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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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安定
第一四四章 安定
許昌郡城即將大定,東邊的徐州可是愈發的不太平了,自打陳宮陳公臺巧言妙激袁術,逼其大軍征討劉備,呂布自小沛出征竊取下沛以來,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徐州底下可是暗流湧動。
被呂布認作為識時務的陳登陳家最近可是權利大得很,不但掠奪了不少原本曹家、糜家的官位、資源,更是一舉坐上了管理政務的位子。
作為一個一流,甚至可以說是頂層中的謀士陳宮,如此情形可是不待見的,奈何幾次勸說,呂布皆是毫不在意擺擺手,說什麼歸順之臣應當多幾分重用,以安其心。
主公不在意,不代表做臣子的就可以如此,陳宮想分而散之,暗中牽制順勢壯大的陳家,如此一來,近來被打壓甚至是被排擠另外兩個徐州世家便落入了眼中。
暗地裡陳宮以軍師之便,悄然給曹家、糜家通氣,送物送情報,增其實力,以鉗制陳家。
但事實真的就能順從人意嘛?
雖然幾次動盪易主的徐州傷了不少元氣,但作為一州中心的下沛還是熱鬧不減,大門洞開的陳府位於中心街道的旁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卻沒有幾個能進得府門。
大門外有些飄飄然的陳家侍衛不知是得了命令還是本性如此,一副瞧不上人的樣子,有心送禮來求事的不少富商官員都被氣得走了,亦或是改天拜訪。
只要做過便難免會有蛛絲馬跡留下,奈何陳宮陳公臺貴人事忙,呂布軍雖然勇猛,天下鮮有敵手,但就內政、商務的管理上拿得出手的只有他一人,徐州幾番換主,底下各個郡縣想來也是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所以更需要花下時間和精力去收攏順服人心。
這也是陳宮沒知道陳登陳家沒那麼簡單,明明不放心,卻無可奈何的令其掌管下沛事務,畢竟真的是分身乏術,原以為利用曹、糜二家能鉗制陳家,好有時間真正收復徐州。
可惜,正在府內喝酒議事一人恰恰將這些去都都謀劃了進去。
“元龍,那陳公臺果然如你所料,暗中相助我等,意欲使我三家相爭。”一面容清淡,五官明朗的男子端著一杯香茶,沉聲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另一邊臉上帶著淡淡傷痕的男子粗聲粗氣地說道:“那陳公臺絕然想不到我們三家相爭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如今整個下沛可以說皆在我們三家的掌握之中。”
“那你想要如何?”中間年紀看起來最輕,一身青衣,劍眉星目的男子微微一笑,反問道。
臉上帶著淡淡傷痕的男子愣了片刻,理所當然地說道:“呂布有勇無謀,攻城有餘,守建不足,怎能統徐州牧!某等如今大權在握,何當將這些外來之人趕出。”
“你拿什麼將他們趕出去?”青衣的男子淡然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自然是....”粗聲粗氣的男子不覺張著嘴,卻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喉嚨間卡著話兒吐不出來。
一邊面容清談、五官明朗的男子似是明白了什麼,沉聲說道:“元龍的意思是,繼續等?”
“還是子仲知我。”一身青衣、劍眉星目的男子坦然一笑,瞧看著往日互相爭奪的兩大家族的理事人,輕語道:“曾經有人告訴登,槍棒子裡才能出權、出錢,那時某潸然一笑覺得甚是粗俗,如今看來,確有幾分道理。”
另外的兩人低頭皺眉,似是有所感想,年紀不大的男子接著說道:“我徐州想來兵事不興,而那呂布乃昔日虎牢關的飛將,其麾下多是幷州以及西涼的草莽勇夫,皆經戰火,我等若真是在下沛起事,即便能控制全城,將呂布等人驅逐取去,怕也只是暫時的。”
“元龍真是看的透徹。”那面容清淡、五官明朗的男子恍悟過來,沉聲說道:“呂布大軍確實是勇猛過來,想我徐州能與之相抗的只有那前些日子的劉備劉玄德。”
“一織蓆販履之輩有何能耐,還不是靠著他的兩個兄弟。”臉上帶著淡淡傷痕的男子撇了撇頭,滿是不屑的說道。
