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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臥室引發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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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臥室引發的相處

從臥室引發的相處

“你贏了,馬—爾—福!”紅髮男人一字一頓的說,他被氣得哆嗦,恨不得狠狠甩對方一巴掌。

盧修斯·馬爾福太不要臉了,他還沒見過臉皮比他更厚的人。但是當鉑金貴族靠在他身上時,亞瑟還是穩穩接住了對方的身體,而不是推開他。

鉑金貴族真的很沉,他似乎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亞瑟身上。直到這時候,紅髮男人才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對方身上傳來。

馬爾福肯定參加了什麼見不得光的行動,亞瑟在心中篤定,因為對方身上總有股清新的薔薇香水的味道,這種淡而持久的香味,亞瑟只在馬爾福身上聞到過,非常獨特。可是對方今天卻沒有使用,這絕對是怕被傲羅追查出來。

只是除去血腥味不說,亞瑟還聞到另一種若隱若現的味道,很清爽,還帶著些……嗯,挑逗。

月光下的鉑金貴族,淡淡的頭髮,連嘴脣都是缺乏血色的淺粉色,他微闔著眼瞼,淡色的睫毛輕輕顫動,美麗卻脆弱。

亞瑟咕嘟嚥了口吐沫,他覺得今天的馬爾福看上去很不一樣,讓他有點心神盪漾。

見鬼了,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會對他施什麼咒了吧!亞瑟詭異的看了對方一眼。這不該是他見到仇人的反應。三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男人當初是怎麼對待他的,即使試著刻意去遺忘,也阻止不了腦袋裡蹦出來的情節,反而更加頻繁。

每想一次,他的恨意就加深一分。儘管時間讓那些景象變得模糊不清,連當時承受痛苦的感覺也不再刻骨,唯獨對方冰冷的眼神和容顏,深深刻在亞瑟的腦海裡,讓他記恨著。

三年來,他始終沒有再見過馬爾福,連搜查馬爾福莊園的違禁品,也都是老巫師珀金斯代勞。那件事就像一個疤橫亙在他的心頭,他無視馬爾福,連帶著把他所有的訊息,全都無視,彷彿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這個人。

亞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缺乏勇氣,還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去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他幻想著和馬爾福見面的情景,卻又刻意避開對方,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種矛盾的思想是為什麼。

他曾幻想過無數次見到馬爾福後的反應,亞瑟以為他會暴跳如雷或是平靜冷漠,可是今天,當馬爾福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紅髮男人發現他此時的心情並不暴躁或是平靜,而是複雜。

這種複雜夾雜著激動和一絲竊喜。竊喜什麼呢?對方的狼狽嗎?亞瑟不知道。他感到對方壓住他的身體,因為失血打著冷顫。本就白皙的肌膚,在月光的下添了幾分蒼白。

三年對一個麻瓜來講並不長,對一個壽命比麻瓜長得多的巫師來說,更算不了什麼。盧修斯·馬爾福跟三年前相比,幾乎沒什麼變化。俊美的容顏,高傲的氣質,還有嘴邊始終掛著的佯笑。

如今唯一變的,恐怕只有紅髮男人的心境了。他已經不是那個莽莽撞撞,對魔法界什麼都不懂的巫師。如果馬爾福再像三年前那樣對他,想要佔他便宜的話。哼,那麼他可就是找錯人了。

亞瑟在心中冷笑一聲,環住了對方的蜂腰,他緊緊將對方攬在懷裡,施加的力道讓鉑金貴族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亞瑟承認他是故意的,這算是給對方提個醒,揮動手中的魔杖唸咒,在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們倆移形幻影到了紅髮男人的房間。

和三年前比,紅髮男人的房間幾乎沒什麼變化,整潔乾淨的環境,式樣陳舊的傢俱,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沒有絲毫女性住過的痕跡。純男性化的物品,說明著紅髮男人的現狀。

