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虛空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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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虛空景象
鬍子騰擁緊懷中之人,轉頭,不悅的白了一眼正走過來的陽間鬼王陰天貴,然後又把頭轉了回去。
“呦—,就為一個被驚著的小丫頭片子,不理爺爺了是吧!不過沒關係,誰讓爺爺好脾氣呢!但裡面那幾個,我就不好說了!”
陰天貴剛說完,就聽見由那片獨立空間所傳來的一連串噴嚏聲,因為洗手間門是開著的,就好比是虛空對外敞開了一道口子,透過那道口子,虛空裡面的景象,包括聲音,都能瀏覽得一清二楚。
“阿嚔—阿嚔……”
幾位老者,面色土灰,噴嚏不斷,相繼捂著嘴巴和鼻子,倉皇從裡面跑出來。待看到距離如此親近曖昧的兩位年輕人,和旁邊理直氣壯麵不改色的陰天貴,竟不覺面露尷尬起來。
他們不是因為看到兩個年輕人距離親密而不自在,而是為結交了陰天貴這等厚臉皮的朋友,感到丟人。嚇一嚇人小姑娘就行了,還沒完沒了了,此時不趕緊拿上無字天書走人,還好意思繼續杵在那影響兩人談情說愛,共進晚餐啊!
我很快認出了裡面那位接待新生的老者,這才想到自己乃萬靈山學院的一名學生,為求修煉的蟲妖一個,兩眼能夠看見鬼魂,也屬正常現象,沒什麼好怕的。抬頭,不適宜的瞧一眼不悅皺眉臉色緊繃的鬍子騰,彷彿已經明白他將廁所建在過道虛空傳送門內的真正原因。
此時為了替某人出氣,立刻走出某人的懷抱,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在場幾位發須花白的老者,扯開嗓子就罵,猶如潑婦罵街。
“你們這幾個死的不能在死,老的不能在老的老傢伙,懂不懂禮儀廉恥啊!咱能不能不這麼繼續道德淪喪敗壞下去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種行為,會給我們偉大的蟲皇丟臉嗎?
俗話說得好:活到老,學到老。時至今日,我發現你們絲毫無長進,活在地球上億萬年之久,竟他媽的浪費糧食和空氣了,怪不得一點都不懂的尊重別人隱私!動不動就私闖民宅!感情你們不知道私闖民宅犯法啊!哦,差點忘了,跟你們說法,相當於對牛彈琴,說了也是白說!直白一點吧,那就是你們的行為,已經越過了道德底線。道德,道德你們總該懂吧!
我的天,瞧你們這群呆頭傻腦的模樣,就知道你們不懂!等著—”
我停止對幾人的數落,火急火燎走到一個書架前,抽出一本發黃卷角的薄書,用手舉起,正要朝不遠的幾人丟去。
再看幾位老者目瞪口呆,啞口無言,醬如豬肝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恨不得立刻上前將那個冒犯他們的女流之輩痛扁一頓。
但眼前的形式異常特殊,他們只能咬牙忍了。要知道我手中舉著的,可是上古蟲皇被害前夕,特交由他們參悟其中玄妙法門的無字天書,不容有任何閃失。要是被我這麼一股腦地投過來,撞在他們誰身上或是掉在地上,那年代久遠,薄如羽翼,脆如酥皮得的風乾紙片,還不頃刻化為粉齏。
“呔—你這個滿口噴糞,膽大妄為的女娃,現在乖乖把無字天書原封不動給我們放回去,還為時不晚,否則我們幾個……啊?臭小子,有空多管管你的女人—!”
想拿威脅,當作一種延緩事物發展的籌碼,這句話用在我身上,以前或許好使,但現在絕對不行了。
只見老者並不閃躲,反而刷刷側站成一橫排,臉色無比的慎重,馬步姿勢一擺,雙臂齊揮,兩掌整齊的在空中畫著圓圈,以此撥動空氣被震盪的綿綿之力,來化解無字天書被用力丟過來的猛烈衝擊力。
我不由看呆了,這樣也行?她要是有這樣的神力,非要破了他們的陰陽太極八卦陣,將那本被他們奉為無字天書的纖羽手扎,狠狠摔到他們臉上不可。
幾人舞袖揮汗,忙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將無字天書定在了空中,就等著氣喘勻後,走過去將它夠下來的時候,無字天書彷彿有了斜性,突然嗖地一聲,朝一個老者胸口飛去。
幾位老者一看慌了神,想要在擺好陣型打出四兩撥千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個個幹瞪著眼睛,眼見無字天書朝他們飛來,迅速圍成個圓弧,一個個本能伸出雙手去接,誰知無字天書的邪性令人琢磨不透,在空中繞了一個響彎,然後向教訓不聽話的小孩子一般,輪流拍向了幾人的胸口。
“噗—”
“噗—”
“噗—”
……
只見幾位老者輪流左掌撫胸,當場忍不住狂噴一口鮮血,然後詫異抬頭,眼神定定的瞅著懸在上空一動不動的無字天書。
我此時就站在幾位老者對面,心裡那叫一個膽顫心驚,心驚肉跳,左手忍不住在胸口畫完十字,心中默唸真主保佑,又雙手合十,默唸起阿彌陀佛,慶幸自己剛才沒做出過什麼有關激怒纖羽毛手扎的行為,否則,她的下場,絕對要比現場幾位老者嚴重得多。
沒想到一本書也會有靈性,有靈性就有靈性吧,而且脾氣還那麼暴躁,居然上去就把……就把整個修煉界無人敢與之爭鋒的幾位老前輩給傷了,況且那動作傷的,還如此的滑稽。
“怎麼可能?”
