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從套問引發的誤會

從套問引發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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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套問引發的誤會

從套問引發的誤會

面對這麼多雙眼睛,紅髮男人倒吸了口冷氣,他舔了下發澀的嘴脣,眼神很快恢復了淡定。因為喬金斯,如今同事們的視線大多集中在他的臉上——確切的說,是鼻子和下巴之間用來進食的地方。

在走出帳篷前,紅髮男人曾經仔細端詳過鏡子裡的影像。雖然牙印消失的地方還有些紅腫,不過只要他不說,沒有人會注意這個小小的細節。

“你在說什麼,沙克爾?”疑惑的看著為首的高個子男巫,亞瑟裝作莫名其妙的問道,“非禮?呵呵……誰會來非禮我?”

這自嘲的語氣,配上尷尬的笑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想到鉑金貴族厭惡的冷漠面孔,亞瑟的嘴脣就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

“怎麼不會!”尖利的女聲接踵而至,伯莎·喬金斯費力的撥開人群,衝到了紅髮男人面前。

“別不好意思,亞瑟!快告訴我那個女流氓是誰?我們去找她算賬!”女巫大聲嚷嚷著,周圍同事們用揶揄的眼神相互交流著,他們都知道伯莎·喬金斯這個可怕的女人對韋斯萊有好感,所以此刻才會表現的這麼緊張。

誰會來非禮我?——這句話韋斯萊絕對說錯了,在同事們眼中,最有可能非禮他的女人,就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

可憐的韋斯萊,雖然帶著七個拖油瓶,卻仍然對看中實際功效的女人具有莫大的吸引力。想到他榮登英格蘭本世紀最佳生育榜榜首,男巫們就本能地感到嫉羨。如今被這種女人纏上,雖說很讓人同情,不過大多數男士此刻都存有一份狹義的看好戲心理。

坦白而言,與各大家族都有通婚的韋斯萊家族,是魔法界如今少有的純血統家族之一,出產的後代自然不會是歪瓜裂棗,品質絕對有保證。

只是往日的名聲與從內而外透出的寒酸,讓人從接觸的一開始就帶上了有色眼鏡。再加上紅髮男人長期節衣縮食造成的瘦弱身板,給人的印象又大打了個折扣。

直到喬金斯對紅髮男巫另眼相看,這些相熟的男巫們才赫然發現,韋斯萊在他們腦中的形象,似乎和過去有了些偏差。

好吧,此刻打量紅髮男人,男巫們不得不承認,最近韋斯萊圓潤了不少,比原先那副排骨身材順眼多了。

“告訴我是誰對你下毒手的,亞瑟!”女巫仍在不依不饒地叫嚷著。往旁邊挪開一步躲避了女巫的糾纏,被圍觀的紅髮男人,心中生出了一股子怒氣。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喬金斯!我只不過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還倒黴的磕了牙!”亞瑟羞憤的說。

他的確磕了牙,不過是鉑金貴族的牙齒磕到了他的嘴上。

“不!那個牙印明明,明明……”女巫絮叨,她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紅髮男人的嘴脣,只是鉑金貴族的傑作已經被毀屍滅跡。憑著腦中不靠譜的模糊記憶,喬金斯這一刻也迷惑了。

難道這只是一場誤會?可是……望著那泛紅的脣瓣,喬金斯的臉莫名的騰地紅了起來。她突然忘記了後面接下來要說的話,思維一瞬間當機了。

“……可是你的衣服破了,是被人撕破的,這點我記得很清楚!”定了定神讓大腦重新恢復了正常運轉,憑藉挖掘出的另一個可疑點,女巫不自信的語氣,再次堅決起來。

“衣服?哦——我摔倒的時候有人拉了我一把,誰知道衣服這麼不結實。”無奈的聳聳肩,迎向女巫質疑的目光,亞瑟的眼神沒有絲毫躲閃。

紅髮男人為女巫的難纏嘆了口氣,他的敘述已經和事實非常接近,只是時間順序上有了點小小的誤差。不過因為不完全是在說謊,好市民亞瑟·韋斯萊,連舌頭都沒有打結一下。

半信半疑盯著他的面部表情,女巫羞憤的咬住了自己的脣,已然相信了大半,或者說,她的潛意識讓她更容易接受這種解釋。

“那個扶你的好心人在哪?”語氣中仍帶著不甘,喬金斯問道。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個外國人。”紅髮男巫抬頭裝出一副回憶的表情,“當時太尷尬了,我只記得他的個頭跟我差不多高,樣子……哦,你知道的,外國人長得都差不多。”

“他?”捕捉到關鍵詞,女巫如釋重負的撥出口氣,“梅林呀!這麼說,我想象中的女流氓根本不存在?”她精神一振。

“一點都沒錯,喬金斯。見鬼,我幹嘛要跟你解釋這麼多!”板著臉將再次纏上來的女巫拽到一旁,亞瑟不高興了。

“對不起,亞瑟。”女巫的語氣軟化了下來,“你摔得重不重,哦——你還痛嗎?”關心的語氣讓紅髮男人牙酸。周圍看熱鬧的同事們也一幅竊笑的表情。

“喬金斯,你丟下工作來關心我,這可不好。”甩開女巫摸上身的手,亞瑟往後退了一大步。雖然叫得是女巫的名字,紅髮男人的目光卻通俗易懂的,從圍在他帳篷前看熱鬧的同事們身上掃過。

