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1章 舒暢約稿

第321章 舒暢約稿


道具 夾心的愛情 特種兵混都市 異世之人生 紫月狼王 【完】流氓王爺戰神妃 網遊之幻界魔劍 皇冠世家魔院 跟自家男主攪基神馬的 重生之商業寫手

第321章 舒暢約稿

第321章 舒暢約稿

在一個站臺處,我看到舒暢一邊在手機上拔拉著一邊臉上帶著笑,一看就知道是在聊微信,以為又是同學群裡出的什麼趣事,便忍不住開口問了,卻原來不是。

難得地,他把手機遞給了我,讓我自己看,說是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舒暢,“你現在在哪上班啊?”

西安,“家裡蹲呢。”

舒暢,“那不是所名校嘛,居然被你考上了。”

西安,“是啊,要不你也來體驗一下?”

舒暢,“還是你老兄自個待著吧,我還沒複習呢,怕是上不了。”

西安,“還備什麼課啊,免費拖帶。”

舒暢,“廢話少說,你現在在哪裡?”

西安,“不是說了嗎?不會連我家哪裡你都忘了吧?”

舒暢,“哦,西安。”

西安,“轉業沒有要工作,自主擇業,每個月領退役金,相當於工資。”

舒暢,“哦,那又是多少呢?”

西安,“8000多。”

舒暢,“沒有買斷。”

西安,“沒有,那樣沒有保障。”

舒暢,“與在部隊上班時一樣嗎?”

西安,“部隊大漲,我們跟著小速度增長。”

舒暢,“拽啊。”

西安,“這樣好不好?”

舒暢,“沒有比這更好了好嗎?你這不相當於提前退休嗎?”

西安,“和部隊退休差不多,醫療保險與公務員待遇一樣。”

舒暢,“是按上班年限還是年齡算的啊?”

西安,“按上班年限,18年拿工資的78%,我現在拿到了工資的88%。”

舒暢,“憲法都改了,說是要讓老師成為人人羨慕的職業,老師部隊的地位全提高了。”

西安,“呵,中國永遠是人權社會,對軍人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做不到。”

舒暢發了個高高翹起的大拇指圖示過去,對方就來了一句結束語,“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查部隊自主擇業政策。”

我把手機還給他時順便問了一句,“什麼人啊?”

舒暢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哦,是校友。”

我,“男的與男的之間談話也是這麼客氣啊?”

舒暢,“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我,“有點那個——”

舒暢,“哪個啊?GAY?”

我,“嗯,玻璃。”

艾瑤與卜瑾還是不怎麼說話,私下裡問過艾瑤,艾瑤便吞吞吐吐地說是卜瑾要送鍾曉菲回去,我驚問為什麼卜瑾那麼主動,艾瑤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說是鍾曉菲搞的鬼,本來我以為他們倆該是要到水到渠成的時候了,誰知半路里殺出了這個程咬金,也不知卜瑾是受了什麼要挾,不然不會答應的,我心想不會是去會岳父了吧?不過這種玩笑在艾瑤面前或是卜瑾的面前都是開不起的。

我說,“管他幹什麼,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

艾瑤,“你是要我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是嗎?”

我說,“嗯,這樣,在他要做最終的選擇的時候,你的所作所為都會對他有極大的影響,他的心裡,誰都看得出來,是有你的,而能阻止他走向別人的唯有你的柔情和不離不棄。”

艾瑤,“你曾經也是這樣嗎?”

我苦笑,“只可惜當初並沒有人來點化我,否則也不會有今天。”

艾瑤,“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得很啊。”

我說,“是的,做不做都在於自己,都是勸人容易讓人做到卻難。”

艾瑤便低下頭走到了卜瑾的上鋪邊,然後回頭對我說,“這次,我聽你的。”

我,“嗯。”

看著她振作起精神展開笑容面對卜瑾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種很是心酸的感覺,在愛情裡,再美的人兒也有極委曲的時候,只是不是什麼事都要說得明明白白的,有些苦就得自己慢慢嚥下去,誰都代替不了自己,特別是什麼事情做出的抉擇後果也只有自己承擔。

正在我為著別人瞎操心的時候,舒暢突然問我最近有寫過什麼稿子沒有,我一下驚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以為他早已把我忘了的,不好去要求什麼,更不想他還會惦記著我是否還能發稿的事,便是從來也沒有寫,而只是每天忙著在一篇小說上作文章,不想餡餅掉下來的時候卻砸不到東西了。

先是說沒有,後來想來想去年前倒是寫過一篇關於百字對話小說的,想參加競賽也是被稽核通過了的,只是不知道後續還要連帶寫上許多章節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搞,不是說是百字的嗎?那每篇倘若都是千字,再連載下去,與長篇小說又有什麼兩樣呢?

算了,沒事聽聽歌,當我剛把找好的歌調好,把耳機插在耳朵上的時候,這時舒暢突然問我,“你的流水賬準備寫到什麼時候的呢?”

“啊?流水賬?”我一下懵了,繼而一想又明白了,嘻嘻一笑,“準備再寫兩個月的呢。”

我其實更想說的是,“哼,既然之前那個責編讓我范進中舉,那我非要寫到讓那責編來找我截稿不可,只可惜之前那個不幹了後還立馬把我給拉黑了,新換的責編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似的,問一句話能個把月才有回覆,且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敷衍了事的態度。”

反正平臺發工資,我跟錢也沒仇,別人誓把牢底坐穿,我是準備與這平臺共進退的,反正我還有大把的青春,一看365天,每天4000字,熬著吧,看誰熬得過誰,只是這舒暢有這麼損人的麼?還流水賬?

“那你最近有沒有寫什麼散文方面的稿子啊?”舒暢又問,“沒事寫些啊。”

唉,我何嘗又不想寫啊,只是紙鋪在那裡,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再認真想,腦中就像黑白天視找不臺時全是不規則的雪花,可是這又如何呢?

早知有餡餅掉下來,我也早作準備啊,我以為過了那麼久,我是早就被遺忘了的,那麼我也就作隱身運動了,只是如果隨時處於備戰狀態,誰的神經也受不了啊,人的注意力也不能集中得過久的。

偷忘了他一眼,看他兩眼繼而又盯著前面的路道了,真不知他又要唱哪一齣了。