“還不錯。”鉑金貴族環顧四周說了句簡短的誇獎,他捂著流血的肩膀,瞬移的眩暈感讓他晃了晃身體,一屁股坐在了紅髮男人的**。

“喂,誰準你坐那的!”紅髮男人立刻叫了起來。

“除了這還有什麼地方可坐,韋斯萊?”鉑金貴族聳了聳肩,不過這個動作牽扯到了他的傷口,讓他倒吸了一口氣,嘴脣發白。

“我給你拿把椅子來。”亞瑟不高興地說,臥室對於他來說是個很私人的空間,除了他和孩子們,連他最好的朋友金斯萊,都不曾踏足此地。要不是怕吵到孩子們,還有家養小精靈多比,他才不會將對方帶到這裡。

對方毫無客人的自覺,果然是厚臉皮。虛偽的魔法界大貴族,在外面彬彬有禮的形象都是假的。盧修斯·馬爾福骨子裡就是個無賴,他騙光了整個魔法界的女人。今年《女巫週刊》最優雅男人排名,又被鉑金貴族蟬聯。亞瑟真想讓那些眼神不好的女巫們看看馬爾福的真面目——語言粗魯、性格暴躁、連性向都不正常!

至於為什麼一直無視對方和對方所有訊息的紅髮男人,會知道女巫週刊上的評選內容。那都是因為伯莎·喬金斯!那個健忘的女人即使腦子經常性抽風,也沒把她的八卦體質給抽沒了!

“比起椅子,我更需要魔藥,韋斯萊。”鉑金貴族靠在床柱上,毫不客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什麼?難不成你還打算在我這長賴下去!”紅髮男人指著對方,怒瞪著雙眼,不可思議的說。

“我需要回復些體力才能使用飛路網,韋斯萊。如果你希望你的房間裡多一具屍體的話,也可以選擇不給我傷藥。”鉑金貴族眯起的眼睛裡,射出一道銳利的視線。他的話聽上去像是在說,不療傷的話,他就要流血過多而死。不過聽在紅髮男兒耳朵裡,總覺得有種:“不給我傷藥,你想死嗎?”的惡劣威脅口吻。

“韋斯萊,你不是想要知道是誰打傷了我嗎?這事說來話長,我需要恢復一些精力。”鉑金貴族又說道。這次的語氣很平淡,是以一種商量的口吻。

鉑金貴族的臉色的確不好,紅髮男人盯了他幾秒鐘後,決定將他之前的話,當成了示弱的一種。

“我去拿藥。”亞瑟放鬆了表情,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來看了眼鉑金貴族,追加道,“這麼點傷死不了人,別裝模作樣,我不會同情你的。”

“呵——”對方輕輕笑了一聲,出奇的沒有用尖刻的語言反駁。

“好好待在這別亂跑,馬爾福,我一會就回來。”亞瑟看著他無力靠在床柱上的模樣,突然有點心軟。

“孩子們就在旁邊的的幾間屋子,所以你最好安靜的待著。”說到最後,紅髮男人的語氣已經放柔了。也許是對方的慘狀,讓他心情舒暢,連帶著也懶得和對方針鋒相對了。

紅髮男人並不知道,他一離開房間,鉑金貴族嘴邊就勾起輕笑,坐直了身子。他放下了緊按在肩膀上的手,環顧四周,根本和需要靠在床柱上的無力樣,大相徑庭。

鉑金貴族看看這,看看那,儘管他從來沒有來過這個房間,裡面的佈局卻在家養小精靈的彙報中,知道的一清二楚。

也許連紅髮男人自己都忘記了,他曾在陽臺上養了盆仙人掌,不過很快就枯死了。

還有床頭櫃上——鉑金貴族站起身,用那隻沒沾染上血跡的手,撫摸過相框。上面是韋斯萊一家八口的合照。一年前照片上還有個成年女人的影像,那是韋斯萊家最後一張沒有收起的老照片。不過去年當紅發男人的二兒子查理·韋斯萊,在霍格沃茨上學前,一家八口去了對角巷,就留下了這張合影,並且替換了原來的那張。

“時間過得真快——”鉑金貴族看著這張全家福,勾起了嘴角。時間是最好的殺手,抹殺掉一個人久遠的記憶,甚至存在感。

他拿起紅髮男人壓在枕頭下的書——《被遺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語》,和家養小精靈彙報的絲毫不差。

