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八章 大秦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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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八章 大秦之魂
風起雲湧 二百九十八章 大秦之魂
張遼現在釋出的是徵召令，除了雁門守軍，幷州所有軍隊全部向河東集結，準備阻擋敵人，援救長安。令張遼不解的是，四十萬草原聯軍，這補給將是非常龐大的，這些草原人該不會按照慣例，靠劫掠，那河套地區，黃河岸邊的村鎮百姓要遭罪了。
在張遼到達河東的時候，得到一個訊息，有一個車隊到達黃河邊上的吉縣，現在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去黃河邊上？明知道那是草原聯軍的進兵道路，不怕死嗎？不過忙於軍務的張遼沒時間處理，隨意丟給一個小吏去過問。
嬴嘯得到草原聯軍南下，有四十萬騎兵的時候，也是震驚無比。怎麼可能？草原之上的仇怨錯綜複雜，怎麼可能聯合在一起？可是這麼大的事情，誰也不敢說謊的。
急忙叫來郭嘉商議，郭嘉看完這個軍報之後，臉色也變了。
“陛下，此事刻不容緩。長安是帝國的中心，不容有失。一旦長安有失，我軍士兵必然軍心浮動，難以為戰。現在必須要退兵，救援長安了。”
“哼，朕看來，不是劉備便是曹操聯合了這些草原土狗。這些人，怎麼就不想想他們自己是漢人呢。太可恨了，這樣，全軍退兵，退回合肥。”
“援救長安一事，更為重要啊。”“是啊，朕打算帶領所有的騎兵先行回援長安。奉孝。這裡交給你了，步軍速度沒有騎兵快，你在這裡全權排程，將敵人阻擋在合肥一線。”
“這個沒有問題，只要陛下留下一員上將坐鎮，曹操孫策聯軍是沒有機會地。”
嬴嘯也想了一下，這派誰留守可是個問題。一旦得知長安有危險。必然軍心浮動。留下的人沒有足夠的份量和才幹是壓不住的軍心的。
“恩，便讓郎中令趙雲留下吧，你二人小心在意。不必擔心長安，朕回去的路上沿路徵召各地軍隊，回援長安，你二人不可讓曹操孫策有可趁之機。”
郭嘉卻也笑了起來：“陛下，您也不必擔心。這裡有趙雲將軍在，敵人是沒有任何機會的。但是陛下回援長安有一點。速度。”
“速度？”嬴嘯沉吟了一下點頭到：“不錯，是速度。”
“陛下，只要您神速趕回長安。沿路將各地騎兵全部徵召，必然可以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長安有太尉大人坐鎮，料來不會有失。長安城中百姓皆可為軍，有百萬百姓，隨意可組建二十萬護軍，長安牢不可破。您回到長安，不必著急救援，選一個合適地時機殺出。殺這些人一個措手不及，意料之外。這些草原人必大敗。”
“不錯，此次朕帶法正法孝直回去，有他在，朕不會有什麼缺失。”
“陛下英明。”
“好了，不多說了。朕帶領所有騎兵先行，這裡就交給你和子龍了。”
嬴嘯招來趙雲吩咐一番，同時讓所有騎兵輕裝準備出發。驃騎將軍馬超，後將軍太史慈，右將軍魏延。虎賁將軍郝昭。隨他回援長安，其餘諸將。皆隨趙雲回師合肥，抵禦曹操孫策聯軍。
趙雲的性格從不問為什麼。只要有命令，他就會完全的執行，而且他的資歷是最老的，完全值得信任，也有足夠的能力壓制住軍心。
嬴嘯帶領騎兵先回師合肥，同時加急派出人手，傳令沿路各地，將所有正規軍騎兵都調集到合肥到洛陽的馳道附近，等待與大軍會合，回援長安。而各地都準備好大軍所需糧草，嬴嘯準備輕裝上路，以最快的速度回師長安。
