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二十五章:意義?意義!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二十五章:意義?意義!


將門嬌 左心右愛 爹地,媽咪又被欺負了 痞子偶像 邪狂戰妃 仙家悠閒生活 首席外交官 搶親武將 橫掃晚清的炮兵戰神 水火中原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二十五章:意義?意義!

5月末的柏林,中午時分的綠茵街道旁石椅上總是會坐滿人,這是一些剛剛下班的柏林工人。 戰爭雖然影響了柏林人民的生活,但是隨著戰線向外移,德國腹地的大部分城鎮除了加工加點的製造更多的軍用物資,幾乎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 這些坐在公共石椅上的工人幾乎每人手裡都捧著一個飯盒子,他們需要儘快把食物吃完,然後kao在石椅上小眯一會恢復體力。

徐陽的專車正在石子路上以緩慢的速度行駛,從戰場撤下來沒多久的他,看多了硝煙再回到文明社會,顯然覺得周遭的事物與自己顯得格格不入,醫生把這種情況稱呼為‘戰爭症候群’。 他的旁邊坐的是曼施坦因,這位展現軍事才華的53歲的國防軍中將如今已經得到承認,再也不是那位為了自己理想努力尋找支援的不得志軍人。

因為某些原因,曼施坦因一直待在柏林沒有隨軍參戰,他是一位被承認了的戰略專家,在很多人看來,他在後方出謀劃策比在前線浴血衝鋒更加能為帝國作出貢獻。 事實上,‘揮鐮行動’的作戰計劃獲得成功之後,他如今已經是最高統帥部的中將參謀,負責法國前線的搖控指揮。

徐陽刻意的將目光盯在曼施坦因胸前的那枚騎士勳章,勳章上面的年份刻文正是1940年,這是最高統帥部為了獎勵曼施坦因對帝國的特殊貢獻而頒發地勳章,目前得到‘騎士勳章’的人只有兩名。 那便是徐陽和曼施坦因。

勳章是軍人的榮譽代表,徐陽一直相信‘物以稀為貴’這個真理,在很多時候,他總是建議最高統帥部嚴格稽核功勳來決定是否頒發勳章,一級鐵十字、二級鐵十字這兩枚勳章從開戰至今,合計頒發了一千餘枚。 許多作戰勇敢、或者作出特殊貢獻的基層軍官、甚至是士兵都以獲得鐵十字勳章為榮,但是隨著頒發的數量加多。 鐵十字勳章已經無法讓軍人感到滿足,這是一種好現象;軍人為了獲得戰勳就得拼命作戰。 在很多時候,勳章就是為了鼓勵軍人而專門設立的獎勵品。

曼施坦因挺挺胸膛,從表情來看他顯得十分不自在,他一直目視前方,到現在還不清楚徐陽為什麼在即將返回前線時,會邀請他出來吃飯。 曼施坦因對徐陽毫不陌生,兩人曾經在第三裝甲師共事一年多。 後來徐陽被提升為第三裝甲師師長,曼施坦因也被調入南方集團軍群擔任參謀長並參加了波蘭戰役。 嚴格的說起來,曼施坦因才是第三裝甲師地第一任師長。 開車的人是斯特萊,也就是目前斯達克家族地管家,在副駕駛座的人是戈培爾,曼施坦因知道這絕對不是單純的吃飯這麼簡單。

徐陽視線上移看著曼施坦因的臉,這位最高統帥部的中將參謀有著一頭黃金的短髮,臉頰也是標準的德國臉。 下巴地兩條痕線的存在總是讓人感覺他在微笑,顯得非常和藹、給人一種十分好親近的感覺。 徐陽一直無法給曼施坦因下定義,曼施坦因或許是一位優秀的戰略家,但是卻不瞭解政治,像是在1936年德意志內亂時期,曼施坦因就因為在國防軍系統替希特勒求情而被暫時解職。 後來還是因為德國即將入侵法國需要曼施坦因的作戰計劃才被重新任用。

徐陽也曾經刻意打壓過這一位天才戰略家,原因非常的簡單,徐陽不想曼施坦因因為政治的原因被清洗掉,這對德意志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損失,所以暫時地打壓也成了必要,至少不會因為某些原因導致一位還沒綻放異彩的天才戰略家在某一天突然人間蒸發。

‘為我所用者,才是真正的人才,敵人只需消滅’或許思想有些狹窄,但是沒有人能怪徐陽,在很多時候。 陷入爭鬥漩渦的人根本無法作出選擇。 徐陽發現自己又再一次走神了。 他調整聲線,儘量把長久養成的霸道從聲線裡剔除。 “弗裡茨-埃裡希-馮-曼施坦因中將閣下,我們快到了。 ”

按照道理來說,徐陽只需叫出曼施坦因的姓氏就可以了,但是徐陽卻刻意地喊出了全名。

曼施坦因的注意力被全面的拉到徐陽身上,這也說明徐陽的叫法沒有錯誤,至少曼施坦因覺得這樣的稱呼方式肯定還有下文要講。 曼施坦因應道:“是的,領袖閣下。 ”

徐陽微笑問:“我看到了你的報告。 你申請加入前線的作戰序列,是因為想親眼看看英吉利海峽的地勢嗎?”

