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5章 許平生日

第75章 許平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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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許平生日

第七十五章 許平生日

顧雷走了,舒宇也走了。

我本來以為舒宇走之前會跟我說什麼,起碼我現在也是他名義上的戀人,可是他只是打個電話跟我簡單的交代一下要去廣東,又讓我安心住在他家,就把電話掛了。他說的還不如顧雷詳細,從這個層面上來看,顧雷確實比舒宇更把我當回事。只是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顧雷、舒宇,他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說過,我對感情沒興趣,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都不在乎,真的。

他們都走了,我的生活恢復平靜,每天往返於沈聰的公司和舒宇的住宅,兩點一線,日子雖然過得單調乏味,但還是充實的。我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很難熬,沒想到過得卻是比有事的時候更快。

一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這段時間,沈聰他們幾個很少來電話,也許正如沈顧所說的,是因為在山區,通訊不太方便吧,也許是因為沈聰母親的病不太好,他們顧不上……但願不是後者,因為從顧雷提到的一些事,可以看出沈聰母親應該是個很好的人……

顧雷和舒宇走後沒多久,美國總統布什就訪問我國。只是他的訪問非但沒帶來和平,還似乎有點和平演變的味道,這一點連我這對政治很不**的人都察覺到了,偶爾聽下面的人在嘀咕,似乎連帶的,生意也沒往年好了。這也難怪,不少人似乎不談衣食住行,反而對政治、民主這些話題津津樂道。到了3月初,果然出事了。

3月5日這一天,西藏拉薩發生嚴重騷亂事件,少數分裂主義分子肆意打、砸、搶、燒,並公然向公安武警開槍。7日,鑑於騷亂還在繼續,國務院總理李鵬下令自1989年3月8日零時起在拉薩實行戒嚴。

因為晚上沒什麼事,我都會看新聞、報紙,密切注視著動態。這裡雖然離西藏很遠,但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種緊張的氛圍。不知道廣東那邊怎麼樣了?應該沒事吧?

一想起廣東,我的心有些慼慼然,那裡有沈聰、舒宇、顧雷、沈顧,幾乎聚集了所有與我有交集的男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哪一個才是我心底的牽掛,只是好歹讓我知道他們還平安……

4月3日李鵬總理在答記者問時指出:“人權是個抽象的概念,要具體地透過每個國家的法律來規定,不允許借人權干涉中國內政。”我完全同意李鵬總理的講話,只是總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利用中國的內政做文章。

5月16日,蘇聯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在與李鵬總理會談時提到了一些,李鵬總理就當場指出:自由、民主、人權不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專利,社會主義國家也應是自由的、民主的,享有充分的人權。19日全國人大外委會就美國國會眾議院就所謂西藏問題透過決議,歪曲今年3月份拉薩騷亂真相,攻擊中國在西藏侵犯人權一事發表宣告,抗議美國國會干涉中國內政。

我對外國政府對中國內政的橫加干涉感到反感,不過外國政府敢這麼做估計也是因為底氣夠硬吧,但願人們的注意力都擺到經濟建設上來,國家強大了,才有底氣跟外國叫板啊!

我正想著,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電話一聽,沒想到找我的居然是許平。

“小旭,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感情問題想通了的緣故,我跟許平說話也沒那麼彆扭了。現在的我就當自己是個沒有過去的人吧,與許平接觸,雖然非我所願,但他很可能是我的父親,如果有什麼困難我也是會幫忙的。

於是我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許平那邊一陣沉默,好像是鼓起勇氣才道:“小旭,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抽空過來吃頓飯?”

我一愣,隨即應道:“好啊,沒問題。幾點?在哪?”

“太好了!”許平興高采烈道,“我還以為小旭你生了我氣,所以才那麼久都不來找我呢!”

許平隨即報了個時間和酒樓的名字,然後高高興興掛掉電話了。許平說的那個酒樓我知道,價格不菲啊。看來他挺重視我這次出席的。

我想起他剛才的反應不禁有些汗然,自己還是沒處理好與許平的關係,把他視作洪水猛獸,這麼久都沒找過他,確實有點不應該。怎麼說他都是我的至親,哪怕不是,許平至少也算是我的朋友,他這樣重視我,我是不是也應該對他好些呢?

想到這,我決定趁許平這次生日好好彌補一下我倆的關係。於是,我早早的下班,到商場買了一份厚禮給他,等時間差不多就開車去酒樓。原以為許平請了不少人,沒想到只有我和他兩個。

“其他人呢?”別的人不來,但許平生日,他的兒子應該在場吧。

“我兒子他病了,呆在家裡沒出來。”

“那你不回去陪他麼?”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這樣說,**如許平一定會以為我不想來,趕他走的。

果然,許平臉色立刻黯淡下來。我趕緊岔開道:“曉緒不能來那真可惜了,呆會我們多點幾個菜,打包回去給他吃。”

“好。”許平欣欣然的叫服務員點菜,我見這裡的菜不便宜,便只點了兩個素菜,許平嫌不夠,又加了幾個,我連忙按住他,讓服務員下單去了。

許平興致挺高的,他從包裡拿出一瓶茅臺,對我笑道:“今天我生日,小旭你要多喝幾杯!”

我一看他這陣仗,知道躲是躲不過的,便搶過酒瓶,打開了,先給許平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一杯。

“酒是要喝,不過得先吃點菜墊著才不傷身。”說完我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道:“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看你喜不喜歡。”

都不用開啟盒子了,許平現在的神情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他很高興。

開啟盒子後,許平看見盒子裡面的派克筆不禁沉默了。

這樣的表情,莫非真的不喜歡?我正納悶,許平突然抬起頭,眼中居然閃著淚花:“小旭,我真的很高興,沒想到現在的你還是那樣重視我……”

他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突然拿起檯面上的杯子便一飲而盡:“這杯我先幹了!謝謝你還記得我!”

我想制止都制止不了,這麼一杯茅臺空腹喝下去,除非是酒量好得不得了,否則多少都會有點上腦。看許平這樣子,估計他也不會是千杯不醉的人吧。

果然,許平的臉很快就紅得像個大關公似的,好在我點的青菜上得快,我趕緊給許平夾了幾根,讓他墊墊胃。

這一桌吃下來,許平喝得確實不少。我呢,一來是酒量不行,二來是要開車,才喝了幾口。結果菜還沒上完,許平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買了單,叫服務員把沒吃的菜都打了包,把喝剩的半瓶茅臺也拿回去,然後扶著歪歪扭扭的許平開車送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