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二十三章:我能做什麼?(一)

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二十三章:我能做什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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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法蘭西之殤 第二十三章:我能做什麼?(一)

“我們受命前來接Schiff(德語:船)。 ”

這裡是法國北部敘普,是德意志國防軍第十五集團軍的駐地。 更加正確的來說,這裡是第十五集團軍第三裝甲師、第148步兵營、第592步兵連的宿營地。

今天的值日官名字叫莎斯諾夫,原本是一位在波蘭陸軍服役的斯拉夫人,波蘭戰敗之後,他與許多斯拉夫人一樣沒有被關進戰俘營、或者是送到勞工營工作,和同團的26個斯拉夫人一樣,被選進德意志軍隊繼續服役。 現在的莎斯諾夫是德意志國防軍第148步兵營、第592步兵連計程車兵。

莎斯諾夫眼睛瞪得很大,只因他根本認不出停在營地門口這輛車得車牌代表的是哪個部門,他知道盟國的憲兵車牌是MP(MILITARY-POLICE),德國的軍警車牌也是MP(Milit※auml;rische-Polizei)“上校先生,您說什麼?Schiff?”他還在好奇的看著車牌帶有OKW的字母。

這位上校的穿著與所有德意志陸軍相同,只是在灰色制服的領章那裡多了一排德文,他臉上的表情帶著十足的驕傲,看人總是用俯視的角度,“下士,我找……”他似乎在回想什麼,一個不標準的拼音從嘴裡念出來,“bai-fan。 ”

莎斯諾夫重複一片,然後驚訝的問:“白帆?”

“是地。 似乎是這麼唸的。 ”上校看看手裡的檔案,暗暗嘀咕,“bai-fan?白帆?那幫通訊部的白痴!Schiff?”

這個時候,一輛吉普車也在軍營前的大門停下來,來人是裝甲團的團長馬漢。 他第一眼就看到軍營前那輛軍車的車牌,看到車牌上地字母時,感到非常的驚訝。 OKW只是一個縮寫。 全文應該是Oberkommando-der-Wehrmacht,也就是國防軍最高統帥部地意思。

“約瑟夫?”馬漢認出那名上校了。 他急急走上去,“約瑟夫,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約瑟夫和馬漢顯然是一隊老相識,他苦笑:“我受領袖閣下的命令來前線,抽調所有來自中國的軍官,今天下午有三架專機會把他們送回柏林。 我來這裡找一名叫白帆的步兵連連長。 真是糟糕,最高統帥部的通訊官沒有弄清楚。 我本來就覺得Schiff這個名字有點古怪。 ”

馬漢愣住了,他思來想去就是沒明白為什麼要調回中國籍的軍官,第三裝甲師是所有德意志軍隊裡中國人最多的德意志部隊。 這些來自亞洲地軍官學員以士兵的身份被調進戰鬥序列,全部按照列兵的的身份參戰,至今這群經歷戰火洗禮的亞洲來客已經有半數晉升為士官,白帆在色當、姆斯、貝納、敘普戰鬥中皆有出色的表現,被晉升為上尉,是這群亞洲來客在國防軍中軍銜最高的尉官。

“為什麼要你親自來接一名上尉?這不符合我軍的傳統。 ”馬漢其實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如今步兵旅地運作離不開這些優秀的基層軍官。

約瑟夫非常乾脆的講檔案遞到馬漢手中。 這是一份從國防軍最高統帥部發出的命令,文中詳細寫明法國前線的所有中國籍軍人皆要被調回柏林,原因是中國方面派來了一個訪問團。 話說是訪問團,其實是一個軍購團,他們此次前來德國的用意是購買足夠地軍火,另外就是召回在德國學習的軍人回國參戰。 帶團的是一名國軍少將。

馬漢看到簽名不再多話了,他非常瞭解卡恩-馮-斯達克的想法,一旦直接釋出命令那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或許他應該為裝甲師的師部爭取一點什麼,“那麼……我們有補充軍官?”

