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三十六章:領袖人物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三十六章:領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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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三十六章:領袖人物

雲層之上,發動機的轟隆聲也似乎變成了悅耳的音樂,目觀窗外的美景,透過雲層向下觀望,美景不在。 戰爭意味著死亡與毀滅,硝煙與廢墟。 沒有人愚蠢到問,世界上為什麼會有戰爭的存在,就好像沒人去問上位者為什麼讓毫無仇恨計程車兵互相搏殺。

國家,民族。 民族,國家。 很繞口不是嗎?這也是戰爭的根源。

文明,野蠻。 狹窄,高尚。 其實沒有人去懂得這些,反正只是用武器去殺死國家的敵人。 至於誰是國家的敵人?誰都可能是!

徐陽的狀態已經調整過來,他或許天生就是戰士,是一位為戰爭而活的存在。 離開戰場享受和平會讓這位自小接受軍事訓練的上位者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哪怕是在清閒時期,他都渴望能聞到硝煙的味道。 政治?他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不過他在嘗試成為一名政客。

隨著時間的推移,徐陽有時候會忘記自己是在為了什麼而努力。 權力?這個當然要的。 但是獲得權力之後要乾點什麼?以前獲得權力的動力是想幫助中國,現在……他明白,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簡單。

有時候,徐陽非常痛恨自己為什麼會有前世的記憶,他開始厭惡那種在腦袋裡面不斷呼喊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是一個不會消散的陰魂,每時每刻都在嚎叫、都在悲泣。 徐陽的身體還非常地年輕,可是他的心已經老了、累了。

在柏林的經歷。 讓徐陽發現,一個民族的潰爛並不是外力所能改變的,他已經盡力為那個國家的代表團爭取利益,可……得到的是什麼?他開始相信,那個民國政府沒有救了,它地官員腐敗到令人咬牙切齒,所謂的四大家族利益原來比國家地利益更加重要。 民族存亡之際,那個孔什麼東西竟是從軍購裡得好處。 試圖用購買軍火的救國基金在德國建立私人的人脈。

“唉……”

突然的一聲嘆息,這卻不是發自徐陽之口。

戈培爾就坐在徐陽的旁邊,他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感懷,像是懷戀、像是感嘆。 他在與徐陽獨處時,總是會說一些莫明其妙地話,比如談論老希以前勾畫的大日爾曼帝國。 而且。 戈培爾也總是一如既往的排斥猶太人,像是召集猶太人組建軍隊這件事情上,他就秉持反對態度。

“您說,如果阿道夫還在,看到德意志即將征服法國,那會是一副怎麼樣的情景?”

徐陽用肯定的語氣答:“他會用很長一段時間來構思演講的稿子。 當然,他演講時不會拿在手上。 ”

確實,現在懷念阿道夫-希特勒的國社黨老人越來越多。 這些從一開始就參加民族運動的資深者對猶太人地憎恨達到刻骨銘心,他們無時無刻不想把猶太人趕出日爾曼人的生存空間。 隨著哈爾-馮-斯達克宣佈即將退居二線,這些人又活躍起來,哈爾的親猶太人政策讓這些人無法認同,他們迫切希望能有一位強硬的領袖登上德意志第三帝國元首的寶座。

必需說明的一點是,目前地政府當局似乎也不排斥這些人重新走上歷史舞臺。 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隨著德意志第三帝國不斷的勝利,猶太人的手開始越伸越長,這些貪婪的人甚至想染指法國佔領區的工業區,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國會獲得權力,這一切是想更加便利的賺錢。

“領袖閣下,我必需向您申明一點,猶太人是世界的害蟲,有他們存在地地方肯定有戰亂(好像真地是這樣),有猶太人商人存在的地方必定會有饑荒。 他們是吸血鬼。 現在猶太人地手想要伸進我們的帝國權力中心,他們試圖用金錢收買國會的議員。 讓他們獲得合法從政的身份。 ”

徐陽領首。 他的嘴角開始出現詭異的微笑,但是他不想表態。

“您是未來的元首。 不能讓那些吸血鬼侵蝕我們的國度。 建立**政權吧!非常時刻、非常手段,我們所有的同志都將站在您這一邊。 國際社會樂意見到我國排斥猶太人,英國甚至有可能因為這個原因重新與我國交好。 ”

徐陽不笑了,他開始蹦著臉,“我的宣傳部長,你太心急了。 不是嗎?我們現在需要他們的資金以及國際社會的影響力。 國會?那裡什麼都不是。 英國?英國必需毀滅!我討厭這個國家!”

