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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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遠在姜府的姜二公子姜淮聽到傳言時已變成了帝姬駙馬乃是前世註定的緣分,兩人約好今生相守,雍穆帝姬故意壞了自己名聲便是為了等著鍾小將軍建功立業來求娶的!如今已成了親,便儘可賢良淑德了!
姜淮難以置信。
他趕忙遞了拜帖去拜訪自己的帝姬表哥。
雍穆帝姬府
四月春雨將歇,蕭玖素好風雅,換了身碧色衣衫,長髮用兩根碧玉簪子挽起,耳中戴了同色耳墜,攜駙馬鍾朔在院中合歡樹下坐了,對弈小酌,酒乃是鍾朔後來又釀的青梅酒,入口清甜綿密,兩人面對棋盤細細琢磨,合歡的落葉隨風飄落,遠遠看去渺然如畫。
姜淮瞧見這景象驀然生出來一股子歲月靜好之感。他笑著搖搖頭,走上前行禮道:“帝姬,駙馬。”
鍾朔起身回禮:“姜兄。”
蕭玖不悅道:“如今你是他表姐夫又兼駙馬,受了他的禮便可,作甚麼起身?”
姜淮厚顏笑道:“我與北寧乃是摯交,我二人自是應該禮數週全。”
說話功夫惜文已給姜淮加了個座位,姜淮坐下自覺給自己斟了杯酒,端著看棋盤局勢。
鍾朔執白子,他捻著一顆白玉棋子緩緩放下,姜淮道:“北寧自斷一臂,好魄力。”
蕭玖道:“觀棋不語,表弟非是君子。”
姜淮厚顏道:“胡言罷了,帝姬何必當真。”
又道:“這局中,草木皆兵,耳目眾多,北寧已顯頹勢。”
蕭玖道:“你當喚他駙馬。”
姜淮從善如流:“駙馬局勢不妙,此處漏的如同個篩子一般。”
鍾朔棋風向來穩重,佈防嚴實,他所指,乃是如今的帝姬府。
蕭玖哼笑道:“你兄長為著陛下奔波,你卻閒人一個,四處打秋風,怎麼?舅舅要送你入我府做丫鬟,好掙份聘禮銀子麼?”
鍾朔拿酒杯的動作一頓,他現在聽不得任何關於“聘禮”二字的話。
另外兩人無所知覺。
姜淮似笑非笑道:“非也,我今日來是看你夫妻恩愛的,外頭沸沸揚揚道你二人前生註定,我來瞧個新鮮。”
蕭玖道:“如此,你來的正好,惜文,去廚房傳那廚娘端一道山珍白玉湯來。”
惜文領命而去,鍾朔笑道:“勞姜兄做個證人。”
姜淮道:“淮義不容辭。”他此番進帝姬府便是為了此事。
隆德帝賜的這座府裡,各方耳目眾多,行事頗不方便,蕭玖想住回鍾府,便打算拿那做湯的廚娘鋪路,才給姜淮遞了個信兒叫他前來。
不多時,那婢子端著湯進了園子,行至近前時卻不慎將熱湯全數灑在了鍾朔身上,蕭玖當即大怒,斥了她幾句,又叫人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才罷,鍾朔毫髮無傷拎著打溼的衣襬,姜淮在旁笑眯眯看著。
事罷,姜淮告辭回府。
當晚,做湯的廚娘於雍穆帝姬居所自盡身亡,蕭玖受驚不小。
鍾朔連夜請了大夫診治,不見好轉,第二日便請了太醫,太醫言說帝姬受到驚嚇,開了些安神鎮靜的方子,吃了藥人卻沒有好轉,太醫束手無策,只讓駙馬多關懷帝姬。
鍾朔無法,又請了皇家道觀的道長,道長作法後說是婢女生前遭帝姬叱罵,死去的冤魂怨恨帝姬,終日作祟,欲使帝姬不得安寧,最好是請帝姬搬離帝姬府,再請十名道人作法,空置三年方可超度。
鍾朔憂心蕭玖的病情,不做耽擱就遞了摺子進宮,隆德帝當即準了蕭玖搬出帝姬府,因建府勞民傷財,蕭玖便搬回了夫家。
於是,鍾紀盼到了他的“公主嫂嫂”。
蕭玖私產眾多,鍾朔特意用了斜玉軒最大的一間屋子作庫房才勉強放下。
蕭玖坐在廊下看著侍婢出出進進歸置他的東西,嗑完了手裡的瓜子對鍾朔道:“還是你這兒舒坦。”
鍾朔笑道:“只是地方小些,委屈殿下了。”
蕭玖道:“無事,若有駙馬在,再小些也是值當的。”
鍾朔面不改色,給他遞了把瓜子。
蕭玖挑眉接了,道:“駙馬貼心。”
鍾朔起身:“臣去看看庫房是否得當。”
兩人自查出了廚娘乃是沈昱所安排後便策劃了這齣戲,如今搬出了處處漏風的帝姬府後,蕭玖越發活潑,他端莊多日,乍一如此,鍾朔還有些難以招架,只得找藉口先避一避。
鍾朔前腳進了庫房,後腳外面人便傳餘氏到了,他又從庫房轉出來,婆媳二人已坐下了,室內忙亂,便還在廊下坐了,看著倒有些溫情。
餘氏帶著鍾楚,至於想見公主嫂嫂的鐘紀已在姜傢俬塾裡讀著書,無法一同前來。
餘氏將鍾楚放在自己膝上,還未開口,鍾楚已自覺往蕭玖懷裡爬,餘氏趕忙將鍾楚拽回來,鍾楚不情不願道:“楚楚要嫂嫂!”
蕭玖伸手接過鍾楚抱在自己懷裡,安撫餘氏道:“母親放心,雍穆向來討稚子喜歡的。”
餘氏忙道:“不敢勞動帝姬,楚楚可不輕快!”
蕭玖道:“無事,楚楚可愛得很。”
餘氏這才笑道:“本是來看望帝姬的,這像什麼話?帝姬身體可還好,聽聞你受驚,也給我嚇得不輕,那廚房裡的可有用心調養?”
蕭玖道:“謝母親關懷,只是受了些驚嚇,並無大礙,如今已大好了。”
餘氏道:“那廚娘原是朔兒院子裡的,出了這樣的事,我只怨自己把持府第不用心!”
蕭玖道:“看著也是個老實的,不想竟做出這樣的事,我為著駙馬訓了她幾句便在我房中自盡,烈性得很,母親不必自責,再不會有這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