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卷:不列顛戰役 第四十一章:下一個獵物

第五卷:不列顛戰役 第四十一章:下一個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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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不列顛戰役 第四十一章:下一個獵物

法國新任總理貝當,也就是那位一戰凡爾登救星在廣播裡如此對他的人民說:“今天我以沉重的心情對你們說,必須停止這場戰鬥……。 我已經向德國探詢停戰條件。 ”

維希政府的通告發出去僅一天,原本還在法國西、北部抵抗的法國殘餘部隊放棄抵抗,數萬名法國軍人成群結隊的走出隱藏點向駐紮在法國西、北部的黨衛軍戎衛部隊投降。 kao近法國南部的法軍也聽到了新政府的電報,他們被電令放棄2萬人以上的城市,退到郊外等待新的指示。 至於新指示是什麼?可能是撤回法國南部,更加可能是就地向德意志國防軍繳械投降。

巴黎的廣播裡也傳出了讓巴黎人產生心理矛盾的通告。 巴黎駐軍司令,那個臨危受命僅有一萬三千人部下的巴黎戎衛區司令,他勸告所有巴黎人必需安份一些,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那樣會讓德軍有血洗巴黎的藉口。 同時,他還向所有巴黎人說,請巴黎人配合巴黎各街區的警署的工作,將所有武器上繳,以便減少造成不可挽回的誤會。

巴黎人是理智的,沒錯,只能用理智來形容他們的行為,男女老少們被最先進城的黨衛軍士兵從家中請出來,他們需要幫助黨衛軍裝飾巴黎的街頭,在高聳的建築物上掛起一面由紅色為底,繪畫一個全篇幅的鐵十字條紋,中間一個大幅度圓圈裡繪有‘卐’圖案的德意志第三帝國地戰旗。

在裝飾巴黎街頭的作業中,巴黎人敢怒不敢言。 他們屈辱的將一面面代表入侵者的旗幟掛上去,被黨衛軍士兵盯視時,他們得笑,還需要笑得很無害。 他們哭泣時不能發出聲音,那會惹來黨衛軍的怒視,如果惹怒黨衛軍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歐洲人習慣這一戰爭法則,無論在何處。 戰敗國的民眾都是沒有尊嚴的,戰敗國地民眾唯一能做的是默默地忍受。 還有祈求上帝讓勝利者寬恕自己。 如果自己的國家未能光復被佔領區,那麼他們也只能忍受下去,直至在有志之士的號召下,站起來反抗,不過……巴黎人似乎要等待很久。

以‘巴黎’命名的廣場上,這個以前被巴黎人用來當成最佳休閒場所的巨大廣場,它此刻到處懸掛著‘卐’字旗幟。

埃菲爾鐵塔。 這個法國經濟繁榮的象徵,它也懸掛著一面長達三十餘米的‘卐’字旗幟。 旗幟每被大風吹一次,總是發出一聲布被繃緊地聲音,那聲音像極某人被扇耳光子的聲響。

凱旋門,這個一直被用於法國進行閱兵儀式的主建築物街道上,兩邊掛著無數‘卐’旗幟,凱旋門的兩側也掛著令法國軍人為之羞愧的德意志戰旗。

此刻巴黎成為一座萬字旗幟的海洋,而在巴黎的郊外。 四個方向分別停駐著15萬德意志部隊,他們之中有國防軍A、B、C集團軍群,更有受命參戰的黨衛軍第一、二集團軍群。 這些善戰地部隊由最高統帥部從各個參加法國戰役的各支部隊中挑選,他們將在全世界的矚目下,在德意志第三帝國元首的命令聲中,將腳下的軍靴踏在巴黎的石子路上。