曼施坦因嚴肅答:“是的,領袖閣下!為了判斷海獅計劃地可行性,我必需親身前往前線觀察地形,也需要在法國北部尋找合適地地點安排我國空軍部隊的駐地。 一個好地機場可以避免讓空軍部隊遭受不必要的損失,有了隱祕的航線,我們的空軍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英國的領空實施第一部分的空中打擊。 ”

徐陽提示,“英國人在海岸線佈置了雷達,我們的飛機一旦飛到英吉利海峽的上空就會被英國人發現。 ”

滿斯坦因顯然也在苦惱這個問題,他思考了很久,才嘗試問:“帝國的凱瑟威廉研究所有研究出什麼辦法對付英國人的雷達嗎?”

徐陽黯然,“有是有,但是技術問題還沒有解決,”他接著說,“但也給出了很重要的提示,現在的雷達還十分的落後,無法監測所有空間段,我們應該找出英國人雷達的弱點加以利用。 也可以派遣小股特種兵暫時癱瘓英國人的雷達,軍隊可以辦到。 ”

曼施坦因當然知道軍隊可以暫時癱瘓英國人的雷達,但是他是最高統帥部地參謀。 需要的是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比如擬出一份對付雷達的專業論點。 他有點好奇,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問,“我們也在研究雷達吧?”

徐陽坦然點頭,“當然!目前已經有兩部Mammut(德語:長毛象)投入法國前線運用。 英國人的ASVⅢ型雷達比我們的Mammut的核心硬體優秀。 我們地Mammut只可以探索35公里(50米高度)~100公里的範圍(1000米高度),英國人地ASVⅢ型探索距離達到64.4千米。 ”

這也是法國前線的德意志空軍部隊能完全掌握制空權的主要原因,目前凱瑟威廉研究所正在完善Wassermann(德語:水瓶座。 這裡應該翻譯為姓氏:瓦色爾曼)。 這款新型雷達最遠探索距離210公里。 事實證明有了雷達這個額外輔助工具,軍隊不管是從調動上。 還是遇敵先知的優勢上都得到加強。 徐陽曾經詢問過是不是有可能將雷達裝在戰艦上,專家的回答是:雷達太大,除非設計專門的雷達艦,不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像是航母也絕對可以裝上雷達,代價是會佔據本應裝載飛機地空間。 不過這點代價絕對是可以被接受的,像是在建造中的‘巴伐利亞’號航母、‘普魯士’號航母就有專門裝載雷達系統。 這絕對是德意志海軍的祕密利器!徐陽曾經下過定義,這兩艘航母下水服役之時,便是德意志海軍獲得制海權之日!

曼施坦因作為最高統帥部的中將參謀竟是完全不知道前線被投入了新的科技產品,這令他感到一絲恐懼,“最高統帥部似乎沒有相關資料的檔案?”

徐陽的眼神開始變得深邃,“這是帝國地最高機密。 ”

曼施坦因不想再問,他知道一個真理,那便是知道越多自身就越危險。

不過。 徐陽卻是突然間又笑說:“當然,你現在的級別還無法瞭解帝國的軍事機密,努力啊弗裡茨!法國戰役結束你肯定能進入上將軍銜的將領社交圈子。 ”

曼施坦因神色一呆,眼睛裡滿是渴望,身為軍人誰不想得到肯定,晉升就是一項極為重要的肯定。 這可比勳章要來的實惠多了,“我明白了,領袖閣下。 ”

汽車停了下來,他們已經到達菩提樹下大街地預定位置的酒店。 ‘柏林酒店’絕對可以稱得上歷史悠久,早在德皇一世時期,這家酒店便是柏林最高階的社交場所,裡面的裝潢古雅典美,十分符合日耳曼人的藝術欣賞角度。 比如飯店門口的那兩座羅馬衛士雕像,還有酒店大堂牆壁上的人物油畫,那都是一些講述日爾曼是羅馬帝國繼承人的故事。 德皇時期。 這裡的大堂牆壁上掛滿德皇征戰的主題油畫。 後來希特勒上臺,那些油畫被要求摘下來。 換上地就是目前牆壁上講述古世紀羅馬帝國地油畫。