“真是個用功的傢伙,可不能被他趕上。”鉑金貴族喃喃。他放下書,撫平了枕頭上的皺褶,讓它們看不出被動過的痕跡,就在這時候,一個細小的聲音在盧修斯耳邊響起。

“主人,他回來了。”這是他派來長期監視韋斯萊一家的家養小精靈在說話。即使他和紅髮男人的關係已經破裂,三年來,他也從沒放棄對紅髮男人的關注。

鉑金貴族不緊不慢的回到原位,靠在了床柱上,靜靜的過了幾秒後,他才聽到了輕手輕腳的上樓聲,顯然對方怕吵醒孩子,難以解釋家中為什麼會多了一個人。

當紅發男人推門進來的時候,鉑金貴族仍然捂著他的肩膀,一副氣若游絲的模樣。

亞瑟·韋斯萊一點都沒看錯,他的對手,是個很能裝模作樣的人,不過現在他並不知道,對方直到現在仍然死性不改!

“你沒事吧?”紅髮男人有些擔心的皺起眉,他不是關心馬爾福的傷勢,只是害怕對方死在他這,不好解釋。╮(╯▽╰)╭

從家中常備的藥箱裡,拿出一瓶止血劑,紅髮男人想了想,又拿出去疤痕藥劑,和補血藥。

“你最好再給我一瓶醒神藥劑,我感覺有點暈。”鉑金貴族再次要求道。

“真麻煩!”紅髮男人厭惡地說,不過他還是從箱子裡找出了標有這種標籤的魔藥,放在了**。接著就忙著拆開沒用過的醫用棉球,倒上藥水消毒。

“別擔心,我會十倍還給你的,如果你要折算成現金,也不是不可以。”鉑金貴族看著亞瑟一臉心疼的樣子,輕笑道。

“我才沒這麼計較呢,是你要求太多了。”紅髮男人斜了一眼道。

鉑金貴族不在意的輕輕勾起嘴角,在他看來,現在他們的相處氣氛還算融洽:“那就辛苦你給我上藥了,韋斯萊,要是真給你十倍的藥量,你大概會以為我在詛咒吧你?(紅髮男人撇了撇嘴)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我自然會全部折算成加隆給你的,放心吧。”

“哼。”回答他的是紅髮男人的一聲冷哼,不過在盧修斯看來,對方此刻的心情很不錯,連帶著揭開他傷口處衣服的動作,也變得輕手輕腳了。

所謂互利互惠,就是如此。鉑金貴族心想。

和馬爾福的精明比,紅髮男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比如現在,他就被對方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不自知。

盧修斯才得意了一小會就倒吸了口涼氣,即使紅髮男人放輕了動作,無法和專業水平媲美的粗心大意,還是牽扯到了馬爾福的傷口。

“輕點!”盧修斯說道,他的眉頭緊鎖,傷口上的衣服和血黏在了一起,被對方一扯,原本有些結痂的地方又流血了。

他做慣了上位者的口吻,讓紅髮男人不爽起來,雖然盧修斯並沒有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妥,也沒帶入任何輕視的情緒。

“你要是不滿意就自己來!”紅髮男人不高興地說,不過他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了。

鉑金貴族蒼白的臉上浮出了笑意,他沒再說話,而是靜靜坐著,讓紅髮男人處理他的傷口。當他肩頭的衣服全都解開,露出了裡面一道兩英寸長,卻不算深的傷口時,紅髮男人渾身哆嗦了一下,深吸一口氣。

“你在耍我嗎,馬爾福,這種傷能把你變成這個樣子!”亞瑟的眼中都快噴出火來,鉑金貴族之前的萎靡,讓他一度以為對方的肩胛骨被貫穿了!

盧修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狀況,為了應對,他一早就備好了理由:“我中了毒咒,雖然已經解了,卻渾身虛弱,也影響了傷口的癒合。”

無辜的攤開手掌,鉑金貴族的手上全是血。不僅如此,他袖子上黑色的暗繡飾紋上,也沾著斑斑點點的深紅色。不過那是別人的血,盧修斯並不打算跟對方解釋。

“虛弱讓我的魔力不穩定,門鑰匙也在混亂中被割斷了。”盧修斯說,他的眼神閃了下,似乎回憶起了當時的激烈場景。

必須說明的是,卑劣的鉑金貴族,再次說謊了。門鑰匙根本沒丟,只不過當他發現紅髮男人出現時,果斷解下來塞進了口袋裡。為了博取對方的同情,他還對自己用了“容光煥發”,這種美容咒語如果輸入魔力過量,就會讓臉色呈現一種不自然的白。

