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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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病一場
輕盈的白衣隨著晚風飄到了墓碑前,看著圍困在內的霓裳,他白沙遮面的嘴角,揚起了魅惑的笑意,“她還是那麼強,即使沒有法術,還是能封印住百年幽魂,我都不敢觸碰,沒想到一切倒是隨了我的意。”
“救救我,我不要被封在這裡。我不要孤零零的,你說過會娶我的,你說過會愛我生生世世的。”霓裳此刻宛如被拋棄的孃家婦女,哭的嚶嚶怯怯,看到讓人心疼不已。
可是眼前的這個形似飄渺的白衣人根本毫無表情,反而有些開心,“霓裳,你要記住,男人的話不可信,特別是不愛你的男人。能真正的站在我身邊的只有那個封印了你的女子。”
花不語和慕容煊走了一大半路,忽然她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飛奔著跑回了剛才的地方。離霓裳的墓地十丈遠,視線內白色霧氣,煙消雲散,彷如剛才她看見的是幻想,又是這樣,一樣的白色影子,那到底是什麼物種。
“你有病嗎?剛才的虧沒吃夠,想要放她出來?”慕容煊緊隨其後的跟了過來,他本不想搭理她的,但是腦海中一直回憶著她飄在湖中心的畫面,被捆綁在湖底的樣子。想想,心裡就透不過氣來,似乎自己有些在乎那個女人,雖然心裡不承認,但是慕容煊還是盡力的壓制自己的情感`。
“我又看到了那個白色背影,似乎我一直被監視著,真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花不語轉過身來,嘀咕的說著,像是和慕容煊說的,更像自己在自言自語。
“如果不是看你真有本事,我會把你當成集市上的神棍,整天神經兮兮的。加快腳步,我們要快些趕路,你不是肚子餓嗎?”慕容煊拎起花不語的一截衣袖,拖拽著前行。
此刻的花不語沒有心情和他計較,現在得好好想想剛才的白影,有人引路,就不用那麼認真的看路了。
望著消失在盡頭的人影,墓碑裡喊破喉嚨的霓裳,崩潰的趴靠在木質的碑墓上,無聲的抽噎著,她想告訴花不語她被誰騙了,可是人家根本沒有聽見,或許說無法聽見。
“別做無謂的抵抗,她不會再來這裡了。好好度化你的靈魂。我也走了。”本來隱身好的白影又出現了,他的眼睛露出了難以掩蓋的憤恨,他會得到一切,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只能是自己,慕容煊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會是。
“給你們幾個小人物練練手,等待著我的下一個驚喜吧。”
白影說著好聽的話語,卻是讓聽者不寒而慄。
墓碑裡的霓裳,害怕縮了回去,她雖然不是好人,但還是不免為花不語感到擔心了。
白色影子並未立即離開,他慢慢向霓裳墳墓不遠處一群的墳墓走去,滿臉喜悅。
“阿不,你那些話語和誰學的呀?你為什麼會這些?”
兩人在一起無話可說,慕容煊忍不住問出了他好奇已久的問題,他說話的聲音輕輕的,仿若就在花不語的耳邊輕吟出聲似得,充滿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花不語失神的思緒,又被拉了回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煊,“你剛才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嗎?想問什麼就問,我能回答你的,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要是無法回答的,肯定什麼都不會說。”
“那你是能回答,還是”
“不能!”
“阿不!!”
花不語推開慕容煊的牽制,扭頭就跑,被推開的慕容煊,楞掉了,他被甩開了,難道他對於她就一點兒的魅力都沒有嗎?
辰林帶著人走在後面,禁不住笑出了聲,想當然的迎上了慕容煊的凌厲的眼神。
花不語沒跑多遠,身子像是被石頭壓住了似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聲音太小,慕容煊以為她是故意倒下去嚇唬他們呢。
摸著花不語輕微到毫無察覺的鼻息,慕容煊又摸起她的脈搏,微弱的脈搏跳動的十分緩慢,像是要停歇似地。
“我們要快些找個集鎮,買些藥材。”慕容煊背起花不語,提起內力,還未等辰林他們站起身來,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一處破舊的農家小院內,濃厚的藥草香傳進了泥巴堆成的小屋內。
花不語皺了皺眉頭,心裡唸叨著誰家的茅坑被炸掉了,這麼難聞。無力的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到處都是泥土堆積的地方,她的第一反應是:我被活埋了嗎?這是我的墳墓?這樣的氣味,難道有人在我的墳墓邊上上大號了?
“醒啦,喝些藥吧。”慕容煊一進來就被花不語那雙大眼睛吸引了,即使虛弱到不行,她的眼睛依舊靈氣十足。
“原來我還活著”像是鬆一口氣,花不語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那種惡臭襲面而來,花不語驚恐的又睜開了眼睛,強顏歡笑的看著慕容煊,“你是看我渾身無力,準備報復我,讓我吃糞便嗎?”
慕容煊愣住了,端在手裡的藥材有些微顫,但隨即一想他很自然的坐在木頭搭的榻上,嘴角泛起陣陣幸災樂禍的笑容,“你猜的沒錯,這裡面有各式各樣的糞便,有鳥的,雞的,鴨的,人的”
瞅著花不語欲言又止,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慕容煊真的想要好好嘲笑她,但是他沒有。
“這個裡面有一種藥材叫枯木,聞起來臭臭的,但是對你的身體很有幫助。我沒你那麼缺德。”
慕容煊一勺一勺的喂著花不語,即使難喝的要死,她還是強忍著喝了下去。
喝完了,慕容煊從胸口拿出手帕,細心的擦拭著花不語嘴邊沾到的藥汁。
靜距離的看著慕容煊,發現他臉色很暗,即使裹著一張假面具,她依然能看出他的疲憊感,下巴長出了很長的鬍鬚來,已經戳破了麵皮。
“你多久沒有休息了,一直是你在照顧我?辰林呢?”花不語費力拿過慕容煊手裡的手帕,自己擦著嘴巴,這樣近距離的感受著他氣息,怪怪的。
“辰林已經到了廣度嶺,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出發。”慕容煊沒有說她的身體最起碼還要休養半個月,沒有說她現在彷如一個活死人,那臉色比死人還要慘白
“公子。謝謝你。”除了初次見面的救命之恩,花不語一直未曾真心的和慕容煊說過謝謝。
可是現在,看著一個自高自傲的男子,為她煎藥,給她擦嘴,她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
“你這樣讓我不習慣,好好休息吧。”慕容煊內心陰晴不定,他有好多想要問的話,但就是張不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