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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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 抓定了
“姍姐姐,你剛才說鼠相大人,你爺爺......”
我怕起初聽錯,於是不確定的看著某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棵清水浮萍,她是抓定了。
“沒錯,鼠相大人是我的祖父,我是他唯一的孫女。”
白姍眼神真誠的望著我,滿臉都是自豪。
我聽完,心潮澎湃的抓緊白姍的纖纖玉手。這,正是她所期待的。
“是嗎?那太好了,姍姐姐,你能不能幫小思一個忙啊?如果事成,那姍姐姐你跟鼠王的前線姻緣,就全權包在小思身上了。到時候,姍姐姐你,就等著做鼠王的新娘吧。”
白姍聽完我的大放厥詞,頓時滿面含羞,驚訝不已。但眼底,卻水霧聚起,掛著少許的憂愁和失落。如果事實真如外界傳言的那樣,鼠王天生就對雌鼠不感興趣,很有可能是......那她豈不是一點希望沒有?這麼長時間的期待與付出,換來的卻是美夢碎滅,還不如當時一下就被拍死在沙灘上的好。
我心細之下察覺出白姍眼中的異樣,考慮到這隻雌鼠的臉皮較薄,有些話或者是一些**的詞語,不方便直問,便旁敲側擊問她這是怎麼了。
白姍也不是那種不通人情的女子,很快看出這個張口姐姐長、閉口姐姐短的剛結交的朋友,對她所表現出的真摯關心,心中大為感動。
這麼多年以來,因為家中成員關係複雜,白姍的心思向來不對外人所敘說,今日在這裡遇上我,深感與她投緣。再加上她是鼠相洞府的孫小姐,家中並沒有姊妹,所以這突然之間多出來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妹妹,儘管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但有這樣一個好妹妹留在她身邊與她作伴,將來閒來無事之時,兩人可以肩並肩坐在山頂之上,促膝長談,仰望星空,互訴心腸,想想都覺得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於是也沒多想,就把這些年來她處心積慮接近鼠王目的就是想等他身邊無人之時,對他吐露心扉,奈何老天爺總不給她這個機會,整日忙於鼠國政務的鼠王,身邊又怎麼會沒人陪同?所以,日盼夜盼,總算盼來了鼠王要獨自一人去下界微服私訪的訊息,她只有借這次機會,買通鼠王身邊經常伺候他的鼠將,獲得了鼠王下界之後的行程路線。出發前怕被認出來,所以她特意喬裝打扮,一路尾隨而至,有謀而遇。但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不是被鼠王當作攔路女賊給修理一頓,就是被他當作女叫花子給打發了。
“哈,哈哈哈......”
我在聽完白姍的追男經歷,竟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我敢說,這是她此生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女追男隔座山例項。沒有羅拉當初追求傑瑞時直白,更沒有那些侮辱人的傷和淚,有的,僅是一股子詼諧幽默。
“何人在殿外喧譁?”
下一秒,鼠王無比威嚴的尖銳嗓音,頃刻響徹整間鼠宮大殿。
同樣,清晰無疑傳至我與白姍耳中。
我知道,她們二人現無處可逃,即便逃了出去,也會被逮到。因為對方的神識,已經鎖定了她們。
白姍因為我不跟她離開,心裡正焦急時,聽聞我的話不禁愣住了。不過,一向心思謹慎細膩的她,又豈會不瞭解某人的脾氣跟心性。觸犯鼠王威嚴,後果很嚴重!因為這個,在下界她沒少挨他打。正是因為有了前車之鑑,所以她才不能由著我胡鬧。
“小思,別鬧了,惹怒了王顏,可不是你我能吃罪的起的。走啊,快走啊——”
我目光堅定的站在那裡,臉上表情志在必得。
可是,
任憑白姍扯著我的胳膊,怎麼拉,怎麼拽,我的腳底下彷彿長了釘子一樣,一動不動。
“姍姐姐,相信我,沒事的。”
我坦然自若的望著白姍,一臉輕鬆之色。
白姍見拿我沒有辦法,但是又不想丟下她一個人獨自離去,索性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站到我身邊,等著跟她一起被抓。
“姍姐姐,這就對了嘛。到時候,你一切都聽我的,我保證,兩日之內,定讓你抱的如意郎君歸!”
“小思,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耍貧嘴,大言不慚!要抱,也得是他抱得我這個美人歸!”
