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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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你曾祖多次想要進宮將那女子救出,甚至動過造反的念頭,但四海昇平,兵權早已拱手讓出,無法,你曾祖整日裡悶悶不樂,那女子也在入宮幾年後鬱鬱而終,□□與淮安王就這麼結下了仇,於是鍾家處境日益艱難,子嗣少且不成才的多,就一代不如一代……”
鍾寒江唏噓道:“不想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而今你與殿下如此,也算是緣分罷。”
鍾朔覺得鍾寒江彷彿誤會了什麼,只是這懷疑一閃而逝,他只道:“父親,你是如何得知,此等祕辛?”
鍾寒江道:“代代口耳相傳罷了。”
鍾朔認為,真實性存疑。
他道:“那麼父親是同意此事了?”
鍾寒江:“兒孫自有兒孫福,為父尊重我兒的選擇,你且去吧,為父雖能力有限,但京中還是能為你支撐一二,成與不成,鍾家,就靠你了。”
鍾朔跪下道:“是兒子不孝,若來日事敗,兒子絕不帶累鍾家!”
鍾寒江感傷道:“我兒,你與殿下,永遠是鍾家的人。陛下糊塗,不思進取,致使權臣當道,我等無喘息之地,為父循規蹈矩多年,如今也搏一搏,鍾氏的榮耀,全在你我。”
鍾朔再拜:“是,父親。”
“天色不早,你先回了吧,莫讓殿下等急了。”
鍾朔起身道:“父親也早些歇息。”
鍾朔走後,鍾寒江在書房燃了很久的燈,許久,他才輕輕一聲嘆息。
斜玉軒中,蕭玖洗了妝容,著男子寢衣等在房裡,百無聊賴地抓著一把棋子,一個一個丟到棋盤上,燈花噼啪作響,他的剪影落在窗紙上,映著昏黃的光,顯得沉靜而安謐。
鍾朔放輕腳步,慢慢走近他,輕輕坐下,蕭玖抬頭笑道:“怎麼這樣快?外面有些涼,先喝口熱茶吧。”說罷,提壺給他倒了杯茶水。
鍾朔端起來喝了一口,借杯壁的溫度暖了暖手,“父親答應了,很順利。”
“哦?”蕭玖挑眉看他,本就好看的眉眼在燈下越發顯得眉闊目深,他眼睛裡,鍾朔的面容與火光混作一團,令人臉紅心跳。
燈下看人美三分不是沒有道理的。
鍾朔沉浸在美貌中無法自拔。
蕭玖又道:“跟著我,九死一生,北寧,你真的想好了嗎?若你不願,我們隨時可以和離,我仍舊可護你周全。”
許是等待的時間太漫長,或者今夜的燈花格外曖昧,對面的小將軍剛滿十八,滿心滿眼都是他,這樣動人,他根本放不開手,他根本,不能把他當做臣子。
蕭玖對自己說,給他一次機會,若他不走,那以後就再也不放他走。
鍾朔有些詫異,“殿下?臣想好了,我們早就說好的,臣跟著殿下,有殿下一口肉吃,就有臣一口湯喝。”他讓蕭玖帶的,也開始整日胡言亂語。
蕭玖:“噗。”
“你怎的這樣沒志氣?放心,有我的肉吃,就有你的肉吃,絕不委屈了你。”
鍾朔笑道:“那便先謝過殿下為臣著想了。”
“臣願意跟著殿下的,並無勉強。”
蕭玖笑笑道:“好,知道了。”
鍾朔見蕭玖似有心事的樣子,可他自己笨嘴拙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看著他敲了會兒棋子,忽然站起身去了院子裡。
蕭玖詫異地看著他跑走,不一會兒又回來,懷裡多了兩個小酒罈子,罈子上還有未拍淨的泥土。
他失笑道:“怎麼突然跑出去挖酒了?這酒可還是青梅酒?”
鍾朔道:“想與殿下對飲了,還是青梅酒的,殿下可願意與臣喝一杯嗎?”
蕭玖起身,“自然願意。”
“只是,”他去櫃子裡摸了摸,摸出一個更精緻的小罈子來,“我這裡有更勁兒的。”
他又挑眉勾引道:“駙馬來麼?”
鐘下惠悶聲道:“來。”
蕭玖豎了一根手指在脣上,“噓”一聲道:“咱們悄悄的,藏起來喝,莫叫惜文看見了,不然回頭她又要多話。”
鍾朔愣愣點頭,“好,不過惜文現下正在門外,無處可去。”
“不出去,可以進來呀。”
蕭玖牽著他往內室走,進了他們新婚時換的千工拔步床內,層層的帷幔放下來,幽閉的空間裡只有兩個人。
兩人都習武,對彼此的呼吸清晰可感,床內空間雖然大,可,鍾朔覺得有些熱。
蕭玖將手中罈子放在**,回頭看鐘朔還抱著兩個酒罈站那一遍,不由有些好笑,輕聲道:“呆子。”
鍾朔趕忙將酒罈上的泥土拍乾淨,蕭玖又轉身出去,不一會兒,衣料摩挲的聲音傳來,他竟把外面榻上的小几搬了進來。
把酒罈都放好,拿了兩個酒杯,一人一個,斟滿,兩人在**對坐共飲。
他二人自成婚這幾月來每日睡在一張**,所以此時相處十分自然,彷彿真的兩口子,也很有些溫馨之感。
兩杯下肚。
鍾朔覺得,幹喝酒不行,往常他與兄弟們喝酒都是一邊喝一邊吹牛,但,一是他只聽別人吹過牛,他自己並不會,二是顯然蕭玖不可能與他一起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