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骷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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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骷髏人
一直都到晌午,他們都未能繞出這條詭異的湖泊。
圍靠在一棵大樹下,綠茵茵的草地上,他們搭起了一個火堆,大夏天的火堆,很是烤人。作為小斯的花不語,更是被使喚來使喚去的。
沒有追到叢林裡狡猾的野兔,慕容煊義憤填膺的讓她去湖邊抓魚。
驕陽似火,湖邊寸草不生,稀稀疏疏的沙粒很是擱腳。
花不語脫掉了布鞋,拎起褲腳,蹣跚著踏進湖內,誰也沒有發現她嘴角的盈盈一笑。
躲避著驕陽,花不語,低著頭拿著辰林給她削的尖頭樹枝,對著水裡一陣一陣的擺動著,可是半條魚都沒有捉到。
花不語滑稽的捉魚,慕容煊如王者般傲視無物的站在樹影下,觀望著她纖細的身體在湖邊來回走動著,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和他鬥,活膩了。
辰林一直觀察著自己主子的表情,他沒有說什麼,無聲的退出去抓野味去,花不語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抓到魚呢?
太陽越晒越烈,花不語汗流浹背,她一門心思盯著眼前調皮的魚兒,似乎並未發現湖中間泛起的層層不正常的水泡。
“真不該答應他的,一條命換這麼多折磨。還得甘之若飴。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我這=身份還不被笑話死。唉,既來之則安之吧,今天非得捉到魚才行呀。”花不語想起慕容煊那張臉,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深呼一口氣,彎下腰捲起按褲腿向湖中心挪動了一段距離。
說來也怪,站在湖中間一點,一下子來了很多的魚,花不語一棍子插了好幾條。
看著在枝幹上亂蹦的魚,花不語開心的準備向岸上奔去,可是挪了挪腳,根本未移半分,腳邊上有一種類似石頭一樣的東西拽著她,不讓她前行。
花不語不再嘗試動腳,她靜靜的站在水裡,閉起眼睛感受著腳邊的東西。
還未理清晰思路,她整個人就被拽進了水裡,並未激起水花,而是直直的沉入海底。
“爺,抓了兩隻兔子,夠吃的了。讓阿不回來吧。”辰林抖動著手裡已經被扒了皮白淨的兔子,頭都沒抬,蹲下身子搗鼓著地上的火苗。
為了便於稱呼而不露出花不語女人的身份,她主動要求大家叫她阿不。
慕容煊隨意的點了點頭,看著火堆上的兔子,小聲的嘀咕著:“指望她,我們都得餓死。”
說完又轉頭看向湖面,哪裡還有人影,水面上靜的嚇人,沒有水波,周圍的風都停歇了。
“阿不不見了!”慕容煊扔下這句話,飛快的衝進了湖邊。
湖底陰深深的,彙集了很多幽魂孤鬼,到處都可以看見菱角分明的白骨,似乎這湖像是得到了詛咒一般,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具骷髏人,靠骨架撐起來的活物,白色刺眼的臉部骨頭上,掛著兩隻滴落在鼻子旁邊的眼睛,看起來甚是嚇人,那眼睛還會動,一眨一眨的。尖銳發黑的牙齒上下摩擦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森然驚恐。
“你拉我下來做什麼?也想把我變成這湖底的怨靈?你害的冤魂不少了吧。”即使是這樣危機的關頭,花不語仍然沒有扔掉手裡的木棍,以及上面的魚,波瀾不驚。
面前的骷髏人,有著極大的怨念,但周遭卻是沒有殺氣,似乎所有的怨念都是隱祕在不遠處的幽靈散發出來的。
她從看見這條湖泊開始,就覺著有古怪,所以她一直觀察著,每次她心裡渴望看到波浪,湖面就會波浪翻滾,她想要水波粼粼,湖面也會變成她心中所想,這麼精心精意的湖面太少見了,必定有古怪。而且湖泊周邊寸草不生,肯定是被毒物嚇跑了。
為了試探,她故意放走了可愛的兔子,也猜得出,慕容煊會讓她撈魚,所以她剛好可以有藉口探一究竟,果然不出所料。
骷髏人虐顯緊張的想要靠近花不語,但是花不語的正氣凜然讓她有些害怕不已,花不語是她第一個拉近湖裡還能和如此鎮定她對視的人類。
“怎麼?無話可說,還是不會說話?”花不語即使看不習慣這麼噁心的畫面,但還是逼迫著自己瞪視著。
“你救救我好不好,幫我立個墓碑,我想要離開這裡”骷髏頭說話的聲音像極了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聲音柔軟稀疏,聽的人綿綿的。
慕容煊未來得及脫鞋,就衝進了湖水裡,大聲的喊著花不語,各種威脅,責罵。聲音吼的十里八鄉的都要以為這個阿不是什麼大人物了。
辰林也扔下了兔子,沿著湖邊叫喚了起來。
“你還是送我上去吧,你說的我知道了。”花不語一隻耳朵聽著骷髏頭的故事,另一隻耳朵聽著頭頂慕容煊和辰林的呼喚聲,不曉得為什麼,剛才還有些不安的情緒,忽然安心了些。
骷髏頭猶豫了一會兒,慢慢的點著頭,似乎不相信花不語會願意幫她。
跟著水流的趨向,花不語慢悠悠的被骷髏頭霜寒的骨頭手推出了水面,露出水面的那一會兒,她忽然缺氧暈倒了。
慕容煊看著從湖面上慢慢飄起來的花不語,他感覺周圍靜了,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喉嚨口喘不出氣來,心口處撕裂般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近她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把她抱上岸的,他以為花不語死了
“爺,阿不怎麼樣了?”辰林緊張的看著花不語,焦急的問著慕容煊,這些日子下來,辰林幾乎已經把花不語當成了自己人。
“她沒事,只是暈厥了而已。”像是鬆了一口氣,慕容煊隨意的坐在草地上,看著花不語,不再說話。
“爺,你的衣服都溼了,還是換一套吧。阿不的?怎麼辦?”辰林從包袱裡拿出了衣物,一套丟給慕容煊,另一套他躊躇不定的看著閉目暈厥的花不語。
“你先去下一個鎮上安排好,我帶著她傍晚會到。”慕容煊脫去身上溼漉漉的藍色袍衣,換上了同樣是藍色的薄紗袍衣。
“主子,辰林想留下,阿不落水確實蹊蹺,多一個人多一份幫助。況且,爺也和阿不也是男女有別的,阿不似乎也不太情願個爺相處呢。”
辰林看不得自己主子沉溺於情愛中,況且他明顯感覺到花不語對自家爺沒有一絲情感,反而是爺很是在乎阿不。
“讓你去你就去,怎麼?想換主子了,她給了你什麼好處,想都不想的就站了過去。”慕容煊怒氣橫天的看著辰林,身上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威力,辰林握緊劍柄,全力抵抗著。
“呸——”辰林單手撐地,口吐鮮血,身體看似也虛弱了很多。
“連我最基本的內力格鬥,你都抵擋不住,你覺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慕容煊從不給他的手下敗將選擇的機會,如若哪天辰林戰勝了他,他必定會讓他選擇他想要的道路,但是現在紙上談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