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 煩躁

第二百零九章 煩躁


外灘裡十八號壹 醫妃夕顏傳 妃洛舞Ⅱ 婚色撩人:老公,如狼似虎 百萬新娘哪裡逃 瘋帝 陰毒繼母:暴王,妃要一紙休書 沉睡的曾經之最後的青春夢想 火影同人之星——凡塵 漢兒不為奴

第二百零九章 煩躁

我忽然間想了起來,自己會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完全是因為楊舟的原因。我親眼看見她走進了這棟樓裡,隨即打開了‘3樓’,不對不是‘3樓’這裡壓根就沒有‘3樓’,是‘4樓’的燈。

等我到‘4樓’最後一間屋子的時候,我看見的是那隻女鬼,壓根就沒有看見楊舟任何身影。

她會在什麼地方呢?

難道趁著我慌亂中,離開了這裡?

這也不可能,因為到了‘2樓’後,在往下走去時,由於某種原因便會回到‘4樓’。

那楊舟到底在什麼地方呢?這白衣女鬼又與她有什麼關係?

“啊....”

我低吼一聲,感覺無比的煩躁,腦子瞬間亂成一片,完全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諸多疑問全都壓在我身上,快喘息不過來了,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感到心煩意亂。

吐了一口氣,暫時將這些疑問拋開後,下定主意,還是跟著老頭走進那間房間。

如果說他說他真的要害我的話,那剛才就動手,何必要將我騙進屋子在動手呢?這無疑不是脫了褲子放屁。

但是如果真的走進屋子遇害的話,那也只有認命了。

深吸幾口氣後,我朝著那間屋子走去,站在門口停留幾秒鐘的時間,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咯吱’

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走廊裡響了起來,整條走廊都能聽見,甚至樓上也能聽見。

隨即,一股餿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索性的是剛剛我吐得差不多了,已經沒有什麼好吐的,只是乾嘔了幾下。

我握住鼻子,走了進去。

屋裡的 佈置很簡單,牆角有一床棉被,也不是到多久沒洗,全是灰塵。廢棄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腐爛的食物,有些上面已經有蛆蠕動。

屋裡的氣味十分的難聞,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是許多氣味參合在一起的。

屋裡中央的位置,夾著一口鍋,下面有一團小火燃燒著。給這破舊、難聞屋子帶來了溫暖。

我皺了皺眉頭,環視了屋裡的場景後,我終於知道這老頭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原來他是拾荒者。

這時我不由得心疼起這位老人家,看他的歲數差不多有六十多歲。

六十多歲,按道理來說是享福的年齡,兒孫滿堂,日子悠哉。可是這位老人家不但沒享受天倫之樂,反而還到處流浪,拾取腐爛的食物,棄之物品,苟且的生活下去。

這一剎那,我很想找到他子孫面前,大聲的呵斥著:“你們在幹什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爺爺)流浪?每天靠別人不要的物品的苟活下去?”

可是這僅僅是我自己幻想罷了,如果這老人家的子孫有孝心的話,他就不會在這個地方呢。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下去,大家心裡有數就行。因為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我能說清道明的,縱使心裡有百般不爽,也只能發發牢騷罷了。

真心想收留他們的會有幾個?即使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只能暗自祈禱,希望祖國越來越昌盛,領導多重視一下百姓的辛苦,這就可以了,這樣就會少許多拾荒者。

言歸正傳,當我知道這老頭是一位拾荒者的時候,心裡總算踏實了。緊繃的神經足以放鬆,恐懼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

我看見這位拾荒者坐在地上,把剛剛裹好的旱菸放在竹節口裡,接著吧唧吧唧的點燃後抽了起來。

隨即,整間屋子充斥著旱菸的味道,十分嗆鼻。

‘咳咳’

我捂住鼻

子,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

雖說我知道這老頭是一個拾荒者,是人類不是鬼,但始終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為什麼會讓我跟著他來到‘2樓’,還說我可以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簡直就是在胡言亂語,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還是要拉開與他的距離,防止他突如其來的撲殺。這樣的話,我還有點反抗的能力。如果坐在他身邊的話,萬一這老頭真的有問題的話,豈不是隻有被宰的命運?

老者看了看我,呵呵一笑也沒說什麼,隨即吧唧吧唧了一口旱菸對著我說:“小夥子,要不要來一口提提神?”

我看見那竹筒已經薰得漆黑,加上這老者的口水黏在上面,頓時就沒有這個心思。於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然後從兜裡拿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一支菸的功夫過去後,我整個人精神了不少。看來這老頭應該沒什麼問題,自己抽著自己的旱菸,也沒搭理我。也就是說他是沒有問題,而且走進這間屋子後,那女鬼也沒找上門來,看來這老者說的不錯,我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至少目前我是這樣認為的。

這時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整間屋子裡除了正在燃燒的木塊發出的聲響,就只剩下老者抽菸的聲音。

終於我忍不住了,對著老者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還有為什麼到了一樓後不是出口,而是回到了四樓?那女鬼又是怎麼回事?.....”