鬍子騰低頭望著地上的鮮紅血跡,第一個回過神來,急忙繞過我,憂心忡忡的跑向老鬼陰天貴。
“爺爺—,你還好吧?這本無字天書怎麼……怎麼……”
陰天貴左手猛地抬起,示意鬍子騰先不要開口說話,此時的他,大腦正飛快思考著一些問題,半舉起的左手,改為上下輕捻鬍鬚,無意將上面粘著的紅色血漿一併捋去。
“老蟲,你怎麼看?”
“唉!實不相瞞,老朽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陰天貴問完其中老者,又把目光轉向了在場其他幾位老者,其他幾位老者立刻會意,均搖頭表示不得其解。要是老蛛在這兒就好了,因為他每次遇事所作出的獨到奇特見解,最後都能令他們心服口服,可這老傢伙半個月前偏偏去了考慮考慮吧角落裡囖留,也不知道現在眼睛醫好了沒有。
“算了
,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我走上前去,別看她此時臉上笑的那麼燦爛,其實心裡害怕急了,誰知她接下來的動作,會不會徹底激怒纖羽手扎,然後在給她來個震碎五腑,當場吐血而亡。
蒼天保佑,蟲皇保佑啊!
就在我準備跳腳,抻胳膊要夠那本纖羽手扎的時候,纖羽手扎彷彿知道她心裡所想,徐徐下降,安安穩穩落入她掌中。
幾位老者彷彿見了什麼稀奇事物,幾隻牛眼瞪的更大了。
“這本纖羽手扎,本來是要教導修煉人士什麼是渾全之樸,眾妙之門,物極必反,理窮必變。道在天,亦在人,在身亦在心,實非一時之願,一日之功……”
“哈哈哈……”
除了性情暴躁怪異的接待新生老者,其他幾位老者不等我講完,就當場哈哈大笑起來,連身後的鬍子騰,也有些忍俊不禁。
“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一臉羞憤外加詫異的環望著幾人,心說自己難道剛才沒有看清楚,曲解了這本纖羽手扎所要闡述的含義?不可能啊,那本《老子》,她私下裡反覆專研了多遍,要說她說的一點道理都沒有,那除非這本纖羽手扎和《老子》並非同一人所著。
“琪琪,莫怪幾位前輩笑你,實在是這些話,他們幾萬年前早就聽蟲皇大人說膩了。不光他們膩,就連我,從小伴隨著他們反覆嘮叨蟲皇大人的傳說長大,都覺得膩了。”
“我……”
“如果我剛才沒聽錯的話,你稱這本無字天書為纖羽手扎,請問有何根據?”
我聽鬍子騰說完,剛要為自己挽留一些顏面,就被那位性情怪異的新生接待老者,給一語說愣了。
其他幾位老者聞他一言,彷彿都想起了什麼,紛紛將驚異疑惑的虎目熊光,對準我,大有一副你不立即跟我們說清楚,就別想活著離開的一股子氣勢。
唯獨鬍子騰不明所以,快步上前,一把將心上人護在了身後。
“各位前輩,不必如此吧。我猜她也就是信口一說,哪裡有什麼根據可言啊,還請前輩們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吧。”
“我呸—!我說你們幾個眼花還是瞎子!這上面黃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真不知道你們瞪那麼大的眼睛,都看啥了!”
再看幾位資歷深厚的老古董,臉色齊齊的變了色,就差衝上前去,張開利齒,活活將我給幾口撕碎不可。
鬍子騰心說不好,一直以來,幾位前輩在萬靈山地位非凡,備受各屆師生的尊敬愛戴,哪怕是老院長,見了他們都得謙恭行禮,又哪裡容人這樣三番五次一再的羞辱,於是扭頭就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不光痛在我臉上,同時也痛在了他心上。
“鬍子騰,這一巴掌我們正好兩清,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把我從歐蒂娜的訂婚典禮中解脫出來。退學涵我放這裡了,籤不簽字你自個看著辦!反正從明天開始,我是不會在來這裡上學了!告辭!”
