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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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演戲
就在石門快要推開的時候,千鈞一髮之際,花不語急忙跳躍而起,匍匐在了石壁的頂端,眼看著穆流蘇淡定從容的從她的眼前走過。
在石壁快要關起的時候,花不語提起法力從縫隙中飛速即逝。
快要走到洞口的穆流蘇有些疑惑的裝過身來,漆黑的身後,只有石門出的一小點亮光。
出了石洞,門外居然是玉竹閣內的假山,為了不引起周圍丫鬟的躁動,花不語飛快的華為一縷紅色的光暈離開了玉竹閣,直奔青蘭閣。
找了花不語一天一夜的慕容煊此時正頹廢不堪的坐在榻上發著呆,花不語進入房間的時候,慕容煊立即抬起頭來,目光如炬的看著在他面前的紅暈,慢慢的華為人形。
“你去……”慕容煊焦急萬分的想要問花不語去了哪裡,但她只是捂住了他的脣,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裡。
“子煊,真擔心我會回不來。”花不語無力的靠著慕容煊身上的力量支撐著,她此時很累,很像舒服的靠在他的懷裡安心的睡覺。
但是……她不能。
“子煊,……”用了極短的時間,花不語和慕容煊講解了她的遭遇,還讓他配合他演一齣戲,即使慕容煊心裡不大情願,但是他還是選擇支援她的做法。
如果慕容煊知道花不語對他有所隱瞞,他斷然不會答應。
如花不語所料,不一會兒,穆流蘇便以關心花不語的下落為理由來青蘭閣找慕容煊。
空寂的房間裡只有頹廢不堪的慕容煊站在窗戶邊看著深秋蕭條的庭院,聽到腳步聲,他也不搭理,依舊呆愣著。
“子煊兄也不必難過,我已經派人四處尋找了,很快就有弟妹的下落了。”
惺惺作態的穆流蘇假裝關心的和慕容煊說著,但是他的眼神一直打量著每一個角落,蛇的嗅覺很靈敏,他一直靠著邪體的感官來感受屋內的氣息。
“流蘇兄,今晚上我們一起喝酒吧,既然找不到,我就在此處等著她,沒有她在身邊,喝醉了或許就不那麼難過了。”
慕容煊單手摸著窗戶,仔細看就會發現被他摸到的地方,木頭都陷進去好深的距離。
“好,我這就讓人準備,是在青蘭閣還是去我的玉竹閣?”穆流蘇沒有得到想要的訊息,有些許失望,慕容煊願意借酒消愁,也讓穆流蘇算計的心蠢蠢欲動了起來。
一切按照邪體的計劃進行著,穆流蘇陪著慕容煊喝酒,邪體蹭著月黑風高夜出了玉衡山莊開始找尋花不語的蹤跡。
其實花不語一直呆在青蘭閣裡,直到慕容煊和穆流蘇離開,她才掩人耳目的離開了玉衡山莊。
玉衡山莊的後面是一片山嶺,山上無人居住,夜晚更是陰森恐怖。
花不語在林子裡轉了一下午,一直在思考這些日子的事情,特別是那個出現在籬笆房外的白衣男子,前前後後他只出現過一次。對她的影響力卻是不如小覷。
自從遇到了慕容煊,身邊每一件離奇事件都是有一根線牽引著,這次邪體入侵人體,或許也是白衣男子的又一次計謀。
花不語就是想不通為何他要如此,到底想要做什麼,現下她唯一想到的是,那個白衣男子可能就住在這山裡。
“你果真在這裡?”秋風吹過花不語的的髮絲,紅顏的裙襬舞動著。
邪體透明的身體堵在花不語的眼前,眸光關注的看著她。
“帶我見見你的主子吧,說不定他能幫你取回我身上的內丹?”
花不語淡定從容的面對著邪體,她的身體卻是和她的表情不一樣,那顆屬於邪體的內丹在蛇洞裡,就已經復活了,此時正在她的身體裡愉悅的玩耍著。
“為何我感覺不出你體內有內丹的足跡,你是不是把內丹取了出來?”
邪體友善的表情突然猙獰了起來,他像是旋風似得繞著花不語轉著圈圈,花不語無奈的閉上眼睛,不收他噬魂的干擾。
漸漸的風停了,周圍的氣壓也越來越低。
“我說了我不知道什麼內丹,如果你不相信,殺了我,就能驗證你的想法了,不過……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你的蛇洞人傑地靈,我只是稍微運功療傷了一會兒,什麼都恢復了。”
花不語拔出仙俠劍,揚起嘴角,盈盈一笑。出其不意的一劍剛好割斷了邪體剛幻化出的一隻人手。
頓時天崩地裂,邪體萬念俱灰,人頭忽然變成了蛇頭,修長的信子伸出了百米之長,在花不語出其不意之時,刮破了她的側臉。
那層冰寒的感覺讓花不語瞬間噁心不已,連忙用衣袖擦拭著臉。瞬間衣袖的紅色沾染著血跡。
空氣中飄來了淡淡的荷花香。
“蓮花仙子投胎轉世,還帶著仙體,如果我喝了你的仙血,加上你體內吸收了你仙氣的內丹,就算羽化成仙,也不是難事吧。”
嗜血的物種對於自己的食物,那是興致盎然,雙眼射出了激動的眸光。
荷花香只維持了一會兒,便被晚風吹散了。
花不語臉上的血痕也在悄無聲息的的復原了。
即使天很黑,但是皎潔如水洗般的月光還是讓邪體看清楚花不語臉上慢慢癒合的傷痕。
“內丹?你居然把他融進了你的身體裡?”邪體揚起一陣狂風,附近的幾顆枝幹矮小的樹木連根拔起。
邪體飛逝的定在花不語的眼前,冰冷的蛇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給你,只是那個東西太過調皮,他不想跟你走。”花不語冷笑出聲,譏諷坦然的看著邪體。
提起法力集結於仙俠劍,在邪體詫異失神之時,揮劍刺去。
邪體捲起尾巴從天而下直壓花不語的身體,花不語一個旋風即逝,化為一團紅顏的光暈圍繞著邪體運動著。
本欲困住邪體的花不語,忽然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力量給逼退了出去。
邪體忽然由透明狀慢慢變成了實體,一條高大威猛的巨蟒。而巨蟒的旁邊站著花不語想要見白衣男子。
“恩將仇報,呵呵……果真不能和你們這些妖孽講感情。”花不語瞧著白衣勝雪的俊美男子,不屑的說著。
“白墨並非有心,只是著狙翎是我救回的,我是絕不會讓你毀了他。”白墨要是正如名字一樣白目就好了。
花不語雖看著白墨,可是他總覺著白墨像極了一個妖的化身,越看越覺著他們似乎有些相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