約瑟夫的臉色有點不耐煩,他已經在這裡浪費很多時間。 現在是5月24日上午9點48分,離專機啟程的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第592步兵連的駐紮地是在敘普南面的郊外,從這裡乘車趕到機場需要15分鐘左右。

莎斯諾夫總算知道自己攔住地是一些什麼人,“非……非常抱歉,閣下。 我不知道您是最高統帥部地軍官。 ”儘管他現在怕得要死。 還是委婉的表明這不是他地錯誤,原因是約瑟夫一夥人沒有出示證件。

約瑟夫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尷尬。

……

“我?還有步兵連的三位中國人要馬上回到柏林?”白帆的手裡是一份調令。 裡面寫得非常詳細,德國政府要把中國籍的軍人全部調回柏林,當然也包括白帆本人在內。

約瑟夫莊重點頭,“是的!命令由德意志最高統帥部下達。 你和你的同胞全部要被調回柏林,你們政府的官員在柏林等待著你們。 ”

白帆開始有點不明白了,他愣眼,“我們的政府官員?哪裡來的?”

約瑟夫也開始有點暈乎乎的,他非常認真的再確定一次檔案內容,“檔案上寫的是重慶的中國官員。 ”

白帆總算有點明白了,“非常抱歉,上校先生,我的父母官不在重慶,不受重慶的官員節制。 ”他說的非常決絕。

“喔……”約瑟夫好像想起了一點什麼,“領袖閣下派來了三架專機,有兩袈專門接送重慶官員名單上的中國籍在德學員。 一架是接送名單上沒有的中國籍軍人,你和28位中國軍人一樣需要前往柏林。 ”

約瑟夫突然立正站好,語氣嚴肅。 “上尉先生,這是領袖的命令,身為領袖地副官、同時也是領袖閣下忠誠的追隨者,我應該向你說明一點,沒有人能夠違抗領袖的命令!”他的語氣放鬆了一些,“領袖閣下私下對我談起過你。 以下是領袖閣下的原話:國家正處於為難之中,回去解救同胞吧。 他們需要像你這樣優秀的軍官。 ”

白帆低下頭,他也想回去。 誰想遠離家鄉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作戰,可是他現在還不能回去,只因他還沒有完成使命。 白帆用著充滿悲痛地聲線,好像是在講一段什麼故事的口吻,說:“我地祖國正處於為難,我明白。 我會來到德國成為國防軍的一員,是因為想在一個軍事強國學習如何戰鬥。 參加國防軍之後,我從列兵幹起一直到晉升上尉領導一個步兵連,這讓我學到非常多的軍事知識。 你們知道嗎?在我的祖國,我們的軍隊裡,從來都沒有人明白什麼叫步兵戰術,說起來有點不真實,但是的確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一次衝鋒,我地戰友們根本不懂得避開己方的機槍彈道射擊線。 結果……被自己人誤殺計程車兵遠遠比小鬼子步槍射中的人多。 (以上史實)”

約瑟夫,馬漢,以及身處連部指揮部的德國人全部傻眼,他們真的很難想象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白帆抬頭一笑,那笑容裡滿是苦澀,“我們從來都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 來到德國,在卡恩-馮-斯達克閣下地幫助下,我和28位戰友加入了國防軍。 現在有人犧牲了,他們在攻打法國的時候犧牲了,沒有犧牲的人在國防軍學會了如何去訓練軍隊、作戰。 以前我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射擊褚元,我們沒大炮的……”他沉默了很久,“好吧!身為軍人,我服從長官的命令。 ”

白帆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在交接部隊地時候,他不胸悶了。 只因和他握手的也是一位黑頭髮、黃面板、黑眼睛的中國人。 似乎兩人還認識。 白帆顯得非常驚訝,“是你?”

