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鼠妖吸食精元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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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鼠妖吸食精元之氣
自從上次的襲擊之後,鼠奴就再也沒有來過,三位真火的威力對妖魔來說,那是死穴,輕則殘廢,重則損壞幾千年的功力。
鼠奴修行本就不高,先下又燒燬了一隻手,功力必定大減,這會兒是怕了,肯定躲在哪裡修煉呢。
當然,花不語也沒能擺脫慕容煊的牽制,霜兒的傷勢好了以後,她又搬回了蝶韻閣,每天過著靠看秀兒去書坊買回來的醫書,打發無聊的日子。
聽辰林說,蘇芮的精神越來越恍惚,花不語無數次表示想要去看看她,都被慕容煊無情的拒絕了。
月明星稀,深藍的天空今夜卻有些霧氣濛濛,盤算著鼠奴受傷的日子,迄今為止已經七日了。
根據仙魔書記載,道行淺的妖孽,必定會在七日之後,尋得童男童女吸食他們身上的精元之氣來提升妖術的修煉,以復原不全的肢體。
今夜剛好是第七日,鼠妖必定已經選好目標。如若不阻止,又是兩條生命要毀在他的手裡了。
“秀兒,你今晚上能幫我一個忙嗎?”吃完夜宵,花不語叫住了端著碗筷準備離開的秀兒。
一身利落的丫鬟服飾,花不語低垂著頭避過層層眼線,闖出庭院,走進了夜幕中人煙稀少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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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做著路攤生意的幾位老伯正慢悠悠的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瞧著腳步輕快,眼神銳利明亮的花不語,都偷偷摸摸的抬起頭來好奇的觀望著。
追隨著汙濁的氣息,花不語並未注意到那些大伯的手邊上都擺放著鋒利無比的刀劍,她此刻最憂慮的就是今晚能否憑她一人之力救下那兩位孩童。
尋著街道走進了泥濘小路,周圍的氣息越來越稀薄,汙濁之氣越來越濃厚,像是烏雲密佈的下雨天,花不語深刻的明白到,這是假象,在這一片汙濁之氣的上方,必定皓月當空。
花不語放慢了腳步,閉起眼睛放開感官去追溯鼠妖獨有的陰溝臭的氣息。
林中一處池水邊,擺放了很多血淋淋的動物屍體,兩個奶娃打坐似地緊挨著坐在這些屍體彙集成的血液裡,看他們緊閉的雙眼,像是睡熟了一般。
全身籠罩著的黑色氣體告訴花不語,那只是假象,靠妖術蠱惑孩童的心理,讓他們沉睡,讓他們無所畏懼的把全身的精元之氣在這佈滿結界的黑夜裡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花不語環視了四周,並未看到鼠奴的蹤跡,她也不著急,隱靠在一棵大樹邊上,靜靜的等待著。
天空的霧氣漸漸濃厚,七月天裡,根本不會有霧氣,這樣大勢昭彰的感覺,讓花不語的心提到了喉嚨口。
因為眼前密集而成的並未是鼠妖身上的黑色妖氣,而是純潔如冬日清晨霜氣般的白色霧氣。
白色代表正潔,黑色代表汙濁。可是鼠妖明明就是汙濁的代表呀,為什麼會有白色的霧氣出現?
難道他的主人真的是妖王,如此大的妖氣卻是不含一點兒的汙穢,幾乎蓋住了那些屬於鼠奴的陰溝臭的氣息
為了探一究竟,花不語慢慢的匍匐在地上,學著動物行走,挪步前進,白色霧氣似乎感覺到了異物的出現,瞬間化為無形,周圍又是如剛才看到一半的汙濁,只是多了一隻妖。
突顯在花不語眼前的是鼠奴正打坐吸食著孩童身上的精氣和地上動物屍體殘存的怨氣。
面目猙獰,人鼠臉來回交替著,場面驚恐萬分,猶如喪屍降臨吧的哀鳴幽怨。孩童身上的精氣和地上動物的血跡跟隨者黑色的妖氣層層被他吸收身體裡。
周圍蔓延著一股濃厚的腥臭、屍臭味,花不語晚上吃的糕點都差一些要吐了出來。
打算見機行事的花不語,趴在有些許溼氣的草地上,思索著準備進攻,這時候的鼠奴是沒有什麼功力的,但是如若貿然前進,必定會被他吸光了自身的精元之氣,而變成一堆白骨。
輕盈的腳步聲,即使此人的氣息儘量隱蔽,走路的幅度控制的極其到位,可還是被花不語發現了。
在來人準備靠近鼠奴時,花不語一把拉住了他,按住他的身體匍匐在樹後,“辰公子莫急,此時還不是動手之際。”
辰林被突然拉住他的花不語驚嚇到了,他抽出一般的佩劍,慢慢的放回到原處,很不耐煩的低聲吼道:“姑娘此時應該在蝶韻閣,而不是阻止辰林抓鬼怪。”
他的語氣雖然憤怒,但未因看到花不語而震驚,彷如他一開始就知道她回來,花不語苦笑了一下,並未說什麼,她隨手拿起不遠處遺留下的動物屍體,對著鼠妖吸食精元之氣而放射出的黑色光芒,使出全力的扔了過去。
動物屍體一靠近黑光,瞬間被吸成了一對白骨。
辰林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堆白骨,一時無言以對,但是他微顫的身體還是顯露出他的驚恐不安。
鼠奴似乎感受到了異物的破壞,他整個人化為原型——一隻巨無霸的黑色老鼠。
那擺動的尾巴比花不語的胳膊還要粗,畸形扭曲的老鼠頭甚是噁心,如鋼針一般銳利的牙齒,來回的搓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要把眼前的孩童吞噬進喉嚨裡,全身上下的汙濁氣體越來越濃厚,像是正在製造煙霧彈。
花不語拽住辰林的手,焦急萬分的說道:“一會兒我把孩子扔給你,你帶著孩子和你的人,立即離開這裡。”
話一說完,花不語就衝進了黑色霧霾裡,跟著她的腳步,另一道白色身影如影隨形的緊隨其後。
屏氣凝神的鼠妖,先是一愣,表情有些畏懼,隨即又淡然起來,充血碧藍的眼睛緊盯著突然闖進結界裡的花不語,未等花不語做出反應,他那醜陋至極的長尾,席捲而來,嘩啦一刷,把花不語從地面上摔向了空中。
準備接受摔在地面的花不語突然被一道疾閃而來的白色身影抱進溫熱的懷裡,藥草的清香味,真好聞,醍醐灌頂。
“別讓你的哈喇子滴落在我的衣襟上,會讓我噁心。”迎著花不語有些呆痴的眼神,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口水,慕容煊面容冷峻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