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歡樂小聚決定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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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歡樂小聚決定查案
秦風一行七人被一起安排在一個院子的東西南北是個廂房,四間環繞式客居套室,中間是偌大的一個花園庭院,風雅獨具,寒冬之時四處積雪,白茫茫的一片。秦風一早上都在和那些各門各派的人寒暄打照面,好不容易才回到院子裡。
“少爺,再休息一會兒就可以用午膳了。”宮凌跟在秦風身後說道。
秦風一身瀟灑的藍白武服勁裝,深藍披風,陽光明媚的朝氣少年,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吃飯好的呀。”
剛說完,他使壞地撿起積雪揉成雪球往宮凌身上砸去,伴隨著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小鈴鐺~我們打雪仗如何?”
“少爺也不小了,還打雪仗?”宮凌憋笑道。
“打雪仗還分大小?”秦風毫不在意,又是一個大大的雪球往宮凌身上砸去,“吶,再不還手,本少爺可不留情了。”
宮凌靈敏地閃身躲過秦風的攻擊,沒外人在他也放開了許多,笑容滿面地撿起一個雪球往秦風砸去:“少爺可別怪宮凌無禮了。”
“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二人在暖日下你躲我閃地打起了雪仗,不知不覺下起了細細的小雪,更顯溫馨,歡聲笑語響徹了這個庭院,力道不小的大大小小雪球混著細小的落雪到處飛濺。
“哎喲喂,小鈴鐺不錯嘛。”秦風笑哈哈哈捏著宮凌的臉蛋,一臉邪氣。
“少爺別捏,要腫了。”宮凌別捏臉,話也說不清。
“腫了怕什麼,本少爺保證不嫌你臉腫。”秦風更是得寸進尺地捏著,笑聲放肆。
歡快的冬日細雪嬉戲羨煞旁人,小而碎的雪絮漫天飄揚,正當那二人玩得不亦樂乎之時,不知江景抒和雲淙走入庭院中。
庭落重重疊疊,在疏影交錯之中,江景抒平靜地望著遠處那明顯曖昧的宮凌和秦風,眼眸如同深不可測的沉湖,白雪冬風也掀不起一絲波瀾。
站在他身邊的雲淙撐著傘,擋下柔軟的細雪,他看了看眼前嬉鬧打雪仗的秦風和宮凌,又看了看身邊冰塊一樣的江景抒,頓時一個頭大。
“咳咳咳......風風接招。”雲淙出聲打斷秦風和宮凌的嬉鬧,順手抓了一把積雪準確地朝秦風腦門上砸去。
“啊!!”秦風被大雪球砸個正著,整個人正懵著,轉身看到雲淙剛想反擊,注意到雲淙身邊的江景抒突然笑容溫柔,他抓起一個小一點的雪球,“小抒伸手出來,接著!”
江景抒像是著了魔一般,看到秦風暖陽般的柔情笑容便妥協,即便雙手本就很涼也把手伸出來,修長白淨的手停在寒冷的風雪中,等著對方把雪球砸過來。
秦風控制著力道輕輕一拋,不遠不近地恰好拋到江景抒掌心,而江景抒看著掌心的雪球終於露出個笑容,掌心觸及冰雪的刺骨冰冷傳遍全身,但竟然捨不得把雪球扔下。
“誒,小抒快扔掉呀。”秦風看著江景抒發呆一樣看著手裡的雪,連忙跑過去將對方手裡的雪拍掉,不忘教訓起來,“雖然你體寒症痊癒了,但哪能這樣一直拿著雪。”
“不是你砸給我的嗎?”江景抒閒閒地說道。
秦風瞪了一眼江景抒:“沒讓你握著不放了。”
“手冷了。”江景抒淡淡地說了一句,突然把冷冰冰的手掌直接貼到秦風臉蛋上取暖。
只聽到秦風殺豬般的尖叫聲響徹庭院:“啊啊——”
而江景抒對秦風的慘叫毫不關心,依舊淡定地捧著秦風的臉取暖,毫無內疚,那表情彷彿自己捧著的是個暖手爐。
雲淙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一喘一喘地說道
:“你看風風,就算江兄回來也是一對三,不是二對二哈哈哈哈.....”