接任第592步兵連連長的軍官也是一位中國人。 名字叫林鋒,他與36名同胞於1939年11月11日從幼苗軍校畢業,被派往波蘭的德意志國防軍的部隊服役,目前任中尉軍銜。

林鋒緊握白帆的雙手,目光堅定、語氣鏗鏘有力,“放心吧!你這個連可是出名的‘中國連’我不會帶跨的!”

白帆遲疑問“你們?你們不是到美國了嗎?”

林鋒答:“唉!別說了,在美國什麼都學不到,美國人只會叫我們去學習怎麼擦槍、跑步。 他們根本就不給我們上戰術訓練課。 這不,聽說你們被德國人調進作戰序列、參與實戰,上面就讓我們想辦法來德國受軍事教育來了。 ”

白帆這下驚訝極了,據他所知,國內的重心是放在美國和蘇聯這兩個軍事強國,尤其是蘇聯,國內派遣地學員最多,德國一向不被重視(還是史實,國內地確有派過人到德國學習,刻板的德國人也地確該教什麼就教什麼,不懂亞洲情勢,因為……不同又給調回去了)。

林鋒似乎看出了白帆的疑慮,“蘇聯也是一樣的,那裡我們也學不到什麼東西,老毛子除了叫我們做飯、還是做飯,簡直把我們派去的人全當伙頭兵了(絕對的史實)。 我來到德國出示你寄回去的證件,德國人就把我們安排在‘幼苗軍校’學習了。 你小子在這裡找到了什麼大kao山?”

白帆‘哦……’了很久的一聲,尾音絕對中氣十足,想出點眉頭了卻是感到不可思議,“上面……上面同意你們來?”

“什麼話!”林鋒有點不高興了,“咱們是要學習,不是看‘風向’。 哪裡能學到知識,願意教我們知識,咱們就去哪。 再說,我也不覺得德國像老蔣宣傳上的那麼壞,人家還是該教啥教啥的,一點都沒做假。 咦?咋給你小子轉了話頭呢?你小子在這裡找了什麼kao山?”

白帆憨笑:“什麼kao山?這真的有點說不明白了,德國人的一個高層好像很喜歡中國,他對中國來學習軍事知識的所有人都持歡迎地態度。 是的,全部都持歡迎態度。 不分黨派,不分……”他看見第592步兵連計程車兵排列成兩個縱隊,踏著鵝步往這個方向走來。

約瑟夫一直站在白帆與林鋒的旁邊,他默默聽著兩人的對答。 兩個和許多外國人一樣,從來都不覺得一位德意志的高層會懂得遙遠國度的語言,所以兩人盡情交換資訊,全然不知約瑟夫不但聽得懂漢語、說地也不賴。

“哦?”林鋒習慣性的摸摸下巴。 “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好訊息。 快40年末了,美英等國受到小鬼子地軍事威脅。 已經無力繼續支援我們的抗戰,我們應該找一條出路啊!”他說的語氣深長,“德國有一位對中國有好感的將軍存在,或許會改變一點什麼也不一定。 ”

約瑟夫突然用漢語cha話,語氣有點不善,“你們應該稱呼為武裝黨衛軍總領袖閣下,或者將軍閣下。 ”

白帆和林鋒對視一眼。 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驚疑,他們齊聲問:“上校先生會說中國話?”

約瑟夫眉頭一挑,含著笑意,“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好了。 白帆上尉和你的戰友們告別吧。 ”他看一下手錶,“你只有5分鐘地時間。 ”

白帆立正站好,對約瑟夫敬禮致意,轉身向日爾曼戰士的縱列跑去。

這絕對不是特殊待遇。 每一個德意志基層武裝單位更換長官時,都會出現士兵向原任軍官告別的畫面,裡面不會有什麼豪情壯語,更加不會有所謂的心心相惜或者不捨。 在戰爭年代,基層軍官陣亡是一件非常頻繁的事情,告別只是出於一種形式上的禮儀。

白帆不再敬軍禮了。 他和每一位日爾曼戰士握手,同時低聲的說聲“謝謝”。 他們共同經歷了很多場戰鬥,波蘭戰役時,白帆是國防軍第26步兵師麾下的一名三等兵,波蘭戰役中期突然被調進第三裝甲師成為一名下士班副,‘華沙進行曲’地黑白記錄片中,如果詳細的看,會看見第三方陣中有56名中國軍人。 有些人在法國犧牲了,沒有犧牲的人帶著烈士的願望將返回國內,也許還會有人再犧牲。 就有如前來德國學習的所有中國人所說的那樣:生命不息。 戰鬥不止!

