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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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是誰
第217章 我是誰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胡小苗的臉上,半邊俏臉兒立刻多出了一個火紅的五指印。
胡小苗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瞪著李權。
李權表情嚴肅:“我是誰?”
胡小苗呆呆地看著說不出一個字。
李權望著胡小苗閃動的眼神,憐惜之中又有氣憤。突然起身,一把將其抱起丟在‘床’上,自己再順勢撲過去。
一隻大手暴躁地伸進對方恥‘褲’中,‘揉’捏那變得稍顯嬌小卻更俱韌‘性’的**翹~‘臀’。
“唔!”
胡小苗還是胡小苗,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只是一個動作,胡小苗便不由自主地繃緊身子嬌弱地呻~‘吟’出聲。
“李權,你幹嘛?別,別那樣,我……我好難受。”
面對對方挑~逗似的求饒,李權沒有理會,只是重複著手上動作:
“問你,我是誰?”
胡小苗不安地扭動著,清瘦了些的身子更像靈動的小蛇一樣滑膩,喘息著,顫抖著。
“你……你是李權。”
“我是問,我是你的誰?”
“我……我,我不知道,你別‘弄’了。”
“不知道?”李權壞壞一笑,“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
胡小苗的回答讓李權很不滿意,加上這具天生都引人施虐的身子。李權心頭突然變得火熱起來,暴虐的情緒讓他想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服管的妮子。
冬季厚重的衣服被李權粗暴地‘私’得粉碎,裡面雪白的棉絮四散飄落,就像是一場大雪,輕柔緩慢,浮於半空久久不散。
視線中,滿是雪白,為房中增添了一分異樣的情緒。
當雪‘花’越來越多,雪白世界中出現了一抹‘肉’‘色’,還有點點清泉的時候,李權嚥了口口水,巴掌狠狠地打在那‘肉’‘色’之上……
“啪!”
“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聲音‘交’織一起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鳥輕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擊,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嬌~‘吟’聲也愈來愈加亢奮。
隨著時間的推移,手與‘臀’的接觸變成了‘肉’與‘肉’的撞擊。這種無需憐香惜‘玉’,可以隨心所‘欲’的暢快感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昨夜雖已彈盡糧絕,但現在依舊忍不住踢槍上膛,就是打空槍也要把這具罪惡的身子好好**一番。
這是粉‘色’的暴虐,‘**’~靡之氣瀰漫房間,嬌~‘吟’之聲越來越大,哪兒是薄薄的牆壁能阻擋的。
亢奮婉轉的聲音傳到校場,一幫大男人聽得面紅耳赤,各個頂著個帳篷急得抓耳撓腮。
無奈之下只能多得遠遠兒的,相互間忍不住‘交’頭接耳。
“我說老大怎麼這麼喜歡白日宣~‘**’?是不是更爽?有機會咱也試一試。”
“你試個‘毛’!你有媳‘婦’兒嗎?”
“我我我,我去樓子裡找姑娘!”
“找你大爺,去樓子的錢都夠你買一個媳‘婦’兒了。”
“你你你,你再拆臺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間草屋中,傷重的男人心猿意馬,喂‘藥’的姑娘俏臉滴血。曖味的氣氛像是會傳染,不覺間,兩人的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陳佩感覺‘摸’著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嬌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劉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陳佩忘了劉嘎身上有傷,聽其叫得悽慘,嚇得站起身來:
“劉嘎哥,你……你要不要緊?佩佩不是故意的。”
劉嘎緩了口氣:“呼,佩佩,我現在是傷員,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聽其口氣貌似沒啥大礙,陳佩也舒口氣重新坐下,嬌羞地抱怨道:
“誰,誰叫你‘毛’手‘毛’腳的,一點兒都不規矩。”
“額……”
就算受傷,劉嘎同樣被說得老臉通紅。耳邊還時不時傳來嬌柔撩人的呻~‘吟’聲,陳佩羞紅著臉,小聲提醒道:
“劉嘎哥,以後你可不能像李保長這樣,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佩佩!咱不是那種人!”
“劉嘎哥,你別‘激’動,我就是隨口一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就是,我劉嘎怎會像老大這樣不知輕重,就算要,也是在晚上!”
“劉嘎哥!你真壞!我……我不理你了。”
……
……
另一間房中,亢奮的呻~‘吟’漸漸變成了沉重的喘息。無處不在的棉絮把房間裝點成了雪的世界,而‘床’上兩人被雪所掩蓋,輕輕的挪動便會有無數雪白散落。
‘床’沿,絲絲清泉滑落,帶著之前愛的記憶散落在地。
‘床’上,糾纏的身體黏在一起,輕柔的聲音傳出。
“現在知道我是你的誰了?”