“韋斯萊,我們一聽說你被人欺負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來支援。”金斯萊笑著開口了,他雙手抱臂,仍是那副無可奈何的無辜樣。

“既然是誤會,那麼大家都散了吧。”大概是為了英格蘭魔法界的形象,這次來現場維持程式的傲羅都非常年輕。沒有老一輩的指手畫腳,金斯萊在年輕的傲羅中非常吃得開。

他一開口,二十多個部裡的男巫就熙熙攘攘的散開了,當然,另一個很關鍵的原因是沒熱鬧可看。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惹來了紅髮男巫的不快,喬金斯可以說是這群人中最快撤離的。

將魔法部年輕的成員們驅逐得遠遠的,在紅髮男人打算自己也開始認真工作的時候,金斯萊去而復返。

“韋斯萊!”雖然沿用了這個不太熟稔的稱呼,高個子男巫嚴肅的表情下卻藏著關心。“那個討厭的女人走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吧?”

“沒什麼,事情就是我剛才說得那樣。”亞瑟篤定的回答,只是他的眼神輕微的閃爍了一下。

“得了吧,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韋斯萊。”審視著紅髮男人,金斯萊堅決的搖了搖頭,“你在說謊,韋斯萊,只有喬金斯那個女人才看不出來,我們這些傲羅,可都是審問的能手。”

“這麼說,剛才那堆人,除了喬金斯,沒一個相信我說得話?”嘴角抽搐了下,亞瑟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知足吧,只要那個女人相信,整個魔法部都會風平浪靜。”拍了拍亞瑟的肩膀,高個子男巫安慰道,“我還沒遇見過比她更能折騰的女人,你的運氣真不怎麼樣,韋斯萊。”

“……”這點亞瑟已經深有體會了,被那個女人纏上,他的人生簡直就是個大悲劇。

“你到底遇見誰了,韋斯萊?”金斯萊再接再厲的問道,“告訴我,我們全體去幫你出氣——悄悄的。”追加了後面這個形容詞,他故作神祕的眨了眨眼睛。

“不,其實我真的是沒站穩跌掉了。”亞瑟窘迫的說。

“哦,那麼那個牙印——韋斯萊,憑我傲羅多年的經驗,你可沒說實話。”故意拖了個長音,高個子男巫擠兌道。

“你就坦白了吧,韋斯萊,那個女人漂不漂亮?”

“……”熱汗順著額頭滑過亞瑟的側臉。不小心回憶起了與鉑金貴族嘴脣擦過瞬間感受到的柔軟。紅髮男人的呼吸不由得一滯,眼神遊離起來。

“看來很漂亮。”因為他的反應,金斯萊得出了結論。

“不!”大聲否認,亞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炸毛了,“別再猜了,我不想說這事!”

“梅林呀,韋斯萊,難道咬你的人是個醜八怪?”金斯萊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回憶起鉑金貴族厭惡的表情,亞瑟糾結的緊皺起眉頭。“比這個還要糟糕。”他說,因為跟他嘴靠嘴的是個男人……

“太不幸了——到底要醜到什麼程度,才會讓你露出這副踩到屎的表情!”

“這簡直是噩夢!太糟糕了……”隨口附和著對方,亞瑟乾笑了兩聲不想解釋這個誤會。不過他的笑聲才剛剛出口,就赫然而止,像是被人用一雙手掐住了脖子。

實際上,紅髮男人的確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在他幾英尺遠的地方,鉑金貴族此刻非常不幸的站立著。他眼眸裡透出的冰冷視線,如刀刃般割在了紅髮男人的身上。

盧修斯·馬爾福的突然出現,讓帳篷前的兩個人停止了對話,金斯萊警惕地盯著對方,握緊了魔杖,直到鉑金貴族大步消失在視線中,才稍稍放鬆。

砰——這時候,亞瑟突然聽到一聲什麼東西砸在鐵桶上的脆響,金斯萊為此臉色一變,趕忙朝鉑金貴族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

“你在做什麼,馬爾福!”

“這跟你沒關係,金斯萊。”輕蔑至極的詠歎調。過了一會兒,高個子男巫黑著臉回到了帳篷前。

“見鬼了,丟個垃圾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馬爾福現在倒是比以前更張狂了。”金斯萊唏噓著,“奇怪,馬爾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有點可疑,韋斯萊,我得去盯著他,回頭見!”

“再見,沙克爾。”揮別高個子男巫,亞瑟牽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他可以肯定馬爾福是來找他的——恐怕鉑金貴族是聽到他們剛才的對話,才會那麼生氣。

懷著坎坷心情,紅髮男人走到剛才發出聲響的地方一探究竟。一隻躺在垃圾桶裡的破藥瓶引起了他的注意。

藥瓶裡透明的藥劑,正從缺角的瓶口處潺潺流出,一股傷藥與白鮮混合後的獨特氣味,在空氣中凝聚不散——像極了他曾在馬爾福莊園使用過的藥劑。

難道馬爾福不是來向他討債,而是來送藥的!這個想法,讓紅髮男人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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