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不列顛戰役 第二十七章:使命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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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不列顛戰役 第二十七章:使命召喚
“值得讓我們高興的是,‘水瓶座’以及‘長毛象’的製造成本不高,我們可以在法國西、北部沿海,比利時沿海、荷蘭沿海、挪威沿海大量建造以這兩型為主的雷達站。 ”
說話的人叫洛克西德-馬丁,是德意志第三帝國的計算機博士,他擁有多個獲得柏林大學肯定的學位認證,其中一項便是電波專家,所以由他接替前任夏格埃森-約瑟夫來擔任德意志第三帝國的通訊部長,沒有任何人有什麼異議。
“擁有了這些雷達站,我們將可以在大西洋區域性海域,拉芒什海峽、加萊海峽,北海區域性海域形成一個資訊鏈。 無論在何時何地,我們都可以依借這個‘資訊鏈’掌控大部份地區的資訊。 ”
洛克西德-馬丁先是彎腰對哈爾-馮-斯達克一個鞠躬,然後看著徐陽,用幽默的語氣說:“或許我們的領袖更加願意將這個相連的資訊鏈稱呼為‘黃金眼’?”
這是一個在總理府召開的科研報告會,與會的有國防軍的眾多高階將領、黨衛軍大本營的軍官、政府部門的各個部長和相關的工作人員。 當然,必要的各類專家和科學家也不會少,他們是這場報告會的主角。
這次會議有兩個目的,其一是半公開化的展示一些高科技武器,用實際的科研成果來換取各界的重視,為各個科研部門爭取繼續研究的資金。 另一個目地則更加的簡單了,那便是推銷科研成果。 讓軍隊下訂單,回收研究成本。
這個科研報告會得到第三帝國各方面的關注,先不說作為帝國元首的哈爾-馮-斯達克到場,便是那些企業的實際負責人的到來也足夠引起重視。
當然了,這麼重要的會議,必定不會缺少一個人……
徐陽莞爾一笑,並不發表任何意見。 他更加在意地是這個資訊鏈能不能擔負起它的責任,為德意志空軍爭取時間。 搶在敵空軍入侵前升空迎敵,然後才是這個資訊鏈有沒有和英國‘封鎖鏈’對抗地能力。
所謂的‘封鎖鏈’是德意志將領對英國西蘇格蘭和東英格蘭雷眾多達站的一個統稱。 1936年,英國著名脈衝波專家W-瓦特在索夫克海岸架起了英國的第一個雷達站,之後英國政府看到雷達站的潛在價值,先後在西蘇格蘭~東英格蘭海岸線又架起十餘座。 戰爭還沒爆發之前,雷達站只是用於民間航空領航、以及探測區域性海域上空天氣的民用裝置,戰爭爆發後。 它們則是肩負起了警戒的作用,為英國皇家空軍爭取時間對付德意志空軍地軍用裝置。
而‘黃金眼’,這個稱呼是徐陽用來統稱架設在歐洲部份沿海數十個雷達站的名稱。 ‘黃金眼’的作用與英國‘封鎖鏈’的區別就在於,‘黃金眼’不全然是用來警戒領空的警戒工具,‘黃金眼’最大的價值是在於體現它強大的電子功能,是一種為了干擾敵軍通訊波長、肩負己方部隊通訊的強大電子裝置。
‘黃金眼’計劃早在1938年便開始啟動,直至1940年才落實執行,主要原因是1940年之前第三帝國根本沒有必要在本土架設這些昂貴地裝置。 它們存在的目的不是用來防衛本土,而是在前線擔任重要任務,比如干擾敵軍部隊之間的通訊等等……
現在‘黃金眼’計劃落實,它又擔負起了一個迫在眉睫的任務,那便是為德意志空軍指出轟炸目標,使得軍工部研究出來的‘飛行炸彈’能在電子裝置地指引下擊中目標。 摧毀目標。