花費這麼大心思,只因為盧修斯發覺,這是他跟對方重建關係的一次機會。如果真如他所言,連發兼具門鑰匙功能的髮帶也被人割斷了,那麼他的腦袋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對於實戰,紅髮男人並沒有太多的經驗,所以輕易相信了對方的話。

“原來是這樣……”他低喃,以為自己錯怪了馬爾福。這和他的經歷分不開。現在是和平年代,他接觸的事情,也全都是針對麻瓜解決不了,但巫師絕對能解決的中咒物件。

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的工作雖然繁瑣,但危險程度接近於零。所以現在紅髮男人看著馬爾福身上的傷口,再次得出個古怪的結論。

“看上去像刀傷,你被麻瓜砍了?”亞瑟回憶了一圈,也沒想起有什麼攻擊性咒語能達到這種效果。

“是‘神鋒無影’!”面對亞瑟強烈求知慾的眼神,鉑金貴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神鋒無影?是哪本書裡記載的?”紅髮男人想了一會兒問道。這個咒語很陌生,看來他這幾年惡補的還不夠,所學的知識不全面。

“韋斯萊,你不會想要把這間臥室變成教室吧?”鉑金貴族瞥了眼對方諷刺道,“那也得在你處理完我的傷勢之後。”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呢。

紅髮男人聳聳肩,小心的擦拭起了對方的傷口,不過偶爾的重手,讓盧修斯連連抽吸起來。

“‘神鋒無影’是一個食死徒創造的黑魔法。”鉑金貴族靠在床柱上無奈的說,隨著他的話,紅髮男人的動作也放得溫柔起來。

“——因為好用,所以在食死徒中廣為流傳,書本上是沒有的。”鉑金貴族低頭,陷入了回憶中。他的摯友西弗勒斯,不但在魔藥學上成就不凡,對黑魔法也有很深的研究。這個攻擊系黑魔法咒語,就是他學生時代完成的。但恐怕連他本人也沒有預料到,有一天會被髮揚光大,用來一次次殘忍巫師。這種結果,肯定不是他當初希望的。

“傷害你的是食死徒?”紅髮男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並不是因為過於驚訝,只是傷口已經清理完畢,他正著手第二層工作——給馬爾福敷藥。

鉑金貴族看了紅髮男人一眼,停止了說話,他在之前從藥箱裡拿出的藥劑中,取出補血劑,用指甲挑開了木塞。

“上等魔藥。”鉑金貴族滿意的說道,他查看了藥水的顏色,而後湊到鼻子前嗅了嗅,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是霍格沃茨那位魔藥教授的成品吧,他是位大師級人物。”只品嚐了一口,盧修斯就猜出了它的來源,因為只有他的摯友,才會將藥劑的口感調製成符合巫師味覺,而不是難以下嚥的苦水。

“是的,不過馬爾福,我可沒佔用霍格沃茨的資源!”紅髮男人**的神經被觸動了,他警惕地看著對方,生怕連累鄧布利多的事情再次發生。

“聽著,馬爾福,所有的材料是我自己花錢買的,斯內普教授熬製時也沒佔用孩子們的上課時間,你明白嗎?”

“我沒這個意思。”鉑金貴族被對方的態度梗到了。他搖了搖頭,這純屬自作自受。三年前的使壞,招來了今日對方的反感。

“你說的沒錯,我的傷是食死徒乾的。”盧修斯是個很擅長轉移話題的人,他很自然就將紅髮男人吸引到另一個話題中。

“內訌?”不過對方興致高昂的話,再次讓他無語哽咽。

“當然不是!”鉑金貴族扶額,“韋斯萊,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我是個正派的巫師,當年也只是被不可饒恕咒控制,才會……”

說到最後,他看到對方毫不相信的鄙視表情,無語了。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馬爾福,直接告訴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紅髮男人連瞄了幾眼鉑金貴族的左手臂,那個位置標記著黑魔標誌。亞瑟這是在提醒盧修斯,他什麼都知道。

