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為什麼要殺我

第十九章 :為什麼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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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為什麼要殺我

我曾經看過介紹,劍池廣約六十多步,深約二丈,終年不幹,清澈見底,可以汲飲。唐代李秀卿曾品為“天下第五泉”。據史書記載,劍池下面是吳王闔閭埋葬的地方,之所以名為劍池,據說在入葬時把他生前喜愛的“專諸”、“魚腸”等三千寶劍作為殉葬品,同時埋在他的墓裡。但也有史書卻記載:“秦皇鑿山以求珍異,莫知所在;孫權穿之亦無所得,其鑿處遂成深澗。”後來演變而為劍池。

但我在此刻卻無意訪古探幽,在我前面不遠處有五個人堵著了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高個子神色凝重地望著我:“老七,我是政治部的杜天源,你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見鬼吧你,你是政治部的,誰能證明,和我玩這種鬼把戲,我沒有吭聲,慢慢好後退,卻發現左邊遠處的假山草叢中有一把大號狙擊步槍正瞄著我的腦袋,這些人也太猖狂了,雖然因為大雪而沒有了行人,但他們貿然持槍,難道在這公園裡也敢開槍。

那個自稱杜天源的人招了招手,一箇中年人從後面走了過來:“老七,你配合他們,有什麼事先回去再說。”我怔在原地,這個人正是駱駝,而在不遠處我也看到了肌肉宋,他也在注視著我。原來姓杜的真是外勤組的人,他們的動作真快。

我想解釋,解釋那個女服務員並不是我殺的,剛說了兩句,便被姓杜的打斷:“做為外勤組人員,你應該知道這裡面的厲害關係,什麼話回去再說,請你配合

。”駱駝低聲說道:“老七,我也相信這不是你做的,請你相信組織。”

這是我早就想到的結局,現在果然來了,我伸出雙手,杜天源揮了揮手,兩個年青人撲了過來,一個扣著我的肩膀,另一個抓著我的脈門。但我眼角掃過,卻看到其中一個人手腕袖裡銀光一閃。

我的心裡一緊,那種針扎的感覺再次出現,同時我的身體本能一側,沉肩抬肘,橫身一撞,把他撞到地。杜天源大喝一聲:“老七,你想拒捕。”

沒等我說話,腰間卻是一痛,我本能地躲避,回首就是一拳,打在另一個人的肩膀。

駱駝大喝:“老七,你瘋了。”而杜天源卻大喝一聲:“宗家老七背叛組織,格殺勿論。”他的話音未落,我一把拉起一個人,同時身子倒在地上,那個人身子一抖,整個人摔倒在地上,鮮血四濺。

駱駝高喊:“別開槍,自己人。”卻有一個人飛了起來,撲向了杜天源,竟然是那名阻擊手,他被人平空摔了過來,駱駝吐氣開聲,擋在杜天源面前,想接著阻擊手。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這此人竟然想殺我,而他們竟然是自己人。

另一個年青人僅僅愣了片刻,雙拳直掛,砸向我的太陽穴。太陽穴是人的死穴之一,這一拳打實,我只有死路一條。我側身躲開,使了通臂拳中的擒拿手,已經抓著他的手腕,想把他制服。

那年青人凶悍異常,身體前滾,欲化解我的手勁,同時使了後撩陰腿。我異常憤怒,這些人分明是處處要置我於死地,手中突地使勁,猛往下扯,只聽見慘叫一聲,我把那青年的胳臂卸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聽見肌肉宋大聲喊:“老七,別犯糊塗。”他一個虎撲衝了過來,我怒聲高喝:“我犯了什麼罪,你們要置我於死地。”

杜天源還在高叫:“宗家老七背叛組織,格殺勿論。”又有一個人撲到我面前,手中也是明晃晃的匕首,我身子一側,一拳把他打的飛了出去。但肌肉宋已經逼了過來,我知道他的力氣,一旦近來,我根本沒有機會。

就在此時從轉圍牆外有十幾人同時衝了過來

。這些人全身白衣,在大雪紛飛中,不到近前你根本看不清。其中一個人快如閃電,撲向了肌肉宋,肌肉宋天生神力,大吼一聲,一拳打出,那人滴溜溜一轉,手中銀光閃閃,刺向肌肉宋肋部。

駱駝大喝一聲:“哪路的朋友,我們是外勤組的,識相的請讓開?”但最少有四五個人撲向他和杜天源,反而把我晾在一旁。這些人身手矯健,分進合擊,一言不發。龍境祕蹤

這時一個白衣人撲向了我,我本能地往後一退,那人一抬頭,一張秀麗的面孔,她低聲喝道:“快跟我走。”我一愣,她是四姑娘。

我沒有動,這個女人不是我的朋友,她曾經不止一次地戲耍我,把我玩的團團轉,甚至讓我身背惡名,但我們也有過同甘共苦的經歷。這一次她是來幫我還是想要我身上的祕密,而組織為什麼連一次分辨的機會就要殺我,我身上到底有什麼祕密?

我的腦子裡一亂成一團,四姑娘一把抓著我的手:“什麼時候了,你還婆婆媽媽,先保著小命要緊。”她不由分說,拉起我向側門狂奔?身後傳來了駱駝聲嘶力竭的喊聲:“老七,你這一走,將永遠難以洗清了。”

我扭轉臉:“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駱駝大喊:“老七,沒有人要殺你,你誤會了。”我還想說話,四姑娘扭回頭高聲喊了起來:“你們別裝蒜了,你們想殺老七滅口,現在他已經認清你們的嘴臉,和你們一刀兩斷了。”

我一愣,我可沒想和組織一刀兩斷,可是此時我的腦子裡混亂異常,太多的疑問圍繞著我,讓我迷惑,讓我憤懣。有太多的事需要我冷靜下來思考,需要我找出問題的根本。看來金九龍根本不是虛言恐嚇,離開九龍會我真的很難活過三天。

但此時,我被四姑娘緊緊拉著手,身體象木偶一樣,只好跟在她身後,四姑娘對這裡似乎很熟悉,穿巷道,鑽月門,三鑽兩拐,進了一個巷道,有人在掃雪,一輛江淮商務車等在這裡,一個長得異常英俊的青年倚車含笑而立,這人有些面熟,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車子轉了兩個圈,我心亂如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任他們擺佈。我們中間換了兩次車子,最後上了一艘船,船上一個中年男人笑迷迷地看著我,正是鳳青龍。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並沒有說話,只是把我們讓進了船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