我情緒異常的從口袋掏出一張紙狀東西,用力拍在副會長辦公桌上,然後轉身。
開門瞬間,對上一張分外熟悉,且眼神中透露著一絲關心擔憂的臉龐。
“我知道你來是做什麼,這個,還給你!從今往後,我們徹底兩清,互不相欠!不過我今日可事先宣告,冤有頭,債有主,它日等我功成,一定捲土重來,殺了那個女人,為我父母報仇!告辭!”
我摘下頸項上的東西,面色平靜的扔給了對面之人。自她決定踏上為養父母報仇的征程,裹藏內心的情愫,也隨著那個女殭屍的出現和養父母遇害一案而去。
“呵呵,好啊!咳,不過你別忘了,你在修煉進步的同時,別人同樣也在修煉進步!想殺我未過門的妻子,要先過了我這關在說!”
男子扭身大聲朝某人的背影吼完後,嘴脣上揚,嘴角開始不斷溢位奪目猩紅的**。有了她今日這番話,他就不怕她以後不出現。相見是遲早的事。如今撞上了,就只能硬著頭皮,無論結果如何,都要承受。
走出幾步遠的我,停身搖頭冷笑兩秒,隨之頭也不回的遠走了。
門內幾位老者,呼啦一窩蜂圍上堂堂萬靈山副會長,脣舌輪番上陣,張口開始數落。
“臭小子,我們都還沒得到答案,你怎麼就把人打跑了呢!”
“是啊!更何況你打的,還是一介女流!”
“好小子,我們平時都是怎麼教育你的,什麼叫好男不和女鬥,雖說是管教自己女人,但下手是不是狠了點啊。”
“是啊!爺爺我本來還挺高興,心說你給我找回來這麼好一位修煉資質頗具潛力的孫媳婦,等啥時候有時間,就趕快把親事定下來,沒想到我還沒跟秦老頭上門提親,你就把人給我打跑了。還不趕緊給我去追!追不回來我就讓秦丫頭撤了你的職!再不濟,我們幾個老傢伙乾脆引咎辭職,拽也要把那個丫頭拽回來給我們把話說清楚不可!”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將鬍子騰的頭都弄大了。
“若不是怕你們幾個老傢伙出手要命,我何至於如此!”
等鬍子騰搞清狀況跑出來追人的時候,外面迎接他的,不是某人倔強冰冷的背影,而是秦凱軒密如雨點般的拳打腳踢。
當羅曼和羅拉帶著那位東方女子趕到的時候,幾位老者正忙著將互毆的兩人拉開,她們看完戲後,這才得知我離開的訊息,在去追時,人早就下山沒影了。
黎明前夕,天空照舊陰沉昏暗,沒有鳥叫蟲鳴,四周寂靜無風,不一會兒,天空就飄起了毛毛細雨,清涼的雨點夾雜著濃重的塵土氣息,不帶任何溫度,落在杳無人煙的街道上的一個單薄身影之上。
哪怕身後總有兩隻討厭的蒼蠅跟著,走在街道上的人,始終都未回過頭。
“古都花影,舊城飄渺。古都花影,舊城飄渺……”
我走在巴黎街道的梧桐樹下,口中反覆吟頌著碧波仙
子臨走時留下的行蹤口風,可惜她腦子太笨,就是琢磨不出這'古都花影,舊城飄渺',所要表達的地理資訊。
“站住—!”
兩個染著黃毛的青少年突然躥出,一下子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鳥都不帶鳥他們一眼。只管繞過他們的身體,繼續趕自己的路。
“呦嗬—”
“二哥,我們少和她囉嗦,大哥的仇,今日一定要報!”
“嗯!”
走在前面的我,別看她已經走出去老遠,且一直沒有回頭,但那並不代表她沒聽清身後兩人的竊竊私語,和感知到他們背後的小動作。同時我心裡還挺納悶,不記得自己以前殺過人啊,又何時成他們的殺兄仇人了。
走在前面的人來不及多想,只聽背後嗖—嗖—嗖—三聲響音,三枚暗器破空而來。
我同樣不回頭,只是迅速彎腰,抓起馬路上的小石子往空中一拋,然後身體趴地,借力就地一滾,便躲開了暗器的攻擊。
三枚梅花影針經石子一撞,立刻在空中轉了向,當—當—當—,齊齊釘入路旁的一棵梧桐樹上。
很快,那棵梧桐樹粗壯的樹幹,開始流出墨黑色的**,上面巴掌大小的紅桐葉子迅速枯萎變黃,最後集體飄飄灑灑,落在了馬路上。整個過程僅僅持續了有五秒鐘,這棵馬路衛士便得到了永久性死亡。
原來是用蠍毒祭煉過的毒針,怪不得能把一棵大樹頃刻毒死。
我冷哼皺眉,對二人剛才所使的下三濫伎倆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照舊扭身繼續前行。
豺家兩兄弟見此,不由怒火中燒,這是對他們千年修行所得的*裸蔑視,於是不在遲疑,紛紛動手,凝聚起周遭的土元素,幻化成地刺土槍,對我發動了強烈猛攻。
早前我就發現空氣中土元素的異常波動,又怎會猜不出是這兩人搗的亂!