長安此時也是忙成了一鍋粥，草原人來地太快，他們沒有多少反應時間。根據情報，草原聯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到了頜陽，沿著渭河正在向長安疾奔而來。
現在長安附近的百姓全部湧進了長安城，長安城中也開始大規模地護軍徵召。長安城夠大，這是個好處，附近的百姓全部進入長安也不是問題。可長安城太大，又是個缺點，因為城牆太大，需要的守備人員就多，京畿附近的守備軍隊只有五萬，已經全部集中在長安。
可這依然是不夠用的，不徵召護軍，根本就守不住長安。還好作為帝國的心臟，長安附近的百姓都受過不錯的訓練。發給武器，編製成軍，可以很快形成戰鬥力，守城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日時間轉眼就到，草原聯軍地旗幟已經出現在了長安城外。高陸渡守軍三千，只為長安城爭取了一日的時間就全部陣亡。看著密密麻麻地草原聯軍，高順的臉色卻沒有一絲變化，只是雙眼之中投射出一點興奮之色…………
第二日，草原聯軍也不廢話，直接發起了規模浩大的攻城戰。可惜這個時候長安已經有了相當的準備，五萬正規軍，十五萬護軍都已經整編完畢，守城不是問題。
這些草原人，還以原來的眼光看待漢人，那麼你們將接受慘痛的教訓了。
令高順意外的是，不過一天時間，這些草原人卻製造出不少的攻城武器。果然是陰謀啊。不過對於長安高大結實的城牆，這些東西，根本不在高順眼中。
對於守軍造成巨大殺傷地，反而是草原人地弓箭。雖然長安城上的弩箭更有威力，但是敵人太多了，速度又快。在給敵人造成巨大傷亡時候，自己地傷亡也很大。
不少護軍也有些頂不住了，他們不是正規軍，沒有正規軍那麼好的軍紀。已經有人反身逃跑了。隨即被督戰隊殺掉。可是這樣下去，實在危險。
此時朱雀門地城樓之上，卻來了一隊儀仗。讓士兵們驚訝，都這個時候了，誰還這麼擺譜？更讓人驚訝的是，這裡面的宮女們一色戎裝，大約兩。三百人。皇傢什麼時候搞這個了？
等儀仗停住以後，下來的人讓蒙翔驚的是肝膽俱裂，急忙迎上前去：“微臣拜見馨儀皇后，顯德皇后。”是皇后蔡文姬和馬雲。更讓蒙翔害怕的是，兩位皇后身後是一連串的皇子公主，這些人何等金貴，就是擦破點皮，他蒙翔也承受不起。
“皇后。城頭矢石眾多，還請皇后回宮。請放心，長安不會有一絲危險地。”
“不必多禮了。蒙將軍。你去指揮軍隊吧。帝國的首都遭受攻擊，後宮之人，豈可苟且偷安？當與眾將士共抗強敵。”
“可是，可是…………”
這時大皇子嬴治出來說到：“蒙將軍不必害怕，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只管去指揮士兵作戰。讓孤到一個高一點的地方。”嬴治七歲受人單獨教導之後，便封了王爵，承親王。也改了自稱，可以稱孤了。
一使眼色。兩個高大些的太監立即將嬴治舉了起來，其他的太監士兵們在嬴治前面組成一道人牆，王越親自守護在嬴治身前，誓保嬴治的安全。
嬴治運足了力氣，以他並不洪亮的嗓門喊了起來：“將士們，百姓們。孤乃大秦承親王嬴治。現在豺狼侵犯到我大秦地國都，這是絕不容許的事情。孤代表父皇，與將士們同在，與將士們同迎強敵。將士們。身後就是我們的家園。是我們大秦帝國最璀璨地明珠，絕不容這些蠻夷踐踏。帝國無畏的勇士們。長安城在我們的守護之下，將堅不可摧。我們是長安的守護者，我們保衛我們的家園，保護我們的親人。孤以及孤的兄弟們，都在這裡，都與大家並肩作戰。”
嬴治的聲音並沒有傳出多遠，但是聽到地將士們皆高呼萬歲，將這個訊息向所有人快速的傳去。皇子啊，那是什麼身份，何等地金貴，居然上了城頭，和我們一同作戰。所有知道訊息的人都被刺激的熱血沸騰，至於一個七，八歲的娃娃能有什麼戰力則被他們忽略不計了。
