站在一個水槽邊聊著什麼,呂布悄悄的靠近他們,可是當他的手快要接觸到武建軍的肩膀時,甘寧突然出手扣住了呂布的手腕,把呂布嚇了一跳:“小子,你連為師都敢襲擊!”說話的同時,呂布的手腕一轉,反扣住甘寧的脈門,緊接著輕輕的一擰,就把甘寧的胳膊擰到了背後。
甘寧誇張的大叫著:“啊……啊……師父饒命呀……我不知道是你呀……”
武建軍抱著雙肩看著這師徒二人笑道:“沒一個正經的,你倆一路貨。”
呂布笑著放開甘寧:“小子,行呀,有點進步。什麼時候就感覺身後有人了?”
甘寧笑道:“就在你伸手的時候。”
武建軍心裡其實特鬱悶,他的感覺一向靈敏,但是碰到呂布就不靈了。難道說,呂布真的就是自己的剋星?
呂布這會道:“大冷天的,站在水槽這幹麻,小心凍著。”說著,上前,把武建軍抱進懷裡。
武建軍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他並沒有任何反抗與掙扎,任由呂布抱著他:“我們正在做航模試驗,甘寧喜歡船,也懂,所以我讓他幫幫我。”
說著,武建軍掙出一條手臂,指向水槽裡。這水槽很長,大根有三十幾米,平時是用來飲馬用的,這時,這裡邊已經放上了清水,看來這水放的時間不長,並沒有結冰。而在不遠處的水面上,一條精製的小船正在順著水槽慢慢的行駛的。
呂布也見識過各種船,可是,眼前這條小船模,他卻沒見過。只見這小船的船身窄而長,頭部特別尖。更奇怪的是,這小船上竟然有五根桅杆,而且高度竟然是船身的五幾倍還多,上面的帆也不是通常用的硬帆,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軟帆,現在那小船的帆差不多一半可以吃到風,所以在這水槽中行駛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呂布可以想像,如果這種帆吃足了風,這船的速度將不可想象。
呂布放開武建軍,跟著那小船走了一會,抬頭看向武建軍:“這是什麼船?”
武建軍笑道:“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了嗎?”
呂布一一細數這小船的與眾不同之處後,武建軍讚許的道:“不錯呀,觀察的很仔細,這確實不是我們常用的船,這是一種海船,因為這帆的樣子像是剪刀,所以又叫剪式帆船。它為了防海上的暴風,所以用的是軟帆,而且是分塊的而不是整體帆。這樣好調節船速。
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逆風行駛的時候,只要改變帆的角度,就能用‘之’字形,巡迴路線向前行駛。
這試驗,我們做了快一個月了,光是船模就做了三個,而且那些桅杆也是可以拆卸的,方便我們調整高度,現在你看到的,是我們測試速度最快的組合了。
其實,這裡邊還有一個你看不到的技術-水密倉。就是把這船腹裡邊分成幾個封閉的倉,即使船不幸破個洞,使一個倉進滿了水,也不會使船下沉,最多影響船的速度,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船員的生命安全。
我只知道這種船的原理和樣子,但是,我不會造,幸好有甘寧和他爹幫我,才這麼順利的完成了這船的圖紙和模型。”
呂布驚歎的道:“你也不說一聲,本侯也懂一些船的,呵呵……不過,聽你這麼說,你們已經想的很周到了。這船能跑多快?”
武建軍笑道:“我知道最快的帆船,空船最大速度是14海里每小時,轉換成咱們的長度單位,應該是51裡。如果按時辰算,應該是102裡。”
呂布不由張大了嘴巴:“這麼快?”
武建軍笑道:“我們只是做了船模,還沒試過真船的速度。我準備讓甘田少校到幽州的渤海灣一代,建一座造船廠,他認識很多造船的工匠,只是以前造的是河船。不過,咱們有模型,有圖紙,應該很快就能出樣船的。”
呂布道:“咱們造海船幹麻?”
武建軍道:“將來,我們要用,還有,海船運輸也省時省力,對咱們幷州的發展也有好處。再有,咱們的水軍,也應該見見大海了,將來我們與東吳的那條泥鰍必有一戰,到時候用得上。”
呂布道:“我知道你說的渤海,可是渤海彎在哪?”
武建軍道:“現在那裡還沒什麼城市,就幾個小村子,我想在那建造船廠的時候,同時建造一個碼頭,造大點,名字我都想好了,呵呵……天津港。我想,在不久的將來,那裡將成為一座美麗的海濱城市。”
呂布嘀咕了一句:“你當然知道。”
一邊的甘寧這時才找到插嘴的機會:“師叔呀,你真的見過這種成船?在哪裡見過?”
呂布抬頭望著天道:“他當然見過,不光這個,他都見過人在天上飛呢。”
甘寧不由驚的張大了嘴吧:“人在天上飛!那不是神仙嗎?”
武建軍笑道:“別聽他瞎說,呵呵……不過,人的確是可以飛的,後天,我們就要做個實驗,用來證明,人是可以飛起來的。想不想體驗一下?你也可以哦!”武建軍的話裡,充滿了**。
甘寧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吐沫:“師叔,你別逗我呀,我這人可認真的。”
武建軍笑道:“只要實驗成功,咱倆就一起飛一次試試,怎麼樣?”
呂布大聲道:“不是說你跟我一起的嗎?”