於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身體倏地一下騰空躍起,及時躲過了腳下冒起的地刺。如果再晚一步,說不定腳心現在已經被鋒利的地刺貫穿出多個血窟窿。感情身後那兩位,還是*縱自然界元素的高手,竟把土元素運用的恰到好處,不過,此手段不去用來對付需要對付的敵人,反而用來對付她?回頭想想,真是可惜了!
“兩位,這裡的街道路面不需要清潔工,如果你們想義務勞動,那儘管放馬過來!”
我轉身屹立在二人頭頂上空,暗中慶幸的同時,只見路面上那些變化多端的土元素,快速凝化成形狀不等的石塊、土球,猛地飛起,一路朝她襲來。
“哼—!這次諒你插翅也難逃!很快你就被砸成一團稀巴爛肉泥,去給我們大哥陪葬!哈哈哈……”
大仇得報之際,兩兄弟不禁仰天大笑,同時眼角各自流下了一滴緬懷清淚。
逃?我還沒玩過癮,幹嘛要逃!
我不忙閃躲,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然後不慌不忙掐指捏訣,抬手打出一道結界,瞬間將自己與那些距離自己身體一指節遠的石塊土球隔離開來。
秦家兩兄弟一看攻擊法術失效,甚為惱火,又緊忙凝聚起大量土元素,不斷幻化成一批又一批的石塊土球,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在結界上,妄想打破結界。
正當二人投射的好不過癮時,這才發現空氣中,能加以*縱利用的土元素越來越匱乏稀少。
糟糕—,怪不得主人曾經提醒過他們,別妄想在巴黎市區街道使用土元素攻擊敵人,那樣只會令自己陷入尷尬之地,或許還會給敵方以可乘之機。
果不其然,兩兄弟很快黔驢技窮。本就潔淨少塵亮如一新的香榭愛麗舍田園大街,經他們這麼一揮霍,平整防滑的松油路面很快光如明鏡,若是常人站在上面,說不定還會滑上幾跤。
“早就提醒過你們,這裡暫時還不需要清潔工,可你們呢?偏打腫了臉硬充胖子,楞往前衝不可啊!嘿嘿……”
我篾笑著,趁二人分神之機,瞅準時機,一下子衝出結界,閃電般躍到二人面前,一手緊箍著一人的喉嚨。
“我與你們二人生平無怨無仇,為何身後步步緊隨不捨,咄咄相*?難道就不怕我要了你們的命!”
我大聲吼著,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豺家兩兄弟猶如待宰的羔羊,身體站在那裡一動不能動,不用想也知道是中了仇人禁錮陣的威壓。所幸四目怒睜,仇視的盯著眼前的殺兄仇人。
我瞪大眼睛,捏緊十指,將兩人的脖子掐著咯吱咯吱地響。
“恩人住手!快住手!這二人乃我豺老大的親弟弟,我猜他們也是誤以為我命喪恩人之手,所以特來找恩人尋仇來的。還望恩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成船,就此饒過他們吧?”
豺老大頓時急得在內天地裡大聲嚷嚷起來。
“靠—,你怎麼不早說!在遲一步,恐怕你們兄弟三人,就真的只能陰陽相隔啦!”
我邊說邊鬆開了豺家兩兄弟,但是並沒有解除禁錮陣。從目前看,二人已經對她仇紅了眼,如果輕易解除陣法,難保二人不會在殺她個措手不及。
“哼—!俗話說的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那是我們哥倆技不如人!我哥倆既不想尊仇敵為王,更不想臣服於仇敵麾下,要殺要剮,悉聽遵便!”
“沒錯!兄仇未報!我哥倆死後寧願化成厲鬼,也定不會放過你!”
“嗯,嗯,他豺老大有你們這樣的手足,哪怕是真的死了,也能瞑目了。你們放心,我這就帶你們去和豺老大一家人團聚!”
我心滿意足點頭說完,瞬間朝二人敞開了內天地。果不其然,接下來裡面所發生的一幕,令她笑的合不攏嘴。
“大哥,嗚嗚,想不到我們兄弟死了才能再相見。”
“嗚嗚,大哥,你若不是為了救我和二哥,也不會得如此下場。”
“呵呵,我說你們兩個小傻瓜,能不能別向小時候那樣哭天抹淚,誰說我們死了,我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