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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在家的附近住下,但見到我爸的機會卻不多,有幾次在街上見到他匆匆而過,見他憔悴了許多,遠遠看去都能見到拉咂的鬍子、凌亂的頭髮,我心裡有些心酸,可這一切能怪誰?性格造就命運,我爸混成這樣也不能不說他自己也有一份責任。

又有一次,我在路邊的小報攤買報紙,看見鄧阿姨來找我爸,我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起的,只是看他們現在的樣子,估計還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吧。

“許平,你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了,”鄧阿姨拉著我爸痛心道,“秦絮臨死前將曉緒託付給你的,你怎能辜負她呢?”

我爸低著頭,道:“是我害死秦絮的,我對不起她,還真不如死了算。”

鄧阿姨急了:“那都是意外啊,你有多愛秦絮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哎,算我求你了,許平,別再這麼自暴自棄,曉緒還在我家裡等著他爸爸來接他呢。”

我爸聽見我的名字把頭壓更低:“曉緒他、他好些了嗎?”

鄧阿姨嘆氣道:“還是老樣子,他似乎不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了,醫生所可能是過於悲傷,選擇性失憶吧。”

我心裡一動:小時候的我沒有那記憶估計不是因為選擇性失憶,而是由於那會被我靈魂附體吧……

“我做人還真是失敗,呵呵,”我爸失聲笑道,“潔英,曉緒以後就拜託你了,你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將他撫養成人吧,我這人不配做別人的丈夫、也不配做孩子的爸爸,我是個廢物,活該孤獨終老……”

“許平,你別這樣,”鄧阿姨眼圈,“曉緒就放在我那,我先照看著他,等你心情平復些再來接他。啊?”

我爸也不言語,躑躅著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越發不是滋味。有什麼辦法讓我爸重新振作呢?

“喂,同志,這報紙你買不買?”報攤老闆不耐煩道。

我趕緊付錢買下手中那份已揉得有些皺的報紙,回到出租屋那裡,先是想了半天我爸的事。在我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麼一段,有的只是父親對我的疏離。現在回想起來,我爸對我不親,也許是因為我長得太像我母親了。

我翻了翻手中的報紙,上面找不到關於沈聰他們的片言隻語,看不出他們對我有采取什麼行動,也許再過一段時間我就不用再這樣躲躲藏藏了吧?

又過了幾日,一天晚上□□點鐘,我準備下樓買幾個包子當宵夜,走到我家大院樓底,看見一個男子正醉得癱倒在地上,我一開始還不留意,可聽見那人迷迷糊糊喊了聲:“秦絮”,我立刻轉身回去,果真是我爸。

現在快入冬了,天氣怪冷的,他這麼醉倒在地、露宿街頭,身體怎麼吃得消?會生病的!

於是我走過去,推了推他,道:“先生,快起來吧。”

可我爸早已爛醉如泥,任憑我怎麼推都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不停的叫著媽媽的名字,還嘮叨著“對不起”。

我心一軟,奮力扶起癱在地上的他,準備扶他上樓,可一走到樓梯口,我就無論如何也邁不出腳步了。我媽就是在我眼皮底下從這樓梯上摔下來死的,我對這樓梯實在是有陰影,思前想後,最後將爸爸揹回我住的出租屋。

我租的房子一樓住的是房東,二樓是單家獨戶的兩居室,我不喜歡跟別人合租,就一個人把整個二樓租了下來,對房東說是怕別人打擾我寫作。這裡陳設雖然簡陋又老舊,但裝置一應俱全,住得倒也舒服,房租也不貴。我將爸爸放在空房的**,拿毛巾幫他擦了擦汗,半年沒見,他瘦多了,看了都心疼。看見他我又想起了我那位身患絕症的姐姐曉情,我曾經信誓旦旦的說要陪在她身邊照料她的餘生,可是大難臨頭我還是義無反顧的離開沈聰那裡,說到底我跟爸爸都是同一類的人啊,可能在我們的心底,最愛的還是自己吧……

我見爸爸已經睡著、沒什麼大礙,只是吐了一身,我幫他換了乾淨的衣服,又見自己扶他回來弄得一身酒臭氣,便到浴室洗了個澡,本來想用電吹風將頭髮吹乾的,但怕吵醒爸爸,便那個毛巾邊擦頭髮,便在燈下看書,這年頭是很少有得上網,電視劇又無聊,所以晚上我一般都是看小說來打發時間,我也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反而覺得挺安逸的,只是難免有些寂寞。

那位寡婦房東也曾經提過要給我介紹個物件,但都被我拒絕了。我這人對感情其實並不執著,我不喜歡男人,但對女人興趣也不大,當然,我這麼大年紀也不可能是個處男了。

我的第一次是和我唯一的女朋友發生的,當時的我未免有些手忙腳亂、手足無措,結果還是她來引導我,那時我就明白她不是第一次了,這也像當頭一盆冷水,讓我很有些意興闌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我進入她身體時,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人心,反而感覺有些齷齪,相反,她顯得很是興奮,這讓平時看上去小鳥依人的她有些咄咄逼人。由於是第一次的緣故,我沒在她體內持續多久便射了出來,她雖然沒說出來,但我看得出她有些失望,這對我多少有些打擊,以至於在我和她拍拖的那段時間,除了這一次便再沒有第二次□□了。也許是因為我在這方面的冷淡,她後來便把我甩了,我雖然有些難過,但也未至於傷心,可能我對她的感情只是單純的“有好感”、“不討厭”而未上升到“喜歡”甚者“愛”吧。

後來我就沒再與女人上過床,男人倒是有一次,只是被人上,我雖然厭惡沈顧的暴力,但那次我也得到了滿足,沈顧顯然是□□的箇中好手,我在他的手中、口中釋放出來,感覺比在女人體內釋放的感覺更舒服、更加淋漓盡致……再後來我到美國讀書,就更沒有什麼**了,我對那些外國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看見她們顏色濃淡不一但卻一樣濃密的汗毛我就有些倒胃口。

至於□□,不是沒有,但也很少,我就像是歐洲中世紀的修道士,過著禁慾的和尚生活。因此生活中沒有女人我也無所謂,只不過平時沒個人說話、又一個人住在屋子裡,有時候一整天除了電視機的聲音就沒有其他聲音,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上帝遺棄的孤兒。

如果往後的生活就是這樣度過,人生也真的沒什麼意思。

我翻了個身,差點從沙發上掉下來,人也一下子驚醒,原來是之前看著書睡著了,我撿起掉在地上的書,一抬頭便看見我爸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發愣。

這時天已矇矇亮,在晨光中我能看見他臉上驚異的表情,“你、你是什麼人?”

估計是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吧,我長得那麼像我死去的媽媽。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用手理了理頭髮,對我爸笑了笑,儘量友善道:“我姓徐,你叫我小徐吧,我昨晚見你醉倒在街頭,又不知道你住在哪裡,只好把你揹回來,你不要介意才好。”

我爸愣愣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道:“謝謝你。你認識一個叫秦絮的人嗎?”

我搖搖頭,一臉坦誠道:“不認識。怎麼了?”

我爸臉上有些失望又有些釋然,他喃喃道:“沒什麼。我先告辭了,謝謝你。”

說完他轉身走到大門前,將門開啟,然後又轉身對我道:“你借我穿的這身衣服我洗乾淨後再還給你吧,我叫許平,謝謝你帶我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尼羅大人的《紫金堂》真好看,可惜V了,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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