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結局(2)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結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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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結局(2)

王瓷錦站在大堂上,周圍坐著好幾位或是滿頭銀髮或是墨髮長舞的長輩。那些灼熱的視線令王瓷錦想要轉身就逃。

那些詭異,驚奇,欣慰……的目光,每一道都不曾放過王瓷錦,一遍遍的逡巡著王瓷錦的領地,臉頭髮絲都不放過。就在王瓷錦想到躲開那些視線時。

“你就是那丫頭?”一位臉上皆是頑童氣息的老者開口。

“呃?”王瓷錦困惑。

“從千年之後跑回來拯救王家,你也夠有孝心的了。我們王家能有你這樣的子孫,是我們王家的幸事。”說話間老者還不忘著瞥了一眼王旦。

王瓷錦身後不遠處的王旦倏地整個人臉色蒼白,他很快的微低下頭,表情微斂。

王瓷錦身體一頓,聲音更是激動到,“老祖宗,你們都知道我是從千年後的世界來的是嗎?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我送回去?哦,對了。那宋朝的趙恆他要求同我一起離開才同意朝廷不再幹涉我們王家的家務事。老祖宗,你們送我回去的同時也需要將那趙恆隨我送離開。不然我真的怕他一報復起來,我們王家就真的完了。”

“無需怕的。”頑童的老者,“這次是我們王家的一大劫數,又恰好碰上那老不死的國師搗鬼,所以我們王家才會走在懸崖邊上。如今,你的到來打破了這劫數,局面已經更改。如果我們真的不想送趙恆隨你離開,朝廷也奈何不了我們王家。”

頑童老者越說火氣越大:“我們是常年居住谷中,不喜歡出谷,但是也絕對不習慣別人將我囚在谷中不得出去。這次出來,我是肯定要和那該死的混蛋過過招。欺人太甚!”

“行了,父親,後面的事情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我們要關心的是瓷錦這丫頭離開的問題。”頑童旁邊的一個墨髮青色長袍的男子開口到。

“離開做什麼?錦兒丫頭,你就好好留在這裡吧。由你的到來,想也知道王家在千年後過得肯定很不好。現在好了,你來了這裡,爺爺給你特權,在王家你可以橫著走,在外面,只要不碰上一些老不死的老東西,你就什麼也不用怕……”

“爺爺,我在家中已經有了丈夫,還有了兩個孩子,我的父母親人他們都在那邊。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王瓷錦在這裡請求爺爺們幫忙。我真的需要回去。”王瓷錦半鞠躬滿臉的真誠說得到。

王家的眾位長輩們皆沉默了。

王瓷錦的心絃緊繃,在王家的老祖宗們越發長久的沉默中,王瓷錦更加的感到絕望了,她瞳孔沒有焦距,整個人頻臨著絕境般,“難道我真的沒有辦法離開嗎?”

“呵呵,看錦兒你說的。我們這是在耍著你玩呢。”頑童老者呵呵大笑打破了大堂上的沉默,凝重和窒息。“既然後世的那些老傢伙們能將你送來,我們當然也可以將你送回去。這是這回去條件是多方面的,這樣的事情可遇不可求,我們只能等到天時地利與人和時,才能送你離開,這時間少說七八年,多的話甚至可能是幾十年。只是不知道錦兒你能不能等了?”

王瓷錦滿臉的驚喜後是逐漸的蒼白,七八年,幾十年,當她回去時,她的孩子們還還能記得她,而被她拋棄的丈夫,能否還能想起她?!!

王瓷錦心澀澀的,她勉強一笑,“我能等,只要我能回去,我就能等。”即使只是再見一面,她都不想放棄!

……

王瓷錦同王旦走出了山谷。

王瓷錦抬頭看著天幕上刺眼的太陽,心,恍惚隔世般,飄渺,沒有著陸點。

“我是該叫你蘇瓷錦呢,還是王瓷錦,你字真的是牧歌嗎?”王旦突然間開口道。他的眼睛直直看著前方。

王瓷錦回頭,看著王旦那冷冽的表情,她閉了閉眼睛,倏地再次睜開,裡面的迷茫和脆弱隱藏了起來,“我父親姓王,我的母親姓蘇,牧歌是我的爺爺給我取的字。在我那裡,我在王家的地位可以說同你相當。我那的女子沒你這裡的女子這般沒有權利和自由,在王家由女子掌權的也不少。”

王旦猛的睜開眼睛,臉面全是不可思議和不可置信。

王瓷錦自嘲一笑:“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都必須在這個古老的朝代,呆上好長一段時間。行了,既然老祖宗們都沒事,有他們在,王家在大事上也不會再有什麼危險。我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小人物,來這裡,只是,只是順手的知道歷史改變了些事情的走向罷了。我要走了。”王瓷錦凝視著王旦,“你多多保重吧。”

“你不再回王家了嗎?”

