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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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當蟬在山林中銷聲匿跡,樹梢上的綠葉裹上了雍容的黃色,**一朵朵結出了花苞兒,然後於某個不經意間悄然綻放,秋衣在人們還來不及去注意的時候,已經在妙宇山上紮下了根。
“嘶……你輕點兒,想痛死我麼?”
“乖,一定要弄乾淨然後擦上藥才行,不然會發炎的。”
“啊啊……那你也得輕點兒啊!”
“……好,我輕點兒,我輕點兒。”
這樣的對白在李磊尹的寢室裡每天都要重複,倒不是做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只不過某人最近在練習騎術,剛剛開始的時候難免是要吃些苦頭的。
青用沾了清水的帕子,幫李磊尹清理,大腿內側紅了一片,有些地方已經磨破了皮,還有些地方或是青了或是結了痂,所以也怪不得李磊尹每天都得哼哼唧唧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尹……你每天這麼叫……我……”青皺了皺眉頭,雙眼盯著對方的大腿內側別不開眼去。
“別啊你,別給我洩氣啊,雖然吃了點兒苦,但是我高興!真的,我喜歡騎馬的感覺。”李磊尹含著淚,咬著脣,忍著疼,求著情。
青如今和他是情人關係,他家的孩子已經長大了,青的建議他不能不聽。以為的一意孤行往往會將人心推遠,如今的他冒不起那個險。
“我知道……但是你的傷勢真的不能逞強了,明天一定要休息。”
這是最後的退讓,李磊尹知道。
“你給我好好整整,我剛剛和醬油磨合好,現在正在勢……誒誒誒……你在幹嘛……”突然有個滑滑的東西,帶著溫熱在他的大腿內側掠過。
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黑黑的腦袋扒拉在自己的屁屁下邊兒,一雙藍色眼正咕嚕咕嚕地瞪著他的屁股縫兒呢!
這還得了!
“你……你給我住手……不住口!”這白眼兒狼根本就是狼性難改,他都這樣了這人居然還能想到那邊兒去!
青嘆了口氣,親了親李磊尹白花花的翹屁股,道:“尹,快點兒比完賽吧……”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麼?早點兒比完賽難道就為了做那啥?這也太降低檔次了。
“咳咳……青,等我們弄完了這些事兒,我們就回家去吧……”
“怎麼想起這個?”
“我想家了……青你想家麼,你也想你的兄弟們了吧?”
“嗯,有時候會想,不過……尹一直陪著我,就不那麼想了。”
李磊尹瞅了瞅思緒飛遠了的少年從**爬起來,“等我們有了錢,就弄個莊園,我把爹和娘都接過來,到時候我陪著你等你的親人。”
少年只是笑了笑,尹是他最親密的人,但是……他卻一直在心裡藏著自己的祕密,他不能告訴尹,他怕……如果有一天尹知道他已經不再寂寞了,那麼尹還會這樣守著他嗎?他真的害怕了……
終於距離**旦就剩下三天的時間,滿山滿野的**都開遍了,各種顏色,各種大小……
“今天是淘汰賽的日子,根據淘汰賽的規定,一共只有四組符合條件的組合。而現在就是一爭高下的時候了,得到了優勝的組就能夠代表我們學校參加比賽。”
所有的學子今天都不用上課了,大家都在明仕殿上觀看這難得的比賽,不分年級,不分文武。自然能引來所有學生的圍觀。參加比賽的四組人站在最前方,後面的學子各自按照年級和科類排列著。中間留出一條兩米寬的過道,讓人同行。
“請裁判!”主持禮儀的人高聲一喊,也宣佈著比賽的正式開始。
院長曹越領著其他裁判從過道透過,學生們集體行禮,表示對師長的重視。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此刻都是循規蹈矩的,在裁判穿過身邊的時候,李磊尹瞅準了時機,乘著所有人躬身行禮俯看底面的時候,將手中的一條紙團兒塞給了劉雨岑。
其實李磊尹有點是機會在其他的時候約劉雨岑見上一面兒,不過對於劉雨岑他心中有所愧疚,如果沒有跟青在一起的話,那麼他興許還有臉。不過如今……當場遞給對方,也算是他的一點兒算計,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他並不希望對方能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故意給柳子堯高分,只是……別因為記恨給他穿小鞋就好。
劉雨岑低頭看了李磊尹一眼,攥緊了手中的紙團兒。
“你有把握麼?”柳子堯就在李磊尹身邊,看劉雨岑面無表情的走過,不禁有些忐忑起來。
李磊尹定了定心神,道:“雨岑……不是個會記仇的人。”
“你跟他不是有私交?”柳子堯大驚,李磊尹著話是什麼意思?
“嘿……私交是有的,不過……更多的是我對不起人家。”
裁判落座,一共五位裁判,出來曹越之外,其他的都各自擔當一個專案的主裁判,然後再透過五人合計得出判定,學生如果不服,可以要求裁判給出理由。
“詩鬥——開始!”
