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於發現jq的眼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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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是你啊,食堂的那個!”李磊尹做出一臉驚喜的表情,好似喜逢好友一般。
“呵呵,那天讓兩位見笑了。你們可是要去學堂上課?正好一路,要不我們同行。”少年沒有多看李磊尹,大多的目光都集中在青身上,沒辦法……他家小孩兒長得耀眼啊。
李磊尹腹誹著小孩兒狗眼看人低,說話文鄒鄒,臉上卻還是笑吟吟地道:“好!”
“對了,敝人尚文書,還沒請教二位……”少年對著青文質彬彬地拱了拱手,笑著問道。
出了對李磊尹,青對其他人總是愛理不理,可是眼下這位對青很有好感的少年,明顯是不容易得罪的,李磊尹扯了扯青的袖子,暗示他回答。
“我叫李青,這是我的哥哥李磊尹。”
尚文書有些訝然,看了看兩人的相貌,青的長相自然是沒話可說了,李磊尹長得也算清俊,但是二人從眉眼五官,到氣質,都不大像。
李磊尹在二十一世紀的社會中摸爬滾打,練就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好本事。心中有再多的意見,對著著文弱的尚文書也擺出一身文人氣息來,畢竟經過藝術的薰陶,淺淺笑起來,也是一副爽朗健談的書生的模樣。而青容貌無雙自不用說,如今穿上了青色的紗衣,儼然有一股子謫仙的味道,讓人看了忘俗,心生親近之感。
“尚兄看了這麼久……可是我兄弟二人有何不妥。”李磊尹見對方發愣,就知道又是一個被他家熊孩子的模樣給欺騙了的,遂適時地提醒。
“沒……沒,敝人唐突了,只是李青兄弟的容貌真是……你們怎麼瞧著都不覺得哪裡像了。”
呵,人和瓶子能長得像才有鬼哩!李磊尹不置可否,依舊一臉笑吟吟的。
“哎呦,差點忘了,學堂!可不能讓那武夫給捷足先登了!”說罷,便領著李磊尹二人往學堂疾走,若不是顧及風度,李磊尹敢肯定著尚文書會選擇果奔的途徑。
到了學堂之後,尚文書一看沒人,便喜滋滋地佔了最中間的位置,一臉得意洋洋,等著對頭來的時候炫耀一番。
李磊尹忙著喘氣,青倒是面不紅氣不喘的,心中知道李磊尹有意要結交這個尚文書,為了博美人一笑,於是也想法子找話題:“那個……文書兄,這位置是不是可以隨便坐的?那我和尹……”
青的容貌對任何人絕對都有殺傷力,美人問話,尚文書當下就明白自己的舉動給他們造成了誤解,於是解釋道:“我這位置名為——狀元魁,長期佔著這個位置的妙宇學子中,一共五位中了文狀元,五位中了武狀元,一位中了文武雙狀元!”
“哦?這麼奇特?難怪我聽說……”李磊尹想起青所說的這尚文書和那個小將軍比早的事兒,瞭然說道。
尚文書抽出一把扇子扇了起來,白色的扇面上畫著一束桃花,十分雅緻,“呵呵,又讓李兄你看笑話了,我只是不想浪費著麼一個好風水的座位,那個武夫,就那榆木腦袋,即使坐了這位置,也是枉然!”
李磊尹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毛,心道:那為啥只有你兩人爭?還不是別的學子害怕怕了二位爺,所以不敢來爭搶,現在的小孩兒真是……
“那別人怎麼不來?”青淡淡地問了一句。李磊尹有些驚訝,小孩兒和自己想到一處去了,不過這話從青的嘴裡說出來,怎麼都不會覺得有諷刺的意思為啥呢?人品問題?
尚文書一愣,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你也知道那武夫……不好招惹,其他人對他都有些畏懼的。”
得,這人是人才,四兩撥千斤不說還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那個小將軍雖然長得威猛些,不過看起來也是個血性的小漢子,可到了這尚文書嘴裡,就成了欺行霸市的混蛋了。李磊尹心中對這眼前的斯文敗類佩服不已,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練得比自己到家,若真成了狀元啥的,絕對是個當官的料子!
“對了,那日在食堂,我聽一些人叫他小將軍呢,聽起來挺魄力的。”李磊尹側頭問道。
“哼,那還不是他父親,我們尚家和他們夏家都上當朝的開國大家,我父親與他父親也是至交好友,夏伯父是個英雄,是個威武的將軍,可是……那混蛋夏武藝就是個癟三,轉壞人好事兒的混混。”少年義憤填膺,秀氣的笑臉微微抽搐,眉頭緊鎖。看來真的和那“小將軍”夏武藝積怨已久。
“小子!你別跑!給老夫站住!把我的茶葉還來!”
尚文書話匣子一開,正要跟李家兄弟數落那夏武藝罄竹難書的罪行時門外突然喧鬧了起來。緊接著一個敏捷的聲音躥了進來,看到他們三人先是一愣,看了看尚文書之後,又回頭狠狠的等了李青一眼,然後躲到李磊尹背後,道:“哥們,幫我擋當!我以後保證罩著你!”