“嗯。你是小苗的男人。”
“那你為何還說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人幫你?”
“但……但你說過,感情不是買賣。我想利用身子換來你的幫助,可是你沒有答應。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若非現在沒有一點兒力氣,李權真想再給這笨‘女’人一個嘴巴子。
“笨蛋!我是不答應用身子來做‘交’易,但並不代表我不願意幫你。”
“李權,你……你這是?”
“先不說我們現在已經如此,就算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我也不會丟下你不管。”
“你是說你願意幫我報仇?”
“當然,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女’人的仇人自然就是我的仇人,放心好了,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胡小苗哽咽起來:“李權,謝謝你,真……真是太好了。”
李權寵溺地‘揉’了‘揉’對方香汗淋漓的翹~‘臀’:“別哭了,我答應幫你,但這之前,你得乖乖聽話,此事不能著急。一切聽我安排。”
“嗯!以後你就是小苗的大老爺,小苗一定會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
……
陳佩最瘋狂的一天就在這提心吊膽中過去了。
劉嘎哥僥倖保住一條‘性’命讓她心中最大的石頭掉回了心裡。但她此時還不能放心,因為她知道自己即將遭到爹孃的責問。
當她回到自家院外時,天以黑盡,家中油燈亮著。陳佩忍不住心跳加速,一路回來都在想該怎麼跟父母解釋,但到了家‘門’口,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正想著,肩頭突然被人拍一巴掌,嚇得陳佩差點兒叫出聲來。
“佩佩,你死哪兒去了?陳老漢找了一天,還不快點兒回去!”
說話的是鄰居老‘婦’,陳佩稍稍鬆了口氣。然後提著心踏進了院中。
當陳佩踏入家‘門’後,猶豫半天的心結突然解開了。
“劉嘎哥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也下定決心一定要跟劉嘎哥在一起。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就算遭到爹孃反對又如何?劉嘎哥為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自己還守著那些‘女’人家的清白矜持幹什麼?”
在古代而言,這絕對是個瘋狂的想法。陳佩也做好了的表‘露’決心的準備,而當她進‘門’後卻看見爹孃在家裡忙活個不停,‘門’口堆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陳佩心虛地喊了聲:“爹,娘,‘女’兒回來了。”
讓陳佩奇怪的是,陳老漢竟頭也沒回,語氣反而顯得很慌張:
“死丫頭!你怎麼才回來?快點兒收拾收拾,把自己必須的用品都裝好!”
陳佩一頭霧水:“爹,咱們這時要幹嘛?”
“別廢話!你哥有出息了,在碧州當選獄典一職,公家分有房子住。明天你哥就安排人讓咱們去碧州住,明兒一早就走,你還愣著幹嘛?趕緊收拾東西,到時候走丟了可別怪爹有福不帶你一起享。”
一句話,讓陳佩徹底懵了:“獄典?獄典是什麼?”
陳老漢極不耐煩的:“你問這麼多幹嘛?要走就快收拾。”
這時,頭上還纏著繃帶的孃親才回頭解釋:“聽人家說,獄典就是在大牢裡記錄各個犯人所犯罪過的差人,每月三兩銀子呢!‘女’兒吶!你哥這下發達了,你也可以跟著過兩天好日子,還不趕緊收拾?”
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陳佩現在是真‘亂’了。感覺自己得要說點兒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想著一會兒還是回自己房間老老實實地收拾起來。
“記得而是的夢想就是在碧州能有套大房子,沒想到我真能去碧州住了!但……我走了劉嘎哥怎麼辦?我一聲不響地走了,劉嘎哥一定會很擔心,我這樣做會不會對不住他?”
陳佩陷入兩難境地,收拾好包袱後帶著滿心擔憂睡下。
這一夜,陳佩一分鐘也沒睡著。直到聽到第一‘雞’鳴,天只‘蒙’‘蒙’亮,陳佩便翻身起‘床’,胡‘亂’地穿上衣裳就往八丈亭跑。
她只想在自己離開之前告訴劉嘎一聲,順便說一聲“對不起”,因為她答應過劉嘎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會過來照顧他的。
不捨中帶著期待。
不想跟劉嘎哥分開,又期待劉嘎哥會強硬地抱住自己不讓自己走。
陳佩想著各種各樣可能發生的狀況,同時也想著各種各樣應對的手段。甚至都準備好直截了當地告訴劉嘎今生非他不嫁,願意永遠在碧州等著他。以此來‘激’勵劉嘎哥發憤圖強。
而當陳佩來到八丈亭時,八丈亭中又是空無一人,連李權和胡小苗都不在。
陳佩著急地到處逛了逛,忽然見到著急趕來的一個牌頭,詢問之下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
劉嘎被胡家控告殺人,剛被縣衙來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