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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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歐陽玘突然想到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首先要知道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我是守墓人,在這裡為你守墓。”
歐陽玘愣住,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個守墓人,而且還是為自己,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明明還活著,卻已經“死了”,自己明明還在喘氣,可卻已經有了“墓地”,自己明明還可以說話,卻已經有了“守墓人”,是誰在跟他開玩笑,是誰在捉弄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來為我守墓,卻看到活的我,難道你不害怕嗎?”
“死人復活很正常。”
歐陽玘無奈地笑了笑,看來眼前這個女人見識不少:“你真的是守墓人?”歐陽玘不太相信女人的話。
“有人給我錢,我就來這守墓,就這麼簡單。”
歐陽玘心中一動,趕緊追問道:“是誰僱的你?”
女人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不知道?怎麼可能?”歐陽玘才不會相信這樣的話。
“我確實不知道,不過我有僱主的地址。”女人的這句話提起了歐陽玘極大的興趣,他趕緊問道:“地址在哪?”
女人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張白紙遞給了歐陽玘,歐陽玘接過來看到上面用英語寫著一個地址,字跡看起來很工整,也很漂亮。
兄弟飯店717。
歐陽玘將白紙還給了女人,藉機想要看清女人的樣子,卻發現頭巾幾乎將她整張臉都遮去,甚至連眼睛都看不清,不禁有些失望,“你能告訴我這個飯店的具體位置嗎?”
女人卻搖了搖頭:“我從來沒去過那裡。”
歐陽玘也沒再逼問下去,站起身走到木門前時,歐陽玘又回過了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只是個守墓人。”
為什麼有人讓他寫遺書,讓他成為一個死人?
還有,她真的是一個守墓人嗎?
歐陽玘的心中充滿疑問,但他知道這一切的謎底都要在找到住在兄弟飯店717房間裡的那個僱主時才能得到答案。
推開木門,歐陽玘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後繼續傳來女人搗東西的聲音。歐陽玘只是笑笑,也許她真的是一個守墓人。
天氣有點悶,天色很黑,街道中一個人影都沒有,或許現在已經很晚了,歐陽玘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表,卻發現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空氣中流竄著一股汙濁之氣,那氣體讓人窒息。
幽靜的街道中偶爾會有地方亮著燈,看起來像是路燈。
歐陽玘輕邁著步子緩緩向前走去,兩旁一棟棟高低不等的平房前偶爾可以看到拉起的一根根細繩,上面掛著類似中國人辦喪事用的紙錢,但不是圓的,而是二十來釐米大小的長方形白色剪紙。順著前方一眼望去,迷宮般的街巷空空蕩蕩,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寒意。藉著若隱若現的燈光,歐陽玘打量著這些檔次不等的房子,發現每個房子的門框上都寫著一行阿拉伯字,可惜歐陽玘看不懂。在穿過了幾條凌亂的街道後,歐陽玘發現這裡即無街名也無指示牌。
迷路了。
歐陽玘有些後悔,剛才應該問那個女人往哪個方向走。
歐陽玘抬起頭藉著月亮的方位分辯著方向,目光快速在周圍掃視,同時快步在街道中穿梭。他已經受不了這種味道,他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快點離開這個所謂死人城的地方!歐陽玘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越來越零亂,幽靜的街道上只聽到他緊張的喘氣聲。
可是他仍舊沒有找到出去的路。
歐陽玘有些慌了,他隨便挑了一間房子,伸手敲著房門,可裡面卻沒有人應聲。歐陽玘接著敲旁邊的門,依然如此,就這樣他連著敲了十幾間房門後,卻發現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或者說那些房子裡住著的只有死人!
一想到死人,歐陽玘立刻感到渾身一陣毛骨悚然,他發瘋似的奔向前方,一邊奔一邊呼叫著:“有人嗎?這裡有活人嗎?到底有沒有活人啊!”
靜靜的,偌大的街道只能聽到他一個人的叫聲。
歐陽玘放棄了,他獨自站在原地迷茫而恐懼地望著這一切,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這裡的遊魂一般。
一道亮光射了出來,射在蒼白的地面上。
歐陽玘先是打了一個冷戰,他緩緩地站起來望著那道亮光。
光從離歐陽玘十米遠的地方射出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一臉不悅地盯著歐陽玘,口中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可惜歐陽玘一句也聽不懂。
“我迷路了。”終於見到人了,歐陽玘的臉上立刻露出微笑,走上前比畫著,“我想離開這裡,請問哪裡可以打到計程車?”歐陽玘只能用英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對方卻仍舊高聲說著一串歐陽玘根本聽不懂的阿拉伯語,從他的表情上看,他似乎很討厭歐陽玘,也許是剛才歐陽玘的叫聲把他從睡夢中驚醒,所以他很不高興。
歐陽玘趕緊躬身表示對不起。
男人看到歐陽玘的動作,也不再說什麼,本來想轉身進屋,卻被歐陽玘攔住。
歐陽玘比畫著說明自己想要打輛計程車,一邊兒用英語反覆地強調著。
男人皺著眉頭看著歐陽玘,直到他第四次比畫的時候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指了指前方,伸出兩根手指,緊接著比畫著向右拐,然後口中學著發出車的聲音。
歐陽玘也跟著比畫,同時口中說道:“直走,第二條街道右拐對嗎?然後就可以看到計程車了?”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他們語言不通,但似乎明白彼此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
“非常感謝!”歐陽玘友好地躬了一下身子,邁步快速朝前跑去。在第二個街區右拐後,終於看到了一些行駛的車輛。歐陽玘鬆了口氣,跑上前去攔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很友好,並且知道兄弟飯店在哪,他告訴歐陽玘現在已經是夜裡11點,這讓歐陽玘感到很安慰。靠著車窗,看著外面凌亂的街道,歐陽玘回想著自己來開羅的遭遇,想到了金字塔上的那個阿拉伯人,想到了那個金字塔模型,想到了牽駱駝的孩子,想到了逼自己寫遺囑的男人,還有那個嬌媚的肚皮舞娘,還有守墓人……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這些事跟他到底有什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