武建軍哈哈一笑:“第一次飛行,得有我帶著,不然,誰來給你操作,我只是讓甘寧先學學,這可是我們將來的海軍司令,他得學會用這玩意兒。”
甘寧聽了武建軍的話,真是欣喜若狂,不只是因為可以飛,還有,武建軍竟然親口說他是將來的海軍司令,他雖然不明白司令是什麼官,但是,那一定不會小到哪去:“呵呵……師叔……太好了……呵呵……”甘寧一時激動,都不知道怎麼向武建軍表達了。
呂布笑道:“別高興的太早,這得看你的表現怎麼樣才能決定。”
甘寧大聲道:“師父放心就是,寧,在這裡一定會好好學,絕對不辜負師父和師叔的教誨。”
武建軍笑道:“有這心就行了。在這學了半個月,拼音學會了嗎?”
武建軍看到甘寧點頭,他接著道:“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就跟我學旗語和六分儀定位技術,這兩樣在海戰上,可是有大用的,你要好好學。這兩樣,我可是隻教你一個人的,到時候我讓你組建海軍的時候,你給我把這技術把好了,只教你信任的人,不得外傳。”
甘寧連忙向武建軍敬了一個軍禮:“是!”
在回府的路上,呂布擔心的道:“你這麼早就把這些告訴這小子,你就不怕他驕傲?”
武建軍道:“甘寧是人才,得快點讓他長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雖然這樣做,有點拔苗助長,但是,我想甘寧不會讓我失望的。”呂布點了點頭。他相信武建軍的眼光。
兩人回到府裡,武建軍讓人把王誠和程默都叫了來,然後擺下一桌簡單的酒席,四人入坐。武建軍端起杯來道:“今天是家宴,只有我們四人,你們兩個也別拘謹,就當是平時一樣就行了。來,先走一個。”
四人乾了杯中酒後,呂布對程默道:“默,今天上午的事,是我不對,你別往心裡去。”
程默的眼淚流了出來:“主公,默沒有怪主公的意思。”
武建軍道:“把眼淚擦了,男兒流血不流淚。有什麼委屈不能跟我們說嗎?”
程默抹了一把眼淚,端起酒杯對呂布道:“主公,您和武軍長就像是默的親人、長輩,您二位,別說是讓默罰跪,就是當眾打我也是應該的,您說這話,不是折煞默嗎。您二位的恩德,默無以為報,這酒,全當默的一片真心,默敬您二位一杯。”說著一昂脖,乾了杯中酒。
武建軍和呂布也乾杯中酒後,呂布道:“默,別說我們對你有什麼恩德的話,自到了這幷州,你就跟著我,我一直沒把你當外人,我的脾氣,你也知道,有的時候,牛脾氣上來連我自己都管不了自己。”
王誠小聲嘀咕道:“只有我們軍長能管您。”
武建軍伸手在王誠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多嘴,自己罰一個。”
王誠哈哈一笑,自己幹了一個。程默這時也笑了:“誠子說的沒錯。”
武建軍道:“既然事都說開了,程默也就別難過了。你剛進來的時候,那臉苦的,跟吃了黃蓮似的。以後呀,呂布再跟你發脾氣,你就到我這來告狀,沒什麼丟人的。不過,得先說好了,得是你沒惹他生氣或是做錯了事的時候。”
程默笑道:“是!”
呂布嘆了口氣:“完嘍,這回呀,身邊又多了一個你的眼線。”
武建軍道:“是該給你扳扳脾氣的時候了,所以呀,就得多點人盯著你。今後你就小心點,在咱幷州,不許你對下屬發火,有事說事,發火有屁用。但是,你可以對敵人發火,火越大,我們越愛你,呵呵……”
呂布笑道:“我保證。”
這頓飯吃的,雖然不算愉快,但至少算是把問題解決了。武建軍知道,想讓程默像以前那樣豪不設防的與他們交往,已經不可能了。這事,還得留在以後,慢慢來解決和開導。
轉眼一天過去了,這日武建軍和呂布帶著寵統、徐庶、桓季、甘寧、王誠、程默等人來到了晉陽城北百里外的一處山坳中。
自進了山坳,寵統和徐庶就發現這裡,五步一卡,十步一哨,防衛可謂森嚴,使得他們對將要見到的這個實驗就更加期待了。
走了不多遠,武建軍示意大家下馬,然後帶領大家徒步向前走去,他們騎來的戰馬,自有人去打理。
幾人步行轉過一處山腳,前方出現一片開闊地,最吸引他們眼球的,卻是這開闊地中間的一個極大的圓形氣囊,因為這碩大的氣囊竟然是懸浮著的。
武建軍笑道:“看到了吧,我們就用這個來飛,這叫做熱氣球,我們對此的研究一直在祕密進行,這個計劃的名字,就叫作飛天計劃。”
寵統和徐庶早已被這浩大的工程給驚呆了,當然,這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浩大的工程。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熱氣球前,一位上校跑到武建軍跟前,激動的道:“報告主公,報告軍長,現在熱氣球已經準備完畢,可以起飛。”
武建軍親熱的攬住那位上校的肩膀,對幾人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我幷州軍第一軍,原第二師副師長,梁朋,字廣孝。我的好學生,呵呵……他是這個實驗的全權負責人,在這裡,他說了算。”
呂布笑道:“廣孝呀,半年不見,辛苦你了。”
梁朋笑道:“主公言重了,朋自小喜歡這些,所以不得家父喜歡。在家中之時,朋,時時幽悶,因無知己也。自入咱幷州軍以來,朋以為,乃朋之幸也。能拜得軍長為師,乃朋之幸也,能得主公與軍長信任,主持此任務,乃朋之幸也。”
武建軍笑道:“得了,別酸了,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一嘴的之乎者也。”
梁朋笑道:“朋這不是習慣了嗎,在家裡的時候,就因這說話經常捱打,現在還記得呢。”
這時,寵統和徐庶才回過神來,目光從那大熱氣球上艱難的移到武建軍和梁朋身上。寵統問道:“這位上校,現在可以飛嗎?”
武建軍心道:得,白介紹了,原來這二位是一句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