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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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爺,你可回來了?那位姑娘醒了嗎?”守在憶煊閣很久的辰林,見到突然空降而下的慕容煊,喜笑顏開的雙手作揖,不等他開口,就饒有興趣的問著關於花不語的事情。
慕容煊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大步的走進了他的房間,“醒了。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辰林皺了一下眉頭,不急著回答,他恭敬的給坐在太師椅上埋頭沉思的慕容煊倒了一杯清新解火的茶,自己謙卑的坐在下位,娓娓道來查探的訊息。
“雪域國那邊的細作傳來訊息,花女王身邊的左護法被派出去辦事了,可是那個左護法內功深厚,劍法多變,是個武功極高之人。辰易說,他一刀刺進那位姑娘的腰跡時,她並未還手,連佩劍都沒有,只是簡單的反擊後,騎馬逃跑了。如果不是葉子菱及時阻攔,她應該已經死了。”
“已經確定她就是前些日子和葉子菱呆在一起的女人了?”慕容煊托起茶杯,輕輕的晃盪著裡面殘存的幾粒茶葉,若有所思的問道。
“我拿畫像給辰易看了,他說是。那邊還帶來訊息,葉子菱一直在找她,而且還張貼告示,誰見到她就懸賞十萬兩黃金,我們要不要利用她引葉子菱上鉤呢。”
辰林恭敬的坐的筆直筆直的,擔在大腿上的手時不時撫摸著他腰間的林木劍,意有所指。
“現在還不急,我們並未弄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顆棋子不急著丟擲去。要放長線,釣大魚,葉子菱是要除掉,但現在還不急。雪域國在花女王的治理下,逐漸強大,也蠢蠢欲動了好些年,她們也在找機會擴建疆土吧。如果雪域和金陵打了起來,我們就只需坐收漁翁之利即可。我倒是覺著救回來的那個不語姑娘,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說不定她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呢。”
慕容煊想起那張倔強、頑固的臉蛋,不自然的彎笑了嘴角。
女人長的好看是討人喜歡,但是個性獨特的更加讓人想要發掘她另類的美,不知道她值不值得他花費時間了......
辰林詫異的看著自家的主子,那個不苟言笑的主子,為什麼提到那位姑娘表情會如此的隨和,居然還會笑。
“主子,還有一件事情,屬下不得不說,到目前為止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找到小姐的下落呢,小姐離家出走已經半個月了,要不要再派些人去。”辰林曾經答應過小姐要看住爺,千萬不能讓爺移情別戀了別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適時轉移了慕容煊的注意力。
“綠蘿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要每次都寵著她,一有不順心就離家出走,慕容山莊又不是受難所。隨她去,等我回都城處理完我的婚事再說,她要是跟著來了,一定要阻止,別讓她破壞了我的計劃。”
一提到綠蘿,慕容煊就頭疼不已。綠蘿是他年幼時帶回去的小丫鬟,在慕容山莊一直都是被大家寵著的小公主,他也本想娶她為妻,奈何他的兄長——金陵國的國君南宮炎居然給他指了一門婚事,讓他奉旨回京娶宰相的痴傻三女兒。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雖然他在他們面前是一個疾痛纏身的病王爺,已經離黃泉路不遠了。至少也得給他找個正常的王妃吧,好照顧他的後半生吧,這麼急著整死他,慕容山莊這些年已經很低調了,他還是如此忌憚!
這個落井下石的方法,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那個位居深宮內苑的太后想出來的好方法吧,他們的戰爭,快要開始了
給母妃報仇,拿回屬於他的一切,這一戰必須要贏,無論花費什麼樣的代價。
“咔擦——”慕容煊手裡的青瓷杯,瞬間被捏成了粉末。
“爺,你怎麼了?”辰林激動的站了起來,手疾眼快拿起手帕給慕容煊擦拭著手。
“派人好好的盯著那個女人,別讓她跑了。雖然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卻是極其的有忍耐力,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她和葉子菱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也可以收為己用。如果有,那就犧牲了他們,一個不留。”
這些年廣納賢才的慕容煊,對於人才,他可是會用盡辦法留住的,花不語有一種吸引他的意志力,他需要再好好觀察才能定奪。
“爺——爺——”蘇芮焦急的跑來憶煊閣找慕容煊,還沒有說上一句話就想拉著他走。
“周小姐,你做什麼如此焦急,雖然我們敬重你是周掌櫃的女兒,但是爺是大家的主子,也是你隨便亂拽的?”辰林急忙扯開了蘇芮拽住慕容煊袖口的手。
“爺,對不起,是蘇芮太焦急了,那個那個不語姐姐一醒來就要去馬棚,怎麼也攔不住,現在蘭兒跟著她呢,爺的白玉和姐姐的馬關在一起,白玉性格本就烈,萬一傷到姐姐怎麼辦?”
