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75章 土裡刨食

第575章 土裡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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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土裡刨食

第575章 土裡刨食

雨嘩嘩地下時,老母親又打來電話說是她的玉米地裡原先種的那些種子瞎了,讓我再給買點種子,而種子站也只有我們海茗縣城裡有,當然市區更有,只是農村卻沒有這樣的專門市場,可能怕農家人種得都比較多怕兌假吧。

只是對於種玉米必須用購買的種子,而不能用自家收的做種子,我還是心存疑惑的,當然又要普及一下知識了:在農學意義上講,玉米屬於雜交作物,雌雄同株,但有空間隔離,雌花在接受本株雄穗花粉的同時也接受外來花粉,然後受精。?自家種植的玉米,播種的時候稱之為“F1”代種子,秋季成熟後的玉米籽粒經過一個世代,變成了“F2”代,如果將“F2”代,也就是用自家收穫的商品玉米種植的話,長出來的玉米群體會產生瘋狂的性狀分離,高的高,低的低,什麼樣的都有......所以,買的種子是“F1”代雜交種,它能保證群體的一致性和豐產性。可是還是有網友心裡不能理解,這不又有人問:F1、F2代什麼意思?是不是F2代性狀分離的厲害,高的高,矮的矮,玉米就不好授粉了,所以不豐產?如果人工授粉,是不是會豐收?我是說如果,當然不可能的了!發起人再次給予了更全面且便於理解的解釋:市場上銷售的玉米種子是“雜交種F1代”。打個比方:從生物遺傳學上講,這裡所提及的F1代是由其親本配合產生的,假如它的父本(爹)和母本(媽)的基因程式碼分別是Aa和Bb,那麼這個F1代(兒子)的基因程式碼就是“AaBb”。這個F1代的群體可以保持著A和B的優勢和整齊一致性。如果F1代經過一個生育週期(種子從出苗到秋天收穫新的玉米),再種植,就變成了F2代(孫子輩的)了。由於它是在群體間自由授粉,所以就沒有了親本的一致性,那麼它的基因程式碼組合就產生了多樣性,它可以是:AABB、AaBb、AAbb、aaBB......等等。並非高矮胖瘦這麼簡單的問題。如果人工授粉,會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單個植株的種性純度,但是不會保證豐收,還是會出現性狀分離,因為它們本身的基因不純,是雜種。

我算是終於明白了,為了個玉米種子怎麼還非要到縣城裡買,還讓我一定要抽空送回家,來回個把小時,說的倒是輕巧,可是那也得跑那麼多的時間啊,電瓶車坐那麼長的時間想想都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而且久了我的肩周炎可總是犯,還反覆無常的。

思來謀去的,我找了親戚想讓她順路帶回家,當然也是有人情的,不過也好過我親自跑一趟,實在也是不想跑的,家鄉的路說實在的我也是不敢恭維的,都不知那些路是給什麼車跑得高低不平的,慘不忍睹。而讓老母親再繼續種地,也實在不是我的原意。

後來我去熟人那裡拿買好的種子時,順口問了句他的電動車是否有電,沒想到他竟然同意讓我騎了,其實一般人都會拒絕的,因為平常也實在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不但車讓我騎了,而且把我的車也推回家充上了電,來回足足有一個小時,而我卻被雨淋得渾身都溼透了,好在頭上還有個頭盔,不然真的是要搞得狼狽不堪了,而母親要回家拿雨衣給我,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等啊,還有兩個閒人在家等著我做飯給她們吃呢。

安芬說,“你也要理解啊,農村人就指望著那點收成。”

我說,“對,就指望那發財。”我的語氣很不好,冒雨回家的途中,就很不好,有時也會想,我要顧這個,顧那個的,誰又考慮過我的感受?而地荒了又如何啊,種了這麼多年,身上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哪裡一不舒服了,又全都是我的事,而我像是時時要被放在火上烤了般的,一聽到她身體出現故障的電話,就跟大難臨頭似的。

別人與我一般年紀的不是去美容化妝就是去學游泳健身,再不濟的也加入了老年組的廣場舞裡去了,只有我常常卻分身乏術,很嚴重的肩周炎卻沒捨得去花錢讓人按摩,而母親的心裡也許卻還以為我是永遠的十八歲,永遠健健康康的,也永遠不會老吧?我也想啊,可是能行嗎?

由於心情不好,回到家也遲了,雖然也打過電話讓凌思做乾飯了,一到家看衣服確實也撈上來晾著了,但是水卻沒有涮乾淨,只好把衣服全部放在大盆裡重新洗了一遍,又加上外邊正在下雨,只好又放在洗衣機甩幹晾在陽臺上,外面是不敢久放的了,而睡覺的時候雨也會悶悶地想下就下的,家中又沒有人,只好放在屋裡悶著了,不由得想到曾經在賣晾衣杆處的老闆說600元的晾衣杆還不是好的,好的二千多的還電動烘乾的,倘若有錢,陽臺上裝個烘乾機也是好的啊。可是起碼十年內這還僅是個夢吧,我們還缺一個很大很大的新房子。

還沒有下晚班,母親就打來了電話,說是那十元錢的玉米種子已是被點播在了那塊荒地裡了,我問不是說找人種的嗎?她說由於塊頭小人家不要,可是她又不捨得把它退給大隊,她還想著這地能讓她生點財呢,所以我說她是指著它發財呢,而每年收的時候好像是在秋天,天還正熱的時候呢,而我曾經因為背了半口袋玉米到了地頭就暈頭轉向,害得我像似得了後遺症似的,一聽到與種地有關的事就心裡先自慌了起來。

安芬說,“如果你天天種地,你就能理解了。”

也許吧,只是終究我不再用去種地了,雖然我也可能也是沾了我的另一半的光,但終究是不用再兩腿陷在泥裡了,也或者是自從我謀得了不用在地裡勞作的工作後,與土地我便也沒了那種親密感,也不是我對土地沒有感情,只是土裡刨食再也不能滿足我與周邊人的接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