這來人正是他們方才的話題人物——夏武藝。
“小兔崽子,你還躲!氣死老夫了,老夫非在你父親面前告你一狀不可!”一個白羊鬍子老頭手裡舉著戒尺,顫巍巍的跑進來。
夏武藝一聽虎軀一震,想他夏武藝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就是怕他爹……黑亮的眼珠子四下一看……操!沒有幫手只有那幸災樂禍的冤家尚文書。
尚文書一看這架勢,立即搖搖紙扇做好看戲的準備,夏武藝是個十足的武夫,文的每一樣行的,除了教習射獵兵法的老師,其他夫子沒幾個待見的,如今感情好啊,惹上了書院最有名的老難纏——夫子楠禪,嘿嘿這回著傢伙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求救無門的夏武藝心中直罵尚文書不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發小矯情,簡直就是個薄情寡性的小沒良心。再看氣得打抖,步步逼近的楠禪,旋即打量了一□前少年那小身板……有一點感動,雖然那身板跟木板兒似地,但是好歹沒躲開去。
雖然這位小兄弟大義凜然,但是自己決計不能連累了對方,下了決定後,雙眼情真意切地瞄向尚文書,身子也往那邊靠了過去……
尚文書敏銳的捕捉到了危險地氣息夫子剛剛跨過門檻,快點兒啊!!!來不及了,武夫過來了!
尚文書用扇子將兩人隔開……這武夫今天的氣場好強,“你……你想幹嘛!你偷了夫子的茶喝,是你不對……警告你啊,別動手動腳的!”
“阿書啊,你還記得當年你我還在孃胎裡的時候……”無法更加靠近,夏武藝這能壓低了聲音。
話還沒說完,尚文書漂亮的臉蛋登時紅了“你……我警告你,別亂說話!”
“嘿嘿,阿書,如果你……不想我告訴你在風雅閣的那些紅粉知己咱兩小時候指腹為婚以及我們現在還有婚約的話……就乖乖地幫我將那老頭打發了吧~”
李磊尹豎起耳朵,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卻沒能挺全,心裡貓兒撓似地,用手肘捅了捅邊上的李青,小聲問道:“挺清楚了?”
少年點了點頭,李磊尹甚為滿意,好歹等一下自己還有機會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祕密。
夫子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捂著胸口,雙目緊緊盯著夏武藝,彷彿有不共戴天之仇。
李磊尹能明顯看出尚文書臉上閃過掙扎、無奈、妥協等等豐富表情,最後扯著臉皮假笑著迎上前去——變臉速度真快!
“呵呵,夫子還有一刻多鐘才上課,而且您不是第二堂課麼……怎麼現在就來了?”文尚書攙扶著老夫子,明知故問。
老夫子看到自己的得意門生,心裡好歹寬慰了一些,“哼,上課?!我是來抓著小子的,前些時候你父親不是吩咐你給我捎了些上好鐵觀音麼?全被著小子給偷了!”
尚文書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夏武藝,這小子不是不喜歡喝茶麼……偷夫子的茶做什麼?
夏武藝害怕自己的一點兒小心思被發現,立馬別開眼去不跟對方對視。而這一幕恰好落在李磊尹眼裡,而且他還沒忽略那武夫臉上兩片羞答答的紅暈。經驗豐富的某人思量了片刻,便將兩人的一些情況想了個明白……少年郎啊!
尚文書為了糗事不被揭發,卯足了勁兒讓楠夫子消火,只聽他道:“夫子,您在書院裡德高望重,何必跟那木頭計較,待會兒其他學子可要過來了……您這……”
楠夫子看了看自己的儀容,卻是不太好,只不過,好好的鐵觀音沒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夫子,您別惱,當心身子骨,學生那兒還備著些鐵觀音,如果您不嫌棄,我給你捎去。”尚文書笑著行賄。
“不行……你是我…………&%%,送別人東西做啥,你送了我也會偷回來!”夏武藝不滿地碎碎念著,雖然不清不楚,但是夫子也聽出了些……敢情著小子就不想讓自己喝上扣好茶!
正欲發作,缺被尚文書給扯住,“夫子,您瞧瞧,其實武藝也是知道尊師重道的,他還不讓我給您送,要自己給您送茶呢!武藝,你說是不是?”
其實尚文書壓根沒聽清楚,不過理解得和老夫子差不多,沒辦法……只能這麼生硬地自圓其說起來。
夏武藝早被尚文書給叫酥了,立即點頭附和“我們家裡皇上剛賞了好茶,我爹爹過幾日就送過來。”
其實夏武藝的心思簡單,他大小喜歡尚文書,也認定了尚文書是自個兒媳婦,可人家書生……那個風流啊,紅粉知己一波一波的如過江之鯽,發現自己擋不住了之後,夏武藝乾脆開始毀壞尚文書的名聲,說他是個娘娘腔……於是兩人的樑子就結下了。沒啥苦大仇深的,單純地就是一個小男生破壞另一個小男生談戀愛罷了……
李磊尹站在一邊,時不時跟邊上的青耳語兩句,點撥得十分透徹,讓青頻頻點頭,對李磊尹的觀察入微更為佩服。不過心裡也更加黯然……這人明明精得跟鬼似地,怎麼就不能理解理解自己心情,順帶接受了自己的愛意,那樣他也不用搞啥陰謀陽謀的了……
“解決~武夫,記得你可欠了本公子一個人情,別有事兒沒事兒就拿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威脅我!”說罷,又呼哧呼哧地搖起了扇子,拉著青聊起天來。
夏武藝有些失落……剛剛還叫自己武藝的怎麼有成了武夫……嘆了口氣,看著對方恣意灑脫心中更不是滋味。瞧瞧沒兩一會兒又勾搭上一個女的了,這是新生?哼一定要把那些狂風浪蝶從他家阿書身邊趕走!
李磊尹笑了笑,走到夏武藝身邊,一把摟住對方的脖子,拉近距離道:“你喜歡你家阿書?!”
聲音很小,但是在夏武藝聽來卻猶如驚雷……
看對方那模樣,某人心下得瑟不已“我李磊尹果然有一雙善於發現JQ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