下面的草原人也發現了這位皇子的存在，不停的放箭。卻都被王越和他手下的高手擋開，更有前面無數戰士豎起的盾牌，遮擋掉大部分箭支。
就這樣也讓王越緊張地不行，他地責任就是保護這些皇子的安全。以他地武藝，這些都不是問題，但是卻要聚精會神，一絲不能懈怠，可不能讓皇子受到一丁點傷害。
這個時刻，蔡文姬也是從容不迫的擺開案几，捧出瑤琴，彈奏起來。櫻口微張，一曲《無衣》唱了起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皇后的琴聲與歌聲傳的比較遠，城上計程車兵們也開始唱起了《無衣》。十人，百人，千人，萬人。不但是城頭上將士們，城中的百姓們聽到這歌聲，也自發的唱起了《無衣》。
十萬人，數十萬人。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唱起了《無衣》。這個時候再沒有人怯懦，再沒有人在有逃避戰場的心思。他們的胸中只有這戰歌帶來的血勇之氣。先秦人就是唱著這首戰歌打敗了無數的強敵。現在是他們的時刻了。
數十萬人的歌聲，聲震雲霄，氣勢逼人。連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草原蠻夷都產生了畏懼之心，手上的動作都慢了幾分。正在透過雲梯攀爬計程車兵們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等上看了城牆卻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一群紅著眼睛的野獸…………
現在他們不在是面對一兩個戰士，不在是面對數萬計程車兵，而是面對上百萬同仇敵愾的秦人。秦人的虎狼之風已經回到了他們的身上，現在草原人面對地是不可戰勝的雄獅。
一種磅礴的壓力。一種千年拼搏的積累，一種民族靈魂中的吶喊，一種民族文明的積累，不是他們這些草原人能明白的。
那種發自心靈地顫慄是不可抵擋的，彷彿數百年前的前秦，東胡人，匈奴人畏懼到無以復加的秦人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那是不可戰勝秦人。無敵的雄師。
匈奴軍師樂冪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幾位首領說到：“各位大人，收兵吧。今日秦人士氣已起，個個死戰，繼續攻打只是徒增傷亡。明日在戰，在實施我們的計劃。”
魁頭冷哼一聲：“怕什麼，這麼軟弱的漢人還能是我們勇士地敵手？你不是自己說要在二十日內攻下長安嗎？怎麼現在自己先拖延時間了？”
“呵呵，大人請放心。時間很多，不差這一日。明日是萬無一失的。”
“知道了，就先聽你的。要是這次出了問題。定然將你千刀萬剮。我們地糧食可不多了，二十天打不下長安，我們就得靠劫掠過日子，但是長安附近怕是沒有足夠的東西讓我們劫掠吧。若是你這裡除了問題，哼……”
魁頭回頭問到：“柯最和蹋頓他們情況如何？”
“報大人，柯最大人引領五萬騎兵往陳倉而去，蹋頓頭人帶領四萬騎兵往潼關而去，都已經出發了。”
“好。保持聯絡。”
“單于，你也派一些你的人去劫掠吧。人不要都殺光了。女人都留下，還是有用處的，你明白了吧。”
樂冪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聖主這次為什麼這麼做。一旦事情敗露，中原將再也沒有聖教的容身之地了，這次帶給漢人的傷害太大了。
按照他們的安排，柯最帶領五萬騎兵往陳倉而去，阻擋西涼與巴蜀的援軍。而蹋頓帶領四萬騎兵，前往潼關。阻擋洛陽。幷州過來地援軍，拖上二十天時間。一邊抵擋兩邊的援軍，一邊四處打劫補充大軍地糧草補給。讓魁頭與呼廚泉有足夠的時間施展計劃，攻破長安。