實在忍不住的我,像老者提出諸多疑問,剛說到一半的時候,老者打斷了我的話題,插了一句話。

“你當我是復讀機啊?我怎麼可能一下子記住這麼多的問題,還有我耳朵背,記性不好。”

“呼。”

仰頭吐了一口氣後,我看著老者大聲嚷嚷起來:“大爺,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老者看了看我,露出雪白的牙齒對著我說:“你都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看看這屋裡的東西,全是爛的別人不要,我撿回來的。你說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還不是沒人住。”

“這老混蛋,故意給我裝腔作勢。”

在心裡暗罵一句老者後,耐著性子,我再次詢問到他:“那你知道為什麼這棟樓沒有‘3樓’呢?而且從‘2樓’下去後,不是到‘1樓’的出口,而是直接回到了‘4樓’?”

“咳咳.....”

老者咳了咳嗽,吐出一口老痰,然後端起邊上一口破爛不堪的碗,裡面長滿了黴。來到火堆前,將鍋提了起來,倒了一笑口水在碗裡,然後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這一切我盡收眼裡,頓時我又感覺到胃一陣抽搐,但是我強忍著想要嘔吐的念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不吸還好,一吸屋裡各種惡臭的味道,全都撲鼻而來,差點就吐了。

老者將他這半碗熱水喝完,擦了擦嘴對著我說:“誰告訴你這棟樓沒有‘3樓’?你剛才碰見我的地方,不就是‘3樓’嗎?”

“這不可能。”

聽見老者的話後,我震驚不已,整個人異常激動,青筋都爆了出來。

我對著老者說:“你胡說八道,明明牆上寫著‘4樓’兩個大字,難不成你沒看見?也對,你壓根就不認識什麼字。”

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脾氣好的我,這時候居然開始諷刺人了。

老者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也沒將我對他的舉動放在心思上,然後吧唧吧唧抽了一口煙說:“小夥子想聽聽關於這棟樓的故事嗎?”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老者沒有說話,心裡想著這老頭

究竟想幹什麼?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這破樓要什麼稀奇的故事。

老者見我沒說話,嘿嘿一笑,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窗臺仰頭看著天空。

從他的背影中看出他很孤寂,視乎有什麼心事一樣,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老者,心情好像被他的背影所影響了一樣,竟然有種莫名的傷感,說不出到底是為了什麼。

漸漸的,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影響到我的心智,眼角竟然溼了。

我將淚水擦掉後,深吸一口氣:“那你就說說看這棟樓到底有什麼故事,反正離天亮還早著呢。”“你說說看吧,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好做,一時半會也離不開這裡。”

老者意味聲長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抽了一口旱菸,陷入了沉思中。

......

八年前,A市剛好處於發展的階段,上面的政策下來後,A市大力發展,開始修建各種各樣的建築,許多商戶以及外來人口,全都入駐。

差不多將近三年的時間,A市煥然一新,才有了現在的容貌。

而早些年修建的五福橋之類的建築,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新鮮的事物掩埋歷史中,漸漸的退出人們的視線,悄然無聲的成為了一個垃圾場。

雖然五福橋的沒落,讓許多的人厭倦了這裡,但還是記得環城路上,還有一座破舊的橋。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聚集了許多的小販,製作許多的垃圾,漸漸的在A市市民的眼裡,五福橋成為了一座垃圾場。

許多人因為附近的環境以及其他的因素,也搬離了五福橋,去到其他區域生活。

隨著大量居民的遷移,使原本人煙稀少的五福橋,更加的荒蕪了。漸漸的,這裡基本上沒什麼人了。當然除了白天的時候,這裡有許多的小販以及從 其他地方趕往A市的旅客,畢竟五福橋的附近有一個小型的車站。

對於普通人說,五福橋周圍的環境以及治安,簡直就是糟糕至極,無法在這裡生存下去。但是對於另一類人來說,這裡可是他們最溫馨的小窩。

他們就是‘拾荒者’。

故事也將從這些‘拾荒者’說起。

那是發生在五年前的事情了,當五福橋居民搬的差不多的時候,拾荒者們也漸漸的來到這裡,因為這裡有許多廢棄的樓房,雖然屋子裡沒什麼傢俱,但是總歸沒有休息的地方好。至少冬天的時候,不用睡在冰冷的大街上,而且夏天的時候,也可以乘涼。

而且,這裡有許多的垃圾,平時可以從這些垃圾中,可以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例如破舊的風扇,不要的衣服,傢俱等等。還可以從中收取一些廢品,賣給附近的回收站。

荒樓的某間屋子裡.....

“娃娃,你看這是什麼?”

一位衣衫襤褸,頭髮凌亂的老者,駝著背手裡拿著一樣東西,笑呵呵的看著一位小女孩。

老者滿臉的泥土,漆黑的指甲像是許多沒有洗過澡一樣。破舊的衣裳以及雪白的鬢髮可以讓人讀出,這些年這位老者過得一點都不如意,甚至算的上苟延殘喘。

他跟前的一個小女孩,同樣也是衣衫襤褸,灰頭土臉,指甲縫裡全是泥土,雙手也是一樣。

而小女孩最多也只有兩三歲的樣子。

這個叫做娃娃的小女孩,兩眼汪汪的看著老者,接過手裡的東西看了看,歪著腦袋問到他爺爺:“這是什麼爺爺?”

老者眯著眼,慈祥的笑了笑:“這是布娃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