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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龍 分節 4
湖!”
琴軒一頭扎進屋裡,還要往裡衝,小湖已經伸手把他拉了出來。
“進去幹嘛,就在這裡說吧。”小湖倚在門口,打了個哈欠。
“好!我問你,啊——,”琴軒話到嘴邊忽然覺得害羞,便拐了個彎,“——那個,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怎麼想起問這個?”
“我……就是……我想……”琴軒支支吾吾。
屋內忽然傳來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小湖神色微變。
“咦?誰在裡面。”琴軒好奇張望。
小湖不動聲色地擋住他的視線,似笑非笑道:“是我養的貓,又不聽話了。”
“你還養貓了?”
“嗯,”小湖岔開話題,“你不是問我怎麼算喜歡一個人嗎?”
“是啊,你快說。”
“簡單得很,喜歡一個人就是你看到他就覺得神魂顛倒,日思夜想,如痴如狂,又求而不得。”
琴軒聽愣了,仔細回想,似乎真能和自己對得上號。
不過又是痴又是狂的……
“怎麼聽起來有點可怕?”
“哪裡可怕?置身其中,你只會覺得甜蜜快活。”
“……”琴軒懷疑地看著他,片刻後,掉頭就走,“算了,我為什麼會來問你,你又沒經驗……”
小湖在他身後問:“喂,你看上誰啦?”
琴軒抿著嘴不答話。
看上誰?
如果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真如小湖所說,那琴軒這裡倒是正好有一人符合——能讓他見了面就如丟了魂,見不到又思之心切的,除了長庚,還能有誰?
長庚近日總覺得有股視線跟著他,待他望回去,便看到琴軒躲閃逃去的身影。
“?”
真是莫名其妙。
琴軒扇了扇發紅的臉頰,心跳又是陣陣加速。
剛剛被長庚的眸子掃了下,他只覺得渾身都緊繃起來,卻動亦不捨得動。
這讓他愈發確認自己對長庚的心思。
琴軒想起之前看的話本,覺得自己不該繼續默不作聲,否則等哪日長庚嫁入別的仙君洞府,他豈不是哭都來不及了?
琴軒又去找小湖借話本,說要看看怎麼才能最快速地討好心上人。
小湖近來似乎另有煩心事,沒有細問琴軒,只隨手從**翻了翻,扔給他一本《春倌夢》。
書裡寫了不少嫖客討好小倌騙到手後始亂終棄的故事。
琴軒仔細拜讀了一番,抹著眼淚發誓不會做那負心人。
於是隔日長庚外出歸來,便見到洞內石桌上多了盞小燈籠,燈籠上歪歪扭扭畫了條蚯蚓一樣的東西。燈籠下面壓了張紙,同樣狗爬一樣的字跡:這盞花燈送給仙君——琴軒。
長庚皺眉,懶得細看,直接掃到了角落。
不過送禮的人完全沒有感受到收禮者的冷淡,日復一日送著各種小玩意兒。
有時候是不知道哪裡買的小點心;有時候是仿照長庚模樣捏的麵人;有時候是一束清晨初綻的鮮花;有時候是幾錠銀子,或者衣物首飾;更有一次琴軒不知從誰那裡打聽到長庚喜歡畫畫,便追著山谷裡的黃鼠狼們漫山跑,挨個尾巴尖上揪了幾根毛下來,自己做了支毛筆送他……
眼見東西源源不絕送來,垃圾越堆越多,長庚終於忍無可忍。
他把琴軒拽到牆角,指著那一堆隨意扔在角落的物品冷冷道:“傷好了就趕緊滾,不要總把垃圾帶回來。”
琴軒聽了十分委屈:“那怎麼是垃圾呢,都是我給你挑的禮物。”
“你送我禮物做什麼?”
“我看書裡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就要先送禮討好,再行告白,再下聘,再……我就準備了些禮物……我……我喜歡你……”琴軒原本還挺有自信,說著說著,卻開始心虛起來,聲音愈發細小。
當然,以長庚的耳力足夠聽得一清二楚。
長庚有些意外地看著琴軒,沒想到他竟是抱著這種心思——難怪這白龍賴在這裡遲遲不滾蛋。
不過長庚無心糾纏情愛之事,當初蕭月追了他二百餘年,不曾讓他動過分毫心思,如今聽到琴軒這番話自也只做戲言,並不往心裡去。
倒是琴軒見長庚始終面無表情,毫無被打動之意,心裡頓時沒了底。
他已經按照書上所說,把各種能蒐羅到的東西都弄回來送給長庚了,也表了情義,為什麼長庚還不滿意?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高興?怎麼才能討他歡心?
琴軒腦子裡飛速轉著。
長庚推開琴軒,聲音平穩:“我對你沒什麼興趣。”轉身欲走。
“等等!”
琴軒一下子急了,電光火石間,腦海裡猛地想起那晚花燈節上的片段,小湖說的話。
——你知道同性之間如何**嗎?
——看你這樣子就沒什麼經驗,就算喜歡仙君,又能如何討好他呢。
對了,還有一種討好心上人的方法他還沒有試。
“仙君請留步,”琴軒一把拉住長庚的袖子,因為緊張,他手指攥得極緊,幾乎要把那塊可憐的布料扯破,他不敢看長庚,接下來的話亦說得結結巴巴,“我,我願意為仙君做任何事。我可以……可以助仙君修行……我體內有龍珠……”
“呵。”長庚嗤笑一聲,心道若論助益修煉的法寶,本君手中有得是,還用得著你那枚破珠子嗎?