……

6月10日上午九點。 一輛滿載來自德意志第三帝國征服者地專列來了,專列停kao在巴黎郊外原本是法軍彈藥囤積點的軍用火車站。

同時,一輛由圖爾啟程的火車也進入巴黎的主車站,這輛火車上載的是維希政府的談判代表團,這個談判代表團的團長是一名法國將軍,名字叫亨齊格,是法軍第2軍團的司令,團員有法國前駐波大使利昂-諾爾、海軍參謀總長勒呂卡少將、空軍參謀長貝爾熱將軍和前駐羅馬尼亞武官帕裡佐將軍。

法國談判代表團的團長亨齊格不是傳統的法蘭西人,他是一名阿爾薩斯人。 所謂地阿爾薩斯人是法國阿爾薩斯和洛林地區佔多數地民族,屬於歐羅巴人種。 通用語是德語和法語。 多為天主教徒。 部分人信奉基督教中的路德教派和加爾文教派。 亨齊格其人便是一名路德教徒,也就是在天主教和基督教中總是沉默寡言。 且總是悶悶不樂地教派。

阿爾薩斯人主要由公元前居住在當地的克爾特部落和4世紀來到的阿勒曼尼人 、法蘭克人結合而成 。 阿勒曼尼人與法蘭克人均屬日耳曼部落群,前者主要進入阿爾薩斯地區,後者主要進入洛林地區,曾同為法蘭克王國的臣民。

阿爾薩斯人的族源與德意志人相近,文化上則受法國影響很大。 關於語言,阿爾薩斯人的母語阿爾薩斯語,是德語的一種。 阿爾薩斯人生活在法國,但是隻有極少數人會講法語,他們的主要語言是阿爾薩斯語,但是非常奇怪的,他們中大多數人讀書看報和收聽廣播則都是選擇使用德語。

從維希政府派出一名‘不是德國人的德國人’來與德意志征服者進行談判,大概就可以猜出維希政府對於談判的態度。

此時的維希政府沒有任何談判籌碼,甚至於維希政府根本無法完全代表法國,法國南部一名叫作戴高樂的紳士,他得知維希政府派遣談判團前往巴黎,將要在法國的‘前’首都與不共戴天的仇敵進行談判時,戴高樂心疼欲裂,終於做出一個在心裡猶豫很久的舉動,他利用一切渠道,號召所有自由的法國人民站起來反抗德意志第三帝國暴力入侵,高舉著自由法國的旗幟,誓示入侵者一天不退,自由法國的戰士永不停止抵抗!

戴高樂這一刻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他也明白光kao自己的力量無法與德意志第三帝國抗衡。 他頻繁與各國在法國南部地領事接觸,可惜做出承諾的國家太少,除了英國外,各國給出的答案是,他們正在準備,在準備好之前,他們無法做出任何行動。 而英國也只是表示。 英國將全力吸引德意志第三帝國的注意力,英國會把德意志第三帝國的主力拖在英吉利海峽。 並且反過來希望代表自由法國的戴高樂,讓戴高樂帶領反抗軍在後方破壞德軍的補給線。

以目前戴高樂地力量可以給德意志第三帝國造成什麼麻煩嗎?答案非常明顯,戴高樂目前沒有能力,他手中甚至沒有任何武裝力量,他唯一擁有的只是一杆旗幟:自由法國!

更加戴高樂他痛心疾首地是,當他舉起自由法國的旗幟後,響應者竟然寥寥。 只有少數被德意志第三帝國沒收產業的資本家表示支援他繼續抵抗,平民百姓忙著確認自己是否安全,忙著驅趕從法國西、北部湧進來的‘難民’,只因這些曾經是同胞的‘難民’有可能會搶走他們的工作。

由於德意志第三帝國對法國德佔領區執行的是懷柔政策,這兩個交戰千餘年地國家已經無法再滋生出新的仇恨,他們已經交戰太久了,神經該麻木的已經麻木得沒有太強烈的感覺,如果沒有發生德軍大量屠殺法國人的事件。 法國人根本無法對德軍產生深覺痛恨的怨念,對於兩個國家的國民來說,今天法國佔領德國的某塊土地,明天德國佔領法國地某塊領土,這都是屬於正常的事情。 (這絕對是那時歐洲的現狀,非作者自己社稷)

一個國家。 一個民族,她的基礎,也就是生活在最底層的民眾若是無法恨交戰方,那還能讓領導這個國家、民族的高層決定什麼呢?尤其是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地大部份的人現階段只想自保,那又能要求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領導人做出什麼呢?