‘飛行炸彈’也叫V1導彈,是世界上第一種用來攻擊軍事目標的火箭推動器炸彈,1931年第三帝國陸軍首先認識到火箭具有重要的軍事潛力,並開始組織以馮-布勞恩為首的一批科學家從事**火箭研究,他們在1935年首先研究出世界上第一枚火箭推進器炸彈,也叫‘飛行炸彈’,但是在1935年末,首先研究出來的‘飛行炸彈’在試射中失敗了,飛上天空的‘飛行炸彈’在空中翻滾著栽進地面爆炸了。
而後,馮-布勞恩為首的一批科學家經過一年多的努力。 在原型上對‘飛行炸彈’進行改進。 並於1937年5月製造出用於試射實驗的第二枚‘飛行炸彈2號’,在8月中旬於紐頓堡郊外又進行了一次試射。 這一次試射實驗得到成功,但是‘飛行炸彈2號’並沒有馬上被列入生產預案,而是又經過兩年的反覆研究,最終被命名為‘V1’。
V1是世界軍事歷史上地第一枚彈道導彈,它地飛行速度達到每秒兩公里,飛行距離180公里,它現在被裝備在戰術轟炸機以及少數戰略轟炸機身上,由於還沒有得到太多的實戰經驗,它現在地主要作戰目的是用來攻擊水面艦艇,而不是陸地上的目標。
真正歷史上的‘飛行炸彈’第一次出現是在1940年,於泰晤士河口海戰亮相,它首要攻擊目標的確是水面艦艇,由於它是一款可在發射後進行手動操作的飛行炸彈,它的命中率達到百分之百,但是使用次數不多,沒有得到重視,而是被希特勒作為一種祕密技術用來作為戰略儲藏。
世界上任何一款先進的裝備,它首次出現總是被用於軍事用途,而又是什麼讓這些東西被製造出來?沒錯!絕對是雄厚的研究資本,沒有充足的資金,再有技術,想要製造出一個還在理念實踐當中的裝置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為此,哈爾看到科研報告會上展示的武器和裝置。 他地第一個感觸是喜悅,而後絕對是一種強烈的自豪,他會對自己說,努力終於有了回報,是自己讓第三帝國的經濟得到復甦,乃至於在其它國家陷入經濟危機時,第三帝國仍然擁有足夠的資金用來做科技研究。
哈爾為什麼會有足夠的政治資本登上元首的寶座?軍官團的支援只是一個不可或缺地組成部份。 他若是沒有足夠的政治威望可能坐穩那個位置嗎?或許,在他當上經濟部長。 第三帝國地經濟又在他手中得到復甦乃至興起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有問鼎元首寶座的資格了。
人民對一個能夠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領導總是敬愛的,特別是那個人將他們從飢餓中拯救出來,並給與他們活下去的空間,那麼便不是敬愛那麼簡單了,而是一種混著感激的崇拜。
哈爾微笑著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 他原本喜悅地心情被徐陽眼裡閃過的凶光沖淡了……,這時會議中心擺著的是一架新型戰略轟炸機模型。
其實……哈爾原本真的不想打仗,他只是想振興第三帝國的經濟,但是他又必鬚髮動戰爭。 就有如人們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一樣‘誰都是身不由己’。 哈爾明白什麼是歷史使命,因為無論是誰登上帝國元首的寶座,他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都有責任收復德意志被它國侵佔地領土,那時的國情根本不會因為什麼原因而變得和諧,不發動戰爭便意味的德意志就此沉淪!