可惜誰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已經佔了優勢，剛才已經隱隱看到城上混亂的跡象了，怎麼僅僅是一首曲子就讓整個形勢逆轉了…………
看著在城頭上彈琴的蔡文姬，呼廚泉問到：“那個在城頭彈琴的女人是什麼人？”
“是大秦皇后蔡文姬。”
“噢……”呼廚泉眼中閃過一陣貪婪之色：“攻破長安後，這個女人我要了，她註定是我的…………”
馬騰在得到訊息後，也是震驚無比。這些草原人居然串聯起來，剛得到巴蜀的求援公文，緊接著就是草原人南下攻擊長安的訊息，幾乎是同時到達的。
可是這如何救援就是麻煩了，罷了，巴蜀是次要地。長安可是帝國地首都，是心臟，這裡不能有失啊。馬騰當即就回信巴蜀，讓他們加強抵抗，自己率領大軍救援長安。
也不可能全軍出動，西涼這裡也是群敵環伺，羌人，西域諸國，還有北邊的鮮卑人也有可能越過戈壁來進犯。
下發了緊急徵召令，徵召了整整十三萬騎兵，加上本身地兩萬騎兵。馬騰現在有整整十五萬鐵騎，留了五萬在西涼。救援軍隊十萬，兩萬正規軍，八萬護軍，純騎兵的陣容。
按說這個比例是不正常的，反過來到正常。只是這個時刻來不及管那麼多了，救援首都要緊…………
京畿地區的百姓可算是遭難了，草原人猶如一群蝗蟲般，衝進村鎮，糧食被搶走，男人被殺死，這個時候的草原聯軍也是不要俘虜的，他們的薄弱的後勤系統要完成這麼一次遠距離的閃電作戰是不可能的，只能以戰養戰。
女人卻被俘虜，安置了起來，另有作用。什麼作用？現在距離五胡亂華還有一百年的時間，現在是炎黃419年，五胡亂華是炎黃525年開始的。五胡亂華期間漢人被稱呼為“兩腳羊。”
羊，是食物。兩隻腳的羊…………一樣是食物。這些被俘虜的女人。在滿足草原蠻夷地獸慾之後，會被殺掉做成肉乾，成為軍糧。因為他們認為，女人的肉比較細嫩。五胡亂華的慘案提前了上百年爆發…………
張遼帶領幷州大部分軍隊出河東，向蒲阪渡而去，目的就是長安。至於幷州的防務，他已經請求冀州刺史張任支援一些軍隊了。
不過這是張遼軍中多了一個人。河內司馬懿。對於這位年僅十九歲的少年俊才，張遼卻很佩服他的智慧。這個時候司馬懿找到張遼。
“將軍，其實我們不去長安，卻更能支援長安。”
“噢，說說你地想法。”張遼也來了興趣。
“草原人這次南下，非常的突然，我料必然有人從中穿針引線。而如此遠距離的作戰，如此快的行軍速度。四十萬大軍啊，糧草補給的問題上光靠劫掠是必然不夠的，可是草原人的弱項恰恰是糧草補給。只要將軍率軍斷了草原聯軍的補給。那比把這幾萬人丟到長安更有效果。”
這個問題張遼也考慮過，誠如司馬懿所說。自己地幾萬人丟到長安，對上幾十萬草原騎兵，那是沒有勝算的。可斷了敵人的糧道，敵人地糧道在什麼地方呢？這才是問題。
“他們的糧道？問題是現在不知道草原人的糧道啊。他們就像蝗蟲一樣，摧毀路上的一切，根本就沒有糧道一說啊。”
“有。”
“在那裡？”
“就在幷州。”
“什麼。”這下張遼震驚了，開什麼玩笑。匈奴人的糧食來自幷州？瞎說吧。
“你得到什麼訊息了？”司馬氏是河內的大門閥，雖然交出了特權與土地。臣服於嬴嘯，但是那麼大的積累，有點祕密訊息也不意外。
“沒有什麼訊息，只是推測而已。”司馬懿卻只說推測，當然，這個事情是帝國密探都沒有探聽到的事情，要是他司馬家知道，那不是自己找死？“將軍，我聽說前一段時間。太原謝家。西河鍾家，河曲范家這三家大量地收購糧食。”
這個事情張遼也知道。可這三家本來就是做糧食生意的，張遼也沒太在意。況且剛剛秋收，糧食價格便宜，他們收購糧食也是很正常地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通敵？”