從某個角度來說,貝當和戴高樂都是悲哀的,貝當的悲哀在於他被挑選出來承擔戰敗者的責任,戴高樂的悲哀是他立志要拯救一個身處崩潰邊緣的國家和民族。

……

6月10日,上午10點整,以凱特爾為首的德意志第三帝國談判代表團。 以亨齊格為首的法國談判代表團。 雙方第一次在巴黎城北地郊外接觸。 與之德意志第三帝國談判代表團地意氣風發形成對比的是,法國談判代表團不管是從外表上或是情緒上都有一種無法掩飾地消沉。 儘管如此。 法國代表團的成員都還是高高昂著頭,他們無法也不能在入侵者的面前低頭,他們輸了,輸的很徹底也很服氣,但這並不能說他們沒有了自尊。

凱特爾滿面春風的與亨齊格握手,除開那些國與國之間的外交問候語外,兩人不發一語的對視良久,亨齊格慘然一笑,苦澀無比的說:“法——德之間的戰爭,你們贏了,我代表法國來請求停戰。 ”

凱特爾非常嚴肅的看著滿臉苦澀的亨齊格,不無驕傲的宣佈:“我們贏了!法國的戰爭已經結束了!”

是的,對於德——法之戰來說,德意志第三帝國是贏了,早在國防軍A集團軍穿越傳說中不可逾越的阿登天險,佔領法國前衛要塞城市色當並控制馬斯河,又在B集團軍全面佔領比利時、荷蘭、盧森堡之後,法國就已經失敗了。

亨齊格的德語講的比法國順溜,但是他使用的卻是法語,而凱特爾所用的語言當然是德語,兩人講著不同的語言,但這並不妨礙他們進行交流,只因兩人同時精通德語和法語。 這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對話,語言所代表的是尊嚴。

這不是一個好的談話所在,他們站在一片光禿禿的坡上,右邊是巴黎,左邊是一片森林,那片森林的名字叫作貢比涅。 在正式進行談判前,他們之所以會進行非正式談話,恐怕最主要的是想先了解一下對方的想法,以便縮短談判的過程。

亨齊格知道自己沒有掌握什麼談判的籌碼,他唯一奢望的是,德意志第三帝國沒有再和法國交戰下去地心思。 德意志第三帝國想抽出力量專心對付英國。 就有如前行前貝當所說的那樣:亨齊格,我不奢望你能依kao談判將失去的領土拿回來,哪怕是一寸的土地我都不敢妄想。 我希望你明白目前法國的處境,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修生養息而不是戰爭,只要德國人願意停戰,法國可以將北部和西部的領土割讓給德國人,我們甚至願意暫時出賣國家地利益來換取法國的存在!

法國地存在。 什麼是法國的存在?亨齊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德意志第三帝國已經佔領法國西、北部了。 義大利又揮軍百萬從阿爾卑斯山進攻法國南部,連那些可惡的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也趁著法國虛弱的時候,聯合德國人派遣百萬聯軍跨越比利牛斯山向法國西南部進攻,法國已經沒有力量來保衛國家的安全了,只要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元首有興趣,那個軸心國獨一無二地元首完全可以號令四國聯軍把僅存的法國南部吞撕入腹。

維希政府是在進行一場至關生死存亡的賭博,賭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元首渴望滅亡英國更勝於想滅亡法國。 維希政府沒有多少賭注。 法國南部不是賭資,法國在非洲的殖民地也在德意志第三帝國接手比利時在南非的殖民地之後變得不甚重要,她唯一擁有的是妥協,完完全全的妥協,哪怕在將來地一段時間裡維希政府領導下的法國成為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傀儡。