王瓷錦頭也不回的擺手。不了。她怕自己再回到王家,會為自己曾經來過這裡而後悔。不過再王家能見到頑童爺爺和王旦,也不算是功虧一簣。

當王瓷錦離開時,她對她身後那一長串的護衛好生無語。王瓷錦直接忽視趙恆送她的那二十個暗衛和王旦送她的那三人,朝那些突然冒出的白袍少年們吼道。

其中一個鑲著金色雲紋的白袍少年開口道:“錦丫頭,這是我送你的十個美少年。以後就讓他們陪你闖蕩天涯了,他們的武功不錯,暖床的功夫應該也不差,你可不許拒絕也有的一片心意!不然爺爺就親自出谷來尋你。”很顯然,白袍少年在複述某個老不死的東西的話。

王瓷錦猛的翻白眼,低聲咒罵,“這滾蛋老不死的……”

周圍的人低眉頷首,宛若聽不到一般。

……

這十年,王瓷錦帶著她的那些尾巴們走遍了這個朝代的每一個地方。

她,春爬山峰,找尋春跡;夏

,飲露;秋,賞菊;冬,堆雪。

她,爬過雪山,走過草地,行過沙漠,路過江河湖海,跑遍宋遼。

她,住過牛棚,睡過屋頂,爬過叢林,躺過沼澤地,遊過鄱陽水,淹入過洞庭湖。

她,……

她一刻也不敢讓自己停下,那雙不大不小的腳從未有過片刻的停歇。因為她在怕,怕自己一停下來,整個人會被思念逼瘋。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不停的走,不停的在那些紅塵中沾染紅塵的氣息。她,是真的怕了,怕自己不瘋也會被逼瘋,那樣無法融入這個時空的感覺,每每就似那蟲洞,在蛀空著她。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王旦站在王瓷錦身後。

王瓷錦正在自己動手幫孩子們做些現代化的玩具。有會自己跑的火車,有會自動唱歌的盒子,有可以給它們做衣服穿的娃娃,有可以拼起來的花草樹木,山川河流,有,……

“你怎麼來了?”王瓷錦對王旦的帶來並不感覺到驚喜,因為這十年來的驚喜已經在一年年的等待下,慢慢的消耗殆盡,“朝中應該有很多需要你忙碌的朝廷大事吧。太忙了就不要來我這裡了,我挺好的,沒傻也沒瘋。”

這麼多年來,不管王瓷錦人在哪裡,不管王旦身處何種的職位,她總是會時不時的‘恰好’碰見他。王瓷錦能隱隱感覺到王旦的心思,但是想到王旦是她的古人長輩,一旦胡思亂想了,她就會很快的掐斷。

王旦沉默如雪。他看著王瓷錦將那據說是魔方的東西固定住:“老祖宗他們說,你需要回王家了,他們在谷中等你。三個月後的今天,就是你能離開的日子了。”

王瓷錦手中的魔方四分五裂了,她整個人怔住了,彷彿沒有聽到王旦的話一般,心疲倦到了極點時,有人告訴她,她的心,還能繼續熱情的跳動。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太令人震撼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受。

“你確定沒有騙我嗎?”王瓷錦的聲音染上了暗啞和沙沙壓抑之音。那是溺水中的人突然間遇到了浮木,卻以為又是海市蜃樓。

王旦憐憫這凝視著王瓷錦。那個明媚,肆意的女子已經在這十年裡慢慢的消失,他也從先前的竊喜和期待中後悔了過來。他是希望王瓷錦能留在他呆在的這片時空裡,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可是曾經那麼快樂的女子如今卻是沉默如雪峰頂上常年的積雪。有時候,她甚至半個月都不說一句話。

當從暗衛的手中接過王瓷錦的近況時,他心頭的悔恨就如那蠶吞噬著桑葉般將他的心撕咬。因為他從不曾為王瓷錦找尋回家的路進一份心,幫襯一把!他私心裡只想將王瓷錦留下。可是卻也扼殺了,曾經那樣美好的女孩。如今的王瓷錦,快樂已同她絕緣。現在的她已經轉變得比她身後的那些尾巴暗衛們更加的沉默,更加的不會笑了。

“我也想我自己這是在騙你的。可惜是真的。錦兒,這麼多年了,你該懂得我對你的感情。”王旦一臉的悲傷,眸底積攢的悲傷如那奈何橋下的河,那麼的悠久,那麼的恆古。

王瓷錦只是呆呆的看著王旦,許久之後她才幽幽嘆息,“你不該說出來的。”

王旦抓住王瓷錦的肩膀:“可是我已經說了。”

王瓷錦掙脫開來:“這裡離王家有些遠,我該啟程了。”

王旦仰頭,凝望著天幕。空蕩蕩的手心裡是留不住的暖意,漸冷。

而王瓷錦則是一步步的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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