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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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遲到
過了還一會兒,還是沒有人,約定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
這時我感到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警校的人不應該遲到啊?
還有,就算警校的人遲到了,那麼教官呢?教官總不會遲到吧!
再聯想到剛才這門自動開啟,越來越覺得蹊蹺。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了幾聲怪響,有些瘮人。
永望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有些惶恐地問到我:“剛才、剛才是什麼聲音?”
神色凝重的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隨即我站了起來,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永望也跟了上來,站在我身後說:“你說這屋裡會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我可是聽說農村裡,有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你剛才不是還說都二十二世紀了,咱偉大的毛爺爺都說了要以科學為榮,打到封建迷信嗎?你不是無神論者,怎麼也害怕這些?”
“嘿嘿。”
永望乾笑幾句,說不出的尷尬。
我沒有理會他,緊鎖眉頭思索起來,這屋裡我看過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當然,二樓我去過,這就不知道。
但是我敢肯定,既然選擇這裡為大本營,那就是說這裡根本就不會存在什麼鬼怪。畢竟警察有一身正氣,髒東西都怕這些。
這也就有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話。
深吸一口氣,我朝著二樓走去。
二樓明顯要比一樓涼快許多,由於上午,陽光還沒有折射在上面,自然氣溫也要比一樓涼快,當然也涼快不到哪裡去。
站在二樓的客廳,明顯要比一樓要好像許多,有六間臥室,客廳裡沙發、空調什麼的,應有盡有。
永望看見二樓的裝飾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來咱們大本營還不錯嘛,家電什麼的都有,我還以為很寒酸了。不錯不錯,還有葡萄吃。”
說罷,永望就拿了一串葡萄吃了起來。
看著永望,我無語說了一句:“喂,你怎麼可以隨意吃來意不明的東西?”
永望不以為然的說:“什麼來意不明的東西?這不是咱們大本營的東西嗎?”
我:“.....”
在二樓幾分鐘也沒聽見之前的怪聲,不由得覺得很奇怪。
坐在沙發上,看著被永望洗劫差不多的葡萄,無奈的笑了笑。
這小子還真的臉皮厚。
拿出一支菸點上,看著永望狼吞虎嚥的吃著葡萄,突然間嘴也饞了,也想吃點葡萄。
當我準備拿葡萄的時候,我愣住了,瞬間瞳孔緊縮,一下子站了起來。
永望見我站起來後,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解地問到:“怎麼了?”
我看著永望,一把將他手中的葡萄奪了過來,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
永望白了我一眼:“這裡不是還有很多嘛?幹嘛搶我的東西。”
說罷,永望伸手就要去拿葡萄。
“別動。”突然,我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頓時永望嚇到了,手停止在空中久久放不下來。
隨即他問到我:“怎麼了?”
神情凝重的我,問到永望:“剛才你拿葡萄的時候,上面是不是沾滿了水?”
永望點了點頭回答:“是啊,不洗怎麼吃?”
“這下糟了。”
這時我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都呈‘川’字了,愁眉苦臉。
永望見我的樣子後,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然後問到我:“怎麼了?”
深吸一口氣,我對著永望說:“我們來這裡差不多快半個消失了,除了我們兩個外,壓根
就沒有人。但是為什麼這葡萄上有水?”
永望恍然大悟的說到:“你的意思說有人藏在二樓?”
我點了點頭回答:“不錯,也只有這樣子才能解釋著葡萄怎麼會有誰。試想一下,炎熱的夏天裡,剛洗完的葡萄能保持多久?估計沒幾分鐘,上面的水都被蒸發掉了,但是為什麼你吃葡萄的時候會有水呢?別說夏天,就算是冬天,葡萄上的水也不可能殘留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二樓有人,剛才那幾聲怪聲,是故意吸引我們上來。”
“那、那什麼怎麼辦?”永望有些惶恐地問著我。
“不知道。”
我看著永望對著他說:“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這葡萄上沒有撒什麼東西,不然就麻煩了。”
這時,永望的臉色瞬間就白了起來,連同嘴皮子也白了。眼神充滿了恐懼,瑟瑟發抖,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情緒低落。
接著,他將手指放在嘴裡,用力的扣。
“嘔....”
永望乾嘔了幾下,也沒有吐出來。
“怎、怎麼辦?吐不出來。”
永望面帶恐懼的對著我說,臉頓時漲的通紅。
他又試了幾次,還是一樣,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倒是吐了許多口水。
我制止了永望的行為,對著他說:“先彆著急,既然這是大本營,那也就是說你吃的葡萄沒什麼事情,最多也就是鬧肚子罷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隱藏在這裡的人,看看他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為什麼只有我們兩人,其他人在什麼地方。”
永望點了點頭,臉色稍微有些好看,他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要是我找到這王八蛋,一定會讓他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白了他一眼,諷刺的說了一句:“誰叫你亂吃東西,駝背打傘。長長記性吧。這也是大本營,要是以後你真的當初刑警,估計你現在早就喪命了。”
永望也知道自己犯的錯誤,也沒和我拌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永望銘記在心,化解了許多的危險。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站在客廳,我看著眼前這六扇門,陷入了沉思。
到底這六間屋子,那間藏著人呢?
