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非耶後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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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非耶後篇五
黃粱 下部 非耶? 後篇 五
隨著求生慾望的減退盧若銘的耐受性也變得十分有限,所以在狠狠踹翻了數個撲上來的性奴併成功躥到子車薪跟前試圖拼命之後他便被扒光了衣服跪伏著牢牢鎖在了地上。
鎖鏈鏗鏘,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他仍舊不依不饒地掙動著,雖然身體不可避免地被人入侵,然而他心中卻再沒了往日的隱忍悲苦,真好,沒了生命的束縛他終於不用再假意屈服,他終於可以依著本能隨心所欲地反抗了,大不了一死了之,自我毀滅的衝動裡他下死力掙扎著。
“啊——啊—”突如其來的慘叫震驚了所有人,在前莖因為來自前列腺被撞擊而發生些微變化時劇烈的疼痛令盧若銘的喉間發出了類似金屬斷裂般的慘叫,他不斷地叫著,不想也無法剋制,太疼了,真是太疼了,那一陣陣伴隨**快感而來的疼痛凶狠得好似要人神魂俱滅,“啊——啊-”
“啊——”一下又一下他的聲音開始嘶啞,他的眼睛開始失去焦距,他的身體開始不住抽搐。
“啊——”疼痛慢慢摧毀了他所有的神志意識,疼痛漸漸變成為他衝擊死亡之門的戰鬥,解脫吧,上帝,結束吧,上帝,這苦難的生命。
“停!”直到他的五官七竅都開始有鮮紅的**流出,直到他已經開始魂飛魄散時,一聲斷喝又將他拉回了現實。
“守宮束?他們居然給你下了守宮束。”子車薪走到他身前以腳抬起他的下頜,“哼!寧可要你死也不讓你紅杏出牆?好,好得很,以為我便沒有辦法了?來呀,招犬奴!”
噩夢!這一定是噩夢!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誰來救救他?誰來救救他!誰能救救他?
讓他死!讓他馬上死去!讓他立刻死去!
不!——
感覺到腥臭的鼻息在耳邊挨蹭,感覺到毛茸茸的利爪在背臀抓撓,感覺到硬壯的物件在後庭在脣畔捅戳,盧若銘拼命地咬合著無力的齒關。
求求你,上蒼,讓我死!讓我死!讓我死——
因為除了撕裂脹痛惡心嘔吐再沒有絲毫快感他也再未經受那種教人心膽俱裂的疼痛襲擊,然而當異類的身體與他**的瞬間他仍是清清楚楚體會到了靈魂的出逃。
怎樣一副殘破的身軀啊,彷彿飄在半空中,他冷冷俯視著被數條大狗舔食強暴的自己,怎樣一場醜陋的人生啊,也好,且看這具骯髒的軀殼何時灰飛煙滅吧,死亡,就在前方,永恆的寂靜與安寧,他還在乎什麼呢。
“你若是不喜歡被這樣對待就乖乖點頭表示合作,將你知道的安槐及甘棠情形如實招來,說不定我會改變主意將你還給南刻南制,同他們化干戈為玉帛聯手對付甘棠也未可知哦。而且你不用擔心今日情形會被洩露出去,我保證今日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發生過的痕跡,當然,前提是你不耍花樣而且從今以後對我惟命是從。”
太遲了,在前一刻在那些畜生碰他之前他一定會對這冷冷的聲音頂禮膜拜,然而現在,太遲了,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了,這千瘡百孔的生命,他要來還有何用。
等了許久不見盧若銘有絲毫動作,子車薪揮手下令:“帶下去!在他屈服以前若是死了或是身上少了什麼,你們就等著餵狗吧。”
“遵命,大人。”
少了靈魂呢?看著自己佈滿黏液抓痕的身體被人**裸拖下去,他依舊飄浮在半空,肉體承受著痛苦沉重的同時一種放棄生命的解脫感卻教他的精神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銘兒!”
“噤聲!”
雖然轉瞬即逝,然而尖銳的叫聲依舊驚醒了半昏迷狀態的盧若銘,略微動了動,感覺著洞開的後庭裡粘液的湧流他失望地睜開了眼睛,還活著嗎?他的生命力真是驚人啊,多長時間了?五天十天?還是一個月半年?他居然還活著。口舌連同頜骨依然癱瘓著,味覺裡的腥臭也依然沖鼻刺骨,而他居然已不再有最初的嘔吐慾望只除了時不時會咳出的一口鮮血。神經系統怕是也鈍化了吧,太久太單一的折磨,一切都變成為了習慣,還有什麼可在乎的,只是,死亡這條路太長太長了。
“什麼人!有人劫獄,來人——”
“殺!”
砍斫肉體的聲音,氣流的激盪,動物精**臭以外的血腥氣終於刺激到了盧若銘的思維,對了,那些狗呢,之前還活蹦亂跳在他身體裡進出,這會兒怎麼都橫七豎八四散躺著?試圖抬起身看得更遠些,但失敗了,連線頸項與地面的鐐銬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
“銘兒,你再忍一忍,我們這就過來。”耳畔傳來很熟悉的聲音,只是多了一抹往日沒有的惶急心痛。
風聲襲來,一件大氅兜頭罩下,習慣了**的身體因為不適而輕輕顫動了一下,卻又因為金屬扣絆的涼意而陡然僵直,真是等了很久了呢,感謝上帝,你終於聽到了我的求告。
虛弱的身體已是連移動手指都十分艱難,但也因之瞞過了激戰中的一雙雙眼睛,終於摸索到一顆扣絆,邊稜雖然不很鋒利,然而多劃幾次總會成功的,出盡全力他在腕脈上來回切割,終於見血了,汩汩流出的鮮紅讓他遍體流竄著成功的喜悅,渴望已久的死亡啊,請帶我走。
“老天,你在幹什麼?”暴喝聲裡他彷彿又憶起往昔歲月,只是那些個愛恨悲喜情仇憂歡在這漫長的極限承受中已經蒸發殆盡,無所謂一切都無所謂了。
“接著!撤!”
“我來斷後!”
刀劍相碰身體騰空,盧若銘直覺自己好像皮球般在空中飛躍,由一雙臂膀落到另一雙臂膀,耳邊的風聲,昏暗中變換的背景在在令他暈眩不已。
“盧大人當心!”
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刀光劍影裡響起,漫天血花飛揚,一個略有些傾斜的身形在空中劃過,分成了兩半,落地有聲。
“影子!”
“走!”
……
“都出來了?”
“東門佯攻已經開始。你們幾個去南門放火,我們從西邊出去。”
……
“他的傷要不要緊?”
“孜萊,你怎麼也哭天抹淚的?銘兒到底怎樣了?”
“守宮束引發的疼痛傷了經絡肺腑,內臟一直有輕微滲血;肩頭被透骨釘洞穿,只是止了血,傷口從沒被收拾過;後庭的裂傷層層疊疊而且…”
“孜萊,我問的是他還有救——”
“廢話,刻,他當然有救,孜萊你…”
“我怎樣?將他救回來然後再送給你們繼續殘害?”
“孜萊!”
“孜萊,即便事情重新來過我們仍然會這麼做。
“是的,孜萊,你該明白的,我們絕不會放手。”
……
“他還沒醒?已經十多天了?”
“是啊,孜萊,他的外傷好像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也許等到王爺的陵寢時他會醒來。”
……
斷斷續續,時醒時睡,溫柔的觸碰,顛晃的感覺,強壯的臂彎,隱約的對話,昏睡中的盧若銘下意識地期盼這漫長的旅途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