白姍剛才還一臉大禍臨頭的緊張模樣,讓我這麼言語一拐帶,瞬間轉變為一個懷春少女的嬌羞姿態。
我看在眼裡,臉上不禁樂開了花。
想她,利用這兩天有限的時間,去成全一樁美好姻緣,即便是等不到解藥,毒發身亡,她這一生也值了。
從鼠宮大殿跑出來拿人的兩名鼠兵,出了偏殿大門,卻見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手拉手站在偏殿門口,好像在等著他們來抓。
兩名鼠兵看著二人,不禁眼睛發直,喉頭咕嚕一聲,狠狠嚥了一口唾沫。
只見這兩名青春少女,一個,滿面春風,笑靨如花;一個,滿臉嬌羞,楚楚動人。
兩名鼠兵黑曜石般閃亮的圓溜鼠眼,狂泛著小桃心。
這要是兩隻懂規矩的雌鼠,那該有多好!到時候,它們死纏爛打想辦法將她們追到手,然後低調娶回家,一輩子安守本分,相夫教子,把小日子過的和和美美。
漲大狂跳的紅桃心,彷彿高空摔落的玻璃,咔嚓一下,碎裂開來。
哪像現在,冒冒失失出現在這種地方,還驚了鼠王的尊駕,眼看就要被關進地牢,太可惜了。
那兩名鼠兵還算憐香惜玉,長毛爪子輕押著我和白姍進了鼠宮大殿。
高高在上的鼠王,氣勢威嚴神聖,不可侵犯。
但也正是大殿中那一抹刺眼的純白,引起了鼠王的首注意。
當他看到一身白裘的白姍之時,眼底驚現一抹驚奇跟欣喜,但那也只是一閃而過,速度之快,無人能覺。
恰恰就是這一抹與常人不一樣的神情,被我捕捉正著。
諒你將自己的內心情感心理隱藏的再深,也終究逃不過她女神探一般的犀利法眼。
“姍姐姐,放心吧,你的心願,很快就要達成了。”
白姍的腦海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然後,只見她扭頭凝眉,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恰恰這時,我扭動頭顱,望著白姍的不解花容,眼中款款深情,同時,臉上還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白姍大惑不解之下,心裡開始對我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時,我不顧在場眾人不悅的目光,死命掙脫開羈押著她的鼠兵。然後一臉深情,走往對面的的白姍,腦袋漸漸湊近對方的頸間衣領,鼻端附上,閉上眼睛,深嗅著她身上迷人的體香,滿臉的陶醉之色。
白姍垂眉,直直盯著我的怪異舉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水嫩白皙的面容,立即羞紅一片。
白姍想破腦袋也絕不會想到,我會當著這麼多鼠國同胞的面,對她做出如此大膽過分、傷風敗俗之舉,別說是讓她配合了,就是羞,都羞死人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有意避開眾鼠精看她的過度震驚眼神,十分滿意的看著白姍嬌羞面容。
沒錯,我要的,就是白姍的嬌羞臉紅。
不過,看情況,火候還是小了點。
我腦海自動浮現出胡氏兄妹的影像,接下來,便對只與她鼻尖寸許的白姍,頻頻施展電眼火光,公然眉目調情。
鼠宮大殿的荒謬緊張氣氛,又增加「飆升」了幾分。
並且,為了將戲演得更逼真一些,我她還特意回頭,對大家展露了一個十分迷人的片刻笑容,然後雙目繼續盯著白姍不用瞪就非常圓溜的雙眼,對她獻媚眨眼,遞送秋波。
在整件事持續的過程中,白姍只有默默忍受的份,沒有開口拒絕的份。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白姍確實摸不清我此刻心裡在打什麼算盤。正好比先前對方那麼信誓旦旦的說,可以幫她虜獲鼠王的芳心,讓她放心之類的話,而且說了還不是一遍,讓她心裡多少抱了一點希望。但是,如果事不成的話......既然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裡了,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事成與不成,她都得臨時抱佛腳,死馬當活馬醫了。其實也正是白姍這種僥倖心理,在以後的故事情節中,徹底葬送了某鼠對她重新認識的改變。
白姍是何等人物,那是出身鼠國書香世家,名門之後,腦子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她當然知道只要自己不配合對方剛才對她所作出的過分大膽舉動,當然,也不會去拒絕對方對她天生就生的美若天仙尊容的無限迷戀跟崇拜,以免傷了人家小姑娘的心。現在的孩子,臉皮都比較薄,說不得的,尤其是性情天真、單純可愛的人間界少女。
這樣一來二想之下,白姍便總結出一套十拿九穩的方案,保準不會影響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德才兼備、溫柔賢淑的良家少女形象。
這很簡單嘛,白姍完全可以將對方對她所做的荒謬非禮之舉,看成是我對她美貌的一種崇拜,這樣兩邊她都不會得罪。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好嗎?
像我這等愛耍小聰明,又很愛玩的不乖少女,又豈不會看出這個丫頭留了心眼。
好啊,不拒絕是嗎?不拒絕更好!
免得她在這裡大費周章,想盡各種辦法將自己設想成一個男人,然後在費盡心思,想著他們平時都是怎麼撩撥勾引女孩子的事實。
既然她剛挖了個坑,別人就打著自己心裡的如意小算盤,主動往裡面跳,而且跳的相當自願,不亦樂乎,一點都不容人去拉,她幹嘛還要在這裡浪費她可憐的腦細胞呢。
接下來,我對白姍做出了更為大膽的舉動。
你不是喜歡熱情嘛,那想必被動投懷送抱,嘴對嘴這等曖昧親密之事,也斷然不會拒絕嘍。
哎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知道姍姐姐你,初吻是否有獻出去?如果還在的話,就這樣被我一親芳澤,你們的鼠王難保不會失心瘋發作,喪心病狂,當場殺了我。
這個險,到底值不值得她冒呢?
不行,在沒充分確定白姍以前是否有鍾愛之人之前,她理應適可而止,充其量跟她做做樣子罷了。那麼她只有硬著頭皮,蜻蜓點水一下就好。管他鼠王會不會大動肝火,當場怒殺她,反正雲樓承若過,在她生命面臨終止之際,自會出來罩著她。
我眼底稍縱即逝的不安跟猶豫,恰好被白姍看到。
任白姍再怎麼會算計,也絕對不會猜出我心裡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正在猶豫之時,我突然來了一招閃擁入懷,頃刻將她摟在了懷裡。
溫潤蔥白的食指尖,緩緩挑起白姍的下巴。兩人沒羞沒臊,四目相對,舉止相當親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