或許這是對我們的考驗,不然的話,到現在不可能除了我們之外,沒看見任何人影。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符合邏輯。
頓時血液沸騰了起來,整個人開始躁動,看來這次特訓還真的有點意思,說不定真如海哥所說那樣,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閉上眼睛,我思考著,既然這是一次考驗,那也就以為這必須一次性找出藏在屋子裡的人。如果一間一間去找,那就沒什麼意思了,也失去了考驗的本質。
環視了一下客廳,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既然發現弊端是從葡萄,那麼就從葡萄入手。
很明顯,這葡萄是那人先洗了過後,在發出怪聲吸引我們。也就是說當他洗完葡萄,在發出怪聲,是一連串的事情,時間很快,做多十幾秒的時間。
那麼,當時他手上一定有水,自然也會滴在地上。
對於白地板來說,滴落在地板上的水如果沒有擦乾淨,會流下水漬。只要找到水漬,那麼也就可以確定到底是那一間屋子藏人了。
於是,我來到永望跟見,靠在他耳朵邊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後。
便和永望趴在地上,仔細的擦看有沒有水漬。
時間差不多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我在最右邊的門前發現了水漬,不怎麼明顯。
要不是我視力好、細心,壓
根就發現不了,畢竟從手上滴落的水能流下多大的水漬呢?
我衝著永望搖了搖手,示意他過來。
永望走來後,喜悅的對著我輕聲細語道:“找到呢?”
我點了點頭,指了指地上的水漬。
隨即,和永望站了起來,站在門口深吸了幾口氣,慢慢的將門打開了。
開啟一道差不多讓我們兩人能夠走進去的細縫,鑽進去後,將門小心的關上。
然後環視了一下臥室裡的佈置,很簡單,一張床、衣櫃、空調。
永望皺了皺眉頭,對我說:“會不會在衣櫃裡面?”
我搖了搖頭,壓住嗓子對他說:“不知道,但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永望點了點,示意自己知道,便開始打量臥室。
我皺眉思考,在心裡分析著。
整間臥室不大,放了這些傢俱後,沒剩多少空間了。
藏人的地方,除了衣櫃也只有床下。
如果這真的是考驗的話,那麼考驗的人自然也會想到這些,畢竟他(她)的思維邏輯,要比我們強大不少,瞭如指掌人的心理想法。
如果,我是考驗的人,那麼我不會藏在衣櫃裡,也不會藏在床下,畢竟屋子就只有這麼大。
既然要藏,那麼就要藏到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這時,我看向了窗臺,慢慢的走了過去,且將手伸向了窗簾。還沒有碰到人影的時候,永望也飛了出去。
緩過神來的我,站了起來,看著這人帶著面紗,分別不出他的性格以及年齡。
我也沒管這麼多,既然已經動手了,打了在說吧。
這時,我跳了下去,一拳朝著那人打了過去。
這人後腦,好像有眼睛一樣,瞬間就躲開了我的攻擊,接著轉身一腳踢了過來。
手忙腳亂的我,朝著一邊躲了過去,然後我也是一腳踢了過去。
那人一把擋開我的腳後,朝著我一拳打來,由於重心不穩,硬生生的捱了一拳頭。
頓時腦袋暈暈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有點窒息的感覺。
永望怒吼一聲,拿起臥室裡的椅子,狠狠的朝著這人砸了過來,那人手腳敏捷的躲開後,直接一腳將永望倒在地。
這時,我趁著機會,一拳打在了這人的腦袋上,如發了瘋一樣的將這人撲到在地,左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領,抬起右拳打了下去。
這人反應能力更強,瞬間抬起腳,踢在了我後腦。
本來有些頭暈的我,捱了這下後,腦子瞬間空白,宛若一張白紙一樣,撲在了這人身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雙手搭在他的胸前,感覺一陣柔軟。
“王八蛋,你去死。”
突然,這人怒吼起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側身,就將我弄到在地,然後一腳踢在了我的肚子上。
“呃....”
疼苦的我,吐出一口清口水,瞬間就失去了戰鬥能力,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人竟然是一個女人,真 不可思議。”我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自語了一句。
永望站了起來,雙眼通紅的看著這女人,青筋暴起,面紅耳赤的咆哮:“草泥馬,勞資今天要你的命。”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打開了,迎面走來一位膚色黝黑,一臉剛毅的男子,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他發出粗獷的聲音,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下來。”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永望,哪裡會聽的進這些話?
沒管這男人,就朝著襲擊我們的這女人跑了過去,距離十幾釐米的樣子,臨空騰起,一腳朝著女人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