亨齊格突然有痛哭一場的衝動,但是他得忍住,他的自尊心不允許讓自己在征服者的面前表現得軟弱。 在這一刻,亨齊格深呼吸一口氣。 倔犟地將稍微駝背的腰桿挺直,他想捍衛僅存的尊嚴,讓自己的說話聲變得洪亮,可惜,假裝的堅強永遠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我不知道以下的訊息算不算是威脅……”凱特爾認真的看一眼亨齊格,隨後目光轉向不遠處的貢比涅森林。 彷佛他可以看透那些樹幹,看到擺列在森林鐵軌上,那帶有非凡意義的火車廂:“你們置閒在馬奇諾防線地50萬大軍,已經分別向我軍地勒布元帥和龍德施泰特元帥投降。 法國的將軍閣下,作為一名軍人,你應該明白失去了那最後地‘希望’,留給法國用來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

亨齊格身軀一震,原本挺直的腰瞬間又駝下去了。 對於任何一名法國人來說,馬奇諾防線的崩潰根本不足為奇,只是在談判即將開始的現在。 這個訊息來的太不是時候。

馬奇諾防線的50萬法軍沒有選擇的機會。 他們已經在那個該死的地方待了將近兩年年,在那一段時間裡。 他們雙手觸控橋牌的時間多過於碰觸步槍。 試想,全世界都在打仗,而那號稱永遠不會被攻陷的防線卻一直毫無動靜,奉命前往‘最前線’保衛法國的法國軍人每天只能無所事事的聽廣播,聽自己國家的哪一條防線被德軍突破,自己國家的哪支軍隊在什麼地方向德軍投降,他們會有什麼感想?最要命的不是這些,是法國的高層固執的命令馬奇諾防線的軍隊不準動,更加確切的說,是想動都動不了。 他們渴望戰鬥,卻沒有機會,他們想奮勇殺敵,可是德軍總是虛晃一槍不打真格的。 怎麼辦?涼拌唄!統帥不準咱動,你們又不打,咱擔心家人,非常委屈的投降總可以了吧!

法國北部的40餘萬軍隊沒有了,西部的10餘萬軍隊也沒有了,委屈到哭的馬奇諾50萬駐軍也在6月9日投降了。 法國在開戰後還沒一個月就失去了一百多萬精銳部隊,連帶的,法國盟友友情贊助的三十餘萬部隊也全葬送了,不請求停戰還能怎麼樣呢?短短還沒50年,法國在兩次世界性戰爭中失去了三百餘萬軍人,民間傷亡更是無法統計,國民經濟遭受最徹底的打擊,對於法蘭西民族來說,她的血液已經被德意志兩代帝國(第一代是第二帝國時期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代是第三帝國時期的這場戰爭)耗光了,法蘭西這輛戰車已經千瘡百孔,所以法國的談判團來了,他們來向征服者請求和平來了……

如果要問德國人,他們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東西了嗎?他們會回答:當法國談判團在貢比涅森林的那節福煦車廂裡,簽下了那足以讓法國萬劫不復的24條停戰條款的時候,我們稍微滿足了,我們得到了應得的東西。

會有第一條提問,當然還有再有第二條。 那麼德國人,你們已經戰勝了法國,並且從真正意義上得到了法國的資源,你們為什麼還不滿足?回答者不會猶豫,他(她)會馬上回答:我們的元首告訴我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勝利。 我們偉大元首的意志代表著德意志,對於我們來說德意志高於決定一切,在我們的元首得到想要的結果之前,我們永遠不會停下前進的步伐!

……

法國承認戰敗了,她失去了所有能失去的東西,包括來不及運走,陳列在法蘭西銀行金庫裡的那2229噸黃金。

德意志,這頭凶猛的鷹鷲悄悄將目光轉向北方,在那英吉利海峽的對岸,還有一個國家等待他們去征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