5月23日,下午14點30分。 186名中國人搭上前往柏林地專機。 與此同時,一架載滿日本陸軍軍官的專機也向柏林飛來,他們的目的是參觀德意志國防軍的坦克工廠。

……

柏林;第三帝國最高統帥部;作戰會議廳。

徐陽放下手裡的檔案,那裡面寫的是德意志海軍封鎖英倫三島的戰鬥報告。 開戰至今,德意志海軍的收穫頗豐,英國的東線補給線每一天、甚至是每2個小時就有一艘貨輪或者戰艦被海狼們擊沉。

“我們迫在眉睫地威脅是盟國地反潛武器研究,他們似乎找到什麼辦法來對付我們的潛艇。 依目前地情勢來看,英國人、澳大利亞人、加拿大人都在研究聲納系統和反潛艦載機,如果他們率先研究出可以對付潛艇的武器,我們的封鎖行動就將遭受遏制。 將軍們,這不是一個好訊息。 我們的艦隊根本不是盟軍的對手,如果潛艇失去作用,對英倫三島的封鎖強度降低,讓英國人有足夠的資源來製造武器,我們可能會像一戰時那樣,被他們磨死。 我們應該正視一個現實:戰爭不光是軍隊之間的較量,還是國力的較量。 但是非常遺憾的說,我們的戰爭潛力的確不如盟國。 ”

圓桌的下方,分別是陸軍、空軍、海軍的負責人。 他們還未離開是因為徐陽需要他們一起探討對付英國的辦法,被英吉利海峽隔開的英倫群島一天沒有解決,德意志戰敗的可能性就越大。英國沒有淪陷,就意味著戰爭還需要繼續下去,德意志會被拖在法國北部沿海。 將軍們普遍認為現在談對英作戰還早了一些,現在德意志需要解決的是法國。

凱塞林顯然對自己的空軍十分的有信心,原因是新款的BRD-16E截擊機(詳情參照1943年的道尼爾Do-335,BRD全文;Deutschland,既德意志)即將投產,這款斯達克、道尼爾、梅塞施密德、西門子共同研製的制空戰機領先盟國空軍兩個時代,最高速度可達600 千米/時,作戰半徑1,500 千米,很大一部分解決了德意志空軍殲擊機作戰半徑過短的問題。

徐陽深知德意志的工業基礎是如何的強大,在原有的歷史上,德意志空軍完全是因為戈林這個蠢貨的錯誤導致德意志空軍的發展出現錯誤。 徐陽曾經花費很長一段時間來了解德意志飛機生產公司的研究計劃,發現很多具有優勢的飛機全部都處在半研發階段,主要原因是戈林還健在時,一直按照自己的意願對飛機的設計提出自己的看法,這很大一部分影響了新式戰機問世的時間,有很多優秀的戰機也因為戈林的個人愛好而得不到足夠的資金繼續研究。

高層的更替讓歷史發生了改變,千萬不要以為徐陽是一位全才,在很多時候,他只是聽取空軍的建議和各個飛機生產公司的專業意見在選擇發展什麼,高層絕對不可能面面俱到,在很多時候,高層只需要根據專家的意見發一道指令。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會議的繼續。

斯特萊推開門走進來,他輕聲說:“領袖閣下,按照您的吩咐:前往法國前線接中國學員的專機一旦抵達就馬上來告訴您。 他們在柏林郊外的道格森機場降落了,您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