酒店的生意可能是受到戰爭地影響,客人並不是很多,大堂的地板全部由黑色的大理石砌成,徐陽一夥人的長統靴踏在地板上發出陣陣聲響。 可以想象大堂主管此時肯定感到非常的緊張,只因一下子就湧進將近30人手持衝鋒槍計程車兵將大堂控制起來,而那些穿制服的客人也都停止談話,臉上的表情變得莊嚴,那些商人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全部安靜下來。 這一切狀況讓大堂主管明白肯定是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斯特萊疾步迎上,直視從等級臺走出來的酒店主管,“我是斯特萊,在你們這裡訂了位置。 ”

這位主管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他身上具有古代貴族管家的氣質,一位合格的酒店主管總是時刻保持彬彬有禮,“是的,斯特萊先生,您訂的位置在二樓kao近陽臺的位置。 ”他突然看見了徐陽,神色一呆,但是很快又鎮定下來,“我將親自帶最尊貴的客人前去,請跟我來,斯達克閣下。 ”

大堂開始出現低聲交談的‘嗡嗡嗡——’聲,他們感到驚訝極了,這些人以前只是從各種記錄片上看見過徐陽,深覺難以想象所敬仰的人會有一天親身突然出現在眼前。 ‘嗡嗡’聲很快停止下來。 他們自覺地讓開一條路,並出自內心的點頭致意,顯然現在的場合是不適合發出歡呼聲的。

曼施坦因擔憂了,“領袖閣下,以您的身份或許不應該出現在公共場所。 ”其實他真的無法明白吃飯為什麼一定要來這家住滿外國人的酒店。

徐陽儘量壓低了聲音,說:“有時候政治地把戲很可笑,但是它卻有自己的玩法。 ”

曼施坦因領首。 他似乎從戈培爾地臉上看見一絲笑意,按照道理來說。 軍人之間的聚會不應該出現戈培爾的身影,這也是曼施坦因無法確定徐陽邀請目的的主要原因。

一路走來,徐陽總是和藹的與所有人點頭微笑,他看到了一個很好的現象,那便是餐廳裡幾乎沒有德國軍人在用餐,這也說明德國軍人明白現在是戰時,不是享樂地時候。 餐廳的空間非常大。 足以容納五百餘人一同用餐。 徐陽訂的位置是在餐廳北側的陽臺前,從這裡可以遙望不遠處的國王廣場,也可以觀看到夏洛藤堡大街的景色。

現在並不是在用餐時間,餐廳裡只有少數人在喝下午茶。 一夥武裝人員的到來讓餐廳的所有人停止交談,其中不乏能看見各國駐柏林地外交大使或是領事。當徐陽、戈培爾、曼施坦因從武裝衛士的保護圈走出來、並在餐桌前坐下時,那些外交官立刻瞪大眼睛,表情變得若有所思。

曼施坦因看見了什麼,看見國防軍的數十輛裝甲車在‘柏林酒店’周圍不斷徘徊。 街道上也明顯出現一些本國的特工人員,更誇張的是對面的建築物竟是被祕密警察完全監控起來,他開始覺得徐陽來這裡抱著不為人知地目的。

斯特萊站在旁邊與酒店主管在交談什麼,主管不斷在點餐卷記錄著,看來斯特萊點了不少東西。 而負責徐陽安全保衛計程車兵則是分散在左右,他們凌厲的眼神給人一種隨時都在警惕的感覺。 彷佛是在表示:閒人勿近!

戈培爾顯得鎮定自若,他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而且徐陽早就知會戈培爾此次來‘柏林酒店’的用意。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資料夾子,翻開檔案不顧場合開始‘唰唰唰’在上面寫著什麼,不時抬頭問徐陽幾句話。

曼施坦因聽明白了,他卻不覺得這裡適合談法國戰役的公事,這裡的外交官太多了,根本無法進行保密。 君不見,那些外交官的眼睛都瞪直了?

“中將閣下,你也覺得我們地軍隊應該停下來修整?”徐陽突然發問。

曼施坦因點頭。 “是地。 領袖閣下。 ”他壓低聲音,“我們的部隊目前地戰線拉得太長。 最遠的部隊已經到達加萊海口的貝爾克,但是有些部隊卻還在比利時境內行軍,這樣做十分的危險,誰也無法猜測法國人什麼時候會突然發動反擊。 事實上,法國人確實在聚集力量準備反擊,他們的第十、七、六、四集團軍在法國北部的‘勒芒’~法國南部的‘納韋爾’區域集結。 如果這些部隊配合被我們包圍在魯貝的英、法、比聯軍發動反擊,後果不堪設想。 ”

