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零七章 想念某人

第六百零七章 想念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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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想念某人

我幫著管家胖阿姨將地葵扶回房間,然後跟著管家胖阿姨出去到她房間幫忙拿了一些藥物回來,鎖上房間門,準備給地葵的傷口敷藥。

我準備齊全醫用工具,用剪刀一點點剪去粘在地葵上半身的衣物,用毛巾蘸著清水,輕輕擦去黏在她身上的道道血漬,“小思,你有沒有真正的喜歡過一個人啊?”

我手上動作一停,望著地葵水化朦朧的星眸,就知道他心裡一定又在想念某人了。

“忘記他吧,他不適合你。”

我垂聲說完,重又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地葵聞言,亮晶晶的水潤星眸一眨,眼淚立刻滾了下來。

“曾幾何時,也有個人這麼對我說過,她勸我放手,勸我忘掉那個人。可是小思你知道嗎?每當我給他往房間送花的時候,總看到他一個人站在窗臺前的孤單背影,就覺得心裡好痛,好痛,痛到想要過去抱緊他,撫慰他,可你也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要是思琪小姐在就好了,到時候我會向她詢問求教有關如何解決感情問題的小妙招,因為我總覺的,現在的凱特少爺跟以前的不一樣了。小思,你來的時間短,你不知道,凱特少爺他平時喜歡一個人在餐廳吃飯,不喜歡熱鬧。有一次我在餐廳擺放鮮花的時候,竟然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粥傻笑,笑的很天真,很單純,那個笑容我地葵發誓,今生,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終於鼓起勇氣喂,小思你輕一點嘛,很痛哎——”

地葵只覺傷口疼痛加重,思緒立刻從甜美的回憶中清醒,低下頭,在一看某人正一臉專業,單手輪流操起盤子裡的剪刀和攝子,飛快在她皮開肉綻的前胸肩膀上飛剪擦拭,不由心裡發毛。

“嗯。我輕點,你接著說。”

我彷彿事不關己,雲淡風輕說著手中動作不停,可她心裡卻對地葵大有意見,像她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女子,世間有好多,怎麼就不知道吸取教訓呢?別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可為什麼她們偏偏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呢?好啊,你不就是想說你鼓起勇氣上前要求跟你的凱特少爺重敘舊好嘛,那你就去嘍,我倒是想看看這個白衣冒牌貨會怎麼對你。要知道變態老魔雲樓可是要比滿腦子花花心思的凱特恐怖多了,鐵面絕情不說,心狠手辣就更不在話下,你要是敢跟他作出告白,除非你想得到跟那個女殭屍一樣的冰冷待遇。

地葵抬頭,望著我一副瞭如指掌、白眼譏諷的神情,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當下從床頭上站起來開口反駁。

“小思,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天我鼓起勇氣走過去,並非想跟凱特少爺痴纏不休,而是......好吧,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其實我是走過去向他問好來著,也許是那天凱特少爺心情好,他竟然對我微笑點頭。我承認自己以前是被凱特少爺欺騙過感情,他也從來沒對我那麼笑過,但我敢保證,那抹笑容是真的一點不良居心都沒有,而且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我發現自己對凱特少爺的愛慕,死灰復燃。”

“不能接受你所說的一個微笑,就對凱特的愛死灰復燃的說法。明明是你自作多情,偏偏想象成是別人處處留情的樣子來,還有你上面提到的思琪小姐,她是天兵神將嗎?能將你從感情苦海中給解脫出來,說不定她自己的感情問題還一團糟呢,吃飽了撐得去管別人家的閒事!”

我邊說,邊扯開紗布

的一個頭,一圈圈斜纏在地葵的肩膀前胸部位。

“住口!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家思琪小姐!小思,如果你還是我好朋友的話,就把你剛才說過的那句對思琪小姐大不敬的話,給咽回去!”

好傢伙——我望著騰地一下站起,又坐下,情緒無比激動的地葵,立時無語。然後看著感情彷彿病入膏荒的某一人,無力搖了搖頭。彎腰拾起掉在地上的一卷紗布,吹了吹粘在上面的灰塵,接著為地葵包紮。

“地葵姐姐,你恐怕被氣糊塗了吧。俗話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你不知道啊。”

“你......”

地葵氣不過,又想站起來反駁,奈何這次被早有心理準備的我單臂死死摁在那裡,想動都動不了,看她那張因氣而憋的通紅的面頰,就知道她家思琪小姐在她心目中所佔的分量有多重。

地葵光顧得生氣了,完全忽略了摁著她半邊肩膀的那隻手臂,力量有多驚人。

同樣,我也只顧想著該如何降低地葵的怒火了,卻未注意到心海混沌深處那片從未動用過得未知力量,正在漸漸甦醒。

“哦,險些上了你的當!我知道了,我說小思你怎麼總拐彎抹角轉移話題啊,原來是不想回答我的那個問題。”

“什麼?”