“不錯，否則以草原人的後勤系統，根本不可能完成如此規模，如此距離，又發動如此之快的攻擊。”
咚的一聲，張遼一拳砸在案几之上，冷聲說到：“通敵，通敵，這些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曹操也好，孫策也罷，甚至劉備也可以，但是為什麼要和蠻夷通敵。看來這次戰爭完了又有不少人要抄家滅族了。”
“將軍何必煩惱。這次其實是個好機會，這些人若在草原之上，帝國軍隊還很難對付他們。但是他們挺進了中原腹地，那麼這裡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了。即便帝國內有一些害群之馬，但是沒有什麼影響。”
張遼撥出一口氣，他的壓力確實太大了。草原人是從幷州入侵的，而根據司馬懿地分析，內賊也出現在幷州。雖然他這個幷州刺史不管政務，但是怎麼說也是有責任地，怎麼能讓他不著惱。
“好了，仲達，對於現在的形勢，你有什麼意見？”
司馬懿嘆了口氣，沒辦法，現在嬴嘯已經取笑了門閥地特權，自己只有靠才學才能贏得官職了。現在嬴嘯統一天下大勢已成，幾乎是不可逆轉了，既然不能反抗，那麼便順從吧，否則司馬家將在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自己是司馬家的希望，想起老爺子那希望的目光，司馬懿也是無奈，只能用自己年青的身板扛起了司馬家的重任。天大地大，家族最大啊。
“將軍，首先我們確定了目標，就是截斷草原聯軍的糧道，讓長安成為這些草原人的埋骨之地。那麼我們可以這樣，將軍請看。”司馬懿走到地圖前將手指向一個地方。
“夏陽？你的意思是我軍進駐夏陽，截斷敵人的糧道？”
“不錯，夏陽多山，適宜防守，一下子就卡住了草原人後路的咽喉。同時，將軍可派人將三家監控起來，將他們輸送的糧草截住。就這三家的實力而言，是不可能提供的起草原四十萬大軍糧草補給的，而草原人最擅長什麼？就是劫掠，希望長安附近的人都撤離了吧，唉…………”
張遼也默然了，這次京畿地區的人算是遭災了，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抵擋這些草原人。而且這次草原人的行動的保密性如此之強，等細作傳來訊息的時候，草原人已經入侵了。看來這次是有高人指點啊，不會這麼輕鬆。
“那麼我們進駐夏陽的用意是為戰勝後做準備了？”
“不錯，我料定草原人必敗，而戰敗後的草原人必然要透過夏陽到蒲阪渡過河，沿著黃河回去草原。若是想進入北地郡，而後走河套地區，那麼他們就死定了。北地郡的地形複雜，沒有嚮導的情況必然迷失在當地，河套更有無數漢人，潰散的草原人是沒有可能逃回去的。”
“你為何如此肯定長安之戰能獲得勝利？”
“呵呵，將軍何必明知故問。”
長安有上百萬的人，以嬴嘯全民皆兵的政策，隨時可以拉起二十萬以上的護軍，以長安城的堅固，在加上二十萬經過訓練的壯丁，以及長安儲備豐足的物資，這些草原人就是攻上半年也別想攻進長安城。
而嬴嘯會放著長安不管嗎？各地的勤王大軍更是無數，帝國可以徵發多少護軍？就是用人海也淹死了這些草原人。
到時候就是草原人被包圍在長安附近，內無糧草補給，外有無數敵人，他們能戰勝？那才是有鬼………
張遼現在想的很多，戰後自己必然要負責的。只是現在若能立上功勞，戰後的處罰也會輕一些。按照這樣的說法，在夏陽，不管能不能斷了敵人的糧道，但是斷了敵人的後路也是大功一件。
既然草原人用了個非常規的瘋狂計劃，那麼自己也以非常規的方法應付吧，賭上一次了。大不了就是降級，以嬴嘯的性格，還不至於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