蘇芮激動的快要哭了,她第一次遇到這麼讓她喜歡的人,她絕不能讓她再次受傷。
花不語看了好幾眼扶著她的蘭兒,心裡端詳著她如此冷淡的對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走路半浮,毫無聲響,臂腕有力,眼神靈敏,一看就是個有著功底的高手,她怎麼會甘願在這裡當丫鬟呢?
想起剛才醒來的時候,她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給她找一套衣服都是那麼的不情不願。更別說替她換衣服時的心有不甘了。
看著身上皺巴巴的水藍色紗裙,花不語的強迫感讓她有些揪心,她對穿著真的很講究的,穿著不喜歡的衣物,黯然無神,渾身無力。
“蘭兒姑娘是對不語有成見嗎?不語從未和姑娘有過過節呀。”花不語靠著蘭兒的支撐,漫步在平整的石頭路上,路兩邊都是綠葉蔥蔥的楓樹,這幾天被暴雨摧殘的葉子撒了滿地。
這樣刺眼的烈日,站在樹影下,還是有些微微清涼。
“蘭兒只是一個服侍你的丫鬟而已,哪能對你有成見。”蘭兒看都不願看她一眼,敷衍的說著。
花不語笑了笑,人家不肯說,她也就不問了。摸清了這裡的路,等腰上的傷口好轉些,她還是早些告辭吧。
佈局平淡的房間,簡單的桌椅,塌鋪,房間的名字倒是雅緻——蝶韻閣,花不語對這個看起來如貧困山林的地方並未有太大的感觸,但是到了馬場,一切都不一樣了,寬闊無垠的馴馬場地,十幾個馬伕整理者馬場不遠處的馬棚。
如火焰燃燒飛舞的霜兒站在最左邊,最右邊的是一匹比霜兒高大,毛髮如初雪般刺眼的白馬,他們似乎吵架了,都是屁股對著屁股站著的。
不過,就兩匹馬,需要這麼大的場地。
她們還未靠近馬場,領頭的馬伕看到蘭兒時,連忙堵在圍的嚴實的馬場門前,恭敬的說道:“蘭姑娘的馬不在這裡,沒有爺的允許,這裡不給外人來的。”
“你能否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我的馬在這裡,我想看看她。”沒等蘭兒回答,花不語就恭敬有禮的和馬伕輕聲細語的請求著。
馬伕為難的看著花不語,猶豫了好大一會兒並未應允。
遠處正和白玉生氣的霜兒看到花不語時,激動的蹦跳了起來。
霜兒回眸和花不語對視著,花不語激動的彷如久別重逢的親人般,破聲呼喊道:“霜兒!”
聽到花不語的呼喊聲,霜兒仰天長吼一聲,飛身一躍,衝出了馬棚,整理馬棚的馬伕一個個嚇得急忙躲開。
蘭兒和領頭的馬伕也突然默契的遠離了花不語,花不語強撐著身子,眼笑眉飛地看著漸漸靠近的霜兒,心裡千萬句感激。
霜兒快到花不語的面前,慢慢放低了速度。紅腫著眼睛望著花不語,頭輕輕的低了下來蹭著花不語脖子,小心翼翼的樣子,怕弄傷了她似地。
“霜兒,別擔心,我沒事了。等我再好些,我就帶你離開,以後我不會再以身犯險了,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花不語和霜兒事隔幾日,有著怎麼也說不完的話,蘭兒和領頭的馬伕詫異的看著她,馬伕還小聲的問蘭兒:她是不是瘋子?
蘭兒理都沒理的轉過頭去,不想看她一眼。
有人在習慣用腹語和花不語交流的霜兒,激動的說道:“主子沒事就好,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主子了呢。一定要好好的感謝那位白衣男子,這次我沒有下錯注。”
花不語強撐著身子,抱住了霜兒的頭,對著她的耳朵說:“放心吧,我沒事了,現在很好。謝謝你找人救我。雖然那個子煊不太好相處,但到底是個好人。不過,你好像和你的同伴相處的不怎麼好呀。我看他一直瞪著你呢,他長的倒是蠻俊的,毛髮像雪一樣白皙。”
“他哪裡長的俊,自大的很!我真不想和他呆在一個馬棚裡,不曉得白衣男子怎麼想的,還讓我和他好好相處。我一進去就給了他下馬威,狠踢了他一腳。他氣的臉都抽風了,看我是雌性,沒好意思動腳,他幼稚到發誓要趕我出去呢。”霜兒轉頭也瞪了一眼白玉,氣呼呼的抱怨道。
“扶著我,我去會會他,我們至少還有好幾天才能離開這裡,不能讓你受了委屈。”花不語扶在馬背上,慢慢靠近馬棚。
霜兒喜形於色的點著頭,狐假虎威的帶著花不語像馬棚走去。
“哎”帶頭馬伕想要阻攔,蘭兒連忙拉住了他,“是她自己要去的,爺不會怪你的。”
馬伕害怕的說道:“爺的馬,性子烈的很,他會踢死那位姑娘的,到時候......”
“我會證明和你無關的。”蘭兒強硬的攔住了本就懦弱無能的馬伕,她希望白玉能踩死她,省的她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