“小抒.....你暖夠了沒?”秦風嘟著嘴哀怨地看著江景抒,心裡卻美滋滋的樂開花。
“好了。”江景抒輕飄飄地落下一言,把暖暖的手揣回衣袂裡,看也不看秦風便兀自往前走到不遠處的一個石亭子裡坐下。
雲淙憋笑著也跟著江景抒到石亭子裡坐下,順便吩咐在一旁伺候的婢女送來熱茶。
秦風的臉被凍得一陣麻,用力揉了揉腮幫子一邊小聲嘀咕起來:“你大爺的.....”
“少爺,你沒事罷。”宮凌看著心疼,剛想抬手為秦風暖臉。
秦風不漏痕跡地抬頭躲過,他笑道:“哎喲怎麼會有事,小鈴鐺我想吃橘子了,幫我去拿一盤過來。”
“是。”宮凌乖巧地點點頭便離開。
秦風看著宮凌離開也鬆了一口氣,轉頭剛好對上江景抒那冷冰的目光,頓時不知所措。
“哎.....”一聲長嘆讓秦風回過神來,只見駱軼一邊疲憊地按著太陽穴一邊往他們這邊走來。
“阿軼,”雲淙一看見來人立即起身拿傘上前:“別仗著身體壯得牛就不打傘行不?”
駱軼笑著接過傘,同時不往若有似無地將大半部分罩在雲淙那邊,兩人一同步入石亭子中。
“阿軼哥你也回來啦。”秦風跳到駱軼身邊。
“那些掌門幫主沒為難你罷。”駱軼關心道。
“他們跟我聊不起來,不就寒暄幾句,不像你,跟他們聊得可起勁了。”秦風笑眯眯地說道,“阿軼哥,你看起來被煩死了誒?”
“那不是,真是煩死了。”駱軼搖搖頭坐下,“來來回回就那點芝麻大豆的事,難怪爹要讓我代替他出席了,原來是被煩的。”
“你啊,就是太聽家主的話了,叫你來還真來啊?”雲淙給了一個溫柔的嘲諷。
“什麼啊,阿淙你難道敢不聽駱伯伯的話嗎?”秦風問。
“就是,”駱軼用力點了點雲淙的額頭:“你也就在我面前那麼囂張,在爹面前還不也得乖乖的?”
“家主對我有養育之恩,我自然尊敬他,”雲淙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可我從小到大都是駱軼的人,從來不是駱嘯的人,如若你們倆有分歧,我自然站在你旁邊。”
秦風肉麻地“哇”了一聲,江景抒也輕咳。
駱軼倒是最淡然,眼裡波瀾微起,道:“你別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哪有那麼多需要擔心的事。”
“你是覺得沒有,那是因為我都幫你分擔完了。”雲淙小聲地抱怨道。
秦風又誇張地“哇”了一聲:“阿淙你怎麼那麼肉麻!比我還肉麻!”
駱軼冷硬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見雲淙怨念也無可奈何地摟過對方的肩,拍了拍低聲道:“行了,我說錯了,向你道歉。”
“喂喂喂,你們倆,說點正經事,咳咳,我和小抒都看不下去了。”秦風開始叫喳喳。
“行,正經事就正經事,”駱軼又恢復了一張包公臉:“方才我與幾位武林人士說起藺家鬼屋的事,他們倒是付之一笑,並不在意。”
“怎講?”雲淙問。
“他們多數認為是無聊者扮鬼為之。”
“鬼屋一事,確實荒唐,但不乏有疑點之處。”江景抒道。
“不錯,”雲淙和江景抒對視一眼,道:“那女子出現得詭異,死得迅速,不明不白,明顯是有預謀而為之,究竟是何人指使很值得琢磨,而且——藺家被滅之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為何
有人要在這個關頭挑起此事?”