鉑金貴族拿起了醒神藥劑,一口喝了下去,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麼明智。要是沒有這瓶魔藥,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三年沒見,這隻黃腹鼬比之前難忽悠了。

定了定神,盧修斯開始組織語言,敘述這件事情:“今晚有一夥食死徒要去對救世主不利,當我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立刻趕去阻止他們,就在我們發生爭執的時候,有人發現了傲羅們的蹤影。原來這是個陷阱,他們以為是我出賣了他們,於是攻擊了我。”

事情當然遠遠沒有這麼簡單,與其說是攻擊,不如說是混戰,馬爾福身上沾染的血跡,全都來自他曾經的同伴。為了怕他們將他拖下水,在傲羅面前反咬他一口,盧修斯干脆先一步下手,在傲羅出現前,幹掉了他們。他肩膀上的傷,就是當時留下的。

“出賣?”紅髮男人很適時的抓住了關鍵詞。

“我不是食死徒,韋斯萊。殺死救世主對我沒好處,這是個非常愚蠢的行為。”盧修斯冷靜的說。

“之所以用了這個詞,是因為他們之中,有我曾經的朋友……我們曾經在霍格沃茨一同學習生活過,可是如今,他們不相信我,其實,我怎麼可能去告發他們呢?”

說道這兒的時候,鉑金貴族的語氣帶了些傷感,就算他們的生命是他親手終結的。

三年前,當鉑金貴族決心發展自己的實力時,卡卡洛夫找上了他。那個供出一大堆食死徒同伴讓自己脫險的狡猾傢伙,雖然軟弱,卻不失為一個人才。

卡卡洛夫當時的處境並不好,他來找盧修斯,希望能夠追隨他。曾經在食死徒隊伍中,馬爾福是有著僅次於黑魔王的地位,雖然不是唯一,但在其他死忠派通通進了阿茲卡班的情況下,他反倒變成那些失去目標的食死徒們追隨的目標,隱隱取代了黑魔王曾經的地位。

由卡卡洛夫牽頭,盧修斯祕密吸收了逃亡在外的食死徒力量。之後他將卡卡洛夫安排進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如今經過幾年的經營,卡卡洛夫已經坐到了副校長的位子上。馬爾福在其中花費的心思可想而知,事實證明,他的投資沒有錯。

這一切都在祕密進行中,但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他掌握了這股勢力的時候,食死徒的另一波人找上了他。

他們是堅定的黑魔王追隨者,與馬爾福的理念不一樣,不過盧修斯並不打算得罪他們,而是將他的勢力,包裝成保守派,打著等待黑魔王回來的旗號。

而對方的首領是個激進派,無時無刻不想要幹到救世主。

“他們想要得到哈利·波特的行蹤。鄧布利多的佈局讓他們找不到那男孩,於是他們想到了從魔法部打探訊息。”盧修斯將事情緩緩道來。

“轉眼救世主也有五歲了,這時段的小巫師最容易發生魔法暴動,藏在麻瓜世界一旦有魔力造成的事故,第一個就會想到你的部門,韋斯萊。所以他們收買了一個魔法部成員,幫他們搞清楚救世主到底在哪。”

“這倒是個好主意,”紅髮男人攤了攤手掌,他沒想到自己的部門,還能起到這麼重要的效果。

“他們收買了誰?”亞瑟只是隨便問問,傲羅們的行動已經能證明,那個魔法部成員並沒有真的被收買過去。

鉑金貴族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頓了頓,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為曾經同伴們的愚蠢,感到震驚。

“金斯萊·沙克爾,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一個……鳳凰社核心成員。”

“你知道他是鳳凰社成員!”紅髮男人也震驚了。

“幾年前就知道了。”鉑金貴族揉了揉太陽穴。

確切的說,是在三年前,貝德芙餐廳裡,那個高個子男巫跟韋斯萊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馬爾福——”紅髮男人的語氣也頓了頓,他認真的看著馬爾福,告訴他:“我現在有點相信,你不是食死徒了。”

“……”——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麼,這張寫得無比順暢,從平時每小時五百字的龜速,進化到每小時1千字(好吧,還是龜速)

這難道是爆發的力量?

碼字的時候瞄了眼評論和霸王,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力量。謝謝大家的支援!鉑金我愛你們,送上香吻,有你們的支援,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