為什麼不發動戰爭就意味的沉淪?這個問題太深奧了。 任何人來解釋都是一種不同的意思。 一戰後的德意志民族,她地民族自尊心遭受到了毀滅的打擊,任何一個人都是活得渾渾噩噩,他們沒有生活的目標,錯了……,是種種原因使得當時的德國人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空間。 其實一戰既已經埋下了二戰的禍種……
1919年,6月28日,結束一戰的《凡爾賽條約》在巴黎簽訂。 當時,身為聯軍總司令的福熙元帥聽到這個訊息後,曾經感慨的對自己的妻子說,這不是真正地和平,這只是二十年地休戰……
不論是承認或者反對,《凡爾賽條約》可能要算是近代歷史上最惡劣的條約,它並不能真正地、長久的限制德國再次崛起,尤其是更壞的破壞了歐洲權力平衡的悠久歷史傳統。 它在歐洲造成了一個國家的權力真空。 因而使後來的德國權力機構無法長期的維持社會安定,記得在當時。 初次接觸到民主的德國一夜之間出現了數百個大小黨派,政治黨爭使得德國社會變得動盪不安。
其次,日耳曼人的教育中本來就有服從權威的傳統,再已沒有王室作為效忠物件時,年高望重的興登堡暫時被用來填補這種心裡真空。 但是,那只是一種替代品,根本不能滿足日爾曼民族的精神需要,所以,在魏瑪共和國時代,德國人在精神上始終充滿無力感,變得無所適從。 在這種情況下,某些政黨的崛起也就成了一種必然的趨勢。
再者,任何一個有遠見的分析家幾乎可以經常發現一隻看不見的手在幕後操縱國際事物和德國國內政治傾向,這隻手便是經濟元素。
1929年,世界經濟危機席捲了整個資本主義世界,德國的工業經濟也遭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打擊,當時德國失業人數達到130萬,直至1930年更是達到恐怖的600萬,而在當時德國總人口為6500萬,這些還只是已登入的失業人數而已,沒有登入而又沒有工作的人到底有多少?
1930年,德國有1750萬人依kao當時的政府救濟金在生活,而且救濟金少的可憐,這些還是合法從工作崗位失去工作下崗的失業人員,那麼既失業而又無法合法從政府領到救濟金的失業人員又有多少?
到1931年,6500萬德國人中,有超過1500萬人在捱餓,又有至少2500萬德國徘徊在捱餓的邊緣,在這樣巨大的衝擊之下,自然人心思變。 於是……一些人也有了崛起的機會……
哈爾回想以往,似乎也能理解自己的獨子眼裡為什麼總是閃耀凶光了,因為日爾曼民族如果想崛起,想尋回民族自信心,想要獲得騰飛,戰爭根本無法避免,一個民族如果連領土都無法保證統一,還談什麼崛起?若是一直讓本國領土被人侵佔,這個民族永遠無法走出自己的心理陰影!
哈爾發現自己愣神了,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獨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走上高臺,他看著高臺上那個高大的身影,突然間發現,原來自己的獨子早就已經長大,他對自己說:那個無時無刻不在表現強勢和鐵腕的男人是我的兒子!
在這一刻,哈爾心裡升起一種無法言語的自豪感!
徐陽站在現場唯一的高臺上,他俯視著臺下眾人良久沒有出聲。 他在看什麼?目光首先掃視而過的是國防軍的那些高階將領,他想把那些將軍臉上的表情看清楚、看仔細,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
觀察之下,徐陽的嘴角緩緩勾起,形成一種幅度,看上去像是在微笑。 那的確是笑的一種體現,只不過配合上眯成細線的眼睛,整體給人的感覺有點邪氣。
而後,徐陽又將目光轉移到黨衛軍的軍官身上,他還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一一凝視而過。 在這一刻,徐陽沒有笑,他給人的感覺很冷,彷佛是在無聲的對黨衛軍軍官們表示一種什麼態度,這直接讓黨衛軍的軍官們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挺直自己的腰,臉也繃得緊緊的,我們當然也可以把這些舉動當成是黨衛軍的軍官們在對他們的領袖做出迴應。
笑容又重新回到徐陽的臉上了,他笑得有點假,對著每一位與會的政府官員親切的點頭,但是絕對看不到他表現出什麼敬意,甚至可以說,他在笑,但是掃視的眼神卻帶著毫不隱藏的警告。
漫長的十幾分鍾過去了,徐陽的目光停留在與會的科學家和科研人員身上,他先是真正的和藹笑著,突然高舉右手用力一揮,對著所有人大喝:“以前的時代在呼喚戰爭,而我現在告訴你們,戰爭狀態的德意志在呼喚你們!”
短短的一句話讓所有與會的人整齊站立起來,他們莊嚴宣誓:“我願意響應國家的呼喚!”
足夠了,徐陽的一句話已經完全得到想要的東西,沒有人會拒絕履行自己的國家義務,他站在了一個道義的制高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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