此時,我已經為地葵包紮傷口完畢,剛好從櫥櫃旁翻出一件換洗過的上衣給她披上。

“小思,我是問你有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無論他是好是壞。”

我照舊用其它言語搪塞過去,最後禁不住地葵的苦苦詢問,只能丟下一句讓她好好養傷並多注意休息的言辭,倉皇逃離,關門走人。

皎潔的月色,灑在空曠寂靜的後花園,為這片景緻美好的花海聖地增添了一絲寂寥,一絲惆悵。此時花圃的青石臺階上坐著一個人影,淒涼孤寂,抬頭仰天,望著滿星蒼穹,悲愴惆悵,喜歡過又能怎樣?到最後還不是被情所傷!“你若離經叛道,我便大逆不道......”的滄海不變誓言,最終還不是要被湮滅在無情的歷史長流中。

藍袍男子正對著前方的白衣背影,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然後揮袖轉身,坐到臨近女童旁邊,抬眸望著站在窗前蒼涼孤寂的白衣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忽地,白衣男子轉身,平靜無一絲波瀾的臉上,漸漸展露出一抹詼諧幽默之色,令對面的藍袍男子看了,不禁目瞪口呆,神形呆滯,當時還直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但見對方笑而不答的神情,又顯然不是。

“幹嘛?為何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白衣男子滿臉疑惑地望著坐在沙發上的一對父女神情,緊忙上前一步,抬手抹了兩把極為平面光滑的臉部。

“咯咯,不是啦。父親曾說過,姨父的面部表情又臭又硬,根本就不會笑,剛才他見你笑了,於是才有了他這副德性。”

還不容藍袍男子開口言詞搪塞過去,就已經被坐在他身旁的女童,給搶先出賣啦。

“多嘴!”

藍袍男子滿目嗔怪得瞪了一眼身旁的女童,便轉過目光,一臉賠笑的望著站在窗前的白衣男子,不斷的嘿嘿傻笑著。

“怎麼,瞧你這表情,來找我的目的不止一個?”

“呵呵,其實也不是啦。就是想讓你這段時間多幫我帶帶孩子,沒別的,就這麼簡單。”

藍袍男子一臉不好意思地搔著後腦勺道。

什嗎?

“嘻嘻,別這麼看著我嘛,人家會心裡緊張不好意思的。你看我家念娥,在這個世上就只有你我兩個親人了,加上我最近比較忙,沒時間照顧她,我看你整天悠哉悠哉,無所是事,閒著也是閒著,與其每天活在痛徹心扉的記憶,黯然神傷,不如讓這個小傢伙伴在你身邊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也好每天逗你開心。”

藍袍男子說完,遂覺得書房裡的溫度驟然下降,並且接連不停,一降再降。只是不知這裡的氣溫,是否已經達到了結冰的地步。

咳咳。

在白衣男子和女童既吃驚又好奇的目光之下,藍袍男子果然故意咳嗽兩聲,用嘴裡哈出的熱氣親自驗證這裡的冷氣是否會凝固不化,不過,看他那滿意的神情,顯然已印證了他心中的猜想。

“姨父——”

白衣男子又上前一步,剛想對藍袍男子說什麼,只見坐著的女童站起接過話題,斜身抬起胳膊,伸出肉嘟嘟的食指,顫抖指向坐在沙發上的藍袍男子,眼神悲憤,用聲細稚嫩的童音,訴說起了對方的種種罪狀惡行。

“您有所不知,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自從念娥跟著他離家來到下界,他就跟一個似鬼非鬼,似人非人,是妖又不完全是妖的混血女子胡搞在了一起。兩人整天酒肉快活,如膠似漆黏糊在一起,有女不認,有家不回,既不給念娥做飯吃,又不輔導念娥功課。

有一次,念娥實在不想一個人呆在租住的大房子裡,整日對著熱鍋冷灶,以淚洗面,就出去在一家小酒館裡找到了喝得爛醉如泥的兩人,誰知還不待念娥跟兩人訴苦抱怨,他們就齊指著念娥,對念娥滿嘴酒氣說道:‘走開——拖油瓶!不要來打擾我們在一起柔情蜜意,獨處幽會的美好幸福時光!要是沒有你這個累贅,我們或許會過得很幸福!’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好吧,念娥知道自己是多餘的,與其他們整日對念娥冷眼相向,不管不問,念娥還不如就此消失,一死百了。世人都說沒媽的孩子可憐,有後媽的孩子更可憐。姨父,念娥活了這麼久,卻從未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唸娥的身上。他們不要念娥了,說念娥是拖油瓶,嫌念娥是累贅!

嗚嗚,念娥不想成天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來回轉悠了,與其天天遭人白眼,惹人煩,還自取其辱,於是念娥就想到了離家出走。

算他還有一點良心,念及骨肉親情,最後又把念娥尋了回去,還告知念娥說,念娥在這世上還有一位親人已經成功死而復生,就勸誡念娥不如去投奔對方,等他成功抱得美人歸後,再想辦法把念娥接回去,念娥反覆想了又想,即便是離家出走,最終也無處可去,所以就央求他帶念娥來提前面見姨父了。

嗚嗚,姨父,念娥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還求姨父收留念娥,哇——”

女童聲淚俱下哭訴完畢,向前一步,抱緊白衣男子的大腿,哇哇地放聲大哭。

“念娥乖,不哭不哭啊。”

白衣男子見此,急忙俯身,慌不迭哄勸安慰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童,並時不時的對坐在沙發上一臉無異、無動於衷的藍袍男子,白眼相向。白衣男子雖然身後無子嗣,可他卻出奇的喜歡小孩子,並非人人的孩子他都喜歡,而是這個女童,是他在這個世上僅有的一位親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