“嗯~”秦風手託著腦袋點頭贊同:“我也覺得那女鬼死得太突然,像做夢似的。”
“即便武林人士對此不關心,我還是覺得此事有蹊蹺,”駱軼沉吟,深邃的眼一轉便凝在了旁邊的人身上,露出柔和淺淡的笑容:“雲淙,你怎麼看?”
他手還搭在雲淙肩上,這個問話顯得曖昧無比。雲淙朝他挑了挑眉,回以溫柔一笑:“當然是深查到底了。”
“喂喂喂,”秦風打破兩人的眉來眼去:“若真要查,該從何入手?現在人都死了啊,不會是……”
“當然是從死人入手了。”江景抒淡淡地補充。
“怎麼,風風你怕了嗎?”雲淙笑容愈深。
“我怎麼會怕,又沒有鬼,”秦風翻了個白眼:“我和你一起去唄,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謎團。”
“你和我一起?”
“阿淙你不會擔心我拖後腿吧?”秦風叉腰笑道:“本少爺能文能武,從小到大還沒有怕過的東西,有我在肯定能破案。”
“到時再說罷,”雲淙打了個哈欠:“你可別沾了些不乾不淨的屍氣,傳染給江兄就不好了。”
“你少嚇我,根本沒有這種東西。”秦風翻了個白眼。
“是是是,沒有這種東西。”雲淙連連點頭,“就算有也被你秦少爺嚇跑了。”
“不管怎麼說,當年這事蹊蹺,你們查案切莫惹人注目。”江景抒平靜地說道,“免得落人口實。”
秦風雲淙和駱軼也點頭同意,這時宮凌和一個婢女端著水果和熱茶過來侍奉,秦風立刻斟上一杯茶放到江景抒手上。
“來小抒,暖暖手。”秦風溫柔地說著。
“少爺喜歡吃哪個橘子?我幫你剝一個。”宮凌挑選著橘子,一邊問道。
“哈哈哈我自己剝就行,小鈴鐺你去看看午膳準備好了沒,我餓得慌。”秦風連忙拒絕,說著便快一步拿起一個橘子塞到宮凌手裡,“吶,你也吃一個”
“是。”宮凌聽話地再次離開。
“呼.....”秦風又長吁一氣。
“喲,風風乾嘛一直支開小宮凌?”雲淙挑眉說道。
“哪有一直支開。”秦風不自然地看了看江景抒說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江景抒冷幽幽地來了一句。
“我沒做虧心事。”秦風看著江景抒緊張地說道,“真的,我不騙你!”
“嗯。”江景抒隨意應了一句,把手裡的茶遞到秦風嘴邊,“你也喝點熱茶罷。”
秦風看著江景抒的眼神溫柔得要掐出水來,而江景抒乾脆把茶杯塞到秦風手裡便別移開目光。
“風風你別像只大灰狼一樣盯著江兄笑,怪嚇人的。”雲淙笑道。
“你才是大灰狼。”秦風頓時一臉怨念。
“那你是小灰狼。”
“你是大狗熊!”
“你是小狗熊。”
那二人不嫌厭煩地不停拌嘴,那邊江景抒已經剝好了一個橘子遞給秦風,語氣輕鬆地隨便說了一句:“喏,吃橘子嗎?”
秦風愣了愣,不可思議地看了看橘子,再看看江景抒。
“不吃就算了。”江景抒淡定地要收回。
“吃!”秦風笑開花,握住江景抒的手腕,直接就著對方的手吃橘子。
江景抒也不反抗,看著秦風淡淡地笑起來。
小雪紛飛,熱茶嫋嫋,歡聲笑語,亭子裡那四人日常溫情徜徉在這一片梅香雪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