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情人的幫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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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情人的幫助2
第68章 情人的幫助2
與商廳的第一次由淺入深的談話是在三萬英尺高空上的飛機裡。商廳對我的意外友好使我把梅蘭的囑託拋去了九霄雲外。而宛兒的內幕訊息卻一直慫恿著我接近商儀。
商儀主動招呼我坐在她的身旁,並向其他隨行人員介紹我曾經是她的學生。可談話的內容卻讓我感覺到她是在對我進行一種試探。表面上很友好,實質上卻不友善。甚至還有一些**的暗示。
商儀首先問我:來廳裡工作有什麼感覺啊?
我說:很好,學了很多東西,長了不少見識。
“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可以提出來,不要影響了工作的正常開展。”
“謝謝商廳您的關心,我還應付得過來。”
“張爽,先撇開這上下級關係,我們能在一起工作那是緣分,以前我們是師生關係,現在我們是同志關係,你小子進步可快啊!甚至還有點沾我的便宜。”商儀開始與我調侃起來。
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商廳您曾今是我的老師我永遠都當您是老師。
“張爽,你沒有和我說真話,你要是想領導信任你,就不要說套話,而要說真話,求真務實嘛。”
我心裡反覆揣摩著商儀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正當我不知如何作答的時候,商儀又說:年輕人想進步是好事,但不能急功近利。不過有機會的時候就得抓緊了,過了這村可沒那店了。
我開始有點明白商儀的意思了,於是笑著說:謝謝商廳對我工作上的指導和教育,這一段的談話內容就沒有必要記筆記了吧。
商儀瞪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些曖昧,微微上翹的嘴裡彈出了一句:明知故問!
有了父親的衣缽相傳,祕書工作對我來說是駕輕就熟的。這又讓我想起了宿命論和身
份論。可我偏偏就想打破它們。我反倒覺得這是我的優勢,『性』格上的唯諾是做官的基本條件。從祕書的位置走上領導崗位也許是一條捷徑,但有些時候你必須用人格和尊嚴與之交換。並且忍受同僚們身份鄙視的論調。
一天的考察學習之後,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我的房間就被安排在商儀的隔壁。
酒店房間的電話鈴響了起來,是商儀打過來的,她要看看我對於今天學習考察的記錄情況。這一點我倒沒什麼好擔心的。一部膝上型電腦,一支錄音筆就可以很詳細的記錄下一天的學習考察的情況。當然這些工作我是絲毫不敢怠慢的。可以說整個考察團我是最辛苦的一個人。對於學習考察,其他處長們可以不用腦子記,不用手來抄,權當是一種遊山玩水,作秀式的活動。可我不行,我得把所有別人的先進經驗,我們與別人的差距,如何結合自身的實際等等一系列的內容彙總和撰寫成考察報告供領導過目。官話套話領導看得多了。領導真正想看的是實質的內容。你一份考察報告要是把這些官話套話都當成水擰掉,剩下的就是精華。這精華的質量好壞也是最考驗一個祕書是否有功力和責任心的集中表現。
商廳看了一下我放在膝上型電腦裡的記錄稿以及心得體會很滿意的說:果然是受了老張的遺傳,文章寫得又快有好。要是多幾個你這樣的人做祕書,領導省心多了,打字員也就沒活幹了。機關的效率那就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啊!
我笑笑說: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在一家報社實習過,記者外出採訪都是這麼幹的,白天辛苦了一天,晚上回來還要整理材料,然後立刻透過酒店的網際網路把採訪稿發回社裡去。和他們比起來我不知道舒服多少倍了。
商儀說:腦子活,是塊好材料,這次回去我得和朱廳提一下,也該給我配個固定的祕書了。我想你應該是最好的人選。
我情不自禁的說:太謝謝商廳了,我一定好好幹。
商儀笑了笑說:累了一天,腰都直不起來了,過來幫我『揉』『揉』。
我愣住了,傻傻的站在原地。
商儀有些不高興的說:以前做學生的時候想著法子使壞,怎麼現在跟變了個人似的?
我趕緊賠罪道:不是的,我是怕按得不好。
“那就先湊合著,以後再慢慢學。”
我心裡有些叫苦,看來商儀也是個不好對付的主。
觸『摸』到商儀柔軟的身體時,手不禁有些顫抖。年少時調戲她的一幕幕又回想在眼前。內心不禁有些內疚。
商儀嫌坐著我不好使力,乾脆趴在**讓我幫她按背。這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美差。能幫一個美女廳長按背,確實是一種難得的境遇。
我從沒想過我這隻抓慣筆敲慣鍵盤的手還要用來幫領導按摩。這就是祕書工作的一部分嗎?我沒學過按摩,但我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在基層的時候和同僚們去過一次盲人按摩,那手法可比小姐專業得多。於是現在我又照葫蘆畫瓢,模仿盲人按摩師的手法幫商儀按了起來。居然還像模像樣,有板有眼。
商儀舒服的直誇我:想不到你是個樣樣精。
我笑著說:商廳,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呢?
商儀說:該誇的時候誇該貶的時候貶。你私下裡和我鬥鬥嘴那倒沒什麼關係,我也不喜歡身邊跟著個祕書只知道點頭哈腰,滿嘴說是。不過張爽,我得提醒你,你要是做了我的祕書,這嘴可不能到處『亂』說話。
“我知道,不過我只是個借調的身份,怕跟不了商廳您多久的時間。
“你的事我知道,是何副廳在難為你,過了多久的事他還記著,這也太小肚雞腸了,你放心,你正式調動的事,我回去立馬就幫你辦。不衝別的,就衝你的文章咱也不能糟蹋人才啊。”
“那太謝謝商廳了。”
“先別謝得太早,我還得對你考核考核。”
“那是,那是。”
“來廳裡工作找的是朱廳?”
“是啊,託朱傑牽的線。”商議的話問到這份上,我也不好答得太敷衍。
“怕沒那麼簡單吧!”
“我不明白商廳您的意思。”我只能臨時裝糊塗了。
“朱廳的一個親戚想來廳裡工作,他都沒肯出面幫忙,你僅僅憑朱傑的關係就能借調回廳裡工作,確實不簡單啊,你知道嗎,開會討論的時候,何廳差點和朱廳翻臉,最後只好幾個黨委成員投票表決,我可是投了贊成你來廳裡工作的票。”
我明顯感覺到,商儀是在審查我政治背景的底細和工作的動機。那也難怪,領導選祕書的謹慎程度不亞於男女找物件。
我正忐忑不安的時候,商儀又說:我知道你比朱傑那小子心地好多了,你不是還救過古宛兒嗎,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什麼樣的人品我心裡有數,不過這件事上你沒和我說老實話,這會直接影響我對你的好感。
我的手又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心裡有些猶豫有些緊張,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的說:商廳,我確實託過朱傑在他父親面前幫我說說好話,不過梅處也幫過我的忙,我們是多年的鄰居。
“呵,我還真小看你了,真會找人啊,找到朱廳心眼裡去了。好了,這事我就不多追究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