戈培爾開始變得興奮,就差手舞足蹈,“您是說,未來我們會消滅猶太人?”他非常聰明的沒有問及關於國會的事情。

徐陽重新將目光轉到窗外,“我什麼都沒有說。 在那之前,我們需要做非常多的事情。 想好到達法國之後如何選擇宣傳手段了嗎?”

戈培爾對宣傳的攻勢掌握力度在如今無人可比,他語氣興奮的侃侃而談,一些手段甚至超越了宣傳的層次,充分的利用了法國政府當局渴望退出戰爭的思想。 可以把他的宣傳攻勢比喻為在**法國人,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每一份報紙都應該像是魔鬼的契約那麼的有**力,這才是成功的宣傳。

徐陽靜靜的聽著,他可以瞭解軍人想要什麼,但是無法瞭解人民想要什麼。 宣傳不是徐陽的長項,但是他知道一位合格的領袖應該怎麼做。 建立一套可信賴受監控的體系,讓追隨者各盡職責,這就是領袖人物應該做的事情。 人不是神,對什麼都有涉及。

約瑟夫還是一如既往的跟隨在徐陽左右,這名擁有奧匈帝國皇室血統的年輕人保持著一貫的優雅風度,他從不在公共場所解開自己的風紀扣,其理由是皇室條例限制。 王國統治已經在歐洲失去地位,現在所有歐洲人都渴望自由,其實那也是少數人管理多數人。 自由?人一旦出生就沒有自由了,人活著是為了民族、國家、家人、朋友乃至於根本不認識的人而活。 自由?人真的有自由嗎?

徐陽突然喊卡,他疑惑問:“私自與法國政府交涉?”

是的。 戈培爾建議繞開國會的程式,由軍隊向法國貝當政府丟擲橄欖枝。 他的解釋是,現在德國的統治者是軍官團,軍隊才是德國真正存在的保障,政客是齷齪的,國會在戰爭時期必需暫時停止執行,應該建立新的憲法,保證一切為了戰爭服務。

“哈哈哈……”徐陽肆無忌憚的大笑,其實沒人知道他為什麼發笑。 戈培爾的建議沒錯,國會必需解散,戰爭不需要民主,而且德國人從骨子裡就討厭所謂的民主,他們更加喜歡專制時代,至少有人告訴他們應該做什麼和不應該做什麼。

徐陽雙手握住座椅架,那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怪異,彷佛是想笑,但卻硬憋住。 他的聲線也開始變得神祕兮兮:“告訴你們一個祕密。 只有我最親信的人才有權知道,你們想聽嗎?”

這架運輸機可以乘載12個人,那些原本在低聲交談或者閉眼休息的人注意力被拉過來。 他們齊齊點頭。

徐陽一臉嚴肅,似乎想看清楚每一個人的想法。

那些被目視的人,他們挺挺腰板以示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想。

“我想當皇帝,大德意志帝國的皇帝!”

石破天驚!聽到這句話的人,他們臉上的表情可謂豐富無比。 他們驚駭之後,想說點什麼,可是……

“開玩笑,真的是開玩笑。 我很久沒有如此開心的笑過了,感謝你們願意聽我講這個笑話。 ”

這些人面面相覷,他們的表情木吶極了,根本沒有笑意。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軍官,正統的普魯士軍人,他們會覺得可笑嗎?換做是另外一個人敢講出這樣一句話,相信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可是徐陽不會,原因非常的簡單,這些人都是他的部下。

約瑟夫在笑,他是在場唯一笑出來的人,為了表示自己相信,他甚至向徐陽點頭致意。 若是注意看脖子和臉點頭時的角度,可以發現這正是奧匈帝國時期,臣子向皇帝致意的姿勢。 他不覺得徐陽這是在開玩笑,至少接觸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明白徐陽這個人有很大的野心。

戈培爾吞吞口水,他已經無法表達什麼,若是可以他真的想大喊大叫。 玩笑?有人敢開這樣的玩笑嗎?戈培爾甚至覺得這才是徐陽真正的想法。

徐陽又不笑了。 他現在真的像是一位領袖了,那種領袖的氣質便是可以左右周圍的氣氛,讓別人因為自己的情緒波動而做出轉變。

機艙的們被開啟,副機師走出來,他敬禮:“閣下,我們五分鐘後到達阿茲不魯克的上空。 ”

徐陽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他開始收拾檔案並綁好安全帶,心想:大德意志帝國?真是一個不錯的名字……

天空的西方,夕陽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