“無論是世之猛將,還是文臣謀士,凡有些本事,有過人之處者哪個沒有傲氣,那劉備劉玄德能以區區一平原縣令的身份招攬勇將以及簡雍、孫乾等文臣,讓其死心踏地,這何嘗不是一種能耐?”幾人中年紀最小,但面容最為清秀的男子擺了擺手說道:“如今徐州可以說是既有猛虎,又有凶狼,我等三家雖然控制不少政務、商事,但若真的擺到明面上來,想來是自尋死路。”
“元龍你的意思是靜待時機?”面容清淡的男子不覺沉著臉說道。
“等,我們如今只有等!”最為清秀,劍眉星目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熱茶,坦然道:“陳宮陳公臺雖是設謀讓我們三家互相牽制,但難保會有什麼後招,而且那呂布敢放心就下沛的政務交給某,無非也是自信城中的大軍。”
“等?又是等!我們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臉上掛著淡淡傷痕,腰粗膀圓的男子粗聲說道:“前些日子你讓我們等,結果劉備是被趕走了,卻是平白便宜了呂布,現在你又要讓我們等,指不定會有出什麼差漏。”
“曹將軍覺得是呂布易處還是劉備易處?”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腰粗膀圓的男子似是沒有了什麼耐心,甩了甩手憤懣道。
臨邊面容清淡、五官明朗的男子皺著眉,輕聲說道:“呂布呂奉孝勇猛過人,天下鮮有敵手,但魯莽高傲,實非明主,也算不得統帥三軍的好將,頂多只能是個天下無敵的先鋒。”
“子仲這話可是有些毒了,不過登喜歡。”
“元龍你少來這套。”那五官明朗的男子無語一笑,說道:“至於劉備劉玄德,此人仁厚寬實,前翻得刺史大人看重,在下沛以及徐州的日子不長,卻是有不低的名望,稱得上一個良主。”
“良主個屁!”臉上掛著淡淡傷痕,腰粗膀圓的男子似是對劉備劉玄德極不待見,怒聲反駁道:“這亂世哪來的什麼寬厚之人,若真是有這種人,怕是早就死在了兵亂之中,哪能活得下來,某看著劉備往日裡多事矯揉造作,還故意傳播什麼大漢皇叔的抬高自己。”
“曹將軍這話可是有些偏頗。”五官明朗、面容清淡的男子被當著反駁了回來,也沒有什麼怒火,依舊不溫不怒地說道:“皇叔一事如今未得皇室證名,實在不好說,但其仁義某見過的幾次面中,倒是有幾分感覺。”
“你這麼推崇劉備,怎麼不見你糜家投奔他去!”腰粗膀圓的男子輕哼了一聲不滿道。
“曹....你這是胡攪蠻纏!”
“某哪裡胡攪蠻纏了?”
“你現在就是胡攪蠻纏!”
“好了,是仁是義,還是奸是詐,往後即可知矣,你們兩位何必為這個傷了和氣。”年紀最小,但看起來異常沉穩的男子擺了擺手,爭做和事佬說道:“如今我等三家共同進退,切不可自鬧矛盾。”
面容清淡的男子緩了緩氣,沉聲說道:“元龍,你覺得機在何處何時?”
“對啊,呂布雖然比劉備好應付,但也不是能隨便糊弄的主,那些西涼軍以及幷州鐵騎總得想個辦法應對。”腰粗膀圓的男子也側過身子,問道。
中間劍眉星目,一身青衣的男子抬頭想西邊望了,莫名得笑道:“機在西,時在天,我等靜候便是。”
“西邊?元龍,這裡就我們幾個人,你繞什麼圈子。”腰粗膀圓的男子不滿道。
“機在西,時在天?!”旁邊那面容清淡的男子豁然想到了什麼,“元龍你說的是他?”
“是他也不是他。”
“喂,*龍,你這太過分了,什麼是他也不是他,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劍眉星目的男子看了一眼有些性急的漢子,笑道:“曹將軍,外有強援內才安,你覺得天下有幾個人能頂得了呂布以及他那些大軍?”
對抗呂布?曹性不由得想到那道算不上強健,反倒有些瘦弱的身影,“他!?他會來嘛?”
“他就算不想來,怕也由不得他。”劍眉星目的男子撫掌笑道。
“為什麼?難道你*龍又安排下了什麼?”
“曹將軍你覺得某如今有這麼多時間很功夫去那兒佈局嘛?”
|“說的也是,即是如此你哪來的自信?”
有些清秀的臉龐不覺露出一個欣然的笑容,“因為徐州在這,而天下只有一個徐州。”
“*龍你是故意的,盡將一些聽不懂的鳥話!”腰粗膀圓的男子鬱悶道:“算了,他來還是不來,某等還是需要做好自己的事。”
“沒錯,時可等,機可尋,但若是某等自己沒有準備好,一切都是枉然。”旁邊一臉清淡的男子沉聲說道。
“呵呵。”中間清秀俊逸的男子淡然一笑,公禮,登想你一定會來的,畢竟徐州三家能聚攏在一起,雖然是在外力的逼迫下,但也是間接託了你的福,況且即便你想懶散,曹公也不願意看著徐州就此落入他人之手。
所以,你別無選擇,徐州終究要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