當下就想回絕。
不知怎麼卻記起那日月老說他近來必遭桃花,若應對得好,便可化為機緣,助其度過這次修煉瓶頸期——莫非月老口中所指桃花便是這小龍?
長庚已卡在這階段許久,遲遲無法參悟,若是能有機會讓他修為更進一層,倒是值得一試。
這樣想完,長庚倒有些心動了,終於正眼看向面前青年。
琴軒鼓足了勇氣說完這番話,聽到長庚那聲冷笑,心裡霎地涼了一片。看來是沒戲了……他灰著臉低下頭,只覺得這段日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誰知長庚沉吟片刻,忽又勾著他下巴讓他揚起臉來。
長庚低頭打量琴軒,面上神色一時難以琢磨。
琴軒緊張地不敢動。
“你想和我雙修?”長庚問,表情嚴肅,目光凌厲,話也說得直白。
“……”琴軒不知要怎麼應答,嘴脣哆哆嗦嗦,半天才“啊”了聲,心裡頭七上八下。
長庚看著他小心忐忑的模樣,似是覺得有趣,嘴角翹了翹,低沉地應了聲:“好啊。”
似冰雪乍融。
琴軒被長庚轉瞬即逝的笑容晃得愣了神,又過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長庚這是同意了。
長庚竟然同意了?
長庚答應要做他仙侶!
琴軒沒有細想長庚為何這麼快就改了主意,他高興得說不出話,這是他第一次對人動心,第一次和心上人告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那些書果然沒有白讀。
琴軒在長庚注視下覺得有些羞澀,不由紅著臉低下頭,因此也沒看到長庚面上一閃而過的譏誚。
長庚另有事做,只吩咐琴軒晚上來他住所便離開了。
琴軒興奮至極,想找個人分享心中喜悅,當即步下生風,飛到小湖那裡。
小湖住在另一座山峰峰頂,往日鮮有人拜訪。
琴軒剛一落地便聽到小湖屋內傳來奇怪的聲音。
嗚嗚咽咽,好似哭泣一般。
琴軒以為小湖生病了,趕忙破門而入。
“小湖,你沒事吧……小……湖?”
書桌前的青年撐著桌面,艱難地抬起臉望向琴軒,他長髮全都披在一側,一張瓜子臉上依稀有著小湖影子,只是原本臉頰上的嬰兒肥以及稚氣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股琴軒說不出的妖媚之感,他開口時的聲音也是溫弱柔媚的:“你怎麼來了?”
“你、你是小湖嗎?”
“是我。”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我——,”小湖蹙了下眉,驚喘一聲,“啊!”
一道沙啞的男音插入他們的對話:“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你能專心點嗎?”
琴軒這才注意到小湖身後始終壓著他的男人,那人身材壯碩,即使小湖身體長大不少,依舊可以被男人完全罩住。
從琴軒進屋起,這兩人就一直趴在書桌前,一個疊著另一個,到現在也沒分開,男人不時擺動胯部,每動一下,小湖就跟著呻吟一聲——琴軒之前聽到的聲音就是這麼來的。
“?”
這兩人幹嘛呢?
男人抬眼掃了下琴軒,又低頭看小湖,道:“騷狐狸,這就是那天來找你的小白龍?看來你改口味了,喜歡玩兒清純的?”
“不是,”小湖咬著嘴脣低聲道,“夠了,啊,先停一下嗯啊……”
“為什麼要停?我就要讓你的小朋友看看你霪乿的另一面。而且你被人看到也很興奮吧,下面咬我咬得更緊了,別不承認,你本性就是這麼銀蕩。”那人說著,手指在小湖穴口用力按壓。
“白寒戈,你別太過分!”小湖面上泛起一陣潮紅,有尷尬,更多的卻是興奮。
“我過分?這是你自己選的啊,玄湖。”白寒戈不再廢話,猛地頂了幾下後,忽然架起玄湖的大腿把他身體翻轉過來。
玄湖變成仰身躺在桌面,後庭毫無防備被那物磨了一圈,不由發出一聲尖叫。
琴軒猛地瞪大眼睛,這才發現那兩人雖然上身衣衫整齊,下半身卻是未著分毫,小湖兩條大腿雪白**,被男人掛在腰側,下`體則被男人猙獰的**毫不留情地貫穿,汁液飛濺聲聽得琴軒面紅耳赤。
琴軒驚呆了:“你你你你們——”
“嗯……嗯啊……別看……”玄湖一手手指深深扣住桌子,另一手遮住眼睛,表情似愉悅又似折磨。
白寒戈眼睛盯著玄湖,話卻是對琴軒說的:“怎麼,還沒看夠呢?要不要一起來啊。”聲音冰冷。
“!”琴軒嚇得落荒而逃。
“不要!”玄湖聽了這話趕忙睜開眼,後庭一陣劇烈收縮,竟是射了出來。
白寒戈摸他**溼滑一片,鄙夷道:“真是**賤,一聽說那小白龍要來加入你就這麼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