嚴夫子紅光滿面,從位置上起來,看了看四個學生,眼神在看到青的時候閃過一抹訝異。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給學生出題的性質。
“既然是為了**旦舉辦的詩,那必定也要與這**有關係……”
比賽四人除了青之外各個都是吟詩作對的好手,對於猜題自然是胸有成竹,如今聽到嚴夫子這麼一說,更是心下大喜。
嚴夫子看了看學生喜形於色的表情,抖了抖鬍子,接著道:“不過直接說菊……想來你們也已經有了準備,人道菊黃蟹肥,這次的詩鬥題目就以這蟹為題!而且我們妙宇的學子各個都是飽讀詩書,如果單單做出一首來,恐怕簡單了些。因而以一炷香時間為限,多而精者則為優勝!”
題目一出,青等四人便坐在各自前方的小案上,開始比賽,有人沉吟片刻便開始落筆,有人卻依舊眉頭緊鎖。而相對於絞盡腦汁的參賽者,下邊兒的學生也保證著低聲的討論。如果單單是一首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比數量!這是什麼比法,再說螃蟹那種動物……說美不美的,有啥好作的?難道有誰還能作出花來?
四組的其他人都頗為焦急,即使是李磊尹那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聽過雨岑誇過青的詩,所以他才會讓青上,但是……這題目……
“老弟,你說你弟弟他有把握麼?”夏武藝是個粗人,不過看自己阿書攥著扇子盯著香爐的緊張樣兒,想來這題目不大容易!
“如果青都不行,那另外三個也不會行!”
高年級班的速度明顯快些,畢竟多年的文學積澱擺著呢……看著高年級換紙的速度,李磊尹對自己的話產生了懷疑,有些焦急地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心中為青鼓勁兒。
……
“時間到——”隨著最後一點兒香也被焚盡,鑼鼓一聲響起,寫得多的坦然撂筆,沒能寫完的只能咬著牙將筆放下。
書童將那些紙張分別收起、清點,放在嚴夫子等人的桌前,隨後轉身面向眾人報數:“高年級陳沖三篇,齊州四篇,低年級班,李青三篇,成進時一篇。”
李磊尹聽完報數之後與其他人對視了一眼,大家都皺了皺眉頭,……在篇數上居然就先差了一篇。
嚴夫子捋捋鬍子,雖然他強調了篇數,但是如果是垃圾的話,還不如沒有,一切還是要等品了詩之後才能下定論。
將所有詩作都看了一遍,嚴夫子眼睛亮了亮,看著青的眼神比原來多了幾分欣賞。原本自信滿滿的齊州在注意到嚴夫子看青的表情,臉色不禁一白,藏在袖中的拳頭握了我。
詩作被傳閱了一番,不久便做出了決定,下邊兒的人有些吃驚。排除沒啥競爭力的基礎班,高階班的兩位學子的成績一直都在伯仲之間,何以夫子們能這麼快就做出判斷?難道有人其中一位失常發揮了或者是超常發揮了不成。
嚴夫子再次站起身來,眾人盤膝坐在下方,吊著脖子看著嚴夫子的嘴,等待著結果。
氣氛緊張不已……
“我宣佈……詩斗的優勝者屬於——李青!”
譁——
“怎麼可能,高年級班的輸了?”
“齊州的詩不是比那個李青啥的多麼……”
“沒準是夫子看那個李青長得好才……”
“你們別論說話,技不如人就別在這兒丟人。”聽到高年級班那邊越說越過分,李磊尹氣氛不已!
“就是啊,輸了還誹謗人,沒品!”
這已經不是組與組的比賽,而是高年級班和低年級班的對決。
……
“安靜!”結果在意料之內,曹越很是滿意,而且這個結果根本沒有任何異議的。不過這下邊兒的爭吵的場面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低年級班被高年級班壓抑久了,難得揚眉吐氣,場面有些不受控制。
院長的威信還是能壓住場面的,一聲厲喝底下便沒了聲音,不過舌戰變成互瞪罷了。
“嚴夫子,學生想知道夫子們的裁判標準。”單單是宣佈一個結果是不足以服眾的,齊州和陳沖雙雙向上方行禮,希望得到解釋。
嚴夫子笑了笑,示意書童將青的詩作交予兩人。
齊州和陳沖仔細地看了一遍只有,神色也都是有些驚訝,不過這樣的詩……他們並不覺得自己比青的遜色,至多也是齊平。
“夫子,您說過多而精者勝,學生並不覺得自己的詩比這李青的差,更何況學生還多了一篇!”
“卻是在用詞還是押韻上要讓你們分出高低來恐怕很難,不過……你們二人差就差在寄寓上。挑出你最好的一片來給大家吟吟。”
“是。”齊州行了個裡,轉身面向眾人,吟道:“橫行介士遇秋天野渡陽澄浪底鮮 ,潛水浮游尋愜意伸拳撩腿任爽癲 。誰知蟹會藏毒計又見紅樓露醉涎 ,皮裡春秋猶不曉五花大綁上賊船 ”
“那麼你這詩主要講的是什麼?”
