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離別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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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離別之際
“紅珠,你給向陽運功療傷。”慕容煊用懷裡的手帕包輕輕的裹著花不語受傷的臂腕,按住她的脈搏,檢視著她的脣瓣沒舌頭,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
“爺,這位姑娘,他是怎麼了?”向陽並未讓紅珠給他療傷,他此時對慕容煊懷裡的女人甚是好奇。
“吃了安神草,估計要睡上好幾天呢。你先讓紅珠幫你療傷,我去去就來。”慕容煊小心翼翼的抱起花不語,他的視線從那一刻起便未離開她,瞧著她安靜的睡容,他的眼睛裡蹦出了嚇人的狠光。
向陽和紅珠都被這樣的慕容煊給驚嚇住了,平時遇事沉著冷靜的主子,對於花不語的事情竟是如此上心,只是吃了安神草而已,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毒藥呀。
“辰林回來的時候讓他去東廂房找我。”留下這句話,在向陽和紅珠的視線中,慕容煊抱著花不語消失在密室中。
“爺……什麼時候和這位姑娘認識的?”向陽看著紅珠,有些失神的問道,他的聲音柔軟無力,雙手都無法支撐起他的身體。
“你受傷沒多久……她是爺救回來的,爺很喜歡她。”紅珠僵硬的說著這些她自己都無法真的相信的話,因為這樣的慕容煊,和以往冷血無情的男人相比,他現在多了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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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所有的溫情只會在一個人的身上體現,而這個人還不一定值得他這麼做。
慕容煊仔細的端詳著睡在**的嬌豔欲滴的花不語,她好看的鎖骨精美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
拆開手帕,輕輕的給花不語處理著臂膀上的血痕,那一條直直的血口此時已經開始凝固,慕容煊看著心疼不已,眉頭緊鎖,眼神黯淡,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祛疤消炎的藥膏。餘光又瞄到了花不語脖頸上捆綁的很好看的紗布,不認真看,還以為那是美麗的裝飾。
抽開那個系的很美的解釦,兩道醒目的劍痕在她的脖頸上,如果再靠近一點點,那麼她就要……香消玉殞了……
慕容煊的雙目死死的盯著那已經結成稀疏疤痕的脖頸,雙手緊緊的握起,發錯了咯吱吱的響聲,在這個空寂的房間裡,是那麼的響亮。
調節好了情緒,慕容煊修長的手指,細緻入微的輕撫擦拭著,就怕弄疼了她。
“我不會讓傷害你的人好過的。”低沉如阿鼻地獄的聲音,這是對花不語最真誠的維護,亦是他慕容煊對花不語的承諾。
睡夢中的佳人,吹氣如蘭,卻是沒有一絲醒來的趨勢,但她又似乎知道被關注,小手無意間的觸碰到了慕容煊的修長的手指,調皮的拽住了他十指。
慕容煊陰狠的雙眸,因為花不語的小動作,忽然綻放了別樣的光輝,他雖不知道花不語是否知道他就在她的身邊,但是她的每一個為他表現出的小動作,都是他最寶貴的珍惜。
就在慕容煊忘情的想要退衣躺在花不語身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辰林的聲音:“爺,屬下回來了。”
慕容煊才褪下一般的衣服又重新穿在了身上,他溫柔的在花不語的脣瓣上吻了一口,這才安心的離開。
“爺,葉子菱他們已經起身回金陵都城了,屬下已經派人在跟蹤他們。”
見到慕容煊低沉陰霾佈滿的臉,辰林看了看東廂房,並未有什麼異樣的表情,依舊淡定從容的把他所做的事情如實的報備給慕容煊。
“派些煙雨樓的殺手陪他們玩玩,別玩死了,我想讓他們生不如死……”此時的慕容煊就像被惹惱的憤怒發狂的獅子,隨時要撕碎他眼裡的獵物。
辰林微微頷首,立即去辦慕容煊交代的任務。
自從花不語來到慕容煊的生活裡,這是辰林第一次見到發狂發怒的慕容煊,他心裡的那股怨氣,已經一股腦的全部發在了葉子菱的身上。
被慕容煊盯上的人,目前都在地獄裡嘶吼著……
似乎睡了這輩子未睡完的覺,花不語一醒來,頓時神清氣爽,眉清目秀,頭腦醒目,看著包裹好的手臂,摸著脖頸上的紗布,花不語並未忘記昏迷之前多發生的一切。
“是給我該你說再見的時候了。”
花不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有著無限的傷悲,心裡的某一處空了,但是她卻不想知道那空掉的是什麼。
帶著訣別的思緒,花不語走進了慕容煊可能會呆在的地方——密室。
此時密室中,氣氛詭異,慕容煊的臉色很灰暗,辰林呆坐在地上扶住了有些氣血遊離的向陽。
密室中多了位黑衣人,看著黑衣人的體型,黑色面紗下露出的黑眸,花不語心裡不禁恥笑了自己一番。
只要是在慕容煊的勢力範圍內,她就是逃不出他的視線。看似毫無武功的紅珠,卻也是他的暗衛之一。
“向陽的脈搏因亂,我從未見過這樣的脈搏。”見到花不語,慕容煊苦惱的問著他,眼神裡對她的信任,一覽無遺。
聽到慕容煊對著某一方向說話,紅珠立即捂著眼睛消失於密室,辰林暗淡的眸子裡恢復正常,期待的看著花不語。
而向陽看著花不語的神情複雜隱匿……
花不語什麼都沒說,看著桌子上她弄出的象牙草的葉汁還是上次那樣,並未動移過。旁邊有些被風乾的白花,看似邊口有些許少了,但是他很確信這不是被向陽吃掉的。
慕容煊吃了一點點象牙草的花,內力的修為肯定又增長了不少。
“本想把象牙草的花給你吃下,增長些功勞修為的,現在看來全部要給他了。我所說的那些補方是在吃了我給他定製的象牙草葉汁時,才可以餵食的,不過幸好發現的早,體內只是起了些許排斥的反應。”
花不語端著兩隻碗,一前一後的讓辰林給向陽吃下,吃完後,花不語提起內力,屏氣凝神,伸出白嫩光滑的手。
白色的光環下,紅色的光暈籠罩著向陽的身體,氣流從花不語的雙手掌心向向陽的身體內揮灑而去。
沒一會兒,向陽便可以自行的坐起身來,不需要任何人的扶靠。
過了很久,久到花不語額頭上掛滿了汗珠,嘴角角有些痛苦的抿緊了脣瓣,在她快要支援不下的事情,身體的後方傳來了能量,讓她輕便的給向陽運功療傷。
光暈漸漸暗淡下去,花不語慢慢收回內力和法術,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向陽慢慢的睜開了暗黑色的瞳孔,便鬆了一口氣。
“先下每天給他服一帖藥即可,別貪多,平時記得多多運功協調體內的突顯出的力道。”
向陽和辰林同時點著頭,對花不語的感覺不以言語。
花不語靈活清躍的站起身來,對著慕容煊喜形於色的面容,淡淡的說道:“公子,如今我欠你的應該已經還清了,你救我一命,我用全力治好你的屬下,希望公子莫要為難與我。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