確實,現在德軍部隊在法國北部的戰線的確拉得很長,若不是法國的鐵路、公路比較發達,首先出現狀況的就是補給問題,目前這個階段在法境作戰的德軍很大一部分依賴德意志空軍的空中補給,只因地面到處都有法國的散亂部隊,而法國還沒有投降之前,想要完全肅清這些反抗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裡畢竟是法國人熟悉的領土。

曼施坦因繼續闡述他的觀點,“長時間的作戰已經讓我軍的作戰序列完全亂套,很多集團軍的部隊分為數個軍在各自為戰,像是您的第十五集團軍,有一部分在斯卡普河、有一部分卻在艾爾附近作戰。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馬其諾防線的盟軍現在的想法,在C集團軍大部分軍隊穿越比利時國土進入法境的現在,如果他們破釜沉舟的對我國腹地發起決死猛攻,那我們可能會再次陷入一戰時的尷尬境地,與盟軍進行僵持戰。 那簡直太可怕了!”

徐陽不斷點頭,這些也是他害怕發生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現在前線的部隊不能停下來。 相反的,前線的部隊一定要快速吃掉法國北部盟軍的殘餘,然後快速兵指巴黎,快速佔領巴黎!佔領巴黎,便意味法國的所有省份的大門被德意志開啟,巴黎是法國的中心,佔領它不但具有非凡價值的政治意義,它更能為德意志軍隊提供便利的交通,巴黎的鐵路線異常發達,如果利用妥當,一個月內滅亡法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凡爾登是巴黎的前衛門戶,佔領凡爾登就等於打通了前往巴黎的大門。 為了政治意義而放緩佔領巴黎的時間?那徐陽絕對是瘋了,早一天佔領巴黎就意味著德意志能夠早一天征服法國,如果為了所謂的政治意義、或者為了擺闊還是什麼的東西準備上幾個月才佔領巴黎,那也意味著德意志離戰敗不遠了!英國正在緊鑼密鼓的備戰,可以想象拖延的時間越長,傷害也就越大。

徐陽突然想起一點什麼,笑得十分詭異,“國會的議員提議減緩佔領巴黎的時間,他們需要時間準備入城儀式,發誓說會給世界一個震撼的效果,這麼做可以為我國爭取政治分數。 你怎麼看?”

曼施坦因回答的十分直接,“那群蠢貨!我們不是政客,我們是軍人!若不是為了殲滅敦科爾克的盟軍,我軍早應該開始攻打巴黎,打下它我們就會擁有整個法國!”

戈培爾卻提出截然不同的意見,“我們佔領巴黎的過程絕對會引來全世界的注意,或許應該‘文明’一點的佔領巴黎,那裡是一個文化古都。 我們的軍隊給人的感覺普遍是野蠻且冷血的,或許利用巴黎這個舞臺來改善國際社會對我國軍隊的看法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徐陽眉頭一皺,剛要說話確是送餐點的侍者來了,等待斯特萊親手將餐點擺放完畢,他才開口,“我的軍隊就是如此的野蠻,那又如何?現在是戰爭年代,軍隊的強悍會讓試圖與我國為敵的國家好好想想自己會付出什麼代價。 ”

斯特萊這個時候卻是突然彎腰在徐陽耳邊說:“閣下,匈牙利、西班牙、葡萄牙、義大利、日本、南斯拉夫、羅馬尼亞、瑞士、芬蘭、瑞典……等國的外交官員請您參加他們的宴會。 您有什麼指示?”

徐陽lou出‘早知如此’的表情,隨即點頭答應。 朝前看去,卻是看見匈牙利、西班牙的外交大使向這邊點頭致意,他說:“請克萊伯恩(匈牙利)和弗爾多(西班牙)過來一起喝下午茶。 ”

斯特萊鞠躬後退,往倆人走去。 克萊伯恩和弗爾多顯然對於徐陽的邀請感到受寵若驚,兩人臉上帶著歡喜以及自豪,在其它國家外交官羨慕的目光下,抬頭挺胸的向徐陽這邊走來。

徐陽出於禮貌首先站起來,他表現得非常熱情,一一與兩人握手。

斯特萊將他們安排在徐陽對面的位置上,呼喚來酒店主管,示意新增餐具以及拿來餐點。

匈牙利和西班牙與德國的交情向來不錯,徐陽邀請兩人一起用餐也在情理之中,他開始不談政治,更加不會去談軍事,只是與兩國的外交大使談一些與戰爭無關的事情。 但是在其它國家的人看來,匈牙利、西班牙和德國的關係正在不斷的升溫,他們嫉妒匈牙利、西班牙將從德意志第三帝國這裡獲得無數好處的同時,也在想辦法增加與德國的友好外交關係。

大島浩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徐陽的視野,這讓徐陽笑得更加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