“吃蟹。”
“那麼你的第二篇和其他幾篇呢?講的又是什麼?”
“這……”齊州還想說,卻發現自己真是無話可說了。
“相對於你而言,李青的詩的在內容上就豐富了許多,三篇文章,講了三件事,件件不同。第一首:味尤堪薦酒,香美最宜橙。殼薄胭脂染,膏腴琥珀凝。亦是吃蟹。第二首:稻熟江村蟹正肥,雙螯如戟挺青泥,若教紙上翻身看,應見團團董卓臍,這是畫蟹。第三首:張牙舞爪樣凶猛,霸道橫行自堪雄。紅殼入廚十分味,餐桌供奉氣蒸騰,借蟹描寫錚錚鐵骨的品格。齊州,你如今可服氣了?”
齊州咬咬牙,雖然心中不甘,但是事實擺著,自己確實技不如人了“學生服輸!”
話音一落,下邊兒又熱鬧了起來,低年級班的學子開始入蟹一般對著高年級班的學子張牙舞爪起來,畢竟是年少,心性未定。
“那麼接下來的是書,字型內容不限!一切由參賽者自由發揮!”
尚文書從座位上起來,與青錯身而過兩人相視而笑。無論如何他們現在是戰友了!
“嘿,你家阿書行不行啊!”青一比賽結束,李磊尹便送了一大口氣,為了打擊報復,他毫不介意地將忐忑的皮球踢給了夏武藝。
李磊尹踢了,但是對方接還是不接則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吶,老弟,你可別想拿我排解,你應該知道我家阿叔是幹啥的吧?”
李磊尹挑挑眉,看到夏武藝那自信的樣子,頗覺意外:“戶部尚書?皇帝的錢袋子?”
“是也~”夏武藝學著文人晃了晃腦袋。“戶部要記賬吧?記賬要寫字吧,我家阿叔就是那記賬的天才,他三歲的時候就跟著尚伯父到戶部學記賬了,你等著瞧吧!”
前方的書案上,四人都在磨墨,在書畫中磨的好壞決定也是影響作品品質的關鍵之一。
古語有云:墨磨偏,心不端,字不敬,心先病。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古人寫字使用毛筆,寫字前先要磨墨,如果心不在焉,墨就會磨偏了。寫出來的字如果歪歪斜斜,就表示你浮躁不安,心定不下來。而用墨塊磨墨,其一,當為鍛鍊手腕,年深月久,不斷研磨。古人講究磨墨需懸腕,沒有不練出腕上神功的。毛筆書法技能好壞,已於腕上功力上見高底。其二,講究磨墨如病夫,用處正在於涵養氣質,磨鍊性情。所以,真想寫好字,一定要不捨磨墨功夫。而且新鮮的墨顏色鮮,能使書寫出的字色更加黑亮。
手腕不停地轉動著,李磊尹看得只打瞌睡,這還要多久啊??
待看到有人終於先動力,李磊尹一個精神。不過更讓他壓抑的是尚文書,尚文書放下墨塊,兩手執筆,都蘸上研磨好的墨汁,分別在兩張紙上書寫。神色從容好不勉強。
不到一盞茶時間,尚文書率先放下手中的筆,將墨盒蓋上,並且還將那兩支筆在洗筆池裡洗淨放置在一旁。這樣輕鬆應對的態度無疑給了其他人一定的壓力,而底下的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這哪裡是比賽,這根本是在玩兒!
四人都寫完這後,書童將字掛了起來,尚文書風采早已掩蓋過了其他人,比賽的結果毫無懸念。兩手執筆,一手寫出的恣意狂放的草書,另一首寫出的則是端正秀雅的正楷,完全不同的風格,起筆落筆之處,橫豎轉折之處,根本找不出是一人所寫的證據,如果這兩幅字是尚文書當場所作,恐怕是沒有會相信這一點的。
低年級班連贏兩句,高年級班的人都坐不住了,吵吵嚷嚷地開始抱怨了起來。可是比賽的過程完全的公開公平,除了怨懟他們根本無話可說。
“低年級班的人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厲害了!”
“是啊,丟了兩局了,如果再輸一局,那麼比武就不用比了吧?”
“我看未必,那邊兒那組下一場比賽的是餘風,你覺得餘風會輸麼?”
“哈,這回有哪些小子們好看了!”
高階班那討論了一陣之後,各個又挺起了胸膛。
“餘風?”李磊尹嘟囔了一下,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這樣的威望,恐怕此人不好對付啊,如此看來即使雨岑沒有因愛生恨給他使班子,他們這組恐怕也是贏不了啊。
“怎麼?尹,你在擔心麼?柳子堯已經走上前去,明顯覺得李磊尹的心跳在加快,故而問道。
“才不是丹心哩!我是興奮!”李磊尹回頭,看著青的眼睛在發亮,這種狀況看得其他幾人一頭霧水,這人又抽了嗎?
“如果子堯兄輸的話,我才有機會show騎術啊!”李磊尹一個高興,蹦出了一個英語單詞,腦中已經出現了自己在馬場那勃發的英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